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明末之征服(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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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29日 四月,清晨明媚的阳光透过摘窗,透照在西暖阁的龙床上,显得光线十分柔 和,檀木倭角的案子上一盆兰草绽开出娇艳欲滴的花束,释放出浓烈的清香,令 人觉得十分舒适。 和王克非预料中的一样。 红娘子早上醒来大吃一惊,只见自己全身赤裸,下身热辣辣的疼,再看床榻 上一片狼藉,即使傻子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不禁「羞恼」的捶了一下自己老公。 李岩也感到莫名其妙…… 他只记得自己昨晚喝醉酒了,却怎么也想不起以后发生了些什么,但下身异 样的感觉分明提醒着他:自己进行了「性」行为。 酒后乱性啊! 李岩不禁「嘿嘿」的傻笑了几声。 夫妻二人穿戴完毕,便唤来小太监,引领二人前去见驾。 御书房内。 王克非正半趴在御案的垫子上,一个劲儿的打着哈欠,身下还压着一本本的 奏折。 这架势,一看就是皇上昨晚又「加班」了。 民间常言:当今天子宵衣旰食,夜分不寐,忧劝惕励,殚心治理。 民言诚不欺我也! 李岩眼睛又开始湿润了。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王克非是将「班」加在他的老婆身上。 李岩走上前,压低声音训斥小太监,「怎么能让圣上在这里休息,而且连件 披风也没披上?圣上龙体若是欠安,你们有几个脑袋?」 小太监嗫嗫喏嗫,「是……是圣上说他只趴一会儿,不用披风的。」 王克非其实早已醒来,虽然昨晚忙活了大半夜,浑身确实有些劳累,但他的 心里还是感到暖洋洋的。 那种人妻的滋味,岂是一个「爽」字了得? 更何况还是夫前侵犯。 王克非抬起身来,揉了揉「熊猫眼」,故作惊讶的说道: 「哦,李卿红姑娘醒了?快,快坐下。」 小太监连忙搬来椅子,夫妻二人分别落座。 王克非偷偷的瞧了一眼半坐在椅子上的红娘子,她所呈现出的那种别扭姿态, 分明就是大写的——菊花残,满腚伤。 看来自己……确实有点过了。 王克非抱歉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 「陛下,陛下要注意龙体呀,莫要太过劳累了,再大的事也没陛下的龙体重 要。」 当朝新任首辅李岩,还误以为皇上是过于勤政劳累了,便关切的说道。 当然,也不能说他错了,王克非的确累了,他堂堂九五之尊,不但亲自为李 岩「打了手枪」,还多次在他老婆的双腿间「下跪」。 看来小两口确实不知,这顶绿帽子戴得严丝合缝!哈哈。 王克非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道: 「朕无碍,李卿不必担忧。朕昨夜批了些奏折,只是有点乏了,不觉便趴在 御案上睡着了。这京城之患刚解,满清建奴又陈兵关外,此真乃多事之秋也!」 他的面上正义凛然,心里,却又把红娘子干了一万遍。 李岩略一思忖,摇头道: 【手^机^看^小^书;77777.℃-〇-㎡】 「陛下,满清建奴虽然迅勇,但不善攻城,有吴将军和关宁军在,陛下无需 担忧。真正的隐患,是在关内。」 王克非正色的点了点头。 「李卿所言有理!朕已连夜传旨,要吴三桂速回辽东。」 旋即,他的脸上又呈现出些许悲凄状,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 「祖宗把江山交到朕的手里,却搞成了这个样子,朕真是痛心疾首,朕有罪 于国家,愧对祖宗,愧对天地哪。」 李岩沉吟片刻,劝道: 「陛下无需自责,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当前之局面亦是由于数十、甚至数 百年来的弊端沉积所致,非陛下之过也。只要陛下有的放矢,对症下药,则没有 过不去的坎,没有翻不越的山。」 妙啊,王克非心头一亮。 这话说的,带劲! 看来古人也并不一定文言文,这白话说的,也很溜啊! 他微微一笑,装作是被李岩的一番话打动了。 「李卿高才,朕心甚慰。朕现在也是越来越清楚了,这大明的心头之患不在 外边,而是在朝廷,咱们这儿烂一点,大明朝就会烂一片,咱们要是全烂了,大 明各地就会揭竿而起,让朕死无葬身之地呀!」 「陛下从谏如流,乃世之明君也。」李岩俯首赞道。 正在此时,一个小黄门迈着碎步进入大殿,跪下禀报: 「启禀陛下,东阁大学士范景文范大人求见。」 范景文,就是前世自杀殉国的那个范景文?他来干什么? 也好,是时候来会一会这帮朝臣了。 「宣!」 「遵旨!」小黄门退出到门外,仰起脖子,高声喊道: 「宣,工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范景文,觐见!」 范景文,字梦章,河间府吴桥人。 万历四十一年进士,被授东昌府推官,为了以示清廉,他在衙门门口写了六 个大字「不受嘱,不受馈」,意思就是不走后门不收礼,所以又被称作「不二公」。 