母上攻略(19.3)同人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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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9日 19.3 进了家门以后,我殷勤地帮她换拖鞋,她锐利的双目扫了我一眼,随即淡淡地说:“先哄孩子们睡觉吧。” 三位小主还沉浸在兴奋之中,又玩了一会才喝奶上床,我使出哄娃秘笈终于让他们先后睡着了。 mama这时已经洗完澡,正在做皮肤护理,她看到我讪讪地进来就指着大床说:“坐吧。” 我讪笑着坐在床边,眼睛却紧盯着她浴袍下曼妙的身姿。 “三个娃都睡着了?” “当然了,我一出马,必定是马到成功。” “别吹了。今天带了一天孩子累不累?” “累倒是不累,就是有点吵,而且他们总叫我‘怕怕’,实在是太危险了。” “没事儿,等他们叫你‘爸爸’的时候就踏实了。” “啊?您别吓唬我啊,我这一天都提心吊胆的,就怕他们在熟人面前喊我。”我摸着胸口说。 “沈蓉没有跟我说全部的实话吧?”她的话锋突然一转。 “您为什么这么问?” “关于秘密行动的很多细节她都没说,比如她扮成陪酒女后都遇到了哪些难缠的客人,然后又是怎么脱身的,这些都略过去了。还有,你们是怎么配合的她也没说。” “她没说就表示没什么可说的,再说还有几个漏网之鱼飘在外面,现在还不能放松警惕。” “她最近是不是总去医院?得了什么病?” 我听了心里一颤:“我怎么知道?她也没有告诉我。” “我说为什么你们最近总在一起,原来真的有公事。” “不好意思,因为签了协议,所以不能提前告诉您实话。” “我还以为沈蓉看上了你呢。”她突然说了句让我一哆嗦的话。 “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呢,她是依依的mama,是我的长辈呀。” “长辈又怎么样?我还是你的长辈呢,你看看现在是什么下场?孩子都满地乱跑了。” “蓉阿姨不可能看得上我,她的眼光高着呢。”我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如果被mama知道了我已经和蓉阿姨上过床,并且还在给她定期提供jingye治疗阴部sao痒,她一定会气得跳起来。唉,这件事真是头痛得紧,要是泄露出去可就是天大的灾难了。 “她的眼光高?哼,没看出来。” “mama,陶姐是怎么回事?她怎么被抓起来了?”我想起了戴手铐的陶馨雨。 “哦,她就是公司的内鬼,那天晚上咱俩见到的潜入办公室的那个人就是她。” 我吃了一惊:“怎么会是她呢?她跟了您很久了。” “有什么奇怪的,人心最难测,知人知面不知心嘛。” “她为什么会干这种事呢?她缺钱吗?” “猜对了,是李耀明找人要挟她做的,小陶的弟弟买网络博彩欠了很多钱,她也是被逼无奈。” “李耀明?就是上回想要开车撞你的那个李总吗?” “对,就是他。” “他不是还在监狱里吗?” “在监狱里就不能找人干坏事吗?” “嗯……是可以的。原来在幕后cao作的人是他,这次他肯定要加刑了。那陶姐会判多少年?” “是我动员她去投案的,因为她认错态度比较好,把事情全交代了,又有自首情节,虽然被定为侵犯商业秘密罪,但是按从犯处理,只被判处一年有期徒刑,缓期两年执行。” “这个结果算是挺好的了,幸亏您救了她。不过她究竟偷了什么商业机密?” “就是跟杜晶芸合作的那几个有硬伤的项目。” “然后呢?那几个项目该怎么往下进行?” “关于项目的全部文件和资料都被销毁了,所以我们和杜晶芸重新洽谈合作,制定了几个新的合作项目,这次都是有把握的题目,不会再出现那种先天不足的问题了。”mama淡定地说道。 