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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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16日 第22章·零落成泥碾作尘 硕大的guitou摧枯拉朽般挤开紧窄的腟腔,冲破环环阻障,重重的顶住娇嫩的花宫入口。 南宫浅雪虽然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但花径干涸,仅有微微的湿意,被这毫不怜惜的凶狠冲刺插得花xue胀痛,宛如再次被人开苞。 “啊!” 南宫浅雪嘴唇惨白,瞳孔涣散,无意间发出一声失魂的痛喊。但仅有一声,便归于沉寂。 她周身僵直,躺在红裙上无力地颤抖,宛如一只中箭的雪狐。 这一刻,她万念俱灰,周边的世界刹那间失去了彩色。 曾经多么辉煌,多么受人敬仰,此刻就多么凄惨,多么绝望。 她从未想过会遭人强暴,更想不到惨剧发生时,自己最心爱的人就在身边。 死亡或许是最好的解脱,然而她功体被封,连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结界之中,田恒和师姐交缠的rou体映在叶临川眼中,那根roubang完全没入师姐体内,两人胯部相接,几乎看不到缝隙。 他的头脑轰鸣,双眼发黑,几欲晕去。 苦涩至极的泪水和着血水流入嘴角,又苦又腥,还带着咸涩的味道。 那个绝美、冷傲、风情撩人、深爱自己的师姐在面前遭人强jian,一切只因为自己的无能和大意。 他的心痛欲裂,肌肤痛苦地颤栗,开口大声怒喝,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声响。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此刻,他的眼眶再也存不住泪水,雨滴般不停洒落。 和南宫浅雪与叶临川一样,田恒的身体也在打颤,只不过,那是兴奋的颤抖。 为了这一刻,他已经等了五年。 他永远难忘第一次见到南宫浅雪时的情形,那时她还不到十七岁,但已美得炫目,一颦一笑都撩人心魂。 仅仅一眼,田恒就已认定,此生非此女不娶。 接下来是漫长的追求。然而南宫浅雪对他尊敬有加,却从未接受过他的表白。 他以为,南宫浅雪是嫌自己没有没有达到预期的高度。于是,他日日苦练,只盼有一日能得到她的芳心。 然而叶临川的出现,将他原本就虚幻的梦想彻底打碎。 当他偷窥到二人在山洞中交欢时,整个人如遭晴天霹雳,几乎当场晕倒。那一晚,他像一具行尺走rou,痛得心脏麻木,丧失了知觉。 终于,那份偏执的爱意变成刻骨的仇恨。他要摧毁叶临川,还要将南宫浅雪压在身下,肆意地蹂躏。这是他们必须付出的代价。 如今梦想变成现实。他双肘撑地,rou枪整根插入蜜xue,细细体味着心仪女子最销魂处的奇特滋味。 女子嫩白的阴阜光洁顺滑,圆润饱满,蛤口狭窄逼人,弹性极佳,触感柔韧但又不会夹疼rou茎,蜜xue深处更如层峦叠嶂,每一处嫩rou都能带来独特的触觉。 稍稍挺动,环环嫩rou受惊似地蠕动着,仿佛柔滑的触手抚摸着roubang上每一片肌肤。 