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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肯定没好事。”“怎么会呢!”傅西泮最快吃完了自己盘里的东西,值了一夜的班,神经紧绷了一夜,他现在只想飞奔回家,然后躺在柔软的床上好好睡一觉。他没时间,也没精力和两人闲谈,说了一句后就端着盘子走了。白芷坐在食堂,叼着豆浆,透过落地玻璃窗,看着傅西泮走到自行车棚取车,然后骑上车拐出了医院。叶远志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打趣道:“干嘛,对傅西泮感兴趣啊?我给你牵牵线?”白芷没好气地回呛:“干嘛?你对陆宛童感兴趣啊?我给你搭搭桥?”叶远志撇嘴,忙摆手,“算了算了,母夜叉我可招惹不起。”“这古董花瓶我也招架不住。”“古董花瓶?”叶远志笑得眼泪都溢出了眼角,他悄悄凑近白芷,伸出大拇指,“这外号取得不错。”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的1~3章浓缩成2~3章,无需回看,只是第一章添加傅白CP的第一次见面。☆、13联谊的前一天晚上,陆宛童以白芷的生活太过无聊为由,带着她泡了一夜的吧。嘈杂的音乐,狂舞的人群,摇晃的镁光灯,绚烂的鸡尾酒。白芷的食指抵在太阳xue,捧着一杯冰红茶坐在角落。这样的氛围果然不太适合自己。尽管陆宛童玩了一夜,第二天她仍旧生龙活虎。她在厨房煮着面,看着白芷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醒了,来吃面呀~”白芷打着哈欠,揉了揉乱蓬蓬的头发,眯着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陆宛童。“你怎么都不困呀?”陆宛童扬起脸,颇为自豪地说:“厉害吧。怎么样?我新买的床是不是比你租的那个强多了?”白芷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嘟囔:“我还是喜欢房东小jiejie买的那个床垫……”说着,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餐桌边,可是她还没坐下,看到墙上的挂钟忽然尖叫一声:“陆宛童!你看看这都几点了?”“几点?”陆宛童叼着面包,慢慢扭过头,“卧槽!”原本约好7半出发,但是现在墙上的挂钟已经走到了八点。陆宛童拿起手机,发现自己昨天把铃声调到了静音。通讯录那一栏是叶远志的十几个未接,她慌忙打过去,得到是一顿厉声质问。两人穿好衣服,急急忙忙赶到出发点。她们迟到了一小时,所幸陆宛童是本次联谊的赞助商,清水山庄就是她投资的产业之一,所以车上的人并没说什么。陆宛童刚上车,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后排的傅西泮。白芷忘了两年前婚礼上的事,她可没忘。陆宛童推了她一把,直接将她按到了傅西泮的身边。“唉,我……”陆宛童又将她按了回去:“你就好好坐着吧。”她打了个响指,对前面的司机指挥道:“好了,开车吧!”傅西泮向来准时,他早早到了集合地。后面来的几个单身女生,都想坐在他身边。可傅西泮始终皱着眉头,撇脸看着车窗外,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几个女生思索再三,还是选择坐到了其他单身医生旁边。毕竟知难而退也是一种智慧。叶远志外向开朗,是活跃气氛的一把好手。他拿着麦克站在大客车的第一排,用几首歌和冷笑话瞬间打破车内沉闷的氛围。白芷被他逗得大笑,她揩掉眼角泪水时,转头发现身边的傅西泮还是一脸严肃。他的脸阴沉得像散不开的浓雾,抿紧的唇随着呼吸微微颤抖,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嘿。”白芷拍了拍他的肩膀,“傅西泮,你怎么了?你干嘛这么不开心?”傅西泮稍稍直起身子,侧过头瞥了她一眼。白芷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她透亮的眼眸映着晴空的颜色。望着这样一双眼睛,傅西泮的嘴唇微微抖了一下。白芷又问:“怎么了?你说嘛。”傅西泮轻咳一声,迅速扭过脸去,不再看她。他收起自己即将说出口的话,重新拉下脸来,颇为寡淡地说了一句:“我不喜欢无故迟到。”白芷:……她的嘴巴瘪成了鸭嘴的形状,鼻腔里传出哼哼唧唧的不满。若是别人这么说也就罢了,她第一次遇见傅西泮的时候,就是因为他开大会迟到啊!白芷双手环胸,靠在椅子上,方才的好心情被他这么一说,又差到了极点。以后她再也不要管傅西泮了。她在心里暗下决定。靠在车座上傅西泮同样心里一沉,又抿紧了嘴唇。在医院工作久了,看多了面对生离死别的苦痛或是艰难谋生的潦倒,难免让人的心情也跟着沉重。可是傅西泮无论什么时候看到白芷,她都是活力满满,笑眯眯的样子。她的一眼见底的眼眸清澈得无一物,又透亮得似乎映着许多美好的景象。这是他最喜欢她的一点。所以他刚才看着她的时候,藏在心底的秘密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但最后那些话还是在嘴边溜了一圈又被他生生咽下。在欢声笑语里,大客车沿着盘山路一路向上。忽然,从路边窜出一只野猫。司机下意识地踩刹车,扭转方向盘。车内的人随着惯性身子往前一冲,全都磕到了前座的后背上。而站在车前排唱歌的叶远志更是直接向后一仰倒,摔下了台阶,整个人重重地磕在了前门上。坐在第一排的一个小护士,在车停稳后,第一个跑上前,拉起他,关心道:“叶医生,没事吧?”佳人在侧,叶远志捂着自己的后脑袋,勉强地回答:“没事没事。”陆宛童嗤笑一声,“要不开回去?送你去医院看看?这要是脑震荡了可不得了。”“没事没事,真没事。”叶远志赶紧站直了身体。车前的野猫并没有因为被突然出现的大客车吓到,它依旧昂着头,不紧不慢地一步一步压过公路。司机握紧了方向盘,缓缓踩着加油踏板,只等它走过马路。因为叶远志的摔倒,全车人的目光此刻都聚焦在他身上。一个骨科医生走上前,替他检查扭伤是否有损伤到骨头。而白芷却紧绷着身子坐在位置上,她瞪大了眼睛,傻傻地看着前座。不过她不是被急刹车吓的,而是被身旁的傅西泮。在刹车的一瞬间,比她反映更快的是傅西泮。他侧过身子,一下拦在了白芷的身前。他一手绕过她的身子,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