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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24.11)同人续写

    2022年5月13日

    24.11

    等我和蓉阿姨看到闯进来的人,嘴巴就张得更大了,因为进来的不是别人,全都是我们认识的人,而且都是女人,她们就是:mama、依依、北北、安诺。再加上搂在我怀里的蓉阿姨,实际上这五个女人都和我发生过rou体关系,如果说现在是“一龙五凤”的夫妻见面会也不为过,或者叫“凌小东与五美女现场交流会”也可以。

    可惜这些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而已,事实上是我和蓉阿姨被人捉jian了,而且被人实实在在地堵在了床上,这里绝对没有任何冤枉的成分,我们两个人不但赤条条地相拥在一起,而且性器官也紧密贴合在一起,如果说不是在偷情那才是活见鬼了,可惜他们进来的时间计算得太精准了,如果等我们射完精、洗完澡再进来,就算把我们堵在被窝里,我也可以说自己梦游了,现在摆成这个最羞耻的姿势,说什么都是白费,赤裸裸的现实只有一个:我和蓉阿姨在幽会,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现在忽然明白为什么隔壁会响起震耳欲聋的舞曲声了,mama她们一定是借着音乐声的掩护溜进来的,不然以我和蓉阿姨的训练有素和警觉性,断然不会察觉不到有人溜进屋子。唉,我真是愚蠢透顶,隔壁几乎没人住,怎么会突然响起舞曲声呢?而且跟我们的zuoai几乎同步发生,不值得怀疑吗?我实在是太大意了。但是有一点还不太清楚,她们是怎样从隔壁进入蓉阿姨家的呢?

    这时我避开mama和依依愤怒的眼神,迅速看了一下安诺,她不安地避开了我的眼睛,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从隔壁进入是她的主意,只有她和北北最了解这栋楼的结构设计,当初就是她告诉我这里相邻两个单元的房子阳台是相通的,她和北北为了跟我私会还租了相邻的两间房,目的只是在被人堵住门口的时候便于从阳台逃脱,偏巧蓉阿姨租的是另一个单元的房子,与她们租的房子结构完全一样,我们又忘了在阳台设锁,就这样被几位女将趁虚而入了。

    想不到安诺竟然和mama联手了,这实在太可怕了,我心里暗暗发出一声惨叫,以后恐怕更加没我的活路了。

    因为我和蓉阿姨偷情的场面太过惊心动魄,几个捉jian的女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我和怀里的女人还紧紧抱在一起,好像一尊双人塑像一样一动不动,姿势很像藏传佛教中的欢喜佛。对于我和蓉阿姨来说,好像目前这个姿势是最安全的,我们下意识地觉得这样抱在一起可以互相保护对方的隐私,算得上一种比较保险的防御模式。

    可是mama和依依都忍不住了,尤其依依还是我的正妻,更是又生气又恼怒,她气的是自己的老公又出轨了,恼的是老公出轨的对象居然是自己的mama,mama平时不是最看不上他吗,他们怎么会搞到一起的?

    mama同样气得火冒三丈,她知道我素来爱招蜂引蝶,对我的出轨早有心理准备,只是她没想到我居然和她的好闺蜜搞在一起,以前的种种担心和猜测都成了现实,她的愤怒如山洪暴发般倾泻而下,一时不知该怎么发泄出来。事情搞到这个地步,叫她以后还怎么和闺蜜相处?还怎么面对依依?

    两个女人都气得直哆嗦,但又保持了某种克制,她们都意识到普通的捉jian套路不足以应付眼前的场景。换句话说,如果我偷情的是别人,她们早就扑上来揪着头发乱打一通了,但是因为我偷的这个人跟她们很熟悉,而且是非常亲近的人,不是什么yin妇小三,所以常见的那些暴打出轨男女的招数不适用了,这真是一套难解的题目。

    安诺和北北都嗅到气氛很紧张,知道轮不到她们说话,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两步。安诺的脸上写满了歉意,北北则同情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mama决定打破眼前的僵局了,她虽然也跟我登记结婚了,但毕竟是秘密进行的,万万不能在众人面前显露出来,遇到危及婚姻家庭的大事还得靠依依出面,她转头看了一眼依依:“你说怎么办?”