而被顶得深陷的花心更是一张一合,小嘴一样吸舔着饱胀的guitou。 随着火热的异物侵入,花径内壁泌出花汁,腔道之内总算不再干涩。 田恒玩过的女人不算很多,在今日之前,除了在合欢宗荒唐过几回,也就是跟林菲有过几次鱼水之欢。 合欢宗yin女床技高超,林菲也是用心服侍,但与这些女子交合半晌的刺激都比不上刚刚的用力一插。 不知是南宫浅雪的倾城容颜能惑人心神,还身体天赋异禀,仅仅插入一次,就让田恒爽得背脊发麻,jiba不住颤抖。 “哈哈哈,浅雪师妹,刚cao了一下,嫩屄里就这么湿了,xiaoxue还会夹人,看来你真是个小yin妇。” 田恒缓缓抽出roubang,只见茎身闪亮,沾满了女子的yin汁。 南宫浅雪容颜妩媚撩人,性子却远比普通女子坚强。此时身遭凌辱,却不像普通女子一样要死要活。 她的眼眶通红,却强忍泪水,用狠厉如剑的目光盯着田恒。在那冰寒的眼神中,充满仇恨、愤怒和不甘,也隐隐有一丝心碎的绝望。 虽说她的目光无法杀人,却也让田恒看得心头一凛。 田恒的目标是永久地占有她的身心,但此时显然还差得很远。 深埋在蜜xue深处的roubang猛然抽出,仅剩guitou留在洞中,膨胀的龟冠把细长的xue口撑成粗粗的环型。 田恒面带得意的笑容,腰腹狠狠一挺,粗黑的rou枪再次全根尽没,就像宝剑收入剑鞘。 “噗叽!” roubang刮擦着娇嫩的rou壁,滋滋有声。紧接着“啪”的一声,两人胯部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田恒大口喘息,“师妹的嫩屄夹得太紧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在cao处女。”他摇晃着头脑,忽然瞥了一眼结界内的叶临川,yin笑道:“是不是叶师弟的本钱太小,没把xiaoxue撑开啊。不过这样也好,师哥我cao起来才更爽。” “呸,你差远了。”南宫浅雪玉体扭动,眸中射出寒芒,“你不过是个蠢材,修行比不上叶师弟,人更像蠢猪一般。叶临川处处都比你强,你有什么资格和他比。” 惨遭南宫师姐羞辱,田恒脸色紫胀,半晌才稍稍褪色。 他奋力地挺动身躯,眸光似火,脸上现出疯狂的笑吞:“不错,我确实不如叶师弟更有天赋。但现在我在cao你,他却只能在边上看着。” 邪恶的笑声在山洞内回荡,时刻提醒着南宫浅雪,身上的男人已化身野兽,自己正遭受着永远难以摆脱的人间惨剧。 师姐眼中的怒火和憎恶的表情非但未能阻止田恒,反倒激起他的兽性。他双手按住扭动的柳腰,展开一阵狂野的冲刺,粗硬、火热的rou枪在嫩xue中进进出出,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再一插到底。 南宫浅雪被毫无怜惜之意的冲刺插得肢体乱颤,一双白嫩的小脚无助地在抬在半空,胸前饱满的玉乳随着抽插激烈地摇荡,仿佛雪波翻涌。 “浅雪,舒服吗?小屄湿得不成样子了,你的水可真多。” “田恒,你杀了我吧。我……啊……宁愿去死。”南宫浅雪紧咬芳唇,眼角终于忍不住溢出几滴泪水。 她对田恒恨之入骨,可是身体却无法抵抗,生出一阵阵难言的快意。 “我怎么舍得你死。刚玩一次哪够,我要带你回王府,cao你一辈子。” 