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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很虚,很快支撑不住,再次晕了过去。警卫早在联系不上邵修容和顾潇的时候便通知了邵上将,后者恰好开完会,急忙向回赶,等他到达小岛时爆炸已经发生,便当下集结人手,快速加入到乔夕的搜救队伍中。海风渐渐增大,在夕阳快要散尽的时候,他们终于将人捞了上来,幸运的是都还有气,邵上将望着浑身是血的儿子,跟着担架走了几步,慢慢停住,回头看向警卫,一字一顿:“去叫玄木宴。”他的气势极盛,侧脸的线条冷硬凌厉,让人几乎不敢靠近,警卫心里一寒,道了声是,转身离开。邵泽再次睁眼已经在医院里了,他动动身体,立刻察觉到什么,急忙扭头,身边的人长相帅气,脸色有些白,还在熟睡,正是景昊。乔夕一直在旁边守着,见状便慢慢开口:“他被爆炸产生的碎片打伤了,不过伤得不重,养一段时间就能好,你呢,觉得怎么样?”邵泽感受一下,知道自己没有大碍,便估摸是被景昊牢牢护着的缘故,轻声说:“还行,我爸呢?”“在隔壁病房,他伤得比景昊重,但没有生命危险。”邵泽点头,暗道自家老爸实力强悍,应该是在关键时刻跳开了,他又问:“邵修容呢?”“还没过危险期,”乔夕顿了顿,扫一眼他的表情,“你外公的人正看着他,要杀他比较困难。”邵泽嗯了声,接着恍然想起当时的场景,有些诧异:“邵修容被刺的时候我没什么感觉,跳海我也没跟着跳,催眠似乎不起作用了。”乔夕微怔,推推眼镜:“你受过几次影响?”邵泽思考一下:“之前枪杀他是一次、在酒会刺杀一次、在别墅阻止他自残又一次,三次了。”乔夕沉吟片刻:“如果真是次数限制,说不定就真的结束了。”邵泽眯眼:“这样最好。”乔夕点点头,简单与他聊了一阵,接着看一眼时间,为他盖好被让他休息。邵泽乖乖应下,翻身盯着景昊看了一阵,慢慢向他缩了缩,这怀抱一如既往的宽厚而温暖,直令人无比安心,他很快闭上了眼。69再见养伤的日子过得飞快,邵泽躺了不到两天便下床了,顾潇和景昊虽然带着伤,但精神都不错,只需要再休养一阵便能痊愈。顾潇简单问了问邵修容的情况,得知已经顺利度过4时没有生命危险了,便点点头,继续养伤。邵泽问过他的想法,顾潇只淡淡的答了一句“不意外”,显然不准备多谈。邵泽试着站在他的角度想了想,估摸老爸是有些不知道该对邵修容做什么评价,于是不再追问,为他盖好被子,转身出去。他们住的是高级套房,一共两间卧室,旁边的便是他和景昊的房间,他推门进屋,见景昊已经醒了,便对他笑了笑,坐在床边认真的开始削苹果。他微微低着头,睫毛弯起好看的弧度,显得特别乖巧,景昊靠着床头静静看了一阵,忍不住拍拍身侧的位置,邵泽把切好的苹果放进果盘,配合的坐过去,景昊的眸子化开一片柔和的光,将他拉到怀里抱了抱。自从醒后他便发现邵泽变得很听话,而且比之前更加愿意和他亲近,搞得他差点以为这人的信息素由于前几年压抑得太彻底,又要进入下一轮发情期了,为此他还特意在这人颈窝嗅了嗅,察觉信息素并没有变化,便猜到可能是挡子弹的时候吓到邵泽了,心里登时一软,所以经常这么抱着他。邵泽有些怕碰到他的伤口,便轻轻靠着他,没敢太用力的回抱。景昊揉揉他的头,扳着他的下巴温柔而缠绵的和他接吻,直到身体都有些热了才恋恋不舍的放开,继续抱着他,一边与他闲聊,一边过完平静的一天。邵上将曾来过几次,表面虽然仍是平日那副样子,但心里却着实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在那种情况下没有出人命、没有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便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接下来只要让自家儿子放手,他就能彻底为这件事情画上句号。这家医院在当地很有名,环境特别好,较之前的半个月,这几天倒是难得清闲。玄木宴被叫了来,最近时常出入这里。邵泽撞见过几次,便趁机和他谈了谈,想弄清催眠是不是真的结束了。玄木宴了解他的性格,心想如果不说实话,这人搞不好会亲自去试验一下,万一造成新的麻烦就糟糕了,而且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于是点点头,温柔的说只有三次。邵泽这才满意,扔下他走了。如此平静的过了一段时间,顾潇和景昊身上的小伤已经愈合,顾潇便提议转院离开十一区,他看着邵泽,揉揉他的头:“折腾这么久我也累了,走吧儿子,回家。”邵泽不禁问:“那邵修容呢?”“他连续高烧,那段时间意识模糊,你外公趁机让玄木宴为他做了催眠,所以他现在只知道他有一个妹夫和一个外甥,不再记得其他乱七八糟的事,”顾潇顿了顿,轻声说,“他的伤好了一大半,你可以去看看他。”邵泽沉默半晌,最终嗯了一声,开门离开。邵修容的病房在走廊的另一头,也是一间套房,彼时阳光正好,雪白的窗帘被微风吹得轻轻摆动,一派静谧。助理尽责的守在旁边照顾,见邵泽进来,瞬间一凛,叫了一声泽少爷。邵修容正靠着床头看文件,闻言便看了他一眼,玩味的打量片刻,笑着挑眉:“你就是小柔的孩子?过来。”他的眉宇间仍透着往日的冷傲和狂妄,气势很盛,看来性格没变,邵泽暗自沉吟,慢慢上前,犹豫一下:“你好点了么?”“挺好,就是伤到了头,有些东西还记不太清楚,”邵修容迟疑一下,补充,“不过无所谓,都不是重要的事。”邵泽不清楚这是不是催眠的效果,轻轻嗯了声。邵修容与他聊了几句,随口问:“我听说你父亲也受了伤,他怎么样了?”邵泽顿了顿,眨也不眨的望着他:“没什么事,好得差不多了,我们最近就要离开。”邵修容点点头,不再多问,开始聊些别的,邵泽耐心的坐了片刻,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便起身告辞,邵修容定定的望着他的背影,等助理送完他回来便玩味的问:“我和他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助理顿时一惊,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