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儿子要结婚了，孙永芳接到信后，在家准备了好几天，每天的情绪都很高涨。吴大仁一切如常，甚至对孙永芳嗤之以鼻。 过年前几天，吴聪带着他未来的老婆顾流云回来了。 孙永芳正忙着准备饭菜，一个人在厨房忙里忙外的，吴大仁则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弄得屋子里烟雾缭绕。 流云一进屋就被呛得眼泪鼻涕糊一脸，吴聪忍不住说吴大仁：“抽抽抽，抽多少年了，今天少抽点是会死吗？瞧你把小云给呛的，把我媳妇呛跑了你给我再找一个不成。” 吴大仁两眼一瞪，指着吴聪骂道：“你个兔崽子，我是你爹，做什么要你管！” “哎呀呀，别吵了，过年的时候和和气气的，下一年才能幸福美满。”孙永芳听到动静赶紧出来打圆场。 于是吴聪带着流云进了房间，孙永芳劝了吴大仁几句又回了厨房。 直到吃饭的时候几人才正式碰面。 孙永芳看儿媳妇是越看越满意，不停给流云夹菜。 “小云，和吴聪一起这么多年辛苦你了，我家这傻小子什么样我还是知道的，能娶到你是他走了狗屎运了。” “没有没有，遇到吴聪是我的幸运才对。”流云有点不好意思。 “哎，是我家傻小子捡大便宜了，吃菜吃菜。” 吴大仁坐在上首，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夹花生米。看着这两人一来一往的，忍不住嗤道：“什么锅配什么盖，有什么配不配得上的。” “你能不能闭上你那张狗嘴。”吴聪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得得得，给你说话还不乐意了，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吴大仁也扔了筷子站起来，两手背在后面，慢悠悠走了出去，留下一屋子憋气的人。 婚礼那天，吴大仁一大早便不见了人，大家知道他的德性，都懒得管他，就当没他这个人。 众人从早忙到晚，新郎新娘都喝了不少酒。吴聪体贴流云，替她喝了不少，但也没什么用。流云平时滴酒不沾，才喝了一杯便已经头昏脑胀。 好不容易送走了客人，两人都是倒头就睡。到了半夜，流云被尿憋醒，迷迷糊糊摸着墙想着要去上厕所。 “啊！” 流云一把推开抱着她的吴大仁，看了看胸口鲜红的五指印，表情有点开裂。 吴大仁骂骂咧咧睁开眼，看到流云的表情，眼珠子一转，抓过流云的手安抚道：“好儿媳，你这什么表情，你可别醒了不认账啊？你忘了昨天你缠着我又亲又抱的，我本来想着你是我儿媳得注意点，但是没办法啊，你当着我的面把衣服都脱了，还在我面前跳那什么脱衣舞，两只奶这么晃啊晃，我这一把年纪很难把持住啊。” 流云终于忍不住捂着脸哀嚎出声。 她自小是个孤儿，后面被人领养，结果那家人后面又生了个男孩，她在家里的处境也不是很好。直到初中的时候遇见吴聪，他是真心对她好，这么多年了，她以为苦尽甘来了，结果又碰到这样两眼一抹黑的事，她干脆死了算了。 这样想着，流云忍不住用头去撞墙。 “哎哎哎，都什么年代了，还想着做贞节烈妇呢。看你也不像个雏，寻什么死呢！老子告诉你，你要是现在这样光着身子死了，到时候来一群警察看你这身子，然后还要给你做尸检，他们肯定能看到你逼里流出来的东西，一检查发现是你爹我的，到时候传遍整个村，你死了也别想清白。” 流云哭得更凶了，但确实不敢寻死了。 吴大仁趁机凑近了流云，用手搂住她的肩，笑眯眯道：“我呢，肯定不会把这事说出去，咱俩就当没这回事，以后该咋样咋样，你也别寻死觅活了，和吴聪好好过日子吧，这就是一次意外。” 