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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柏柏,现在怎么样了?你别一个人偷偷哭哈,要不要我去陪你?”易可还在酒吧里,但她的心事已经完全不在这里头了。“你来接我吧。”苏柏柏瞄了眼旁边的男人,怕被他纠缠无法离开。“你在哪儿啊?我这就去。”“我把地址发你。”“好,你别担心哈,我把三美和四美拉过去给你撑腰。”苏柏柏鼻子酸酸的挂了电话,起身继续收拾东西。看着她忙碌的身影,云越极其无奈的按着太阳xue。此刻,云越觉得自己好像一直没有了解过她,以为她一直是那种柔柔顺顺的性子,她在他面前顺从惯了,忽然间变得如此决绝,让他有些意想不到。半个小时后,大晴拉着男朋友开车载着易可和欣然来到遇见公寓。门铃声响起的时候,云越正站在阳台上抽着烟。苏柏柏已经收拾好了行李,转身要去开门前,瞥见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她迟疑了下,将戒指摘下来放到床头柜上。云越听到门铃声,将烟头掐灭,扔到烟灰缸里,转身去开门。四人站在门口,仗势有点大。“越哥。”奔子笑哈哈的对云越打招呼。奔子认识云越,云越却对他没什么印象,仅是点了点头。“我老婆呢?”易可就对云越没那么客气了,此刻,在她眼里,云越脸上就写着“渣男”两个大字。竟然敢欺负我老婆!老婆?云越拧了拧眉头,到底是谁老婆?苏柏柏闻声拖着行李箱走了出来。欣然将她手里的行李箱接了过去。苏柏柏径直往外走,来到门口时,从云越旁边绕过,没有看她。看到她如此决绝的样子,云越没控制心里头的那股不舍,蓦得抓住她的胳膊,脱口而出:“别走。”苏柏柏脚下一顿。长长的睫羽往下垂落,还是没有看他,抬起另一只手将他握在自己胳膊的手拿开,说道:“明天早上十点到民政局离婚,别迟到了。”一旁的三美们和奔子都吃惊的张大了嘴。作者有话要说: 这婚能离吗?感谢在2020-06-1618:51:05~2020-06-1718:34: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北七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二十八章从遇见公寓出来。五个人挤在奔子的那辆黑色东风日产天籁车里。奔子开车,大晴坐副驾驶,欣然和易可坐后面安慰中间的苏柏柏。“别伤心了,好男人那么多,为何要吊死在一个渣男身上呢。”易可一想到自己那么宝贝的“老婆”被别人欺负了,就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将那个伤害她的男人大卸八块。苏柏柏的心情糟糕到不想说一句话,从上了车开始就一直保持着沉默。大晴扭着身子往后看到苏柏柏那耸拉着的伤心的面孔,气不打一处来,忽然狠狠的往正在开车的奔子脑门上扇了一巴掌,质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云越那群人欺负柏柏的事你知不知道?”奔子痛得叫了声:“亲爱的我正开车呢,别对我动手动脚的哈。”奔子这么说,大晴就更来劲了,直接揪住了他的耳朵:“你只要看前面认真开车就行,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真不知道,我跟他们没那么熟,我又不是什么富二代。”“不熟还打招呼?”“那是云越啊,再怎么着也不能撕破脸把关系搞得太尴尬吧。”奔子拍拍大晴捏着自己耳朵的手:“快松开,在外面给我留点面子。”大晴吐了口气,松开了手,她又看向苏柏柏,说道:“要我啊,我就不离婚。”“什么?”易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这种渣男不离留着过年啊?”欣然也难以理解大晴这突如其来的想法,疑惑的摸了摸头,苏柏柏还是那副低沉的样子。“你们别激动听我说,凭什么咱们柏柏被欺负了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错的人又不是她,反正这证都领了,事实就这么一个事实。还有,你们知不知道跟柏柏领证的那个人是谁啊?”大晴故作神秘。“还能是谁,不就是大渣男云越吗?”易可眼底露出一丝不屑。大晴激动的拍了拍手:“没错!可不就是云越吗?云越是云上集团的太子爷啊!你们知道他们家有多少钱吗?连续几年排在中国福布斯排行榜上的top呢,有多少富家千金挤破头颅想要当这个太子妃就苦于无门啊?但咱们柏柏现在就是这位人人羡慕的太子妃,无论云越当初是出于什么目的才接近的柏柏,但仔细想来咱们柏柏也不算太惨,就算离,也要拿到一定的补偿才离!”欣然似乎听懂了一些:“你的意思是?”“没错,和云越分家产!”大晴刚说完,奔子便泼来一盆冷水:“没用的,前不久云越跟他家老子闹翻了,云董事长把给他的名下的所有财产都冻结了,就算有那也是婚前财产,如果现在想分是不大可能,除非你再耗耗,毕竟云越是云董事长唯一的儿子,该属于他的东西还是会属于他的。”大晴失望的叹了口气:“啊,那咱们柏柏再等等?”奔子:“其实有一事我不大明白,我听说的他们打赌只是把人追到手就ok了,为什么会结婚呢?”“是我提出来的。”一直沉默的苏柏柏终于吭声了:“也许他根本就不想结婚,如果不是我提出来的话。”此话一出,车子里的一个个都目瞪口呆。至少在奔子眼里,苏柏柏是一个特别清高的女生,如今这种清高的形象在他的认知里已经全部崩塌了,那么清高的女孩怎么会玩闪婚呢?奔子清了清嗓子。“虽然是你提出来的,但他可以拒绝啊,没有拒绝的话有没有可能,云越也是喜欢你的呢?”奔子从后视镜偷偷瞄了苏柏柏一眼。“不会……”苏柏柏用手掌撑在脸上,语气中多了丝懊恼:“因为我跟他说只有结婚才能发生关系。”想到以前的种种,苏柏柏懊悔不已,觉得自己真的好不矜持啊,如今有这样的下场绝大部分的原因都在自己身上吧。“那也说不通啊……”奔子弱弱的说。“你们别说了,这婚我必须离,不会要他一分钱。”说到钱,苏柏柏又觉得自己真是愚蠢至极,一直以来,那个人都在给她营造出一种“我没什么钱”的错觉,所以她一直以为他的经济状况不怎么样的,还有什么“他的过去多么的可怜而不招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