我忽然觉得这几个问题项目被偷走的时间点恰到好处,正是在要被验收的前夕,而且项目全都被毁掉了,造成的直接和间接损失尽可以推在李耀明身上,本来觉得很棘手的问题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解决了。我禁不住仔细地端详起mama,一时不知该质疑她,还是该赞美她。 “怎么不说话了?”mama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您很棒。”我想起那晚她发现内鬼后意味深长的表情,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你是不是觉得这种解决问题的方式不太光彩?”她也紧盯着我皱起的眉头。 “你们设下这个圈套已经很久了吧?” “我们的文件一直都摆放在那里,只是有人心怀叵测才会引火烧身,我们有责任吗?” “可是,这么做不是陷小陶于不义吗?” “这也是因为有人想害我们才会上当,心无恶意的人不会有这种隐忧。” “公司会开除陶姐吗?” “不会的,她家里的事我都安排好了,她弟弟欠的账我也还上了。” “我怎么觉得陶姐的事您早就知道了呢?”我甚至怀疑这次内鬼事件是mama和陶馨雨事先商量好的。 “我哪有 那么料事如神,我又不是神仙。”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看着她自信满满的神情,我突然想起mama取代李总成为公司总裁时蓉阿姨和李耀明对她的评价,心里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过了一会才问:“杜董会同意开启新的项目吗?” “她那么聪明,当然什么都明白了,再说有你这位干弟弟在,她会让我为难吗?” “唉,别提干弟弟的梗了,现在都成了笑柄了。” “难道你希望她死咬着这件事不放,跟我们打官司吗?”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我以前很反对你跟这位干jiejie交往,不过现在不那么觉得了,这未尝不是你扩大人脉的一种手段。你倒是很有眼光,选了一个大靠山。” “看来您比我跟她更投缘。”我现在才发现mama一直在与杜晶芸密切合作,并且对此守口如瓶。 “其实这点项目对于她来说根本可有可无,但对于我们‘宝利’却很重要,为了公司的未来,现在不能有一点闪失。” “您现在就开始考虑未来了吗?” “是啊,不把将来的事安排好,怎么能跟你安心退隐江湖?” “您真的这么想?”我感动得一把握住她的手。 “废话,准备了这么久,你以为我每天去公司混日子吗?” “您真是太好了,怪不得每天那么认真地教孩子们叫我‘爸爸’,原来早就把后续的事安排好了。” “教导孩子是你做父亲的责任,希望你担负起这个责任。” “mama,把一个孩子养大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很重了。” “你知道就好,你今天的表现很好,对宝贝们很有耐心,他们也很喜欢你,不过下次记得不要再带孩子们进女更衣室了。” “遵命,母上大人。” “好了,你跪安吧。” 我被她说得一愣:“什么?您让我到哪里去安?不是说好了要吟诗吗?” “你折腾了一天,还有体力吗?” “别闹了,我等了一天就是为了今晚的大戏,您不会是怕我的阳具太粗吧?” “去你的,没一句正形的。”她转回身继续对着镜子擦脸。 “好,一会就让您看到真正的大杀器。”我拿起浴巾就洗澡去了。 等我洗干净回来的时候,她已钻到被子里看起了杂志。我一丝不挂地走到她面前,炫耀似地把尚在滴水的jiba抖了一抖。 mama皱着眉头放下杂志:“你干什么?” “让您看一下我的兵器。” “你不害臊吗?这样就走出来,万一被孩子们看见怎么办?”她一歪身儿把床头灯光调得昏暗了一点。 我在床边坐下来:“没事儿,他们早晚要经历这一步,就当是提前上性教育课好了。” “你怎么变得这样黑?而且你的全身都是伤?”她心疼地看着我的身体。 “在海上待得太久晒黑了,另外卧底的时候也挨了不少打。” “不太对劲,你的这些伤好像是新伤……”还是mama心细,很快发现有问题。 “前一段时间出去执行任务,被几个精神病给打了。”我早已想好了应对的借口。 “你的工作太危险了,还是回归老本行吧。” “我知道,等抓住漏网之鱼后我就可以辞职了。” “还有,”mama的两腮红红的,“你的那个东西怎么变得又黑又大,去医院检查了吗?” “去了,医生说我患了一种‘生殖器粗大症’,需要抓紧时间治疗。” “还有这种病吗?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这是一种新出现的男性病,目前比较少见。” “那应该怎么治疗呢?” “治疗方法很简单,就是找一位志同道合的美女跟我从早到晚地zuoai,用绽开的性爱之花浇灌它。” “浇灌?那样不是长得越来越大了吗?” “不会的,用zuoai的方法可以抑制它的快速增长,延缓生长速度。医生说如果不及时控制的话,生殖器最后会长得一直拖到地面上。”我煞有介事地说。 “太夸张了吧?你又在骗我,是不是?”mama有点醒过味来了,她面色红润地拍了我肩膀一下。 “您真的不怕吗?依依都被插哭了,还说我是强盗。”我完全靠在她的娇躯上。 “你就会乱吹牛,没有一句是真话。”她无力地被我压倒在床上,白玉般的脸庞上掠过一抹红云。 我这时已经迫不及待了,压在她柔若无骨的身上就亲吻起来,她白皙的肩膀下露出一片雪肤,睡衣渐渐向两边分开,先是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沟,接着就浮现出凝脂般滑嫩的美乳,最后连小腹和贲起的幽xue也一并浮现在眼前。 mama似乎对我突袭而来的亲热准备不足,她只是低声呻吟着,既不反对也不配合,柔顺的身材像一条白蛇般迤逦滑行,飘逸的长发在床上如泼墨般变幻逶迤,又好似诗画一样写意,整个玉体显得美不胜收。 我把她的睡衣缓缓褪去,柔软香嫩的娇躯因为rouxue上的光洁无毛而显得更加洁白无瑕,酥软玉体上几乎没有一根黑毛,真像一个精美的工艺品。 她的凤目半开半阖,香口微张,身上散发出皮肤护理后特有的香味,我像服用了兴奋剂一样贪婪地从脖颈沿着乳沟、小腹、美xue一路吻下来,这也是我惯常亲热时的必经线路。她刚抹的护肤品都被我一股脑地舔到肚子里,感觉味道好极了,比最香甜的冰淇淋都好吃。 mama的意兴渐渐飞驰起来,身子微微耸动着,两条美腿一张一合蠕动着,我马上拿出杀招,像一个贪吃熊一样埋头在玉股之间,舌尖探入rouxue内开始了采蜜之旅,舔得她喘息越来越急促,一双纤纤玉手不住抓着床单,潺潺的溪水不断涌出沸腾的山涧,那里似乎变成了一汪温泉,正发出灼人的热度。 她的蜜汁越来越多,沾满了我的嘴边,我抽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阴蒂,她马上弹动了一下香臀,我又如法炮制舔了好几下,她动得更欢了,嘴里流泻出无法自制的哼声。说真的,她整个玉臀都是香喷喷的,就连菊花xue那里都酥软香嫩,没有一点异味。 看到她渐渐迷醉于口舌挑逗中,我抬起头看着她酡红的粉面说:“mama,您觉得怎么样,想不想zuoai?” 她两只凤目水汪汪地注视着我,似有万语千言涌到嘴边,但却银牙暗咬地紧闭檀口,坚决不肯发出一言。跟她zuoai这么久了,她还是含蓄而矜持,每次都是我一个人在说调情的蜜语,一到问她的时候就得不到回应,更绝少有那种忘情的呼唤。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rou体的征伐就要开始了,我说了一句“您准备好了吗”,起身把粗棒递到花xue洞口的两片媚rou间,她忽然屏住了呼吸,似乎在等待窒息一刻的到来。 我先把guitou钻入到滑嫩的rou片间,随后关心地问道:“mama,您用不用先去买个保险?