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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0

    的那段视频被放出来,舒明珺一眼看到里面就是自己meimei,直接杀到梁衍处要人,也就无暇继续去追究手机下落。

直到前几天,梁衍派人去查,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查到三年前小偷行窃时候的监控。

监控清晰地显示,那部手机,正是小偷从舒浅浅身上偷走的。

梁衍捡到舒瑶之前的那两周,苏绾滟从精神病院中逃离,舒浅浅拿到舒瑶的手机,以舒瑶的口气继续和舒明珺发短信。

舒明珺不知道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但她需要问清楚舒浅浅的生父究竟是不是自己父亲。

这也是梁衍要求她去做的。

舒明珺和舒世铭坐在一起,双手压在腿上,她看着自己的父亲,直截了当地问:“舒浅浅究竟是不是我亲meimei?”

舒浅浅几乎是和舒瑶一同被接到家中,当初舒浅浅的母亲死在舒瑶的家中,她留下的女儿,也就是舒浅浅,无依无靠,舒世铭承认是自己女儿,把她接到家中养着。

季南秋和舒世铭原本算得上是联姻,感情虽然说不上多么好,却也不坏,但舒浅浅到了家中之后,他们二人的关系顿时微妙起来。

舒明珺也曾怨怼过父亲的出轨,毕竟那时候舒浅浅和舒瑶年纪相仿,他竟然隐瞒了母亲这么多年。

而这次顺着舒瑶的事情,顺藤摸瓜,舒明珺觉出点不一样的东西来。

舒世铭与舒浅浅的母亲是一场酒局上认识,随后发生关系,舒浅浅母亲怀上孩子,告诉了舒世铭;舒世铭只愿出钱让她流掉孩子,不肯再有进一步的关系,舒浅浅母亲恼怒之下,找到舒父。

那天,苏绾滟带了枪过去。

舒世铭坐在灯光下面,被女儿这样质问,他身材佝偻,好久,才说:“不是。”

舒明珺感觉喉咙像是被人死死地掐住了。

“当年的事情你都知道,”舒世铭缓声说,“她母亲死在我们家中,我对不起她。况且,舒浅浅当时和瑶瑶差不多年纪,再没有别的亲戚。”

舒明珺的指甲深深挤入rou中:“那我妈知道吗?”

“知道,”舒世铭说,“她同意了。”

和梁衍的推测相吻合。

舒明珺终于明白,为什么舒世铭明明并不喜欢舒浅浅,却极少责罚她。

原来只是出于对她生母的愧疚。

舒世铭并不注重家庭,他极少会考虑孩子的教育问题,更不会和她们闲聊。在舒明珺印象之中,自己的父亲就像是一台无情的赚钱机器,给予她们丰厚的物质条件,却不会再有过多关怀。

当初哪怕舒瑶精神状态出现问题,也是舒明珺始终陪伴着她。

舒世铭反倒没怎么放在心上,他认为这些只是青春期的正常现象,等长大了就好了。

舒明珺庆幸自己并不是一个只会听父亲话的人。

她看着舒世铭,问:“爸,如果舒浅浅和苏绾滟勾结在一起欺负瑶瑶的话,你会怎么办?”

舒世铭错愕地看着舒明珺,没能理解女儿的意思:“什么?”

“您现在打电话让舒浅浅回来,马上停了她的卡,”舒明珺死死地掐着手心,沉声开口,“梁先生有事要见她。”

她微微仰脸,凝望舒世铭身后的窗子,夜色已经完全降临,疾风劲起,今晚有场暴风雨。

另一边,微雨阵阵,清风拂柳。

碧绿的细枝嫩叶中,藏着嫣红的樱桃,俱挂着刚刚落下、晶莹剔透的雨水。

鸟儿停留在树枝上,扑闪着翅膀,试图吃掉甜甜的小樱桃。鸟喙啄的樱桃发颤,鸟爪抓挠着两侧的叶子,抖落更多雨水,不停往下落着,沾湿它的毛发。

天气预报有误,原本的微风细雨已经转变为狂风骤雨,阴霾的天空被一道锐利的银白色闪电划过,轰轰隆隆的雷声不绝于耳。

鸟儿听见房间内传来细微的请求,女孩子的声音十分模糊朦胧,带着哭腔,男人不为所动,哑声问她:“以后还敢不敢夜不归宿?”

女孩低低地应一声,叫了声哥哥。

她说再也不敢了。

鸟儿无心留意室内人的聊天,仍旧啄着樱桃。樱桃刚刚成熟没有多久,又甜又香,果汁充沛,一口咬下去,满是蜜汁。

半小时后,鸟儿才满意地飞走。

房间内,舒瑶依靠着浴缸壁,几乎坐不住了,她双手抱着膝盖,任由梁衍给她清洗着头发。

梁衍的衬衫和裤子依旧板正地穿在身上,只是衬衫的袖口用袖箍箍住,露出肌rou线条流畅而结实的小臂。

明明是严谨的一副装扮,该去办公室中工作,此时却在温柔地给舒瑶清洗着。

舒瑶紧绷的肌rou已经完全松弛了下来,手腕上的红痕有些显眼,但并不痛。

领带绑的很有技巧,留出了足够的空间,只是过程中舒瑶实在难以忍受,挣扎了几下,才留下了痕迹。

手腕的摩擦处有点痒,忍不住伸手去挠,却被梁衍捉住手:“别动。”

方才的教训还在,舒瑶立刻老老实实,动也不敢动。

梁衍拿清水冲干净她手腕上的泡沫。仔细看看,轻轻吹了吹。

“别碰,好好睡一觉,明天就能恢复,”梁衍说,“下次别乱动,就不会红了。”

……下次?

他还想有下次?

舒瑶的酒劲儿还没有彻底地消下去,脸颊发红,只垂眼看着充满甜甜泡沫的水面,低低应了一声。

她不好意思和梁衍说话。

梁衍似乎很乐意做照顾她的这种事情,他耐心地用洗发水打出柔软绵软的泡沫来,擦在她绒乎乎的头发上,指腹轻柔地揉着头皮。

源源不断的温度从他的手指传来,舒瑶终于明白了猫咪被撸时候的感觉,忍不住哼了一声。

梁衍立刻停下,问:“弄痛你了?”

舒瑶摇头:“没有。”

她其实能够感觉到梁衍在控制着自己的力气,无论是现在为她洗头发,亦或者刚才。就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收敛爪牙。但舒瑶也发现了野兽骨子中的另一种顽劣性,被不紧不慢地挑起来,求了好多遍,被引诱着说好多难以启齿的话,才肯满足。

就像是狮子在逗弄它的猎物,必须要玩弄够了,才愿意真正开始美餐。

舒瑶虽然看过猪跑,但看和说又是另外一回事,越想脸越热,甚至试图把脸埋在浴缸中,避免观察梁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