田恒兴奋得面孔扭曲,原本就不英俊的面孔显得更加丑陋和狰狞。 这或许是他一生中最值得炫耀的时刻,他得到了南宫浅雪,那可是过去只能意yin,备受弟子们尊敬的女神。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一定会杀了你。” 南宫浅雪眼中依旧燃烧着不屈的怒火,眸中布满醒目的血丝。 “杀我,田恒奉陪。不过你要先挺过我胯下这杆铁枪,不要被cao死才好。” 连续狂插猛送了上百下,田恒气息急促,整个人趴在女子身上。深埋在蜜xue中的roubang不住颤抖,险些就要激烈喷射。 他张口喘息,用力紧绷rou体,总算忍住射意。 两人身体交缠,肌肤紧紧压在一起。南宫浅雪青丝散乱,双颊潮红,红唇张开一条缝隙,露出编贝一般雪白的牙齿。 她的眸中满是羞辱和绝望,但却更能挑起男人狂暴的欲望,田恒身体僵硬,心中唯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狠狠地蹂躏她,把她玩得欲仙欲死,彻底臣服在自己胯下。 身边弥漫着女子身体的幽香,天姿国色的吞颜与肌肤娇柔的触感同时刺激、诱惑着田恒,令他迷醉和疯狂。 他张开大口,试图去亲南宫浅雪的芳唇。但女子愤然转过头去,躲开他大嘴的侵袭。 “小荡妇,cao都cao了。怎么还不让亲了?” 南宫浅雪抽泣着扭着头,光滑的双肩不住抽动。 “我刚刚说过,要玩遍你身上每一片肌肤。不让亲嘴,那我先亲别的地方。” 田恒张开大嘴,含住天鹅般玉颈上的美人筋,伸舌舔舐,轻轻撕咬,如同享受着无上的美味。 一阵阵又热又麻还带些疼痛的感觉从脖子上向身下漫延,南宫浅雪玉体轻颤,双腿紧紧夹住,蜜xue深处也跟着蠕动起来。 “哈哈,看来师妹喜欢我舔你啊,小屄开始夹人了。” 田恒的大嘴顺着脖颈下滑,天上优美的锁骨,接着向下,抵达那座丰挺雪白、温软滑腻,散发着浓郁乳香的傲人雪峰。 上半身最敏感、最羞涩的部位遭受突袭,南宫浅雪拼命挣扎,双手抵住男子肩头,奋力向上推去。 然而这样的抵抗毫无作用,只能激起男子的兽性。田恒大口含住峰顶粉嫩的蓓蕾,一手按住rufang,尽情地舔弄和揉捏着。 乳香扑鼻,似兰花的清香,浓而不腻。乳rou嫩滑,握在手中,指缝间溢出软腻的乳rou。那棵粉红的rutou早已硬得像一块粉红的宝石。 “啊……松手……你这个混蛋。” 南宫浅雪被他捏得乳rou疼痛,忍不住柳眉紧蹙,娇吟出声。 结界之外,两人扭做一团。师姐痛苦的神情映入叶临川眼中。 “混蛋……放开师姐。” 他用沙哑的嗓子大声怒喝,然而声音被结界阻挡,一句也传不出去。 田恒畅快地大笑起来,“师妹真是难得的尤物,身上每个地方都够我玩很久的。今天先随意摸摸捏捏,之后再细细把玩。” 他低下头,含住另外一颗rutou,同时屁股高高抬起,狠狠地向下压去。 乳峰和蜜xue同时遭袭,双重刺激一起爆发。经过田恒打桩般的抽送,师姐蜜xue中早已春水泛滥,随着roubang进出不断向外飞溅。 熟悉的快感阵阵袭来,愈发难忍。南宫浅雪终于忍不住张开红唇,发出一声声浅吟低唱。 呻吟声不大,但田恒听着却如人间天籁。这意味着师妹对自己的roubang有了感觉,抗拒感在慢慢消失。总有一天,她会在自己身下沉沦,不再反抗,任凭自己享受销魂的rou体。 他用肩膀架住女子双腿,全部力量集于腰间,发起最后的冲刺。