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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眼睛里直冒星星。两个人缩在一张床上咬耳朵,芥末碰了碰章鱼肩膀:“欸,我觉得这时候的傅哥比唱歌的时候还帅!” 章鱼瞪他一眼,同样凑近他耳朵:“那是,你不看看现在会做饭的男人还有几个!” 话音刚落,烧水壶“嘀”得一声响,傅靳匀上前端着壶,正要往纸杯里倒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向他们俩。 章鱼还以为傅靳匀是听见他们说话了,正要光明正大表扬一下他们英明神武的傅哥,还没来得及说,就听见那道带着微微哑意、晕染上深沉夜色的声音:“……有鸡蛋么?” 章鱼、芥末:“……?” 他好像也没想要得到什么回答,问完顿了两秒就自顾自转过身去了,抬起手臂估摸着量往纸杯里倒水。 章鱼见状,弱弱地举起了手:“枸杞……可以吗?” 傅靳匀闻言,转过身来,挑了挑眉,没说话。芥末转头诧异地盯了章鱼一眼,语气里掩不住地惊讶:“小老弟你怎么回事,还有枸杞?” 说完不过瘾似的,又补充:“你还是不是我们葬爱家族杀马特了,开始养生了?” 嘴瘾要过,汤也要喝。 芥末一口气喝完自己那份上面飘着几点红色枸杞的甜米酒,舔了舔唇,眼巴巴地看了看傅靳匀:“傅哥,还想要。” 章鱼:“真香。” —— 林予冉和郭瑾上完晚自习,也睡饱了,回到宿舍才开始发愁郭瑾刚刚告知她的“通识课期中考试”。 这个破学校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上晚自习也就算了,有期中考试也就算了,但通识课竟然也要考,真的一点儿脾气也没有。 当初刚开学的时候选通识课,大一新生哪儿知道里面的门道。学校选课系统极其垃圾,网站进也进不去。林予冉一阵心慌忙乱地随手点了一个,感觉自己选到了还挺开心的。 可是当她上了第一节课,感受到了这门课程里浩繁如海的数学知识和经济金融知识,以及学习学到秃顶的地中海老师诲人不倦的热情时,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要知道,她高考数学不及格啊。 虽然每节课都按时去刷卡,但每节课都像听天书一般趴在座位上神游,哪儿有什么收获,连这半学期讲了些什么都不清楚。 她洗漱完,借了郭瑾的笔记钻进床帘里,打开台灯,用一种极其恭谨神圣的姿势望着笔记本上一连串的数字符号。 ??? 她真的有上过这门课吗? 大家都说通识课考试很水很少,但林予冉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哀嚎。 水归水,但试卷上总得要能写上去点东西吧?以她现在百分之零的知识存储量,估计只能写个姓名班级学号了。 但她怎么能服输,她可是老师一向引以为傲的好学生啊!每年都拿三好学生奖状的啊! 周三才考,还有两天时间。 她长出了一口气,心里念着,还好还好,老天不亡我。 可是事实证明,数学这东西,还是要点儿脑子和天赋的。对着书本和笔记折腾了两天,她终于带着浓重的黑眼圈和一股迷之自信上了考场。 大家好像都并不重视这考试,林予冉按照往日考试的时间来到教室,里面只零零散散坐了十几个人,基本上都在吃早餐。她本想再拿出笔记再看看,环顾了一下四周,还是算了吧。 好不容易等到快要到开考时间,老师才姗姗来迟。座位是随意坐的,她坐在靠走廊的最外面,也就是教室的最右边。她的左手边挤满了人,只有直后方空着一个座位。 啧啧,平时上课哪儿有这么多人,这教室都快要坐不下了。或许是今天来得人的,老师都乐呵呵的,指挥着自己的学生助手发着卷子。 这时,从门口处走进来一个人影,高高瘦瘦,黑卫衣黑裤子,今天没戴鸭舌帽,只将卫衣的兜帽随意扣在了头上。单手插裤兜,走路都带风,酷得要死。 嘿,这兄弟莫不是走错了?上了半学期的课了,压根没有见过他。 那人似乎也看到了她,唇角似乎向上翘了翘。大步一迈就灵灵巧巧上了台阶,一屁股坐到了她后面的座位上。 林予冉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身后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透过开考前教室繁乱的sao动传到她耳朵里:“新手小姐?” 林予冉嘴角抽了抽,这事儿这人怎么就忘不掉了? 她嘴角含笑,露出一副乖乖巧巧的可爱神情,转过头望向他。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摘掉了卫衣的兜帽,露出完完整整一张脸。她这才发现他理着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寸头,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装扮,露出深邃眉眼和高挺鼻梁。 他也正笑吟吟地看向她,嘴角有股子说不出的坏。 林予冉不知道为什么,只瞧了这一眼,她便不敢再看,本来想说的话都忽然间烟消云散,忘到了后耳根,只有心脏扑腾扑腾地不停跳着。 急匆匆地转过头,又觉得自己反应是不是太大了。还好此时卷子已经发到了她这儿。她深呼一口气,掩饰性地装作为了拿卷子才不得不迅速转身的样子。 脸颊竟也开始发烫,她伸手抚了抚,火一样的温度。 真是奇怪。 强迫着自己不去想刚刚的惊鸿一瞥,认认真真地看试卷,可身后那人存在感着实强,只稳稳地坐在那儿不说话,就让她感到奇怪。 忽然间一阵心烦意乱,试卷上的数字符号都扭曲成一个个小蝌蚪,游来游去,辨不清真实面孔。 林予冉拍拍自己脑门,还是写卷子吧先。 她自己觉得这两天的临时抱佛脚还挺有用的,起码这卷子一半以上的题目都是郭瑾的笔记本上写清了解题步骤的,更别说什么概念解释简答,看过一遍就有印象,根本不足为虑。而且最后一道大题的公式她也是会的,只要将数字套进去演算一下就ok。 大家说得没错,这通识课考试果然很水,看来老师也没有要挂人的意思。 笔随心到,林予冉自信地洋洋洒洒写了一整张卷子,什么会的不会的都当做会的写了上去。 大功告成,她合起笔帽,扫视了教室一圈,已经有好多同学交卷走了。看看时间,好像还有点早。百无聊赖地坐在座位上发呆,无事一身轻,不自觉地便分了一部分心神在身后那人身上。 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写,毕竟半学期都没见他来上过一节课。她假装伸懒腰,身子刻意往后靠了靠。后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连翻动卷子的响声都听不到。 他不会是一个字都没写吧?这好像有点惨啊。 不知道怎么想的,林予冉轻咳一声,身子往里面一侧靠了靠,然后将卷子放在靠走廊一侧。先是正面,看着教室前面的挂钟走过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