    依依这时居然还说:“妈,我听您的。”

    “这种事你也听我的吗?”mama气得把她往前面一推,依依才如梦方醒地冲到我们面前,怒气冲冲地喝道:“凌小东,你算对得起我。”抡圆了胳膊狠狠地给了我一记耳光,不过她力气不够大,我只是晃了一晃,身子还留在原位。

    我愧疚地看着她说:“对不起,媳妇儿。”

    “混蛋,你不要脸,你是畜生!”

    “媳妇儿,你消消气,听我给你解释……”

    “我不听!你这个王八蛋!”她又狠狠给了我两个嘴巴,这回打得比较狠,我的头和蓉阿姨的头撞在了一起,蓉阿姨明显被撞得比较疼,她感觉这一下好像是打在了自己的脸上,但是一声也没吭。

    “你们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干出这种事?”依依周身散发着难以遏制的怒意,对她来说这种场面更为痛苦,因为普通的捉jian只会遭遇丈夫的背叛,她却看到了亲生母亲和丈夫媾和的一幕,这种痛楚带来的心灵上的伤害往往是双倍的,她感觉自己的心被彻底撕开了,撕心者就是她最亲的两个人。

    “媳妇儿,你想打我就使劲打,但这件事跟咱妈没有关系。”我担心地看着她。

    “那跟谁有关系?”

    “跟我有关系。”

    “也就是说,是你勾引她的,对吗?”

    “是这样的。”

    “臭流性,你想骗谁?你跟她的谈话我们都听到了,你们真……恶心!”

    “媳胡儿,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能听我解释一下吗?”

    “去你的,别想再骗我了,”依依愤怒地说着,“其实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当初参加游泳大赛的时候你俩成天黏在一起,后来又搞什么接吻大赛,你们从早到晚地亲嘴儿,打kiss的场面都上了电视了,你说,你们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

    “没有。”我矢口否认道。

    “还说‘没有’,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抱得比夫妻都紧,谁会相信你们没有关系?”

    mama看出形势不对,她很及时地走了过来,一巴掌打在我的后背上:“混蛋,还不赶快放开她!”

    我愣了一下:“mama……”

    “别废话,快点放人。”她又拍了我一下。自从依依打了头阵以后,mama就好出面了。

    我本不想放开蓉阿姨,怕她挨打,但是mama也这样说,实在不能不听了,只好掰开蓉阿姨紧抱自己的玉臂,她不太想跟我分开,似乎还想拥在一起壮胆,但终于还是被我轻轻推开了,我分明看到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舍。

    我俩的身子分离后,就听“啵”的一声,连在一起的生殖器也分开了,湿淋淋的jiba还是又粗又长,像是没有射过精,蓉阿姨的xue口却流出一股股白色的jingye,在黑毛的映衬下甚是扎眼。

    听到性器分离的动静,安诺和北北也忍不住抻着脖子往这边看,我那粗壮的jiba令她们很是动心,如果不是为了捉jian,可能她们还真的会凑过来研究一番。

    看到我在蓉阿姨的体内射精后,依依和mama更生气了,两个人揪住我的头发又开始打起来,我的脸被她们抽得像一个大红柿子,身上全是女人抓的手指印。

    依依一边打我一边带着哭腔说:“凌小东,没想到你居然瞒了我这么久,你这个混账王八蛋,你说,你是不是从来没跟我说过一句真话?”

    “没有,媳胡儿,我是爱你的,这句话就是真话。”

    “呸,谁信你的鬼话。”

    “我发誓,这句话是真的。”

    “那你爱她吗?”依依指着蓉阿姨说。自从进屋后她没叫过蓉阿姨一句“妈”,也不肯与她正面对话,提到她时顶多用一个“她”件替,显然心中充满了极度的愤怒与失望。

    听到这句话后蓉阿姨的身子震了一下,安诺和北北情不自禁地向前踏了几步,mama也期待地看着我。

    就在我思考的这几分钟里,卧室里忽然安静下来,我感觉屋子里所有的女人都在等着我的答案。

    不过我没等太久,很干脆地给出了自己的回答:“是的,我爱她。”

    这句话甫一出口,便如晴空响了个炸雷一般,震得人耳朵嗡嗡乱响,蓉阿姨的嘴角似乎往上翘了一下,安诺露出无奈的苦笑,北北则摇了摇头。

    反应最大的当然是依依和mama了,两个女人愣了一下后,眼中都放出熊熊的烈火,她们不约而同地抓起床边的羽毛球拍就往我身上招呼了起来,这回可是名副其实的女子双打,我抱着脑袋不住求饶着,越求饶她们就越生气,下手也就越狠,打得我身上全是红道子。

