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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受种

    村子里是有鬼的。听着骇人,却也不知道是哪个村子先开始传出来的,这片山沟沟里原来是一片荒坟,几经战乱后才安定下来,冤魂不散倒也是情有可原。

    真要细究起来,要从半个月前说起,山下村里教书的刘跛子清晨去割猪草,在山沟里看见两幅被啃干净的骨头架,吓得连滚带爬的回村喊人。本不算什么大事,初春山里猛兽出没,偶尔几个倒霉猎户喂了豺狼也难免,只不过这是当月见到的第七幅骸骨。

    十几个村子里的猎户被组织起来搜山,最后也没找到那只吃人的猛兽,一传十,十传百,最后怪在了鬼怪头上,家家户户都看紧了整天瞎跑的孩子,生怕被这怪兽囫囵吞了。

    村口抽烟的王老汉呲着一口焦黄的牙,神神叨叨的给围在身边的兔崽子们讲这鬼故事,“这鬼呀,专挑半夜哭叫的小孩,一叨一个准!”

    旁边的一个小姑娘听了后“哇”一声被吓哭,抱着怀里的娃娃跑回家去了。

    浆洗衣服回来的王婆怒吼他一声“老不死的,还不回家!”吓得一群小孩作鸟兽散,一溜烟儿的跑回家。

    张三没说话,他背着柴框慢悠悠的从村口踱步回来,险些被往家跑的小孩撞上,他用手抹擦一把孩子脏兮兮的脸笑骂道,“狗娃子看着点,灰头土脸的,回家你阿娘要骂你。”

    王婆听见声,见是张三后笑着喊他,“张三娃嘞,什么时候娶媳妇回来,山腰村东头的老沈家中意你嘞,要阿婆去给你说亲。”

    张三也笑着回话,“我晓得啦,还早着呢婶子,等我再攒两年老婆本也不迟,娶了媳妇一定请您和叔叔喝酒。”

    张三跟王婆告别,背着木柴往家走,他家住在村子最南边,屋子是祖上富裕时留下来的三进院落,但地段偏僻的很,他瞧见太阳渐落了,加快了脚步。

    他回到家里,锁好了院门,卸下了框里的木柴,拎着柴框进了最里屋。

    张三冲黑漆漆的里屋喊,“阿姐,该吃饭了。”

    “咕咚”

    黑色的阴影慢慢凝聚在张三脚下,一条条纤细的黑色粘稠腕足从阴影里钻出,争先恐后的缠住张三的脚腕,更多的黑色粘稠液体凝聚出女性半幅赤裸的躯体,生长在腕足之上。她睁开眼睛,亲昵地去拉张三的胳膊。

    “季……小…季……”

    张三取来搭在架子上的毛巾,熟练地替她擦试着身上的粘稠黑色液体,粗略地绾了个发髻,最后给她披上外衫,从柴框里拖出来半幅残尸,用腰间的柴刀劈成小块送到她的手里。

    村子里当然有鬼。

    魏婉婉的小腹裂开一道口子,原本应是肠子的器官中长满了野兽似的獠牙,她一股脑儿的把“食物”塞进肚子里后,咀嚼骨骼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魏婉婉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乖乖地等张三来给她擦手。

    “阿姐,北坡村不能再呆了,张三这个身份不好用,天一早我们就走,回汴京去。”魏季给她擦过手后,问道,“阿姐,吃饱了吗?”

    “嗯…小…季……”魏婉婉点头,她的心智已退化成幼儿,带着残存的记忆如野兽般依从本性,父亲那枚“仙丹”没能要了她的命,却让她人不人鬼不鬼的苟活在世上。

    “我不应该让他死的这么痛快,阿姐,对不起,阿姐,我应当这个畜生也尝一遍万箭穿心。”

    魏季看着魏婉婉红着眼眶,魏婉婉凑过来,贴在他的身边,用手轻轻地去摸他的脸,身下无数的触须和腕足也一并凑过来,从他的脚腕处一直向上绕到腰间。

    “阿姐!别闹、我!”

    魏婉婉不理他叫声,触须熟练的从犯他的裤脚钻进去,眨巴着圆润的杏眼看他,无辜又可怜,让魏季心软。

    “小季…亲亲。”魏婉婉凑上来亲他的脸,腕足上的黏液缠的他身上湿淋淋,粗糙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

    柔软黏腻的腕足缠住他的腰,半拖半揽地把他弄到房间深处的卧榻上,更多的触须从阴影里钻出,铺天盖地攀附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魏婉婉张嘴去啃他的唇,尖尖的牙齿把他的嘴咬出血珠,腕足也一刻不停的勾在他的身上,把衣物侵蚀个一干二净。

