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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藏的保存方法吗?” “什么方法?”四个人异口同声,好奇地看着郝欢喜。 “就是用杨梅酿酒啊,杨梅酒很好喝的啊!”郝欢喜几乎是吼了出来,为什么连郝红旗都没想到呢,明明前段时间还嘀咕要去低价采购一些葡萄回来做葡萄酒的。就没想过杨梅酒味道更有一番风味吗。 郝红旗一拍大腿,“是啊。我怎么忘了呢!”他惊喜地抱着大女儿,喜上眉梢,这下好了,终于可以不用眼睁睁看着杨梅烂掉了。 说做就做,恰好家里有半袋子冰糖,郝欢喜贡献了一个酿杨梅酒的秘方,教父亲用家里的白酒,冰糖和洗好的杨梅一层一层密封好,装在酒坛里。当然,郝红旗按照自己打听来的土方法也密封了一小坛,剩下的杨梅不多,就拿来吃了。 解决了一桩大事,显然大家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姐,你怎么知道要杨梅要先用白酒冲洗的啊?还知道冰糖比白糖好,太厉害了。”闲聊时,郝欢妮有些好奇地说了一句。 “是在一本书上无意看到的。就记下来了。”郝欢喜漫不经心道。 郝欢妮“哦”了一声,羡慕又嫉妒地道:“姐你可真聪明,什么东西看一遍都记得住。” 郝欢喜一愣,没料到meimei的关注点在这,她无奈地一笑,摸了摸郝欢妮的头,道:“这有什么,你要是有心,你也可以的。” “我可不行,每次老师抽背我都要比别人多花时间才能完成,而且一紧张就会马上会忘呢。”郝欢妮有点沮丧,有这样一个优秀的jiejie,她难免有自卑感,有时候真觉得自己脑子比别人笨,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赶上同龄人的脚步。 “不要轻易说自己不行,我可是一直相信,妮妮很优秀的。”郝欢喜安慰道。 事实上,她还挺羡慕郝欢妮的,这小丫头满脑子都是这样鸡皮蒜毛的小烦恼,也是一种幸福嘛。是啊,这些都是小烦恼。内芯作为成年人的郝欢喜,第一次感到自己和meimei的心理年龄差距。 也是,等到十年之后,每个人都会觉得自己小时候很在意的东西都很微不足道吧。人长大后,才发现原来学生时代是最无忧无虑的,一个人只要走入社会,就会有无数困难和挫折一桩接一桩的向你压来。 得到jiejie的肯定,即使知道可能只是鼓励自己的话,郝欢妮很快就打起精神。 “对啦,妈答应给我做一条新裙子,你说她会做成什么样啊。”自从知道自己开学后有新裙子穿,郝欢妮简直容光焕发,一直把这事挂在嘴边。 “为你做的,肯定是最适合你的。”郝欢喜笑道。 “不行,我得去看看。”郝欢妮迫不及待地站起来,推开门往父母的卧房走去。 望着meimei青春活力的身影,郝欢喜弯了眼角,她妈做的裙子,绝对不会差,她相信田秀雅的眼光。 郝欢喜把剥好的青豆拿进餐柜里,用笤帚把地上的外壳扫到一边,又打开后门喂了鸡鸭,用热水拌好猪食提到猪圈里,才发现整个下午都没看见郝欢杰的身影,她到处找了一圈,都没见着人,“奇怪,这小子跑哪去了?” “刺啦——”有什么布料破碎的声音突兀响起。 郝欢喜没防备这偏僻的后院有人,惊的一抬头,就见那个宽肩窄臀的男人,顶着一张绝美出尘的脸站在半张布帘子后。他肩上搭着一条毛巾,裸露的上身除了一条横贯前后的绷带,还有大大小小或深或浅的伤痕。一阵风吹来,那人紧绷的腹肌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惹眼,当然,最惹眼的是,这个男人身下只穿着一条鼓囊囊的四角内裤…… 像被蜜蜂蛰了一下,郝欢喜瞬间羞红了脸,呆立几秒后,她才反应过来似的,转身就跑,中途还被放在墙角的一根竹竿绊了一脚。 贺瑾安淡淡望着郝欢喜落荒而逃的身影,摸了摸下巴,觉得有些好笑,这小丫头,其实挺可爱的嘛。 郝欢喜跑进灶房,才十分懊恼又尴尬地嘟囔了一句,“这个混蛋,怎么挑这个时候洗澡啊。”她拍了拍脸,发现脸上温度烫的吓人,怎么都冷静不下来。 堂屋传来郝红旗和郝欢杰的谈笑,不一会,脚步声近了,郝红旗提着一桶活蹦乱跳的鱼走进来,看见大丫头,道:“欢喜啊?在这呢。看,我跟你弟捞的,吃个三五天都没问题呢。” 见女儿背对着自己,都不答话,郝红旗狐疑地走过去,郝欢喜捂着半边脸,转身侧对着他,“哦,那晚上吃酸菜鱼,你先把鱼处理一下。我,我去淘米……” 说完她赶紧低着头撩开帘子走了出去。 “哎,欢喜?”郝红旗喊了一句,这丫头,米和锅不都在灶房吗,跑哪去呢。 郝欢喜想回自己房屋,突然察觉从堂屋过去要先经过阿杰的卧室,连忙打住脚步,转身往田秀雅的卧房走去。 恰好贺瑾安换好衣服走出来,看到郝欢喜躲避的身影,他微挑了一下眉。 第60章叫贺叔叔 温馨的卧室里,郝欢妮正在换裙子,听到脚步声,她欣喜地提起身上的白色碎花裙摆,高兴地转了一圈,笑得一脸灿烂,“姐,快来看我的裙子,好看吗?” 郝欢喜深呼一口气,确认脸上温度正常后,这才走过去,拉着meimei前前后后打量了一番,称赞道:“好看,妮妮穿上简直就是小仙女呢。” 郝欢妮心里乐滋滋的,对着穿衣镜看来看去,小声地嘀咕道:“就是裙子太长了点,不过呀,这款式我好喜欢呢。” 田秀雅笑着收好缝纫机上的边角料,道:“喜欢就好,两姐妹都有份。欢喜你的还要几天才能做完,可不准说妈偏心哦。” “怎么会,妈你太厉害了,这手艺都能去当设计师了。”郝欢喜抱着田秀雅,有点撒娇地说道。 “什么设计师?”田秀雅听到一个新兴名词,甚为疑惑。 “哦,就是专门给人做衣服的,不过呢,专门给有钱人做的那种。”郝欢喜说道。 “原来是这个意思,”田秀雅说道,“那不就是裁缝嘛。”她慈爱地摸了摸大丫头的头发,很是自信道:“不过不是我自夸,你妈的手艺给两个闺女做几件简单的裙子还是拿得出手的。” 那是自然,田秀雅的缝纫技术可是全家上下都盖章陈赞过的呢。 郝欢喜眼珠子滴溜一转,转而拉起田秀雅的手,试探着问:“妈,你有没有想过开个店铺给人做衣服?我觉得妈你的手艺不比上次给爸做衣服的裁缝差呢。” 田秀雅摇摇头,她若是给家人做几件衣服还能胜任,要说她手艺能比得上多年的老裁缝,她是万万不敢当的。 知道女儿逗自己开心,她点了点郝欢喜的额头,笑了,“就你嘴巴会说,我的手艺有多少火候,我自己还不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