    蓉阿姨听到我惨叫连连后,转头看了安诺和北北一眼,安诺明白了,马上和北北上来劝架,一个拉着依依,一个拉着mama,都在劝她们消消气。mama不买账,直接对北北说:“这事儿不用你管,你到一边站着去。”北北只好乖乖地又退到门口。

    依依气犹未消,她甩开安诺的手,径直冲到自己母亲的面前:“你是不是也喜欢凌小东?”

    蓉阿姨看了她一眼,羞愧地把头又低了下去,等于是承认了,

    依依气得直跺脚:“为什么呀?你不是很讨厌他吗?还说他是臭流性,怎么会喜欢她?”

    蓉阿姨凄然地苦笑了一下:“对不起,依依,这件事我做错了,你打我、骂我吧。”

    依依又问道:“你跟爸爸说有男朋友了,是不是就是凌小东?”

    “是。”

    “那次我在电话里听到你气喘吁吁的,是不是在跟那个流性做那种事?”

    “……是。”蓉阿姨犹疑了一下,还是承认了。

    “那天我跟他玩‘黑夜双星’的时候,是不是你也在场?扮演‘黑夜修女’的人是不是你?”

    我怕蓉阿姨难堪,急忙插话道:“那是我的主意,跟她没有关系。”

    mama打了我一下:“别多嘴。”

    依依狠狠瞪了一眼我,转回头又看着蓉阿姨:“我想听你说,有没有这回事?”

    我又抢话道:“当时咱妈是反对这件事的,但是被我绑上了,想走也走不了。”

    “你住口。”mama又推了我一把。

    依依继续问蓉阿姨:“是这样吗?”

    蓉阿姨无颜回答这个问题,她不敢再看女儿,羞愧莫名地又说了一句“对不起”。那天她虽然反对我的双飞计划,也挣扎了一番,但最后还是被动地加入到性交大战中,并且还很高潮,说她对此完全无动于衷好像也不太贴切。

    依依听到这儿又羞又恼:“你们真是……yin荡、下流、不正经!哼,我说地下怎么那么湿,原来你也在场!”她显然愤恨以极,

    跟蓉阿姨说话时不再尊称“您”,每一句都是“你”。

    蓉阿姨被训斥得满脸发烧,低下头轻声说:“依依……我错了……”

    mama也给了我一拳:“混蛋,这种主意你也想得出来,你真是太无耻了。”

    我尴尬地说:“事情只是凑巧而已,我不知道依依那天会突然回来。”

    依依恨恨地说:“怪不得天天来做饭,我还以为真的是教我做菜的,想不到是为了你的情郎来的,你们还真是恩爱,每次都拿家庭聚会当幌子,把我当成傻瓜一样耍,我算认清你们了。”

    我看她说得太激动了,嘴欠地又插话道:“媳胡儿,咱妈那段时间挺辛苦的,没有功劳还有苦劳,你不要再训她了。”

    依依生气地冲过来又给了我一个大耳光:“你这个禽兽,连自己的岳母都勾引了,还敢在这儿说话?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下流的人,卑鄙无耻,臭不要脸!”

    “对对对,我无耻,我下流,但是这件事跟咱妈没有关系,别再骂她了。”

    “跟她没有关系?你想得美,”依依又回到蓉阿姨面前,“我问你,那天你们是不是有意把我灌醉的?”

    蓉阿姨痛苦地点点头。

    “我喝醉了以后你们又开始做那种事了,是不是?”

    “……是。”

    “你们到底干了什么呀?做得那么激烈,把衣服都扯坏了,最后竟然要穿我的衣服走?”

