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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灯光一亮,他看见了在黑板上写着的面满满的字,然后嘴边的笑就再也掩饰不住了。上面写着很多东西,很多他还不知道,却又像是知道答案的东西。在前面絮絮叨叨了许久,在看到一句“520,生日快乐”的时候,严剑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看看日期,还正好是5月20日。在末尾,某人说要送给他一首歌,后面好像就是歌词。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阵旋律,严剑转身,看见了一个青年,和一台钢琴。青年穿着白衬衫,黑色的头发和衬衫的白交相辉映着,俊美的脸庞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伴随着他修长的手指敲在琴键上,悠悠扬扬的琴声流泻而出,经过经过短暂的前奏后,苏桦开始唱了起来:“那个人和你相遇,第一次看见你难忘的那次相遇,命中的注定他愿意变成影子,守护着你跟随着你等待灯光的亮起,再次遇见你不需要太多言语表明两个人的依偎不分彼此温暖从不会暂停,就像是你的背影再也没有任何的人能把你代替他爱你更深更多更努力在这美好日子,显露他的心迹爱情像阳光一样,是最恒久的守候这就是他的心。”严剑静静地看着苏桦,就像第一次在酒吧里看见这个青年。当时的他唱着哀伤的歌,眼角低垂。如今的他,却是噙着笑意,眼波流转,带着淡淡的喜悦。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在自己捕捉到他的眼光之后便又离开,像是害怕被自己看到,却又像是极力想让自己看到。当对方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的时候,苏桦是慌乱的。已经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苏桦觉得自己身上所有的毛孔都一瞬间收缩起来了。但是弹着伴奏,唱着曲子,紧张和害怕倒不是很明显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希冀。这是给眼前这个人的生日礼物,他已经准备了好久,不知道严剑会不会喜欢。整间音乐室除了带着质感的钢琴声和苏桦的歌声之外,就只剩下两个人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一个人的心跳很快,呼吸却保持的很稳;一个人的心跳很平和,呼吸却有点粗重。一首歌的时间并不长,整首歌曲以最后几个音符的流转结束了。唱完了的苏桦坐在钢琴旁,没有起身,只是向着严剑笑着,大眼弯弯。严剑走到苏桦旁边坐下,还没等他动手,对方就先靠了进来。“生日快乐!严剑。”一丝难掩的喜悦浮现在严剑的脸上,半晌他才把手搭上对方的后背:“嗯,你还会弹钢琴的?”苏桦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现学现卖的,不过我还是学了很久的……这首曲子是我跟一个高中老师要的,好说歹说才给我谱了一首曲。““所以歌词是你填的。”语气肯定。松开抱着严剑的手,在对方疑惑的眼神中,苏桦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个厚厚的本子,递到严剑手上。看着苏桦明显不想说的样子,严剑一只手抱着苏桦,另一只手慢慢打开了本子。在相册的扉页,写着的就是整首歌的歌词,严剑看了一下名字——,没有任何标注、没有任何修饰,歌名就是简单的一个字。看向苏桦,在对方笑意盈盈的大眼,严剑继续翻着。第一页,入眼的就是一张照片,照片是他的背影,看周围的景色应该是在商大旁边的那个小店,没想到苏桦居然拍了离开时的他。在照片下,写着一段话:“从来都没想过,人海中的一次偶遇,就是命中注定的另一个自己。第一次见你,看着你的背影离去,有点不知所措。”严剑微微偏头看了苏桦一眼,发现对方也在看着相册,白皙的脸颊此时染着红晕,让他忍不住地亲了一口。被亲了的苏桦脸颊更红了,甚至连耳根都像是被抹上了大红色的染料一般。用手把严剑的头扳回去,苏桦指了指相册,示意对方看下去。又亲了一口,严剑这才继续翻着。第二页,是他回商大做演讲的照片。那时候还以为这小子一直冷漠高傲,没想到还拍了他。继续看下去,每一页都有一张照片,照片下都会写着一段话,而随着页数的增加,出现的都是两个人的合照了。其实无论是苏桦还是严剑,都不是特别习惯拍照的人。当然,对于苏桦来说,这是以前的他。认识了严剑,和他到处走,总感觉不拍点照片做纪念会浪费这么多的时光。在北京的酒店里,严剑还睡在床上,苏桦拿了两个香蕉放在严剑的头顶,然后一只手抓住香蕉的一头,扮出一副吃力的样子:在挂满祈福牌的树下,严剑从后面搂着苏桦,苏桦翻着白眼,头顶上就是他们写下的愿望,严剑写的“他是我的人”被拍得一清二楚。当然并不是每一张照片都这么搞怪的,有一张照片,严剑背着苏桦,漫步在雪中。照片是从侧面拍摄的,把严剑高大挺拔的身材很好地体现出来,而伏在他背上的苏桦虽然有一顶帽子倒扣在脸上,但是就是露出来的一半的脸孔已经是让人觉得俊秀脱俗,些许的遮掩反倒添上了一层神秘。就是这样一张简单的照片,以飞扬飘零的白雪为背景,没有太多的修饰,却让人觉得美到极点。这张照片还是严剑给苏桦看的,当时苏桦惊讶,也纠结了很久,是谁拍的这张照片?去问严剑,严剑又只是一阵猛啃,在自己的嘴唇被弄到红的像日常生活中吃的某根食品后,他也就放弃了。整本相册并没有完全装满,在最后一张照片下,写着的是“日子还久,我们慢慢走”。转头去看苏桦,看到他盛满爱的眼光,严剑没有再压抑自己,搂过苏桦,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在对方还没来得及惊呼的时候就吻了上去。许久,苏桦才推推他的肩膀,这里可是公共场所。看到苏桦红肿的唇,严剑差点又擦枪走火了。突然手机很不适时地响了,是萧景打来的电话。眉头皱了下来,如果对方是来说某些令他不爽的事情的话,那么……“什么事?”严剑忍着被人打扰的怒气,问道。不知道为什么,在这边的萧景没来由地感到背后一阵阴凉,明明是五月天,热得像啥似的,怎么他突然就觉得冷了呢?“呃……今天你生日,大伙儿想给你庆祝一下呢!”想了想,严剑应了下来,说了一句“我现在回去”后便挂了电话。“是公司的事吗?”苏桦担忧地问道。“不是,是员工想给我过个生日。”“原来你这么得民心的啊?”苏桦一脸惊讶,然后他就后悔说这句话了。一直被严剑从上到下地挑逗,嘴唇更是再受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