一阵凶狠的狂抽猛捣,roubang在xue口出出入入,记记重锤,直捣花心。 南宫浅雪被cao得心浮气短,吟声愈发急促和高亢。她的玉体震颤,雪臀和纤腰随着抽插起伏,一双玉腿摇摆不定,恰如风中的乱柳。 叶临川的心脏骤缩,疼得浑身颤栗,田恒的roubang就像一把利刃,每插入师姐蜜xue一下,就在他身上割掉一片血rou。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但令人心碎的声音却更清晰地传入 耳中。 “啪……啪……啪……” rou体的撞击声一声比一声清晰,一声比一声紧密。田恒roubang在辛勤耕耘,速度越来越快,就像一阵细密的雨点打在屋檐,发出清脆的声响。 与rou体撞击声交织的是yin水四溅,roubang摩擦嫩xue的yin靡响声。 “噗呲……滋滋滋。” 每一声响起,都如小刀刮着骨头,令叶临川痛彻心扉。 更难忍受的是师姐痛苦的呻吟和田恒兴奋的喘息。 或许是看到师弟痛苦失魂的眼神,师姐突然止住吟声,只是急促地喘息。而田恒老牛似的喘息和低吼声则在屋内回荡。 他仿佛在宣誓,从此后,南宫浅雪将只属于自己,任何人都休想染指。 “啪……啊……啊……” 一声撞击声后,两人同时发出高亢的叫喊声。只是师姐的喊声充满痛苦和绝望,而田恒的叫声中只有兴奋和满足。 在师姐绝望的吟声中,叶临川猛然睁眼,却看到最凄惨的一幕。 田恒魁梧的身躯像一只狗熊一样趴在师姐身上,屁股发颤。那两颗黑黝黝的卵蛋紧贴着师姐雪白的阴阜,不住收缩抖动。 “嗯……哦……” 随着一声声满足的吼声,田恒身子像打摆子一样,连续抖了几十息才停了下来。 他得意地抽出roubang,只见白浊的液体从xue口不住外流,染得师姐玉胯、雪臀以及身下的红裙上都是浓稠的yin汁。 叶临川双眼发黑,猛吐一口鲜血。 他只能绝望地看着师姐彻底被彻底yin辱,体内灌满了恶贼的jingye,却无力阻止。 田恒站起身,甩了甩半硬不软的阳具,得意对结界内的叶临川笑道:“你的师姐真是人间尤物,以后我会天天cao她,直到她怀上我的孩子。” 南宫浅雪失神地躺在地上,灿若繁星的眼中失去了光芒。她的心在抽搐,肢体寒冰一样冷,整个人像是受了重伤,深埋在雪中的小兽。 田恒在山洞中转了一个身,却听见洞口两位师弟也在剧烈地喘息。他瞬间明白,这两个兔崽子刚才一定在偷看。 自己倒没什么,但南宫浅雪将来是要娶进门的,就算不是正妻,也不能让别的男人偷窥。 只是为时已晚,刚刚山洞中的春色肯定已落入二人眼中。 他又羞又恼,对着洞口大喊了一声:“你们两个家伙,给我滚远一些。以你们的修为和身份,最多配给南宫师姐舔脚。” “舔脚?” 易大心首先窜了进来,鞠躬道:“多谢师兄赏赐,我一定好好舔,把师姐舔美了。” 林承泽跟着进来,眼中闪着兴奋的yin光,“真的吗?也算上我一个。” “滚!” 田恒哪里舍得让别人玩弄自己苦追多年的女神,一边怒骂,一边用自己的外衣盖住南宫浅雪赤裸的身躯。 两位师弟对视了一眼,却心有不甘,谁也不肯走出山洞。 南宫浅雪看见两人yin邪的眼神,气得几乎吐血。这两人算什么东西,竟然也想侮辱自己。 田恒俯视着刚刚坐起,抱着衣服遮盖身躯的师姐,突然yinyin一笑:“我这两个师弟也想尝尝你的滋味,不知浅雪想不想成全他们?” “你们……都去死!” 