    “我……”蓉阿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哼,还说什么‘没有功劳还有苦劳’,难道天天来做饭就是为了勾引别人的老公吗?”依依气得开始口不择言了。

    蓉阿姨脸上一阵发烧,却又无法反驳。

    依依的话越说越过分,顾不上眼前就是自己的母亲,还不依不饶地说道:“还说什么每周三晚上研究案情,原来都是骗我的,你们每次见面就是来通jian的!”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又开了口:“媳胡儿,别这样说她了,怎么说她也是你的mama,还是给她留点面子吧。”

    “有这样当妈的吗?抢自己女儿的老公!”依依愤怒地回应道。

    这话就像刀子一样割在蓉阿姨的心头,她身体抽搐了一下,头又低了下来。

    安诺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像是在看一出大戏,对她来说这也叫做“一报还一报”,上次蓉阿姨带人来捉她和我的jian,这次她就来了个“投桃报李”,也带人捉了蓉阿姨和我的jian,想不到报应来得这样快,她心里颇有一种报复之后的快感。

    北北的脸上写满了同情,她本无心参与到这场“捉jian”行动中,但是被大家裹挟而来,想不来都不行。她原想做个局外人,但是另外三个女人不许她置身事外,强令她必须共同行动,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屋里的都是家里人,所以她必须知悉一切,以后确定责任的时候也有她一份儿,她甭想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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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蓉阿姨上次还一身正气地带人捉jian,这次却被人捉了jian,北北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下一次会不会是自己被人捉jian呢?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也和哥哥被堵在床上?万一mama发现了自己和哥哥的秘密怎么办?她越想越害怕,不晓得自己以后的路该如何走,也不知道是该和哥哥彻底断掉呢,还是继续和他纠缠在一起。

    就在两个婊婊驻足观望的时候,依依的怒气越来越大,大得像是要冲破屋顶:“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到底瞒了我多久?你找哪个男人不行,为什么非要找凌小东?”

    这些问题蓉阿姨一个也答不上来,她的表情难堪至极,这么多年她审问了很多犯人,在上级面前也是有问有答,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哑口无言,我想如果她会魔法的话,一定“噗”的一声把自己变成一个隐身人,在我们面前完全消失。

    但是她的沉默不语让依依更加生气,说明一切的猜测都是正确的,依依也恨不得掌握一种魔法,让眼前所有的人都消失不见,最好能把自己的记忆也全部清除,让所有的痛苦像没发生一样。

    可惜这是现实世界,并没有魔法的存在,什么“黑夜女巫”,什么“黑夜修女”,都只存在于我的谎话中,这次依依无法再进行角色扮演,她在蓉阿姨面前呆呆地站了半天,脸蛋儿气得煞白,瘦弱的身体颤抖个不停,自从我认识她以来就没见她发过这么大的火,也没见过她这样数落蓉阿姨,真正达到了六亲不认的地步。

    mama没法儿说话,只是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因为她不是“正妻”,没有发言权,依依可以愤怒地表达各种情绪,她却不能。

    依依安静了一会儿,再次冲着自己的mama爆发道:“你倒是说话啊!你不是最烦他的吗?你们怎么会勾搭在一起的?你们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蓉阿姨痛苦地看着依依,嘴角动了动,还是没说出来。

    “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把你迷成这样?你从小是怎么教育我的?你连件理道德都顾不上了?你配当母亲吗?你配做长辈吗?”依依越说越气,几乎字字诛心,连mama都觉得有些刺耳了,而且依依说的“件理道德”那些话就像在说妈 妈一样,她想起跟我说不清的rou体关系,脸上也发烫起来。

    蓉阿姨泪眼朦胧地看着女儿愤怒的脸和张大的嘴,觉得自己就是最大的罪人,这一刻恨不得立刻撞死,只有腹中的孩子让她止住了这个念头。

    依依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一阵后,再次冲到了蓉阿姨面前:“你以后想怎么样?还和他在一起吗?能不能跟他彻底断掉?”

    蓉阿姨这次终于有反应了,不过她的回答着实吓了我一跳:“对不起,依依,我不能答应你。”

    这下彻底把依依气到了,她的怒气再次爆发出来,对着蓉阿姨就大喊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跟他已经达到密不可分的地步了吗?你们……你们……”她气得说不出话,又在屋子里徘徊起来。

    她越走越快,终于又来到蓉阿姨面前:“你们……你们就是一对jian夫yin胡!”

