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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领一个回家,就放心吧!”。几位jiejie过的都不错,儿女绕膝,夫婿温柔,没人搞“墙外花”那套。家里家外林林总总,亦称得上美满。唯一的不圆满,大概就是廖秋离。这个拉秧垫底的老幺相较于廖家诸人,确实该算“坎坷”,人都过了而立了,还在和一段孽缘攀扯。父母兄姐都怜惜他,言语不便过分表露,就用夹菜盛饭来表。廖秋离吃着碗里堆得高高的菜,抿了一口酒,有了酒,人微微晕乎,胆子放开了,说话也放开了,他说,“爹娘、哥哥jiejie,我和萧煜想补一场婚宴,过后就在江南定居……”“可想清楚了?不是一时意气?”廖世襄不等他把“将来”描完就插话了,怎么说呢,大约是为人父母的那一份舐犊之情,让他不得不这么问。你与萧煜,头开的并不好,你对他可能永远不及他对你,情之一字,深极而生妄,朝堂的风浪过了,两个人的风浪未必不可怕,你们走得了多远?尤其是你,会不会有天终于拨开横在面前的一段迷雾,看清楚自己其实是被萧煜深不见底的恋慕挟裹了,忽而又想跳出来,那个时候,你还跳得出来么?“从他回来那天起,我就想清楚了。”再不要尝一遍那种“思之不得”造成的隔岸相望,这一世还能来得及相守,未尝不是莫大的运气。廖世襄点点头——过了而立之年的老幺终于也要飞出窝外去了,从此孤舟浪里颠,家人能帮的不会太多,所有的关口都得他们两人自己去通。不论跟的是男是女,难处都是一样的,尤其是在一方陷得比另一方深得多的时候,更是不易。望他们二人不畏世事,耐得住人心,结一世缘,修出一颗正果来。既然廖秋离开了这个口,细节当然要好好商量,廖家现在基本是老三在当家,老幺的终身大事当然也是老三出面说话。饭后兄弟俩坐到了院子里的一架葡萄下纳凉,秋到浓时,葡萄熟了,今年管得好,一嘟噜一嘟噜的从架子上垂下来,熟得好看,老三等着老五说话,等得无聊了,就抬手掐下一嘟噜来放在桌上慢慢吃。“三哥,我想办个简单的,就咱们家里人,还有几位常年在台口帮忙的掌柜的、账房先生,萧煜那边约摸也就不到十个人,大概齐摆个十二三桌就够了。”“嗯。这都不是事儿,关键在于喜服要怎么弄,你们俩都穿新郎官的喜服,胸前扎个大红花球呢,还是萧煜扎你不扎?”扎大红花球一般是男方扎,但这里有个硍节儿——俩都是男的,一方扎一方不扎,别扭。两方都扎,也别扭。两方都不扎,似乎又不合婚俗。怎么办?“简简单单就好,都不用扎了,喜服也不必太张扬,不要那种火烧火燎的红,年节上用的那种中红就挺好的。”“好。撒帐的、开脸的、坐床的都不用了吧。哦,对了,是在菊儿胡同摆没错?”“菊儿胡同太小,要不还是在廖家台口摆?”“合适么?”老五毕竟是“嫁”过去的,在菊儿胡同摆才合规制。除非调过来,萧煜“赘”入廖家,这样就该在廖家摆。“都是形式,何必拘泥,我和他都不会再在这些地方挑拣了。”关键是通过这个形式,让他们在亲朋之间“名正言顺”起来。亲朋故交都知道他俩在一起了,尽管心里五味杂陈,无法言说,却也没有提出谁与谁不合适,惟愿他们终能求情得情,求缘得缘。第43章洞房花烛萧煜三天后来过廖家台口一趟,按照凡俗婚嫁的规矩,送了彩礼,递了庚帖,双方配过八字,喜日子定在了十天后。十天之后是九月十六,当天一切从简,只留下了拜天地这节——天地高堂,皇天后土,诸天神佛,都在这三跪九叩之间酬尽了。婚仪似乎更像是一场辛苦养育的终点,从那以后,他们从各自的高堂那儿剥离出去,走自己的,也过自己的。廖秋离陪着用了午饭夜饭,近晚时分去了菊儿胡同。萧煜一直陪到最后一位客人离去,又和廖家兄弟聊了一会儿,没说什么豪言壮语,也没赌咒发誓拍胸脯,淡淡的说了今后的去向打算,天色晚了,丈母娘委婉的提醒新郎官今儿是洞房花烛良辰美景,该回了。老大和老三送他送到大门外,道完了别转身要走,老大忽然击出一掌,萧煜和老三都没提防,老三惊得几乎失声叫出来,萧煜玄之又玄地堪堪躲过,两人都闹不明白老大这是怎么了,为何忽然来一杀招。“老五这两年来把一生的糖都吃尽了,记得把家里的糖收好,别让他吃。”至亲就是至亲,到了交托的时候了,还不忘挥一把拳头,讨一份公道。“晓得了,大哥!”萧煜偏身上马,打马离去之前回了话,声儿不大,刚够让两位哥哥听见。廖秋离似乎从未想过自己的洞房花烛会是怎样一番模样,想不出来,对那个要与自己一生一世的“结发妻”也想不出,只觉得可能会很热闹,像大哥二哥一样,婚娶时候当然热闹,结了亲了,两位嫂嫂也是热闹的性子,到了生儿育女了,家里的热闹就更加理所应当。万万没想到真有这么一天了,却是这么清静的。他一个人先回的菊儿胡同,那儿倒也布置了一番,也有红烛高烧,也挂红帐子,也备有一壶酒两只酒盅,等那人来喝合卺酒。没有成群的女眷,没有一干仆从,甚至没有听壁脚的,整个小院落就他一人。日后应当也如此,在江南那个百顷桃园内,日日相对的,大多是那个人。想谁来谁,门外门环轻轻一碰,萧煜回来了。廖秋离莫名一吓,说不清道不明,反正就是一吓。与其说他想不出婚娶是什么模样,还不如说他想不出一方是萧煜的婚娶是什么模样。不知怎么的就到了这里,不知怎么的就亲密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他还发着呆,却不料一抬头,果儿已经熟透了。今夕何夕,遇此良人。“路过满文楼,买几个包子给你吃。”二次洞房花烛,萧煜的第一句话实在算不得高明,只要稍一品味,即刻知道这人在紧张。不然为何不说搁在桌上的合卺酒,不说些应景的甜话,偏偏要说八竿子打不着的包子。“不用,并不饿。”这一句过后,良久无言。谁都看到了桌上那壶酒,然而谁也不提酒的事。萧煜的手越过大半张桌子,捉到了廖秋离的手,把那只手轻轻翻过来,往手心放了一样温热的东西。是玉牌,双花并蒂,在安仁多买的两块之一。“信物。夜里我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