万一待会儿戳破了就不好办了。” “有这样的险种吗?” “有呀,叫rouxue险。” “rouxue险?没听说过。你买了吗?” “我自带防身利器,美女们见了我只有逃跑求饶的份儿,所以我不用买。您害不害怕?” “你轻一点……就好了。”她看来还是有三分畏惧,白天依依走不了路的样子已被她看在里,她相信我绝不仅仅是在她面前为逞口舌之快而进行吹牛。 “好吧,你真有自信。”我放心大胆地把jiba往xiaoxue里推送,没想到竟然很顺畅地破洞而入。 mama的蜜道内弹性十足,虽然再往里深入时有所滞碍,rou壁也紧紧贴在棒身上,但是仍然有空隙让我缓缓往里推进,在这个过程中她竟然没有吭一声。 本来我的jiba相较于她的xiaoxue还是有些粗了,但是她的花径里不断分泌出爱液,这股粘稠的浆汁紧紧依附在棒身上,一路护送着它向rou海中突进。 终于,我的roubang没遇到太多阻碍就完全没入到mama的xiaoxue里,她终于发出了一声娇呼,不过一点都没有痛苦的味道,我吃惊地看着她说:“您不疼吗?” “只是有一点胀,的确比以前粗了一些……” “您要是太疼了我就拔出来。” “不用了,我还挺得住……”看来她的轻松不像是装的,她的表情也不像蓉阿姨和依依那么悲惨。 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有容乃大,mama的白虎包子xue真是一大名器,不但紧致而且伸缩自如,在容纳我变身之后的粗大roubang也不落下风,看来我们才是天生的一对。 设想中的惨叫连连的场景没有出现,我把手放在她身体两侧开始了缓缓抽插,虽然我忘了戴避孕套,但是快乐的火花渐渐燃起,rou与rou的摩擦让人产生无限的舒适感,我们的呻吟声都响了起来。 mama对roubang的适应性真让我大吃一惊,她进入状态似乎比我还快,我的力度越来越大,把那丰满的身子撞得如风摆荷叶般抖动,滑腻的乳峰像两个白椰子球摇来晃去,晃得我眼前一片晕白的光团在跳动。 “mama,现在感觉怎么样,疼不疼?”我搂住她的蜂腰问。 “还可以……” “您可比依依强多了,她跟我zuoai的时候从头骂到尾呢。” 我的这句话好像激发出了mama的斗志,她像是要暗中跟依依比赛一样,完全投入到了与我的甜蜜性爱中,任凭我把她的香躯撞得如何花枝乱颤也不发出惨叫。 “mama,您真是善解人意,不过您能不能叫两声?” “叫什么……我不会……”她不情愿地说着。也许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会想起自己母亲的身份,那份禁忌感总让她无法完全放开,这也没关系,我一个人放开就够了,而且我更喜欢看她娇弱无力的虚脱感,以及无力反抗我时的脆弱的样子。 我抱住她的两条美腿放到身后让她夹住我,但是她不肯,这反而激发了我的热情,我一边挑逗着乳尖一边深入洞xue,把她白嫩的胴体插得上下弹动,xue口显出几分红肿,那里的嫩rou正被棒身上盘根错节的骨节摩擦得鲜艳欲滴,强烈的快意排山倒海而来,舒服得让她险些晕了过去。 “啊……嗯……噢……嗯……”她口中只能发出这样单调的声音,但在我听来却无比悦耳和真实,我扶起 两条白滑美腿放在自己肩上,低头清晰看得见玉腿间敞露的秘处像娇艳的玫瑰一样绽开,正尽情吞吐着不断刺入而又拔出的巨棒。 此时的zuoai已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我们俩的生殖器剧烈摩擦、纠缠、压榨,产生出越来越多的热量,把我们都烧得浑身发抖,我重重喘息着,抓住她胸口不断晃动的雪白奶糕用力揉捏着,她洁白的玉体紧贴在我的小腹下不住轻摇、颤抖,好像比刚才更来劲了。 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正在两个人的心里和大脑中油然而生,我们全身心地沉醉在这种舒爽感中,为了寻求更高一级的刺激感而不断加快动作,生殖器官暧昧的纠缠,神经末梢的触动,还有肌肤相贴的惊人热意,都不断地刺激着两具沉溺在欲望中的躯体。 