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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见娇想平日里她玩猜拳从来都是她赢别人的,还鲜少输过!她想了想,于是也特仗义地附和一句。 “行,我花见娇也不是爱占便宜的人,除了我自己,其他我什么都能给你!” 周守慎心中得意,下赌注这东西,向来都是先提出来的人占上风。他心思单纯的夫人啦!这就被他给套牢了啊! 他眉眼一挑,“那我们开始?” 见娇扬起下巴,对他勾勾手指,“放马过来!” 话虽如此说,见娇到底是留了意的,眼瞅着周守慎手藏背后,她也紧跟着动作起来,心道我才不怕你呢! 她气定神闲,抬眸微微向他挑衅,心底自信又得意! 可打脸总是来得很快,待二人石头剪刀布出来,见娇傻眼了! 她出了石头,周守慎出了布。 周守慎双手拍着大腿,畅怀大笑。见娇心里憋屈,她明明比他后出拳啊,怎么一眨眼的工夫就输了呢? “愿赌服输!”周守慎随手取过搁在床头的蜜饯儿扔进嘴里,身子前倾,凑到见娇跟前,笑得一脸阳光灿烂。 见娇想输什么都不能输气势,见他得意嚣张,她也没好气地指了指他身边的蜜饯儿,命令道:“给我一颗尝尝!” “要吃?”周守慎扬了扬脑袋,上下牙齿咬着一颗蜜饯儿,示意她用嘴来接他嘴上的。 见娇大羞,侧过身子想要去自己取,却没承想新换的床褥面子是上好的桑蚕丝做的,质地极滑。她稍稍偏了身子,整个人顺着床沿便歪歪扭扭地滑向了地下。 见娇一声惊呼,半个身子悬在了床外,眼瞅着脑袋就要着地,胳膊却一紧。原来是周守慎飞扑到了她身上,一手托腰,一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勺,这才避免了她以脑袋触地。 惊慌失措中,见娇微微侧头,看到了他紧紧盘在床柱子上的双脚。 他是有武功的!而且身手还不错! 雷霆乍震,石破天惊! “呜......”愣神间,见娇唇角一阵温热,极快又极短暂的,一颗甜蜜饯儿被喂到了嘴中。 床柱子“咯吱咯吱”作响,见娇抬头,含糊不清道:“床......坏了!” 周守慎一个灵活的打转儿,下一秒见娇便落入了他结实的胸膛,仅仅是眨眼的工夫,二人堪堪在床上坐稳,方才被他用脚勾过的床柱子便歪歪扭扭的向外倒去,紧接着是床头花盆落地的声音。 一地狼藉。 “这......”见娇惊魂未定,还沉浸在自己刚刚的惊人发现里,她微微缩了缩身子,让自己与他隔开一丁点距离,想要逃离,好让自己冷静想一想。 “地上脏了,我去收拾一下!” “不用收拾!向来战场狼藉,才能说明战况的惨烈!母亲大人,似乎很喜欢看!”周守慎哪里肯,顺手又将怀里的人勒得更紧了。 见娇狐疑地看他一眼,瞧他神色镇定,完全没有半点惊慌,她心下对他的怀疑又加重了好几分。 她心道,好!既然你会装,那……我也会! 她装作完全被吓到了的样子,“好险,幸好夫君你反应快,要不然咱们俩今儿都逃不过去了!” 周守慎斜着桃花眼挑见娇一眼,嘴角微微抽了抽。言语里带着几分调侃,“明儿府里肯定会说,我们整塌了一张床!” “登徒子!不玩了,老老实实睡觉!”见娇面色羞红,一把将他推开,起身将蜡烛吹熄。 黑夜中,周守慎听着窸窸窣窣细碎的脱衣声,心中暗暗道:“夫人,莫急!” * 既是夫妻,就理当真诚相对! 见娇心底憋闷,着实不明白周守慎到底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要瞒着她,瞒着所有人? 她心底兜兜转转,越想越发觉自己很是看不懂他! 他饱读书卷,学识渊博。看似淡然,实则对于朝堂之事又了然于胸。 大隐隐于市? 见娇想了想,又很快将自己否决,哪里有隐士会是他这般,嬉皮笑脸,吊儿郎当的! 他没有这个潜质! 见娇辗转反侧,一夜都没怎么睡,直到朝阳升起,荣昌郡主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她这才谨醒过来,彼时周守慎已然出门了。 见娇打着哈欠又往被褥里钻了钻,二个人同睡一条被褥就是不一样,一夜过来,见娇只觉口干舌燥得紧,她低低地唤了声春兰,想要让她倒水来。 春兰与修竹推门而入,顿时一阵惊呼,“这是怎么了?” 荣昌郡主在外面听到里屋的动静,也跟着跨了进来,看着斜倒在地上的床柱子,心道小夫妻果然是厉害! “大惊小怪什么?不成体统!”荣昌郡主轻斥一声,“声音都轻些,别扰了娇娇休息!她累了,让她再睡一会儿!” 荣昌郡主声音里的喜悦,纵是个傻子都能听得出来了! 见娇将脑袋蒙在被褥里,羞愧得再抬不起头来!她捶了捶被子,心道周守慎这个天杀的!他起得那么早,怎么就不将屋子收拾一下呢? 这不就是摆明了要让人误会的嘛! 没多久的工夫整个后宅都知晓,小公爷与小公爷夫人夜间睡坏了一张床! 见娇憋闷,所有人见着她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不停地嘘寒问暖,都道夫人辛苦! 见娇郁了,干脆躲到书房闷头练起了算珠子,她心里还惦记着铺子里的生意啦! 院子内晾衣绳下。 荣昌郡主紧紧地盯着绳子上晾晒的衣服,闷声瞧了瞧,若有所思地走开了! 晌午刚过没多久,周守慎便带着夜渚走云几人回到了福园儿,身后大咧咧跟着辆大板车。 “等等,等等!”眼瞅着板车就要入门,周守慎连忙叫停,又与走云使了个眼色。 走云会意,从门头边的小杂货房内取出一捆爆竹,端端正正在福园儿大门前摆正,噼里啪啦就放了起来,好不热闹! 没多久,隔壁曹不休的大脑袋便从他家大门里探了出来,一见周守慎身后的物件儿就乐了,龇牙咧嘴地冲着周守慎道:“不用谢啊!” 周守慎抬手将早就准备好的弓箭拿了出来,飞一般的射了出去,那箭尖上戳着一张大红色的请帖。 曹不休生意人精明的目光从请帖上扫过,脑海里立马浮现出白花花的银子流出去的画面,整个人瞬间就不好了! “一定要来哦!”周守慎哈哈大笑,潇洒转身进了福园儿。 * “啥?要宴客?” 见娇方了!她听说过安家,成亲,孩子满月这些大事儿要宴请亲朋好友的,但这安床也要请客,她还是头一遭儿听说! “是啊!”周守慎端着大碗喝了几口热乎鲜美的羊骨汤,心满意足地点点头。 荣昌郡主又用公筷给他布菜,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