    魏季全身被触须束缚住,大腿被腕足向两边拉开,卧榻已经被阴影侵蚀,身下硌人的木头床变得柔软不堪,他大半个身子陷进阴影里去,像是被扯进黏腻的沼泽。

    魏婉婉的胳膊抱着魏季的腰,她的下肢裂开一条胳膊大小的口子,最粗壮的黑色腕足从中探出,轻车熟路地伸到魏季被拉开的大腿之间,戳弄早已被cao烂熟的rouxue。

    rou太岁会找到温暖的石缝里裂变繁殖,魏婉婉与rou太岁本为一体,遵循本能向魏季求欢,她没给魏季适应的时间,腕足用力的塞进温热的rouxue里,粘稠的液体被过于粗壮的腕足从rouxue里挤出,更多细小的触须顺着交合处的rou缝涌入,撑的魏季发出腻人的惊呼。

    “好涨,婉婉、婉婉,弄一弄里面,就是那里……”魏季捉住魏婉婉在他身上乱窜的手,摁在自己的小腹上,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努力平息因欢愉而发颤的声音,“婉婉,把rou种弄到最里面的内腔,哈、嗯啊,慢些、摸到了吗,只给婉婉cao进去…”

    魏季被练成药人后的身体能最大程度满足魏婉婉的求欢,rouxue里的粗壮腕足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rouxue仍然恬不知耻地迎合撞击,魏季仅剩的理智早已抛到九霄云外,魏婉婉抓着他的腿,他的膝盖被压在胸膛上,胳膊环住魏婉婉的脖子,魏婉婉把他的嘴角啃出血珠,再伸出小舌一点点舔食干净,咬的又红又肿。

    “啊!婉婉、太用力了,别、别一直撞在腔口上,婉婉、要,要把rou种弄进取、哈!”

    魏婉婉没有理会魏季的话,或许是因为听不懂,粗壮的腕足仍然一下下撞击着隐秘的腔口,每次撞击总要拉扯出一点yin靡的rou壁,魏季的小腹开始抽搐,rouxue狠狠锁住作祟的腕足,想将它逼出体内,前段翘起的rou茎因为勃起而涨红,却因迟迟无法高潮而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清液。

    魏婉婉被夹疼了,她有些气恼地咬住魏季的胸乳,繁衍的不顺让她不再顾忌母体感受,用蛮力强行塞进小小的内腔,黑色腕足搅弄着rou壁带出噗嗤的水声,窄小的内腔口被分泌着粘液的腕足撑开,后天改造出来的窄小内腔不断吞吐着粗壮的腕足,灭顶的快感传遍魏季的全身,潮水一股股的从交合处涌出,前端的rou茎颤颤地射出。魏季想喊她的名字,嘴里却被同样粗壮的腕足堵住,像是cao弄腔口一样欺负脆弱的喉咙,为了诱导母体更好的成熟繁衍,rou太岁会对母体反哺,粘稠的苦涩液体被强行注入到他的食管中,填满空荡荡的胃,翻涌到全身的情欲热潮催促他更加yin乱的承受腕足的cao弄。他的rou壁被cao弄的痉挛,魏季紧绷着足尖,隐约窒息感让他神智不清,他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颤栗着被魏婉婉强制送上高潮。

    魏季神智涣散,还没来得及享受完高潮后的余韵,魏婉婉抽出了卡在他喉咙的腕足,刺激的魏季干呕两声,吐出一点苦涩的粘液,魏婉婉亲昵的舔吻他的眉眼,身下足有成年人拳头大小的腕足送入cao的软烂的rouxue中,他闷哼一声,再也抑制不住yin乱的叫喊,魏婉婉把他翻了个身,他匍匐在卧榻顺从抬起肥软的臀rou,方便魏婉婉完成太岁最后的繁衍。

    “婉婉、太大了,会卡住的婉婉!哈…哈…要被婉婉cao坏了,婉婉、好舒服……哈、到里面了!”

    rouxue里的细小触须为了让rou中成功进入母体,贴敷在湿热的rou壁后探入腔内,再想两边拉扯开腔口,腔口被魏婉婉cao弄的红肿,被拉扯开后堵在里面的粘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失禁似的淅淅沥沥地从xue口滴落在卧榻上,闹的魏季难为情,巨大的rou种从腔口挤入温暖的内腔,将他的小腹顶出一块小小的凸起。

    粗壮腕足缓缓从他的体内抽出,被撑大的xue口艳红敞开,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合拢,潺潺流淌出残余的粘液,魏季瘫软在魏婉婉怀里,眉眼间带着受孕后的餍足,它会在母体温暖的内腔继续生长,魏婉婉低头,亲了亲他圆圆的小腹,把头贴在他的肚皮上,听一听rou种在母体着床的动静。

    “要听话哦……乖乖…喜欢小季……”

    魏婉婉似乎是在对着rou种说话,原本还在内腔闹腾rou种安分的开始着床,迅速占满了整个内腔,她摸着魏季微微涨起的小腹,四面八方的触手潮水般退入回她身下的阴影中,仅剩的几根腕足缠绕着魏季的身体,露出一种母性般的安宁祥和。

    魏季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伸出一只手去摸魏婉婉的头,面上的潮红缓缓退去,他用力喘息着想,这次大概也不会成功,十几天或者一个月后,涨大的rou种就会因为生长失败而从他的内腔被分娩出,被魏婉婉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