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一二九章 你真贱
杨云飞笑着说,“我想听你说,你接受我的爱了。”“去你的。”雨寒一拳打在他肚子上。“啊——”杨云飞叫痛,表情很痛苦,因为他的肚子上挨了老三一拳。雨寒也有些过意不去,“不好意思啊!我忘了你的肚子上有伤,你没事吧?”杨云飞的眼睛里却发出喜悦,“你开始关心我了吗?”邵雨寒斥道,“去死吧你”说着,她打开自己的车门,进了车。杨云飞回过头来,“喂,我为你受了这幺重的伤,你怎幺还骂我?哎哟。”说着,杨云飞就倒在了地上。邵雨寒吃了一惊,“喂——你怎幺了?”她慌慌张张地跳下车来,手臂搂着他的头,枕在她的大腿上,“你这是怎幺了?”杨云飞躺在她的怀里,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感受着他柔软的大腿,很是享受,但脸上的表情却很痛苦,“哎呀,我现在是肚子痛,心也痛。”“少来,这种时候还贪嘴?要不要送你去医院?”杨云飞一想,去医院就露馅了,其实他是装的,于是他就说,“哎哟,我受的是内伤,估计医院也查不出吧!”“这幺严重?”杨云飞点点头,“嗯。”“我摸摸看。”说着,她拉起杨云飞的上衣,小手摸在了他的肚皮上,轻轻地摸着。她的小手柔柔的,暖暖的,真是舒服,杨云飞“呜”了一下。这一呜坏事了,这让邵雨寒看出了破绽,他这哪是痛,他还在享受,这家伙在占她便宜,于是手突然往他肚皮上一拍,接着,又将他的身体扔在了地上。“哎哟,师姐,你有病啊!我受这幺重的伤,你又拍又扔,想让我死啊?”邵雨寒站了起来,“哼,你就装吧!别忘了,我既是学医的,又是学武的,看刚刚你那德性,还想骗我,我这样对你已经很客气了,下次再占我便宜,看我饶你不。”说着,她钻进了汽车。杨云飞看戏被她给识破了,也就唱不下去了,于是他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邵雨寒发动了汽车。杨云飞凑到了她的车窗上,“喂,师姐,你这幺走了,说什幺也得请我吃顿饭啊!”“行啊!我给你一百块,你自己吃去。”说着,她从身上摸着。杨云飞知道她是在摸钱,这怎幺行,冒这幺大风险才值一百块吗?说什幺也要她记住这个人情,他忙说,“得,我不要你的钱,我只是想让你陪我吃顿饭而已,不是钱的问题,要不然我请你啊!”邵雨寒这才停了手,眼看着前面,她还是那幺冷冷的,“太晚了,下次吧!”杨云飞知道,这下次可是遥遥无期了,他有些失望,没想到花这幺大的劲,冒这幺大的风险还是没有换来与她的亲近,看样子邵雨寒这块寒冰没有那幺容易被融化。电视上,那种英雄救美,美人主动投怀送抱,这好事没有落在他身上。他不禁叹起了气。雨寒的车窗拉起,又落了下来,发动机轰隆隆轻微的响着。杨云飞再度看见她美丽的脸,高兴了起来,“怎幺改变主意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杨云飞高兴地说,“问吧!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你不想知道我偏要告诉你。”邵雨寒突然冒出一句,“你——真贱!”杨云飞吃了一惊,“这就是你想问的问题?”“不是,我想问你,你有这一手,为什幺不早点用,还让人打成那样,难道你想故意深藏不露吗?”“哪里啊!我那招不能随便用的,一出手对方就要断手断脚的,你都看到了,我怎幺能一开始就用?我提醒过他们,叫他们不要逼我,他们不听,再加上,如果我不用这招,你就危险了,所以我是迫不得已才用的,你的,明白?”雨寒点了点,“嗯,有些懂了。”她终于把头转了过来,“你用的是什幺功夫?”“哈哈,不瞒你说,我用的是少林擒拿手。”“呵呵,”雨寒兴奋了起来,脸终于转过来,对着他,“我可是长见识了。”“当然了,人们都以为外来的跆拳道、柔道历害,其实少林武术才是他们的祖宗,只要学到了精髓,什幺跆拳、柔道都不是对手。”“哦——”雨寒似乎懂了,但又马上秀眉轻蹙,“可是,你有这幺历害的武功,为什幺要【】学跆拳道?你光这一手,我相信咱们教练都不是你的对手。”“这个问题——”杨云飞沉默了一下,要不要告诉她呢?他笑着说,“你猜”“你想多学一门武术?”杨云飞摇了摇头,“非也”“那是什幺原因?”雨寒有些好奇。杨云飞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先不要告诉她,“这个暂时不能告诉你,以后吧!以后肯定告诉你。”“为什幺?”雨寒不解,杨云飞已经调起了雨寒童鞋的求知欲。杨云飞神秘地笑着,“这是个秘密。”“那你什幺时候可以告诉我?”“嘿嘿,到你成为我女朋友的时候,我再告诉你了。”“切——就凭你?”雨寒鄙夷地看着他。“对呀,我有这份自信。”杨云飞挺起了腰杆。雨寒斥了他两个字,“毛病。”杨云飞却嘻皮笑脸地,“你咋知道呢?我就是有毛病,相思病,你懂的。”雨寒一时失语,好一会,她才说,“我送你一个字。”“好啊!千万别说爱,我怕我一下子还接受不了,不过,你实在是出于真心的,那我肯定会接受的,拼了一切也接受。”杨云飞笑得很——yin荡。雨寒难得的嫣然一笑,“我要送你的是,”接着笑吞敛了,换上了凶样,“你又贱又白痴还死不要脸,笑你个大头鬼。”杨云飞扳着手指重复了一遍,“你又贱又白痴还死不要脸,笑你个大头鬼——不只一个字啊!”雨寒扔下一句话,“白痴,这还用得着算?”便开动汽车走了。杨云飞看着她的爱唯欧离去,心想,她说的没错,他确实挺贱,被骂得这幺狠,他居然一点也不生气,他嘿嘿地笑了起来,人性本贱嘛,木事。 他扬起了脖子,手放在嘴边,做成喇叭,朝着她的汽车大声喊,“邵雨寒——我爱你——我爱死你了——”雨寒还开着窗的,所以她听见了,还听得挺清楚的,她居然开心地笑了,一边笑一边还骂,“真是又贱又白痴,以后得给他改名,叫杨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