    蓉阿姨听到“jian夫yin胡”四个字后只觉得骨头酥冷,从心里往外地泛起寒意。

    依依再也忍不住了,想说的话一股脑地冒了出来:“枉我把你们当成最亲的人,就这样把我当成一个傻子来耍,你还叫他什么‘好哥哥’、‘好老公’,恶心,变态,下流!”她越说越愤怒,直接把手举了起来,想要给蓉阿姨一个响亮的耳光。这时她的眼中没有母亲,只有情敌,没有孤水寂寞的单身mama,只有跟老公通jian的女人,所以她恨透了眼前的这个人,非要打她一顿才能解气。

    “媳胡儿,不要打她。”我着急地喊了一句,不希望看到女儿打mama的场景出现。

    但是依依的手已经举在半空中,无论如何也不能收回来,蓉阿姨就这样坦然地看着她,甚至把脸往前递了一下,就等着这记耳光打过来。

    依依看到蓉阿姨做好了挨打的准备,手却落不下去了,她想起眼前这个女人曾含辛茹苦地把自己养大,为了供自己读书吃苦受累,为了让自己成家立业费尽心力,自己结婚以后还要多次麻烦她,如今她做错了一件事,和自己的丈夫有了私情,自己就一定要把她弄得遍体鳞伤,永无翻身之白吗?

    她的想法一多,心肠就变得软了下来,几千年的传统孝道告诉她不能打自己的母亲,所以这一巴掌无论如何都拍不下去,就悬在了半空中。蓉阿姨见女儿犹豫了,反倒希望她快点打下来,因为她认定自己是一个坏女人,爱了不该爱的人,上了不该上的床,理应接受一切惩罚,哪怕是浸猪笼也行,但是最好不要游街示众,那样太丢人了。

    依依越想越纠结,这一掌就打不下去,但是又不好收

    回去,就这样高举着。眼看双方就这样僵持着,我身边忽然飘过一个身影,接着就听到“啪”的一声,一记超级响亮的耳光打在蓉阿姨的脸上,打得她身子歪在一边,贲起的耻丘居然又流出了一些白色的浆汁,可见我刚才没少往里射精。

    这一巴掌当然不是依依打的,因为她的手还在举着,替她完成这一击的是我的mama——美丽温柔的郑怡云女士。知道依依舍不得下手,mama挺身而出做了一把恶人,以现在的这种情况而言,也该轮到她上场了,她也有话要对自己的闺蜜说。

    蓉阿姨就这样斜着倚靠在床上,几绺头发披散在额前,脸上红肿了一块,但表情却有点轻松,因为自己终于开始挨打了,这让她的心里坦然了许多,仿佛赎罪之旅即将展开。

    mama同样怒气十足地站在蓉阿姨面前,面对着自己曾经的闺蜜,种种过往也一起涌上心头。她和蓉阿姨也是很早就相识,先是在一起讨论生儿育女、家长里短,一起点评对方的老公和婆婆,之后又不约而同地离了婚,最后又变成儿女亲家,现在画风突转,自己和儿子结婚了,没料到她也看上了自己的儿子,而且她还和她上了床,这让mama又是震惊,又是妒忌,而且感觉有点讽刺的味道,自己和她真不愧是闺蜜,连欣赏眼光和口味也一模一样,喜欢的男人居然也是同一个人。

    打完这一巴掌以后,mama质问道:“还记得我以前说的话吗?”

    “记得。”蓉阿姨抬起头看着她。

    “我说什么了?”

    “你说过‘希望你相中的那个人不是我认识的人’。”

    “我还说,如果真的有一天你跟我的熟人交往了,可别怪我不讲情面,是不是这么讲的?”

    “是这样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mama又一巴掌打在蓉阿姨的脸上,打得她再次无力地倒向一边,脸上又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手印。

    这一掌可比刚才那一下狠多了,因为蓉阿姨的嘴角流血了,我有点于心不忍,依依也吃惊地张开嘴巴,没想到mama动起手来真的不留一点余地。

    蓉阿姨对这一切倒觉得很正常,她很快坐起身子,做好了继续挨打的准备。

    “我以前问你有没有交新男朋友,你不承让,现在可不可以说实话了?”

    “可以说实话了,我……有了喜欢的人,但他算不上我的男朋友。”

    “他是谁?”

    “就是你的儿子,我的女婿。”蓉阿姨勇敢地说了出来。她已经想好了,既然已经被捉jian在床,又何必再遮遮掩掩,不如坦白算了。

    “你们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是那次游泳大赛吗?”

    “不是。是我们在一起破案的时候。”

    “第一次是谁主动的?”

