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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没想到能在这里看见你,十七殿下。”菲斯特不敢相信地看着伊苏,过了很久才发出声音道:“你……让他叫你……苏?”伊苏却没有解释,他对菲斯特也微微含笑:“如果你想,你也可以这么叫我,你只没说过,我也不知道你在意这个。”十七的眼睛在两人之间来来回回地看了好几轮,目瞪口呆,终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夜神殿里水声滴答作响,回忆的景象终于结束,这一刻沉默像死亡一样蔓延。十七晃了几晃,好不容易扶住了祭台的边缘站稳,眼睛一酸,一滴水滚出左边眼眶,吧嗒一声落在地上,幽暗的空间中听得分外清晰,就像当年落在两人之间的红色花序。菲斯特像是没了呼吸一样静默地站在那里,十七用力抽了抽鼻子,努力打破死寂,“呵,想起来了啊~”他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既然那么恨我,为什么还要让我想起来?”菲斯特的脸在祭台上的那道光柱之后,一时间隐没在黑暗之中看不明晰,他说,“你看,你一点点想起来,不是痛苦得很么?”“嗯嗯……”十七连连点头,声音梗着不太顺畅,“我果然挺难过的……”“看到我难过……你是不是会开心一点?”菲斯特笑了,他向十七一步步走近了来,走到光线之中,脸的线条柔和秀美,文雅矜持一如当年。他说:“十七,你还真是什么都要跟我抢的。”“我知道你从小就喜欢抢我的东西。”“但凡我喜欢的,你都要抢了去。”“我有的东西,若是表现出一点点的喜欢,最终都要被你夺走。”“我争不过你,你天生就比我高贵,无论我怎么努力,大家都更喜欢你一些。”“你是被选中的人,你不喜欢我,魔王陛下不喜欢我,所有人都不喜欢我。连你不要的东西我也是不能碰的。”“王位生来就是你的东西,十六都争不来,我更是争不起。无所谓,我从来不想跟你争,我只想离你越远越好。可是你不该。”“我唯一一样想留住的,我唯一一样喜欢到舍不得去喜欢的……我喜欢的人,你真的不该和我争。”菲斯特伸出手,手指温柔地擦过十七的眼睛,“我后来求过你,哥,我喊你哥,求你不要和我争他。可是你没有一点点同情心,唯一一样我认真起来和你争的东西,结果我还是争不过你。”又一滴水从十七的左眼里滚出来,挂在菲斯特的指尖晶莹透亮,菲斯特微微笑着说:“我怎么能不恨你呢?”“我当然,恨死你了。”作者有话要说:本文至此,耍弄无厘头告一段落,猫也该稍微认真点写文了撒~第六十章枪灰(上)中午方还是烈日当空,白亮的午后一过,天空忽然乌云密布起来,热闹的街市陆陆续续地收了回去,路上的行人匆匆地往家里赶。夏季的王城,暴雨,巨风,雷电和狂狼,都是丝毫不比巨魔的咆哮逊色的。夏宫后园,几棵大树在大风中被吹得群魔乱舞,从刚开始的几颗大豆一样的雨珠,再到后来千军万马从天而降的密集鼓点声,也只有不到三十秒钟的时间。花园里的泥土被大颗的雨滴溅起,红色的月季被打得七零八落。手工编织的水晶帘子往两边分开,西泽尔站在帘后望着笼罩在大雨中的后花园,路克站在他身边,几个士官来到两人身后报告:“公爵大人,路克大人。”西泽尔说:“还没有找到十七?”为首的年轻士官小心翼翼地低了头:“没有,全城都找过了……”西泽尔微微皱眉:“从早上找到现在,你们有近一百个人,居然连一个白痴海盗都找不到?”年轻的秘书官脸色稍僵,“公,公爵大人,也只有半天的时间,他很可能是出城去了,也许不久就会回来……”“他不会出城。”西泽尔语气笃定,说着有些着恼地挥退了几人,路克在一旁默不作声地察言观色,“您的心情真的很不好。”西泽尔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路克于是接着道:“确实,只有半天的时间而已,您对那个选帝侯海盗的关切程度有些过火了。”想了想,路克又问,“是因为城里的传言吗?”见西泽尔不说话,于是路克说,“您应该知道那只是流言。”西泽尔淡淡地,“正是因为那是流言,有人刻意为之才值得担心。”路克怔了怔,若有所悟,这时又有脚步声从两人身后传来,路克回头,卡特琳娜和她的女侍披着鲨鱼皮斗篷走了过来。他有些奇怪道:“公主殿下您怎么过来……”一路冒雨而来,被大雨打湿的栗色额发贴在脸颊上,卡特琳娜不以为意地拨开,发白的嘴唇露出一个冷冽的笑,“我只是来问问,公爵大人有什么权力安排我回西班牙?”路克闻言吃了一惊,一转头,西泽尔向他抬了抬手指,他虽然欲言又止,但还是遵命退下了。卡特琳娜的女侍取下她的斗篷忧心忡忡地走开,一步三回首地看着她的公主殿下。剩下来卡特琳娜昂起头毫不退让地盯着西泽尔的侧脸,一字一顿地问,“你、凭、什、么?”“你受了伤,这时候应该好好休息才是。”西泽尔语气平和得很意外,卡特琳娜不由得愣了愣,接下去西泽尔又道,“我顾及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殿下留在这里太过危险……”一番话让她立即回过神,她打断公爵的话:“你不用说这些理由,我只问你一句,你不喜欢我,是不是真话?”“是。”卡特琳娜深吸一口气,“因为十七?”“不是。”“不是?”卡特琳娜脸上是完全的不相信,“你忘记了我们在罗马的那些时候吗?如果不是因为他你绝不可能……”说到这里她又忽然收住,声音变轻变涩,“说到底……因为我以前伤害过你是吗?”西泽尔忽然转过头来看她,翠绿的眼睛深如寒冷的潭水,卡特琳娜退后一步,手指不由自主地攀住水晶的帘子,西泽尔微微勾起嘴角,似笑非笑。攥紧了帘子,水晶的棱角硌在手心一阵阵痛。雨水在阶梯上汇成了小溪,汩汩地流淌,风越来越大,整朵的月季离开了枝头落进泥水里,颜色竟然是越加的红,触目惊心。过了很长时间,卡特琳娜忽然说:“我走。”声音陷在胸腔的深处,破开的伤口中空洞的风呼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