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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有名师指导,唱的肯定不和她头一回唱一样,再也不是比葫芦画瓢,而是有了自己的风格。听说,广受好评。有了那次搭档的经历,她和吴远哲也算很熟了。男女搭档,干活不累。保洁阿姨还打趣道:“哎哟,你们两个,可以凑一家子的啦!”当事人还没表示什么。路过的江经理不快地说:“工作的时候不要乱嚼舌头根儿!”吓了保洁阿姨一大跳,面红耳赤地说:“没有啦,经理,我们和小吴开玩笑的。”江经理冷着脸没再说话了。他前脚走,后脚保洁阿姨便撇着嘴说:“这个经理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吴远哲随口一问:“他不是总经理吗?”“哪里是他呀!总经理姓容,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保洁阿姨神秘兮兮地说。一听说,自己到现在还没有见过真正的老总,吴远哲藏了点儿心思又问:“他不经常来是吧?”“今天很早就来了。”倪南音听了,心里猛地一跳,不自主就放下了手里的扫把。吴远哲见她愣了很久,关切地问:“倪倪,你怎么了?”倪南音摇了摇头,“没事儿。”她跟自己说,没那么巧的。可一个念头起,要是不去验证一下,心里总是放不下。午饭,是集体订的盒饭。倪南音就挑了几筷子,根本就没有食欲,索性不吃了。跟着,她趁着别人不注意,去了三楼的办公区。越过了江经理的办公室,里头的房间都还没有挂牌子。挨个进去瞧。倪南音真是这么想的。可这么干,绝对是脑子抽了。实施之前,倪南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很有礼貌地敲响了与江经理的办公室一墙之隔的办公室房门。大中午的,林三籁也在吃饭。盒饭订的很一般,二荤二素,菜只有咸味,米饭又干又硬。门响之前,他还在和陈秋说:“明天让江经理换一家工作餐。”门一响,陈秋还以为是江经理来了,下意识喊了一声:“进来。”里头居然真的有人,倪南音的心都提起来了,推门之前,她连扯淡的说辞都想好了,就说是来找江经理敲错了门。她推开了门。两双筷子停在了半空当中。三双眼睛瞪得又大又圆。没有人说话。倪南音转身就走。陈秋放下筷子立马追了出去。“小六,六,六,别走啊,还没吃饭了吧,进来进来,先吃点。”倪南音拉不过他,被他扯着袖子推了进去。陈秋没有进屋,还顺手关上了门。这会儿的心情简直是爽歪歪了。被发现了好。被发现了就再也不用躲了。也不知道赖哥,躲个什么劲。也不想想,躲得过初一,躲得过十五嘛!屋里头。倪南音看了他半天,想着,还是自然点说点什么吧!于是,她问:“在江边,你受伤了吗?”这是这些年她最挂心的事情。“嗯。”“伤哪儿了?”“头。”倪南音抿了下嘴唇,又问他:“那你失忆了吗?”“没。”她又抿了下嘴唇,那句“没失忆你怎么不来找我”,她咬紧了牙关,死活不肯说。林三籁收到了一个眼神儿,这眼神儿的意思他看明白了,那就是——给你个眼神儿,你自己体会去!可有些话,真的,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而且,那后面的事情真要说给她听了,她也不一定爱听。他没忘记她说过的她不喜欢流氓的。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上夹子,SO老规矩明天的更新会比较晚,放在晚上的十一点半。后天恢复正常更新,晚八点。嗯,还有红包雨^_^☆、20屋子里因为她的沉默,变得特别寂静。林三籁知道这丫头倔的很,她要是提前知道这儿是他整的,那个合同她八成不会签。现在好,至少合同签完了,算是解决了最大的后顾之忧。一想到这里,林三籁轻松了不少,递给她一双干净的筷子,特别自然地招呼:“过来,吃点儿。”然后一瞅盒饭,一脸的愁容又说:“难吃,明儿你去重新订个工作餐。”她这是欠了他的啊?倪南音翻了他一眼,把筷子扔到了他面前,一转身还是出去了。没法像老朋友一样叙叙旧,因为他们的关系本来就算不上是老朋友。陈秋就候在门口,一见她出来,立马耷拉下嘴。所有的不满不是冲着她的,是冲着里头的那个笨蛋。按照他的简单思维,赖哥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人摁住,别管挨几个巴掌,然后对着嘴啃下去,二话不说,直接拿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人放出来。总经理办公室是一般人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本来没有陈秋什么事儿的,他一嗒嘴,倪南音想起来了,他骗了她。转回头,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腿上。那天,他要是告诉她林三籁就是什么容总,签合同的事情她肯定还得再想一想。陈秋“嘶”了一声,捂住了腿,特别冤枉地道:“六儿,不怪我,是赖哥不让说,你怎么不踢他呢?就知道欺负弱小!”和林三籁一比,陈秋还真就算弱小了。“出都出来了,还能再回去踢啊!”倪南音的脸拉了很长,话音刚落,陈秋就推开了房门,很好客似地邀请:“可以的,可以的。”反正他是局外人,唯恐天下不乱啊。可以什么啊!林三籁听到了门口的说话声音,从宽大的办公桌后绕了出来,本来想隔着门听一听的,还没走到门边,门猛地一开……他一瘸一拐地跳了回去,姿势有点儿丑,太不符合他英明神武的形象了。倪南音的眼睛却像烫着了似的,只扫了一眼,就赶紧挪开了。她走的时候,脸色很不好。下午,扫个地倪南音都在走神。吴远哲转着拖把凑了过来,很关切地问:“倪倪,是不是累了啊?累了你就歇歇。”“哦,没事儿。”倪南音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恰好陈秋路过,招了招手冲她喊:“小六。”吆喝的声音很大,吴远哲四处看看,又看她:“叫谁呢?”倪南音没有回答,放下扫把,走过去,低声和陈秋道:“我没名字啊?”陈秋笑:“咱们这么熟了,叫名字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