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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了。” 字面意思上的逐客令。 林予冉脚上动作一滞,扁了扁嘴,转身撞上陈丛威胁性的目光,嘴巴张了张,什么都没说出来,委委屈屈地上楼去了。 傅靳匀看到自家小女友“保护”自己的全过程,唇角翘起来,压都压不住。 陈丛见林予冉上了楼,这才转身朝着傅靳匀,面色比刚刚更沉了几分。 一看刚刚自己女儿对着这小伙子乖乖顺顺的样子,就知道被人家吃得死死的,这以后可哪儿有话语权。 陈丛脸黑下来,傅靳匀却面色沉静,依旧恭敬,并不因陈丛态度的变化而显得慌张。 陈丛不由得点了点头,端起桌前的水来,微微抿了一口,停了半晌,才开口:“你知道,当初我并不赞同你们在一起。” 一句话,就把一年前林予冉的那次小小的离家出走概括了个全。 傅靳匀“嗯”一声,不急着回答,等着她的后话。 “她生父很穷,独有一股子才气,却没什么本事,只知道拿家里人撒气,她跟我到西安来之前,过得并不好。” “改嫁之后,我就想,以后不能让她嫁给一个穷人。” 说道这儿,她停下话头,抬眼看着傅靳匀,似乎想从他面色中窥得些什么东西。 傅靳匀察觉到她这打量,笑了笑,对上她的视线,脸上一派磊落之意:“是,那个时候我很穷,只有一间十几平米的工作室。” 闻言,陈丛也忍不住笑,一个能坦然面对贫穷的年轻人,想来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 她继续开口:“可她跟我说,你和她生父不一样,你很拼命地在往上爬,让我给你一点时间,你会变得很厉害。” 听了这话,傅靳匀眼眸中都闪着一种温柔缱绻的光。他没想到,他的小野猫,曾与家里做过这样的对抗,说过这么一番话。 “她说得没错,你确实很优秀,我没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 傅靳匀笑了笑,没说话。 陈丛端着水杯,再次抿了一口水,眼眸中有思索,仿佛在思考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过了片刻,她展颜一笑:“你不用觉得紧张,今天留你,并不是想要为难你。” “从冉冉的描述里,我知道你是一个很好的男朋友。只是已经过去了一年,我觉得应该见你一面。 傅靳匀点点头:“应该的,是我失礼了,这么久都没过来拜访。” 陈丛话锋一转:“可是,冉冉她还小,人生还有太多的可能性。我想,听听你怎么说。” 傅靳匀闻言,眸子里逐渐漾开一股笑意,表情却一本正经起来。 他望着陈丛,唤了声“阿姨”,沉沉地开口:“我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家里只有一个奶奶,太冷清,正缺一位女主人。” 顿了顿,他微微低下头,缓缓地勾起唇角笑了笑,有些渴慕地开口:“我等她长大。” 察觉旁边的陈丛神色有些许怔愣,傅靳匀抬头,补充了一句:“当然,如果她喜欢上了别人,那我……只能祝她幸福。” 陈丛闻言,笑了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看到自家女儿从楼梯上往下走。 边走边探头探脑地朝他们的方向望,眼里全是警惕,生怕自己欺负了她的小男朋友一样。 陈丛忍不住小小地翻了个白眼,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然后转头朝傅靳匀温柔地笑笑,起身,开口道:“好了,你们俩玩吧,我先上去了。” 说罢,就转身上了楼。 见mama离开,林予冉迅速冲到傅靳匀身边,抱住他脑袋左看右看,又扯着他脸看他有没有什么不开心的表情。 傅靳匀无奈,抓住她乱动的手,打趣地说道:“行了,你妈还能打我不成。” 林予冉闻言,扁了扁嘴,挣开他大掌的禁锢,微微俯下身搂住他脖子,将下巴搭在他发顶:“那可不一定呢。” 感受着小女孩说话间扑撒在自己头顶的热气,傅靳匀呼吸不由得重了些。伸手扯过她的腰,将她拉了下来,塞进自己怀里,找到那处温热,吻了上去。 温度逐渐升高,喘气声越来越重。 傅靳匀突然想,什么她还小,什么还有很多的可能性,什么喜欢上别人,她这一辈子,就只能老老实实待在他身边。 被亲得晕晕乎乎,直到送他到楼底下,林予冉双腿都有些发颤。 一月份阳光不足,浅浅淡淡的一层光晕,冷风依旧吹,站在室外,身子都一阵一阵地发冷。 陪着傅靳匀等出租车,林予冉出来的时候没穿羽绒服,冻得不行,被傅靳匀强制性地抓过来,塞进了敞开的大衣里。 这姿势莫名地不舒服,林予冉伸出手臂,环住他脖颈,拔萝卜一样地往上蹦了蹦,踮起脚尖,整个人像个玩偶挂件儿一样缠在他身上。 找寻最佳姿势的时候,不可避免地会产生身体接触。傅靳匀只觉得小女孩软软的身体在自己身上蹭啊蹭的,说不出的惹火。 他一掌拍在她屁股上,然后伸出手臂,抱孩子一样托着她腰,沉沉地说了句:“别动。” 眼底都多了几分暗沉。 林予冉被这一掌打得有些懵,不知死地又往上蹭了一下,突然感觉到有什么异样来。 她抬头望向傅靳匀,撞上他一双沾染了欲色的双眸。她突然脸红成一片,慌乱地垂下头,埋在他胸膛里。 脑海中下意识地浮现出一个网络词汇—— 某肢一硬。 正害羞地被他掐着腰,一动不敢动的时候,就察觉到傅靳匀低了头,光洁下巴在自己脖颈间蹭了蹭,用一种喑哑到莫名性感的嗓音,缓缓地在她耳边说:“快点长大,毕业就娶你。” 看着傅靳匀上了出租车,消失在这条街的尽头,林予冉脸上的温度还是降不下来,伸手摸了摸,烫到让人发指。 直到回到卧室,他的那种沉沉的嗓音都在她耳边无限循环着。扑上床,抱着被子滚了几圈,才陡然想起来,自己电台节目还没搞完。 才录了个音,还没修没剪辑,没加背景音乐。想想今天自己的表现,简直糟糕透了。 呆呆滞滞,因为有傅靳匀在身边,她连话都不会说了,全程都只是在提问,什么调节气氛全都忘到了爪哇国去,一直都是小苏哥在说些玩笑话,才显得不那么尴尬。 说实话,就好像,她才是嘉宾,小苏哥才是主播一样,真是失败透顶。 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多。苦着脸下床,有气无力地走到电脑前坐下,一边开电脑,一边不由得想,要是明天这期节目发出去了,自己不知道要掉多少粉。 毕竟表现太差,不知道小苏哥和傅靳匀两尊大佛,能不能救得活她。 等了半晌,电脑还是黑着脸。又伸手摁了摁开机键,还是毫无反应。钻到后机箱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