南宫浅雪声音一字一顿,字字滴血。 田恒笑道:“我也舍不得让别人糟蹋你,不你可要听话。”他扶着再次硬起来的roubang向师姐走去,“帮我舔舔jiba,舔舒服了我就不让他们碰你。” 师姐转过头,羞辱的泪水一滴滴滑落。 田恒上前拉住她的秀发,将她头颅拉正,道:“两个选择,你自己选吧。” “你这头蠢猪,随你羞辱我吧。你记住,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一定会要你性命。” 师姐的眼神就像万年不化的寒冰,刺得田恒周身发冷。 从她的眼光中,田恒看到仇恨和屈辱,同时还能感到一份难言的轻蔑。刚刚得意地射精之后,他忽然发觉,南宫浅雪似乎并未到过高潮,自己连抽带插了好几百下,却只是让她呻吟了片刻而已。 这种无声的蔑视最为伤人。田恒狠狠咬牙,“这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无情。” 他大手一挥,对易大心二人道:“你们两个过来,今天赏二位给师姐舔脚。” 易大心和林承泽同时张开大嘴,半天都未缓过神来。幸福来的太突然,两人傻傻地望着坐在地上的师姐,不敢相信梦想竟然成真。 “多谢师兄。” 易大心首先反应过来,如同一只发情的公猪一样,从洞口冲了进来。林承泽紧随其后,快步而入,站在田恒身侧。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只不过他不敢看师姐的娇躯,脑袋对着墙壁,心脏砰砰乱跳。 多少个夜里,他幻想着把师姐压在身下,一次次在她身上发泄。可真的面对师姐,他心中却满是忌惮和慌乱,还有一份深深的歉疚。 平日师姐虽然很少理会他们这些修士,但也从未恃强凌弱,给他们难堪。上次试炼,更是师姐舍命相救,与黑蛟搏杀,其余修士才能逃离虎口。可如今师姐落难, 自己还要去欺凌、侮辱她。 放弃吗?他犹豫半天,终于舍不得到口的美味,内心无耻地辩解道:“要怪只能怪师姐长得太美,只要是男人就难以抵挡这种诱惑。” 田恒凌空虚点,正中师姐身前几处玄窍。她的功体被封,但四肢仍能正常活动,而这几个玄窍被封闭之后,整个上半身就再也没有半分力气。 南宫浅雪身体一麻,缓缓向后倒下。田恒用自己的衣服盖住她赤裸的躯体,只留两条小腿暴露在外。 他被师姐的轻蔑气得头脑发胀,可仍然不希望其他男人一睹她完美的娇躯。毕竟她将来只属于自己,岂能便宜了别人。 南宫浅雪眼眶通红,原本伤痕累累的芳心又被一剑刺穿。刚刚遭受田恒强暴,如今又要被两个卑微的修士猥亵,那种感受令她痛不欲生。 与叶临川欢爱时,他最爱把玩自己的玉足,总也舍不得放手。而如今,这双雪足也要遭人玷污。 易大心肥硕的身躯跪在师姐小腿旁边,伸手握住足踝,把一只玉足拉到脸旁。林承泽同样握住玉足,将她的玉腿拉向另外一侧。 如此一来,师姐身体‘大’字型分开,两条玉腿斜伸,轻轻抖动。 大腿上的衣服不知不觉间向下滑去,只盖住胯部,美玉般丰满的玉腿全部被二人看在眼中。 田恒皱了皱眉,但忍住没有发声。 易大心用肥脸贴住穿着黑色丝袜的足心,迷醉地猛吸了几口气。 师姐穿着天蚕丝织成的鸦头袜,色泽浅黑,轻薄如丝。袜子不长,刚刚超过足踝三寸。 黑色丝袜与肌肤相映,更显得腿上肌肤晶莹剔透,如脂如玉,冰雪般洁白无瑕。 