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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成一坨翔。他快要疼死了!程川注意着他的神色,停下了动作,细细吻他的脖颈:“我向来对你纵容,但容不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糊弄。”唐誉州听不清,疼痛让他头晕耳鸣。他痛苦地皱着眉,指甲在被褥上滑出一道道指痕。“我说我会艹哭你!”“长夜漫漫,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雨势更大了,轰隆隆的雷鸣划破天际,淹没了细微的呜咽声。雨后是晴天。碧空如洗,空气洁净。程霖烧了热水,拿了药,伺候床上的人吃下去。唐誉州发烧了,淋雨加性、爱摧残了他的身体。他头痛,身体痛,心肺也痛。他痛得弓起身体,白花花的身体蜷缩得像是瘦弱卑微的新生猫儿,非常的可怜。程霖皱紧眉头,把他扶起来。唐誉州身体软成了一汪水,即便靠在他肩头,也险些倾倒。程霖揽紧他的身体,轻声道:“州州,起来,吃点药再睡。”唐誉州面色苍白,唇色也烧得发白。他难受的厉害,意识也混沌,半眯着眼睛,睫毛一阵轻颤:“别碰我,难受——”他声音极低,程霖凑近了才听清了。他有些自责,昨晚上要狠了,唐誉州身体撑不住。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他只能帮他减轻点痛苦。他轻轻拍了下他的脸,温声哄道:“睁眼!先把药吃了!吃药就不难受了。”唐誉州听话地吃了,只在喝水时,洒得哪里都是。程霖适时地吻上去,舔去他嘴边的水渍。坦白说,这个时候不是个接吻的好时候。男人嘴里都是药味,可他却像是魔怔了,仍旧吻得难舍难分。他太喜欢这个人了。一想到这个人已经是他的,身体就兴奋得难以自已。艹,他的火又起来了。程霖拧着眉头下了床,去了浴室。再出来时,唐誉州又睡过去了。他这一睡,直睡到日落西山,夜色蔓延。唐誉州是饿醒的,睁开眼时,有两分钟的蒙圈。等他感受到某处的疼痛,才了然了自己的处境。他从鼎天去乔鸣公寓,程霖守株待兔,一路尾随,然后,把他带进了这个别墅。他被强了。意识到两人发生了关系,唐誉州的脸就白了,本来在被褥中捂得通红的脸颊分分钟褪尽血色。艹!他把枕头砸到身边人身上,可这一动,拉到了伤口。太痛了!他疼得“嘶嘶”了好一会,终是仰面倒在床上。他一直想活出个人样来的。君子不降其志,不辱其身。到底是一场奢念。程霖被他动作吵醒了,睁开眼漠然地看他发了一通疯。等他冷静下来,他才起身下床,对他说:“睡醒了,就吃点东西。”他很快把晚餐端了过来。一碗小米粥,稀疏几粒米,全是水。唐誉州看了一眼,羞耻地闭上眼:“滚!别烦我!”程霖不许他装傻,直接将人拎起来,低声喝道:“喝下去!别像个女人一样矫情。”女人?他这是欺辱他欺出瘾了是吗?唐誉州接过碗砸向他,温热的米粥顺着男人的脸滑落到脖颈上。浓白一道痕迹,像极了某种不可言说的东西。太污了!唐誉州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屎!作者有话要说:PS:小受温润如玉,翩翩君子,现在加个禁欲。我小攻未来吃rou是难题啦。呜呜呜——(另外,改书名了,咋样啊,数据不是很好,就想瞎折腾,哭死,原谅我)另外,关于小受黑化的问题,稍作解释下:首先,小攻是网络灵识,并不怎么会爱人。其次,他喜欢小受,但小受一直拿他当猴子耍。先是装瘸子骗他,再是虚与委蛇的冷暴力,最后又看上了姚宁,甚至还有很隐晦地装呕吐——当然,也可能是蠢作者没有铺垫好黑化情节,总之,感谢小天使们的留言和建议。请多多支持。第39章他有些嫌恶自己(捉虫)程霖看他羞愤欲死的模样乐了。这种情形,绝逼是想到什么了。他瞬间没了气,眉眼含着戏谑,伸手抹去脸上的粥,送进了嘴里。他吃得津津有味。某种念头在唐誉州脑海中翻滚。他忽地趴到床边,一阵干呕:“呕——”程霖的脸瞬间黑了。他走上前,失控地按住他的肩膀。他手劲太大,直接在他光滑莹白的肌肤上按出了鲜红的指印。他几乎是气急败坏了,狠狠瞪他:“唐誉州,你装什么清高?昨晚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人是谁?”“呕——”唐誉州被他摇得快吐了。他憋红了脸,骂出一句:“你特么滚!”“滚什么滚?我现在是你男人!”“你滚不滚?不滚我滚!”唐誉州掀开被子下床,可他身酸腰软。才下了床,脚一阵麻,直直跪下了。好在,程霖及时抱住了他,避免他摔个狗吃/屎。可依然是太狼狈了。他从未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刻。就连前世人人喊打都没有这么狼狈过。全败这个男人所赐!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是他摆脱不掉的魔咒。唐誉州忽然冷静了。他安静地任他抱到床上,闭了眼开始思索以后的路。既然发生了关系,成了既定事实,再吵闹下去,反倒是矫情了。他如果真是刚烈,就该是一头碰死了事。可他不想死,所以,他就得厚着脸皮活下去。“我会对你好的。”耳边人的声音像是在讽刺他不轨的心思。唐誉州背过身,拒绝交谈。程霖很快又端来了一碗粥,这次,唐誉州三两口喝了,然后,眯眼躺了半小时。等感觉身体恢复了些,他光着身子下了床,直奔浴室。其实,程霖已经给他做了清理。可正是如此,他反倒膈应了。一个男人躺在男人身下,已经够恶心他了。再加上这么私、密的举动,几乎恶心的要人命。他有些嫌恶自己。甚至比嫌恶程霖更甚。他太无能了!无论前世今生都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无力感几乎逼疯了他。“砰!”唐誉州一拳砸在洗手台上的镜子上,破碎的玻璃划破了他的肌肤,很疼,疼得他面色惨白。他终于清醒了。浴室门被推开——唐誉州看他冲过来,眼里尽是担忧,嗤笑出声:“你急什么?这点痛不及你上我之痛的十分之一。”他还恨他!甚至不惜伤害自己来伤害他!混蛋!他怎么敢?程霖气得要发疯,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脸色冰寒:“即使痛也只有我能给你。唐誉州,你再敢作践自己,信不信我整死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