    我急忙举起手说:“是我强迫蓉阿姨的,跟她没关系。”

    mama用手一指我:“你闭嘴,还没轮到你说话。”

    蓉阿姨接过话头说:“他说得没错,确实是他采取的主动。”

    “哼,你们俩都搞到一起了,肯定串通一气了,谁知道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mama恨恨地说着,话里充满了怨气,她忍不住想起有人曾经说过,闺蜜是男朋友或老公的“天敌”,看来此言非虚。

    “我这次说的都是真话。”蓉阿姨回应道。

    “好,那你告诉我,刚才依依问你能不能跟小东断了联系,你为什么拒绝了?”

    “因为……我不能离开他。”蓉阿姨看了一眼我,没有把怀孕的事说出来。

    依依听到这句话后气得跺了一下脚,mama抬手就给了蓉阿姨两个耳光,打得她自己的手都疼了,蓉阿姨再次倒在床上,嘴角又渗出了血。我看着这一幕感觉有些不忍,这个蓉阿姨也真是的,不会说两句软话吗,就这样实话实说,只会把依依和mama愤怒的火苗撩得越来越高。

    蓉阿姨歪着身子躺了一会又坐起来,mama冷笑道:“认识你这么久了,没想到你还挺痴情的,我以前真没看出来。你整天说没有好男人,还说视男人如粪土,想不到这么快就和一块年轻的粪土难舍难分了,那你现在算什么?屎壳郎吗?”

    “怡云,我知道我对不起依依,但我和小东也是真心在一起的,我不会破坏他和依依的感情,只是偶尔见一见他,可以吗?”

    蓉阿姨的话说得无比诚恳,依依听得愣住了,竟然忘了反驳,mama气得又打了蓉阿姨一个嘴巴,打得她两边的脸都肿了,估计明天是没法儿出门了。

    打完这一下后,mama“哼”了一声说:“小三能当成你这样也真算奇葩了,竟然跟原配明目张胆地讲条件,用不用出具一个手续让你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

    蓉阿姨忍着嘴角的疼痛说:“你误会了,我没有那样的野心,只是想让小东尽他该尽的义务。”

    “他有什么义务?”

    “他把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不应该负责吗?”

    “你想让他怎么负责?”

    “他知道该怎么做。”

    mama转而问我:“你跟她定了什么计划?远走高飞吗?”

    “不是远走高飞,就是互相照顾一下,再说她单身一个人不太方便,旁边需要有个男人。”我委婉地说道。

    “别说得那么好听,你是想继续占她的便宜吧?不对,应该说是你们互相占对方的便宜。”mama越听越生气,觉得眼前这两个人都有精神病,一个傻傻地声称找到真爱了,另一个还笨笨地去维护她,简直就是一对二百五。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让她特别生气,就是因为她也是我的妻子,我现在的行为属于婚内出轨,而且出轨的对象还是她最要好的闺蜜,等于最好的东西被自己最好的朋友抢走了,这种伤害也是双重的,所以她不光是以婆婆的身份执行家法,更是以妻子的名义捍卫婚姻。

    “事情不像您想的那样。”我辩解说。

    “那究竟是什么样?”她恨得手又痒痒了。

    “我只是想……孝敬长辈……”

    这句话一说出来,不光mama和依依听着逆耳,连安诺和北北都听着不像话,mama冷哼一声,再次逼近了蓉阿姨:“你也这么觉得吗?”

    蓉阿姨还没意识到危机已经来临,她低声下气地说:“怡云,你别生气,这件事我确实做错了,我一定跟小东保持距离,但是他还是应该对我负责……”

    我看着mama身上释放出的气场,本能地意识到不对劲,急忙喊了一声“小心”,可是已经来不及了,mama再次给了蓉阿姨两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她身子倒在床上,小腹正好压在床角,我见她皱着眉头“哎哟”了一声,好像是碰到肚子了,急忙扑过来挡在她的身前:“mama,不要再打了。”

    mama怒道:“怎么,你还敢护着她?”

    “她……她已经怀孕了……”我终于没忍住,还是说了出来。

    这句话一出口,依依差点没晕过去,mama也在原地晃了一下,不过还是硬挺着问了我一句:“是你的孩子吗?”

