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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嗤笑一声,美目中都是鄙夷。周围此起彼伏的倒吸冷气声,这件事她们还真是不太了解,今天从这位侯爵府小姐嘴里说出来让她们大吃一惊。楚秀落泪委屈道:“这件事真的与雅儿无关,是我一时糊涂才做下的,老爷也罚了,打断了我的腿,我自认对这件事已经付出足够的代价,也诚心忏悔,只希望瑶儿和老爷能给我一个机会。”“你不自称奴婢了?”云瑶往后一靠淡笑道。高位,皇上几个人看着这一幕都有点无语,是个明眼人都知道这楚秀和她女儿不是东西,问题是,如今的楚秀可不是普通人,那是北楚老战王的女儿,就算是风流债那也是人家战王府的人。楚秀咬了咬唇直掉眼泪不说话。云筱雅愤愤看向云瑶:“jiejie不要欺人太甚,娘亲纵然有过错,我们也已经认了错受了罚,难道jiejie非要逼着我与娘去死才甘心吗?你可知道,那些日子娘受了多少折磨和委屈,如果不是…如果不是外祖父,娘亲现在还躺在床上的。”云瑶冷眼看着云筱雅哭诉,周围看官再一次倒向她们那边,是呐,不过是给她和娘下了点毒,她们又没死凭什么抓住不放。云战手紧了松,松了紧。老战王看向凌帝:“皇上,依本王的意思,过去是是非非毕竟都过去了,这侯爵府大小姐不也是好好的?再说,那秦梦岚的死与本王的秀儿也没什么关系,她们侯爵府断然不能将这个屎盆子扣在他们母女头上,这些日子,若不是本王来了汉东,本王的秀儿还不知道要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回头瞪了眼云战继续道:“若不是看在秀儿对他确实情根以种,还有一个雅儿,本王是断然不会让她再进入侯爵府受委屈,他云战有秀儿这般爱慕着,他还敢几次三番的拒绝。”云瑶差点笑出声来,难不成,楚秀爱着他爹就能害她和娘?这是哪家的道理,再有,谁规定你爱我爹,我爹就要娶你的。上方,冷冽声响起:“老王爷这理论挺新鲜。”漫不经心的人端起酒杯,“难不成,你的女儿喜欢谁,谁都要娶她回去?这事就有点新鲜了。”“哈哈,本王也觉得有点意思。”凌君胤刚说完,凌少霈拍着大腿笑道。下方,楚秀和云筱雅脸色都不太好看,余光扫向高处,凌君胤她们是打心里害怕的,凌少霈不一样,在他们看来这就是个闲散王爷,还是个没什么脑子的。凌少霈笑容不减,端着酒杯晃了晃,突然看向云筱雅的地方似笑非笑。云筱雅心脏好像被人突然一把就抓住了,倒吸口冷气哆嗦下移开视线。凌少霈又大笑几声,举杯对向云瑶的位置,随即一口饮下。凌君胤看向面色难看的老战王:“这件事,本宫也是与侯爵还有父皇商量过的,毕竟,侯爵大人为汉东鞠躬尽瘁这么多年,我们的做法不能让忠臣寒心,所以,若是楚秀与老王爷都肯让步,这侯爵府侧夫人的位置还是有的,至于主母…”扯了扯嘴角凌君胤没有说完,但是意思已经不言而喻。老战王一甩手:“笑话,本王的郡主给他们侯爵府做侧夫人?简直就是笑话。”“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郡主,北楚皇朝认吗?”云瑶满是无辜的问道。老战王一双眼像是刀子般射过来,云瑶浅笑不以为意,轻轻道:“如果老战王认为,您的女儿尊贵无双,那我们侯爵府也高攀不起,你大可以带她回去北楚,给她正了身份认祖归宗,再看北楚那些青年才俊谁能配得上,让您女儿去吧。”“哈哈哈。”高处,唯独凌少霈不给丝毫面子放声大笑。凌帝皱眉瞪过来警告他,凌少霈不痛不痒,撑着桌子:“大小姐,你这个主意真的很不错,本王看可以,战王家的郡主哎,多么风光的身份,找个将军侯爷做夫君,还不是人家老王爷一句话的事情。”这句话明显的嘲讽,谁都听得出来,可又都不敢直接看老战王的笑话,只能忍着。云瑶噗呲笑出了声,歪着头:“八王爷也觉得臣女这个办法很好?那臣女就放心了,还生怕雅儿meimei以后会因为这件事恨我。”回头,直接看向楚秀,“看到吗?连王爷都觉得我的这个主意很棒,你们就不要犹豫了。”“放肆。”老战王抬手指着云瑶呵斥,转头看向高处,“凌帝这是什么意思?开宴招待就是为了让这些人羞辱本王?”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颓然眯了眼。凌帝一阵头疼,一个两个都不省事,目光扫向下位云瑶的地方冷冷警告一遍,抬头又看向老战王。“老王爷怎么会如此想,不过,太子所说的正是朕所考虑的,若不是北楚与汉东百年交好,朕也不会插手朝臣家事,站在老战王这边考虑,可朕,也绝对不能让朝臣寒心,你也知道,这发妻尸骨未寒又如何能让另一个人这么快就代替?再有,大家心知肚明郡主之前做过什么,错就是错了,并不是一顿惩罚就能否决的事情。”老战王面色铁青,目光森寒。旁边的楚秀抬头望了眼老战王从座位上起身,盈盈上前跪在地上:“小女也有自知之明,这些年,父王有他的立场和难言之隐,我也知道他是心疼我,可小女毕竟十年前就已经进了侯爵府,伺候爵爷多年更是拥有一女,如今,雅儿更与三王爷有婚约在身,小女断然也没有再嫁之心,这辈子,生是侯爵府的人,死是侯爵府的鬼。”温婉动听的声音,此时的楚秀可是真看不出哪里像个奴婢,果然血统还是很重要的,抬头仰望,目光真诚,这种样子着实让人做不出拒绝。然而,云战都只是冷眼看着,对她如今生不出丝毫怜悯。老战王满眼心疼,上前几步:“你到底是何苦呢,他心里根本没有你,你这些年为他将自己折磨成什么样子,你怎么就是看不明白。”“父王。”楚秀哭着,“女儿知道…知道父王是心疼女儿,可是父王比女儿更加清楚,那个北楚不会有女儿一席之地,与其如此,女儿不如守着夫君,至少…至少也是女儿多年来心中的念想,还有这么一个孩子作伴,只是,只是女儿只能选择不孝,不能在父王身边尽孝。”话落,匍匐在地,对着老战王深深叩拜。周围众人对着楚秀开始小声议论。“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