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流云终于把核桃够出来，心里松了一大口气。吴大仁的话，她实在有些说不出口。 “不说是吧？”吴大仁威胁道。 “求，求，爸爸，cao我。”流云后退一步，犹豫着开口。 “大声点，是刚刚没喂饱你吗？” 流云含着泪看吴大仁。 吴大仁把流云提起来，面朝下扔到沙发上。 流云挣扎着要起来，皮带便已经落下。 “说不说！”吴大仁吼道。 “啊！”流云惨叫起来，“我说我说，求爸爸cao我。” “还不够，再大声点。”又一皮带落下。 “求爸爸cao我。”流云抹了抹眼泪。 吴大仁把皮带从流云脖子上穿过，两头握在自己手里，命令道：“爬下去。” 流云像条狗似的四肢朝下趴在地上。 吴大仁骑到流云身上，回手拍着她的屁股，喊道：“绕着茶几爬一圈，一边爬一边学狗叫。” 地板是瓷砖的，冰冷又坚硬，流云还没开始爬，膝盖便有点发痛。流云知道她怎么求吴大仁也没用，只能咬牙坚持，但学狗叫这种事她是真的做不出来。 看流云闷不吭声地在地上爬行，吴大仁心里一点也不痛快，他赶紧拽紧皮带，迫使流云停下。 “狗叫知道吗？汪汪汪，都cao你多少遍了，还不好意思呢？脸皮这么薄是要糊墙吗？”吴大仁弯腰拍了拍流云的脸。 流云张了张嘴，依旧很难开口。 吴大仁气得火冒三丈，在屋里来回打转，然后跑上楼拿了个东西下来。 流云抬头一看，吴大仁的手里拿的是昨天晚上那根按摩棒。 吴大仁骑到流云的身上，将振动开到最大，回手将按摩棒捅入。 流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身体酸软起来。没等她调整好，吴大仁便提了提拽着的皮带，迫使流云仰头。紧紧勒在脖子的皮带勒得流云要透不过气，下身又陷在泥泞的情欲中。 吴大仁微微松开皮带，捏住阴蒂，用粗糙的指腹快速摩擦，流云身体一软，趴倒在地板上。 “爽到了？”吴大仁拍了拍流云红润的脸，“现在该我爽了，起来学狗叫。” 流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听到按摩棒在后面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好一会她才转了转眼珠，浑身酸痛地从地上爬起。 在吴大仁的威胁下，流云终于嗫嚅着喊出声。 吴大仁骑着流云在客厅转了一圈又一圈，流云要是累趴下了，他就就地大干一场。 到了最后，按摩棒因为电量不足，终于被拔了出来。而流云的两边膝盖已经青紫一片，一点力气也没了，趴在地上像死了一样，吴大仁看也没看她一眼，穿上衣服自顾自去厨房弄吃的了。 天也慢慢黑了，一只大脚走过来踢了踢她。 “起来去洗澡，我要去睡觉了。” 流云咳了咳，发出虚弱的声音：“我没力气了。” “真没用，老子还等着你暖床呢。” 吴大仁啐了一口唾沫，将流云提起来，踢踏踢踏往楼上走。 流云全身软绵绵的，吴大仁搂着她躺到床上，然后盖上厚厚的棉被。被子下的两人都没穿衣服，体温交融，冰冷的被窝很快热乎起来。 吴大仁在被子里从上摸到下，流云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后面还发生了什么就都不知道了。 再醒过来，天还是黑的，吴大仁的手还在她的身上乱动。流云的精神好很多，她一开口发现自己嗓音嘶哑。 “几点了？”她问。 “他娘的，终于醒了，你都睡一天了，现在已经十一点了。” 流云转了转眼珠子，想起今天是星期一得去学校：“那你给我请假没？” “学校打电话过来，我就说你病了。”吴大仁不耐烦，“真是不禁cao。既然醒了，现在赶紧cao一cao，明天那老太婆回来就不好cao了。” 流云突然被翻了个身，毛茸茸的白脑袋凑到她的胸口一阵乱啃，两条腿被吴大仁压到两侧。 “这逼真他娘的烫。”吴大仁骂道。 流云一点快感也感觉不到，就感觉又困起来。 床垫嘎吱嘎吱响着，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第二天依旧下着雨，翻了翻日历发现今天是惊蛰日。 流云起床后状态好了很多，去学校上完课便赶到车站去接孙永芳，看到几天没见的孙永芳，流云差点激动得流眼泪。 孙永芳看着流云苍白的小脸关心道：“这脸色怎么这么差，这几天没休息好啊？” “没有没有，可能是忙着改作业，有点累了。”流云勉强笑了笑。 “我从娘家带了点红枣，今天煮个红枣排骨汤给你补补。” “嗯，谢谢妈。” 吃晚饭的时候，吴大仁从外面回来了，流云正巧从厨房端了菜出来，看到吴大仁下意识低头当做没看见。 吴大仁看到后却赶紧叫住她：“儿媳妇，等等，我看看今天做了什么菜。” 流云眼看着他大跨几步，一下就到了面前，避都避不开。 吴大仁伸手从盘子里拿了根排骨，扔到嘴里吧唧吧唧嚼起来，一边嚼一边说：“我还是想念儿媳你给我喂菜的时候。” 流云赶紧往后看了一眼，孙永芳还在擦灶台，应该是没听到的，她压着声音道：“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 “注意什么？才几个小时不见你胆子就大了嘛。”吴大仁拍了拍流云的脸蛋。 “没有，爸，马上吃饭了。” “吃饭呗，我又没拦着你。” 流云看了吴大仁一眼，绕过他将菜端进客厅里。 夜晚的时候突然打起了雷，门锁发出的咔哒声也被雷声掩盖。床垫一沉，流云猛地睁开眼，看到旁边多了个庞然大物。 “是我。”吴大仁的声音。 吴大仁掀开被子，把流云从床上捞起来。 “你要干吗？妈还在隔壁呢。”流云压低了声音问。 “那老太婆早睡了，天塌了都醒不了。” 吴大仁把流云拉到窗户边，打开窗户，一股带着湿气的冷风立刻刮进来，流云没忍住打了个大喷嚏。 “哟，忘了你是朵温室里的花朵。”吴大仁嘲讽。 流云还没搞明白他到底要干嘛，裤子便被剥下，这下她终于明白了。 窗外电闪雷鸣，吴大仁掐着流云的腰开始耸动起来。噪声掩盖了一切动静，吴大仁敢过来应该也是想到了这一点。 这样的天气十分刺激吴大仁，他把流云的上衣扒开，故意将流云白皙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如果窗户外面有人那就会被看到。 流云抓着他的手摇头：“不要这样。” “sao货，夹这么紧，我看你想要得很。”吴大仁把大手盖上去，揉搓着两团。 流云两手撑在窗边，紧张地看着外面，生怕有人路过看到。 吴大仁欲望旺盛，硬是在窗户边折腾了许久。 大雨很快落下，窗户没有关，雨水啪啪拍打在两人的身上。 流云的睡衣被打湿，紧紧贴在背上，前胸因为没有衣服遮挡沾满雨水，头发和脸也都被雨水打湿。 吴大仁还没有结束，反而像被这大雨刺激了，越发使劲起来。流云即将出口的呻吟被吴大仁一把捂住，他一边抽插，一边大喊大叫：“老子cao死你个sao货。” 每一个顶入像是要抵达嗓子眼，流云的五指掐着窗户框，下身不断收紧，嘴巴因为被捂住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唔唔声。眼前白光一现，流云终于全身瘫软下去。 关上窗户后，两人又到厕所洗起了鸳鸯浴。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