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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如细蚊地道歉:“对不……”她的话再次被打断。不过这次是被她自己肚子发出的‘咕噜’声。她抬起头,羞窘地嘟囔:“我饿了……”傅西泮无奈地扶额,满腔的怒火因为眼前人此刻的示弱全都消散了。他牵过自行车,颇为宠溺地问了一句:“想吃什么?”“啊!”白芷跳上他的自行车后座,摸着下巴沉思,“想吃小龙虾,还要吃海鲜面!”之前白芷值班的时候,傅西泮都会在冰箱里准备一碗海鲜面。他看了一眼手机,叹道:“这个时间了,超市不知道还有没有卖这些食材。”“其实我就随口一……”“带你去看看,没有就只能做其他的。”傅西泮不想让她失望,骑上车带着她朝超市的方向驶去。与此同时,警局二楼,寂风倚靠在窗边,他低头轻抿了一口手里的咖啡,苦涩的滋味从喉咙一路蔓延到了心里。他和傅西泮比起来,总是差了那么一步……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求收藏~小可爱们去点个收藏吧,不会让你们失望哒!绝对甜!☆、41二更白芷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剥虾,傅西泮则捧着一杯清茶坐在她的对面。觉察到他目光的白芷快速地将手里的小龙虾沾了酱,然后伸手递到傅西泮的嘴边:“你要吗?”“咳咳……”傅西泮耳廓微红,侧头小心咬走了她递过来的虾。不过,他的目光仍落在她的手腕上。明明危险已经解除了,可白芷还戴着寂风送的手表。他不好意思明说,只是用目光不断提示着白芷。可白芷丝毫没有领悟到他的点,从吃饭到洗碗,她只觉得傅西泮有些奇怪,但她早就习惯了傅西泮的古古怪怪,自然也没有放在心上。直到她甩着手走出厨房,傅西泮还倚在门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这才忍不住问:“怎么了?”被戳穿心思的傅西泮站直身子,抬起自己的右手,然后指了指手腕,又将左手摊开放在她的面前。白芷还以为是自己要洗手,傅西泮提醒自己别弄湿了电子表。所以她立刻脱下手表,交到了他的手里。可是傅西泮接过手表后,不慌不忙地把玩了一会,十分淡然地戴到了自己的手上:“归我了。”“你说什么?!”白芷瞳孔震动,“这是寂警官送我的。”“那怎么了?”傅西泮收回手,“你之前不是弄坏了我的两个表?只让你赔一个,不过分吧。”“是……”白芷撇嘴,摇头为难地说,“这个是别人送我的,所以不行。我可以买一个新的给你。”“我不要。”这三个略带傲娇的字从傅西泮嘴里说出口后,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傅西泮轻咳一声,“他送你了,就是你的了,你有处置的权利。而你欠我一块手表,所以把它给我,很合理。”他的一番诡辩角度刁钻,有理有据,说得白芷瞪着眼,一时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他。白芷嘟着嘴,还是伸手要去拿那块电子表。傅西泮见状,故意将手高举过头顶,甚至踮起脚尖来躲避她。白芷也不甘示弱地踮起脚尖。她一手抓着傅西泮的衣服,一手伸长努力去够,整个身子都攀附在了他的身上。两人的距离如此近,傅西泮心跳都漏跳了几拍,他喉头滚动,声音喑哑地提醒道:“别抢别抢,会摔倒的。”“那你快点还给我啊!”话音刚落,傅西泮手上戴着的电子发出一阵像警报的响亮。两人稍稍一怔,白芷站直身体,而傅西泮终于放下手,迅速摘掉了电子表。白芷将脑袋凑过去,看到手表的电子屏上显示心律120。“你怎么心跳这么快?病了?”傅西泮脸一红,将表塞回她手里,嫌弃地说:“算了,算了。这块破表测什么都不准,还是还给你吧。”白芷将电子表戴好,又等了几秒,上面的心跳数很快恢复了正常数值。傅西泮双手环胸,斜眼偷偷瞥了一眼上面的数值,心顿时凉了。白芷一手按在自己的脉搏上计数,一边和电子表的比对。“没有坏呀。是正常的。”“不然我给你把把脉?”说着,白芷伸出了手。可是傅西泮一个转身,灵巧地躲开了,他捂着胸口小跑回房里,然后把门关上。白芷站在门外,边拍门边提醒:“喂!傅西泮,这个心律失常是很多病症的预兆,不能忽视的!轻者会感到心悸、头晕,到了重症是会昏厥甚至猝死的。你真的要注意呀!”“喂!傅西泮,你听到没有。我可以给你看看,用中药调理调理。”“傅西泮?”白芷趴在门上,侧过头,将耳朵贴了上去。傅西泮怎么回事?怎么一点动静都没了?不会这么快就晕过去了吧?这么想着,她拍门的动作又加了几分力道,也更加急促了。“傅西泮?傅西泮!傅西泮……”经不住她这么叫门,傅西泮打开门,迅速地在她的脑袋上贴了一张便利贴,故作冷漠地说:“你太吵了。”然后又把门关上了。“什么鬼?”白芷揭下脑门上的便利贴,上面的字迹潦草慌张,却十分有力。‘九点请安静。’白芷歪头看了一眼挂钟,嘴里嘟囔:“不是还有五分钟嘛……”傅西泮背靠着房门,呆坐在地板上,他的手捂着自己狂跳的心口。脑海里还是白芷贴着自己身子,抢夺电子表的画面。电子表戴在她手上时,真的一点反应也没有。他仰头,扶额,沉思……尴尬、羞窘、醋意、不解、落寞还带着些许难过,各种情绪全都涌上了心头。她说的一点不错。真的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白芷一点都不喜欢自己。傅西泮的自信心第一次遭到了重创。怎么会是这样?!让她感兴趣的只是自己的颜值,也只有颜值而已。**次日午休,白芷拿着林璐送来的外用药膏到普外找傅西泮。昨天制服那个歹徒时,傅西泮的手被划伤了。她先是去医生办公室转了一圈,没看到傅西泮,又走到林京墨的病房。果然,傅西泮坐在他的床边,正在帮他削苹果。傅西泮一看到白芷走进房间,紧张到手抖。他一想到自己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