mama的蜜xue越来越紧,那近乎逼人的紧箍几乎绞断了深入其中的jiba,我们浑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动着屁股去迎合对方,一阵rou体的撞击声响彻在卧室里,她的脸上正浮现出越来越明显的红晕,并从胸口一直延伸到小腹。 终于到了发射的时刻,我们踩着同样的节奏吹响了冲锋号,我一阵快速抽插后便将guitou顶到花心深处,一股股热精从马眼中喷发出来,烫得她全身一阵痉挛颤抖,yindao不由自主地夹紧roubang,嘴里发出拉长音的娇喘声,舒服得几乎要晕过去。 这波高潮的爆发显然缓解了mama心中的饥渴,她美目微闭地沉醉在飘飘欲仙的快感中,全身骨酥筋软,像是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陶醉地欣赏着她登临极乐顶峰之后的美态,过了一会才俯下身亲吻她国色天香的芳容,她伸出香舌任我采撷,但是没有热烈回应,显然身上的高潮余韵尚未散去,无力进行深度的舌吻。 吻完香舌我又开始舔她胸口薄薄的香汗,感觉味道也非常的好,像甘露一样清香,她顺从地任我舐弄着,曲线玲珑的玉体如粉雕玉琢般发出晶莹的光泽,间或发出几下战栗,更添几分娇弱柔媚之意。 良久,她轻抚着我胳膊说:“你真贪吃,我刚抹完的爽肤水都被你舔完了,一会儿还要重新擦。” “mama,今天擦的这款护肤液口感很好,下次可以继续用。” “你还真吃上瘾了?下次我准备一大瓶吧,否则还不够你吃的。” “其实您不用做这么多的护肤保养,您是天生丽质的大美女,一切都是浑然天成的。” “再不做保养我就真的老了,以后咱们走在一起会被人笑话的。” 我高兴地轻吻了一下她薄薄的温唇:“看来您更想做我的妻子,只是嘴上不肯承认。” “我可不想被人说是老太婆,不想让人说我是老牛吃嫩草。”她脸上的红晕又大了一圈。 “您就是降落人间的仙女,永远都不会老的,我衰老的速度肯定会追上您,等十年过后咱们并肩走在一起就会有人说您是我的小meimei了。” “呸,油嘴滑舌。”她高兴地瞥了我一眼。 “到时您别忘了叫我‘小哥哥’,别忘了在我身上撒娇。” “乱讲,就你会说话,是不是经常用这招哄女孩子呀?”她推了一下我的胸口。 “我只会哄一个叫‘郑怡云’的女孩子,别的人都不想哄。” “讨厌,那要看你以后的表现了。”她也轻啄了一下我的嘴唇。 “对了,mama,是不是觉得阴部有点疼?我的阳具太粗了吧?” “还好吧,刚才没觉出来,不过现在真的有点胀,你动起来的时候刮得里面的rou都变薄了。”她眉头微皱着。 “不是rou变薄了,是阳具把yindao撑得太开了,幸亏您下面的水儿多,否则还真受不了。” 我把jiba抽出来的时候,她随着我的动作轻吟了几声,看来xiaoxue里还是有点隐隐作痛。那粗壮挺拔的大rou杵射精之后依然没有软化下来,矗立在那里像个大棒追一样煞是扎眼。 mama红着脸斜乜了我一眼,戏言我的roubang最近肯定吃化肥了,还说我的yinnang像个大手雷。 我由衷地赞叹说:“刚才您的表现太棒了,安全出乎我的意料,我还怕您大喊大叫呢。” “还行吧……你也没有那么粗鲁……” “您的适应能力比依依强太多了,不愧是女强人。” 她白了我一眼:“这种事跟女强人有什么关系。” “女强人当然什么都行了,包括在床上。”我笑嘻嘻看着她,其实心里还想补上一句“您比蓉阿姨、安诺、北北的适应能力都强”,不过这句话肯定不敢说出口。 “去你的,说着说着就下道了。” 随后的几晚我们都这样在爱河中徜徉,她渐渐习惯了粗大jiba在xiaoxue内的翻江倒海,虽然在zuoai后免不了给yindao内上药,但她仍然是适应得最快的人。 啊,mama真是最美丽、最迷人、最知性的女人,谁也不及她温柔妩媚,谁也不如她懂我、了解我,我们比任何一对夫妻都更默契,我们在一起就是最完美的组合。 