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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哪敢生气啊,王上宿在谁那妾身可管不了!”楚王似乎很满意她这娇气样子,二人闹了好一会儿,谢琼林扭着身子说:“昨儿您没回来,桌上一瓶百合摔了,妾身吓都吓死了!”楚王一笑:“不就是要花吗,这有什么难的,万喜?”万大人应声推门:“诺,老奴在。”“爱妃喜欢百合,吩咐人摘几支来。”楚王一边逗着怀里的娇妾,一边道。万大人恭顺地应:“诺,老奴这就去!”谢琼林躲着身子:“妾身在意的哪里是区区一捧花啊……您压根就是在避重就轻,妾身不理您了!”说罢站起身,扭着身子换衣裳去了。楚王往床上一躺,心满意足地看她更衣,忽然头磕到什么东西,往枕下一摸——是一枚刻着麒麟的玉佩,后面书一个龙飞凤舞的谢字。“琼林,这是什么?”谢琼林一回头,看见楚王手里的玉佩,面不改色道:“王上在说、什么……那是妾身的玉佩啊!”她一下夺过楚王手里的玉佩挂在腰上:“您没见过吗?这是妾身入宫之前,在家用的腰佩啊。”“昨晚您不回来,妾身想家了……”谢琼林垂下眼帘道,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再抬起时泪水溢满美目,扑到楚王怀里轻锤了他几下:“您心里压根没有妾身!”楚王被她这么一闹,一时也忘了再计较,连声哄道:“是是,不如这样,你嫡兄此次随行驾前,今日让他陪你在寺中游玩赏花,慰你思家之苦。”谢琼林心里一个“咯噔”,面上道:“王上不能陪妾身游玩赏花吗?要他做什么?”楚王拍拍她的背:“今日大祭,寡人顾不上你。”谢琼林扁着嘴:“好吧好吧……”二人共用了一顿早膳,楚王还有事就先走了,他走后不久,万喜身边那小徒弟就叩响了香宜夫人的门。渠蕊正在伺候谢琼林漱口,道:“娘娘正忙呢,你来做什么?”那小徒弟点头哈腰道:“奴才给娘娘请安了!那个……”渠蕊白了他一眼:“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请夫人恕罪!奴才一路都没问到百合,和尚们说,寺中根本不种百合啊!”谢琼林揩嘴的动作一顿:“寺中不种百合?”“你这奴才压根就没尽心找!去找一个跟你一般大的小沙弥问问,昨日的百合正是他送来的!”渠蕊叉腰道。小内侍跪在地上,嘀咕道:“奴才寺内寺外都问了,山上山下都不种百合……”渠蕊气坏了:“你这死奴才还嘴硬!”谢琼林却拦住了她:“你说什么?山上山下都不种百合花?”“是啊!”小内侍见主子信了,大倒苦水道:“奴才跑遍了全寺,没有一个师傅说在附近见过这种花儿的!”谢琼林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凌厉至极:“那个小沙弥也无人见过?”“因为王上亲临,方丈将寺中挂靠的、云游的、还有年纪小的全送到山下去了,生怕冲撞了圣驾——”“寺中一个外来的和尚都没有,若有这么一个小沙弥,不可能打听不出来!”谢琼林倒抽一口凉气!作者有话要说: 放假放得骨头都懒了,开始慢悠悠存稿/稳定日更/保底一章谢谢各位父老乡亲的期待。☆、104沉默了半晌,谢琼林的手轻轻一动:“你下去罢。”小内侍如蒙大赦:“奴才告退!”“娘娘?”渠蕊也隐隐感到不对,谢琼林腾地站起身,有些急躁:“更衣,叫人将谢佳昂叫来。”不对!不对!那百合不对!昨日的事细细一想,简直是哪哪都不对!谢佳昂接信后急匆匆赶来,一见就焦急地上下打量她:“琼林?你怎么了?”谢琼林眼神凌厉得看着他:“你昨日可有派人送花过来?一个小沙弥。”她边说边比划着小沙弥的身高。谢佳昂有些摸不着头脑:“并没有啊……”谢琼林一口气差点没倒上来,失声:“没有??”“确实没有。”谢佳昂还未意识到什么,问说:“什么花?”渠蕊一脸担忧地答:“是一捧百合!一个小沙弥送过来,说是您吩咐送来的……娘娘便将它摆在屋中了。”说来也怪,早上起来怎么就没见到花了呢?谢琼林指着门口,急声道:“去,一个个去问,谁今早进过我的屋子!”负责洒扫的小宫女很快被找到,她颤着声音道:“那花儿是奴婢扫的,不过不是奴婢扔的,画大人说、帮奴婢拿去扔……奴婢就给了!”画奴?画奴!渠蕊见谢琼林脸色越来越差,连忙把小宫女带了出去。门被合上,谢佳昂问:“琼林,到底怎么了?”费尽周折也要知道一捧花的下落,谢佳昂隐隐察觉到了什么,谢琼林一下揪住他的衣服:“一定是她!”“一定是她!”一定是李明稷!画奴虽然是太子的人,但出入都跟在太子妃身边,一定是李明稷吩咐他送来的花!也一定是画奴把花带走销毁了!“一定是谁?这花……有什么不对么?”谢琼林一下冲到桌边,跪在地上细细寻找,终于在昨天摔了花的地方找到一点点残留的粉状物,她将那粉末轻轻一捻,在鼻尖轻嗅。果然!谢佳昂也看见了,猜测那形那状,忍不住问:“这是……百合花蕊上的花粉?”“花粉?”谢琼林泄愤似的一推,将桌子推得一晃!“这是哪门子花粉!”这明明是她曾经……谢琼林恨得牙痒痒,李明稷这个贱人!.太子房中——明稷支棱着下巴,听画奴说他已经将花远远扔了,“保证万无一失!”满意地点点头:“画大人做得好~”画奴心情也挺好,低头傻笑:“属下分内之事。”明稷从妆匣里取出一块手帕,里面包着一片干枯的百合花瓣,递给他:“有劳大人把这个送去香宜夫人处。”画奴捧着东西犹疑了一下,见太子没有出声的意思,应声:“是,属下这就去。”他出去后,明稷扶着腰走回床边,撩开帐子看见太子一副美人春睡的样子,嗔道:“日上三竿了,您怎么还不起来啊?”殷遇戈半阖着眼:“你倒将画奴使唤得熟练。”“画大人不是您送给臣妾的嘛!”明稷坐在床边:“可惜父王昨晚没将人堵在床上,否则今儿就有好戏看了……”“花做了什么手脚?”太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