1644年,范景文被拜为工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但此时的明王朝已摇摇欲坠, 范景文独木难撑。 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九日,北京城破,范景文认为首都已破,国家已亡,自己 身为内阁大臣,应当为此负责,便跳入古井,自杀殉国。 范景文一生为人正直,为官清廉,身为文臣,还颇通军事,应该算是一位能 臣,不仅如此,他身为内阁大臣,能够殉国而死,更加难能可贵。 要知道,当时崇祯朝的首辅魏藻德可是跑到李自成那里哭着喊着要个官来当 的。 当然,他也有他的污点,就是反对崇祯南迁。 当闯军逐渐逼近北京时,有大臣提出让崇祯弃京南逃,以避锋芒。 对此,范景文坚决反对,说:「团结人心,坚守待援而已,除这以外,我什 么也不知道。」意即坚持到底。此事讨论来,讨论去,终无结果。 最终,让崇祯错失了良机。 …… 范景文整理好衣袍,进入宫内,跪倒在地。 「臣范景文,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范爱卿,免礼平身。」 「谢陛下!」 范景文起身站好,正要奏禀,却听王克非率先说道: 「范爱卿,可曾听闻朕封李自成为秦王之事?」 「回陛下,臣已听闻。」 【手^机^看^小^书;77777.℃-〇-㎡】 「爱卿以为可否?」 「陛下,臣,正是为此而来。陛下是有为之君,以微臣愚见,这封李自成为 王,倒也不失为一剂良药,但亦应在朝堂之上群臣商议定夺。」 王克非揉了揉眉心,听他的意思,是不反对李自成封王了,只是应该让大臣 们商量商量。 商量,商量个屁啊!前世崇祯就是让你们商量死的。 你妹的,崇祯,满朝文武,竟无一个人愿替你背锅。 怎么当的领导? 话说,这崇祯好像还真有几个姊妹,包括前世殉国的驸马巩永固的老婆。 这长公主的滋味……嘿嘿。 王克非的脸上,又流露出一股迷人的微笑。 哦呸!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女人,人家红娘子一夜没把你喂饱? 正事要紧。 王克非强行压制住心底的欲念,那张英俊的脸颊瞬间又变的刚毅起来。 「朕意已决,此事无需商议,个中缘由,待早朝之日,朕自会言明。朕现为 爱卿介绍一下,这位便是原大顺军制将军,现已擢升为朕的内阁首辅,文渊阁大 学士李岩,李大人。」 什么?范景文惊呆了。 崇祯在位十七年,走马灯般换了十八任首辅,内阁大学士50余人。 对此,他并不感到惊讶。 真正让人意外的是李岩这个年轻人,此人年纪轻轻,初登朝堂,便委以首辅 之职。 陛下疯了吗? 李岩站起身来,躬身抱拳施礼。 「在下李岩,久闻范大人威名,范大人为国为民,不辞辛苦,实乃我等之楷 模。久仰,久仰!」 范景文惊诧了良久才缓缓回过神来。 想老夫一生光明磊落,两袖清风,堂堂正正,苦熬三十年,才得以谓之宰辅。 你小子乳臭未干,居然一步登天? 唉,人比人气死人啊! 范景文面如便秘,可伸手不打笑脸人,他急忙收敛起心思,回礼道: 「岂敢,岂敢!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分内之事。李大人年少有为,足智多 谋,定能扶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于即倒。幸会,幸会!」 这丫的读书人,好一番和谐社会。 都很熟么? 看来,这古人也十分会装啊。 王克非嘴角闪出一抹讥笑,旋即又变得一本正经: 「范爱卿,依据双方议定:朕应赐秦王犒师银百万,分三日交付,秦王答应 亦在三日内完成撤军。朕意,由范爱卿陪同李卿前去交接,同时全权监督秦王撤 军。爱卿可去否?」 范景文再度跪倒在地。 「回陛下,臣身为内阁大臣,理应对此负责。微臣愚笨怯懦,文不能劝善安 邦,孤负圣心;武不能建功立业,灭贼雪耻。蒙圣上不弃,微臣唯肝脑涂地,尽 力而为,以报君恩。」 范景文郑重的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王克非听完 以后,也不禁为之动容。 无愧于殉国忠臣呀! 要是臣子们人人都有这番决心,崇祯何至于被逼的上吊? 可……范爱卿,说话之前要先过过脑子!现在是秦王了,不是反贼,手握百 万重兵。 关键是……旁边还站着一个李自成的老部下呢。 事已至此,权当没听见吧。 王克非尴尬地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银两,朕已准备妥善,两位爱卿,要以礼相待,以和为贵,切 记切记。也要注意……自身安全,朕,等你们回来。」 「臣等,谢陛下关怀!」 有钱的感觉真棒,花钱的感觉也rou疼。 幸亏昨天抄了些家,不然哪来的这些银子,皇宫内的这点儿家当,早让崇祯 给倾家荡产了。 不过,这些钱能换条命,也值了。 MD,李自成,先给朕保管着。 总有一天:吃了朕的给朕吐出来,拿了朕的给朕送回来。 …… 最难熬的时期已经过去,王克非那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下来。 这种感觉,恰似一个溺水将死之人,从水中露出了半个脑袋,呼吸到一丝新 鲜的空气。 活着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