在mama家住了几晚后我又回到依依身边,由于上次zuoai把她弄得很疼,她有点害怕跟我上床了,一度不敢让我靠近。不过我很擅长做思想工作,经过一番努力后,她勉强同意跟我再试一回。可惜计划没有变化快,没想到这次zuoai比上回还痛苦,虽然我很小心,仍然把她疼得 死去活来,事后又休养了好几天。 这次激情过后依依好像留下了心理阴影,说什么也不肯再跟我同房了,我试探性地问什么时候可以再zuoai,她斩钉截铁地说要再多等一段时间。唉,她始终没有安诺和北北的那种决心和意志,这种事一定要趁热打铁,如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只会把痛苦的时间拉得更长。 为了防止我的sao扰,依依索性把我赶到了mama家,让我帮忙多照顾孩子。其实她的安排正中我下怀,我正好想多跟mama和孩子们在一起。 mama见我来得很勤快当然非常高兴,马上给我布置了一堆任务。她要求我每天保证孩子们的营养和运动,多带他们晒太阳,还建议把米开罗的妻子正式调入“东一”公司,我说为什么,她说公司里的女孩子太多,只有米开罗一个男人在容易引起流言蜚语,我说他的妻子已经在帮忙了,只要补个手续就行了。 随后的生活并非如想象中那么罗曼蒂克,mama在家中变得越来越威严,不但对我公司内部的事加以干涉,对孩子的教育也很认真,有时候我忍不住建议说:“您对孩子们太严厉了,他们还太小,根本听不懂那些大道理。” “你懂什么,你带过孩子吗?你比我有经验吗?” “我当然不如您有经验,我还是您带大的呢。您看我现在多有出息啊,人送外号‘情场浪子急先锋’。” “你在讽刺我?” “我没有讽刺您,只想跟您一起把孩子带大。” “没有经验是吧?那就虚心一点。”她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看着mama阴郁的粉面,我觉得她有点过于严谨了。她现在既要尽当母亲的责任,又要尽当妻子的责任,只会变得愈来愈严厉,这种教育方式似乎值得商榷。 我悄声对她说:“我提个小建议,您能不能温柔一些?” 她拍了我的脑袋一下:“这样行吗?够温柔吗?” “有点疼……最好再温柔一点。” 她又重重打了我一下,比刚才更用力:“这下怎么样?温不温柔?” 我疼得快速揉搓着痛处:“好了好了,这下温柔多了,不用再打了。” mama这才把手放下来:“如果你不满意我可以继续‘温柔’下去。” “不用了,我非常满意,您的方法非常正确,早就应该这样教育孩子了,不打不成器嘛。”我被打疼了以后不敢再提建议,开始顺着她说了。 “这还差不多。”她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不过她高兴得有点早了,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一旦她不在家我就开始护着孩子,她交代的严厉家规只执行一半,孩子们渐渐觉得我很宠爱他们,跟我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了。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和体会,我认为在教育儿童的时候最好采取灵活的策略,既不能对他们太严厉,也不能太宽松,重要的是不要压抑他们的天性,要让他们快乐地成长。我小时候就是在这样宽松的环境下长大的,所以养成了现在这种出色的性格:自信而又勇敢,好色而又变态。 我觉得自己会成为一个好爸爸,因为我能倾听他们的心声,能和他们玩到一起,而且我还不会打孩子,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变得越来越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