流云转过身甩掉吴大仁的手，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那你先出去，我等会再出去。” “行行行。”吴大仁抓起裤子穿上，“可千万别想不开啊。” 流云又默默哭了好一会，直到听见吴聪在外面喊她，她才赶紧抓起衣服穿上。流云把衣服上的褶皱抚平，又揉了揉脸，勉强带着笑容走出二楼的公用厕所。 两人结婚以后，便在家里住下了。过完年，吴聪还要回外省去打工，而流云是村里的小学老师，就留在家里。 吴大仁经常不着家，这也让流云心里的戒备少了不少，慢慢放松下来。 这天下了课，流云正往家赶，路过朱寡妇家时竟碰到吴大仁从里面出来，一边走还一边拽了拽裤子，很难不让人多想。流云看到他急急往旁边避，没想到还是被吴大仁看到了。 吴大仁刚和朱寡妇办完事，本想再来一发，结果朱寡妇非让他走，说她儿子就快回来了。此时看到面前柔柔弱弱的儿媳妇，吴大仁的下半身又蠢蠢欲动起来。 吴大仁哈哈大笑几声，招呼道：“下课啦？正巧有点事想找你说，咱们回家里去谈谈。” 流云搞不懂他有什么事需要找她说，一时脑袋有点没反应过来，又确实要回家，于是便跟着吴大仁一起回家。 走了五分钟左右便到家了。一路上都是吴大仁在问，流云回答。吴大仁也确实守承诺，没有再提那件事，就是问了问流云的近况。 回到家时，孙永芳正在厨房准备饭菜，流云刚想去帮忙，就被吴大仁喊住：“小云，你来三楼一下，我有事找你帮忙。” 流云不明所以，以为家里真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帮忙，于是跟着吴大仁上了楼。 三楼是顶楼，只有一间杂物间，房间外面是宽阔的楼顶，用来晾衣服。 吴大仁走到三楼房间里面，等流云一进来便把门给反锁住。流云终于发现不对劲，想要逃，却被吴大仁一把搂住。 “好儿媳，爸爸这难受死了，憋了一路，你帮爸爸弄出来好不好？”吴大仁把流云抱到凳子上坐下，用鼓胀的下身抵着流云的屁股。 流云大叫：“我不要。妈！救命啊！” “喊什么喊，你是想让全村人知道咱俩的事吗？” “别人听不到。”流云不管不顾。 “那老太婆耳朵不好使，才听不到你叫唤。”吴大仁掏出手机，打开相册里的照片给流云看，“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这些照片发给吴聪看了，让他看看他媳妇yin荡的一面。” 吴大仁还是有点聪明的，拍的都是流云一个人的裸照，或者是两个人没有露出他脸的。流云看到这些照片，脑袋嗡地一响，感觉天都要塌了。 “我也不要你干什么，给我舔舔就行，这么简单你都做不到吗？”吴大仁附在流云耳边说，“或者你想让我在这把你给办了。” 流云摇了摇头。 吴大仁拍拍她的手：“乖乖听话，爸爸不会为难你的。” 流云难堪地在吴大仁胯前蹲下，抬头看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直看得吴大仁想要把她摁在地上大干一场。 “乖儿媳，先帮爸爸把裤子脱了，早点弄完，等会也好下去吃饭不是。” 流云的眼睛溢满眼泪，却只能用手解开吴大仁的皮带，褪下他的裤子。吴大仁的保暖内裤脱下后，就只剩一层薄薄的布料。 硕大的轮廓清晰可见，流云咬了咬唇瓣，颤抖着将内裤拽下，难闻的尿sao味立刻扑鼻而来，流云差点吐出来。 “怎么，嫌弃老子？”吴大仁瞪眼。 流云摇头，两片嘴唇颤抖着附上去。 “那两颗蛋也给我舔舔，舔舒服了我就不找你麻烦了。”吴大仁闭着眼一脸享受。 舔了一会，吴大仁嫌流云动作太慢，抓着她的头发快速taonong起来。 最后掐着流云的下巴，射在她的口中，逼着她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