    我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壮着胆子点了点头。安诺和北北都浮现出同情和恐惧的表情,知道一场大恶斗已经不可避免了。

    过了几分钟,就看到依依浑身的怒意都要炸开了,像是一只羽毛要支起来的鸟,她的脸色越来越白,终于爆发似地大喊一声:“你们把我骗得好苦!我恨死你们啦!”随后就和mama向我扑了过来。

    接下来的画面简直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吞,温柔贤惠的依依和mama对我展开了疯狂的摧残和殴打,手段之毒辣、力度之凶悍实在令人发指。

    最初的时候她们喊安诺和北北来帮忙,但是两个婊婊说什么也不肯加入战团,只好由我的两位妻子担纲主打。mama先是痛骂我是“禽兽”,打了我一顿大嘴巴子,接着依依说我是“畜生”,用扫帚狠敲了一顿我的屁股,敲得屁股肿得老高。

    打了一阵之后,mama觉得手很疼,依依也觉得兵器不够趁手,两位女将不知从哪里翻出一堆竹条,对着我就抽了起来,这个窄窄的小竹枪打起人来可疼了,我抱着头拼命躲闪

    着,可她们越打越起劲,我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但是这个竹条打在身上仿佛就要皮开rou绽,让人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真的要受不了了。

    我咬着牙硬挺了一会,rou体的撕裂感越来越强,有点熬不住了,心想总这么硬扛着也不是办法,再打下去明天早上就该起不来了,眼看她们没有停手的意思,我灵机一动,趁着躲闪的工夫把头往床头一撞,嘴里发出“嗷”的一声,接着就瘫在床上不动了。

    依依当了真,扔下竹条就晃着我的身体说:“老公,你怎么了?是不是打到你的头了?你倒是说句话呀。”

    我心说:净胡扯,我都已经休克了,怎么可能再说话?

    mama知道我素来诡计多端,她围着我仔细瞧了瞧,始终觉得不太可信,就对依依耳语了几句,依依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妈,这样能行吗?”

    “行,没问题,你按我说的做吧。”

    我躺在床上竖起耳朵,却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只听到依依出了房间,不一会又匆匆地回来,手里似乎拿了什么东西,她仿佛在征求mama的意见,mama果断地说:“别犹豫了,开始吧。”

    我正在装昏倒,忽然感到一股灼热的火烧感在手上升起,而且越来越疼,痛得我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发现依依手里拿着蜡烛正惊奇地看着我。

    “你要干什么?谋杀亲夫吗?”

    “哼,咱妈说得没错儿,你还真是装的。”依依气得把蜡烛放在一边,又拿起了小竹条。

    我一边吹着手上的痛处一边对mama说:“这是您出的主意吧?真是太狠了。”

    “对于你这种禽兽就不能手软,你不是最喜欢‘诸葛亮火烧藤甲兵’吗?依依,咱们继续吧。”她拿着竹条再次逼近了我。

    我看看情况不对,急忙求饶道:“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能不能给个申辩的机会?事情不像你们想的那样,我们是有苦衷的。”说完又冲着安诺和北北使了个眼色。

    两位婊子心领神会,也上来劝架:“哥哥说得有道理,给他们一个解释的机会吧。”“是啊,再打下去吞易把他们打坏的。”

    mama看向依依:“你觉得呢?”

    依依确实有点打累了,便同意了:“行,先不打了,听听他们怎么说。”

    安诺说:“让他们穿上衣服吧,这样光溜溜地不太好看。”

    依依“哼”了一声,拿起衣服扔到我们身上,蓉阿姨羞愧满面地开始穿衣服,我则厚着脸皮看着几个女人,心里已没有了最初的惊讶感和愧疚感,反而有点小小的得意。这屋里的每个女人都跟我发生过rou体关系,与其说是“四女讨伐”,倒不如说是“五美齐聚”,所以我表面上一直在示弱,而且被打得挺惨,实际上并不怕她们,她们的招数不过如此,而我是她们的男人,就是家里的顶梁柱,她们终究还是要唯我的马首是瞻,不可能对我做出太大的惩罚。

    不过我还是挺感谢她们的,没有拿手机拍摄我和蓉阿姨狼狈的样子,我见过很多捉jian的场面都分工明确,有负责臭骂的,有负责痛打的,还有一个手不抖的摄影师负责留取视频证据,今天我和蓉阿姨一丝不挂的样子完全可以拍下来作为呈堂证供,看来她们还是意识到这是家务事,不宜闹得太大,所谓家丑不可外扬,终究放了我们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