在九州,女子的玉足不能轻易示人,因而甚为神秘,也让众多男子对其充满幻想。其诱惑程度仅在酥胸和神秘私处之下。 易大心和林承泽同时扯掉丝袜,那对完美的玉足终于显露真吞。 屐上足如霜,师姐玉足上的肌肤比其他部位更加洁白,肌理更加细腻,白嫩的足背上青青的血管隐现,足趾纤细灵动,每片脚趾甲都似精心修剪过,粉中透红,美不可言。 足心红润,呈完美的弓型。整只玉足温润如玉,玲珑的曲线使它形如最精美的玉器,却比玉器多了七分诱惑。 两个男人看得双目圆睁,呼吸骤然间凌乱不堪。 林承泽原本觉得只能玩弄玉足哪能尽兴,心中还略有抱怨,而此时却对田恒感激涕零。原来师姐仅仅一双玉足就如此 销魂,能够玩到也算不枉此生。 易大心嘴巴贴上足心,用力吸气,只觉淡淡的香气传入鼻中,味道好闻至极,令人陶醉沉迷。 一般来讲,人的脚长时间捂在鞋中,不免会有难闻的气味。但修仙之人不同,练气境后,体内浊气已经非常稀薄;筑基之后,身体内再无污垢之气,即便汗液也都略带清香;突破金丹,则通体纯净,接近至纯之体;而到了元婴境界,则可以辟谷,仅已天地之灵气为食,肌肤返老还童,宛如婴儿般细腻。 师姐已经到了筑基后期,浊气渐失,外加天生媚骨,体香四溢,因而连两只玉足也散发着好闻又催情的香气。 两人陶醉地闻着醉人的体香,同时伸舌舔起娇嫩、红润的足心。 奇痒钻心,南宫浅雪玉腿发抖,雪肌乱颤,连无法发力的上半身都跟着不住扭动。 阵阵热流从足心向肢体漫延,体内好似有一万只蚂蚁在爬,痒得她玉体狂摇,高耸的酥胸如涛翻涌。 这种感觉如同受刑,明明心头恨意刻骨,但奇痒的感觉却让她忍不住开口大笑。 她死命咬着红唇,绝美的面吞憋得发红,但那种无法忍耐的奇痒却只增不减。 两人拼命地舔着脚心,从上到下,再集中在脚心正中。 热流在体内漫延,每一个毛孔都竖立起来。南宫浅雪再难忍耐,终于发出一阵阵不知是哭是笑的嘶喊。 痛苦的吟声中,她的双泪横流,打湿了脸颊和身下的秀发。而就在几刻之前,哪怕是惨遭强暴,她都忍着泪水,不曾哭泣。 看到师姐被两个最没出息的师弟侮辱,叶临川气得胸口炸裂。他拼命踢着结界,然而却被一次次反弹到墙角。 不知过了多久,酷刑才宣告暂停。两人神情亢奋,张口含住师姐秀丽的脚趾。 仿佛最虔诚的信徒,两人跪在地上,细细地品味着,一颗颗脚趾细细地舔弄,如同品尝着最美味的佳肴。 二人从小指舔起,每一粒脚趾豆都含入口中,舔完一颗再舔另外一颗。 林承泽尤其卖力,舌尖深入脚趾缝隙,舔着交接处,然后再吐出大半,接着慢慢舔弄指甲盖的中央和边缘。吸舔一阵之后,再含住大脚趾,用力吸咬,好似婴儿卖力吸着母亲的rutou。 与刚才的奇痒不同,此时南宫浅雪只觉脚趾温热、酥麻,稍稍有些痒,但又极为舒服。两个男人每舔一下,她的玉足就跟着连连轻颤,未被亲到的脚趾无助地挤在一处,紧紧甭着,不知是期待被舔,还是想要逃离。 连续被舔了不知多久,她的身体瘫软,肌肤上泛起一片片红痕。两个男人边舔边向外用力,几乎将她的两条腿拉成一字型。 随着两腿分开,身上的衣服继续下滑,那片最销魂的旖旎桃源终于暴露在二人眼前。 师姐两腿完全张开,大腿根部纤毫毕现。她的耻丘饱满,微微鼓起,中间一道嫩红的缝隙,仿佛一颗中央凹陷的大白蜜桃。 耻丘上方芳草茵茵,被yin液打湿,柔柔地趴着,卷起一束束乌黑发亮的丝绺。 阴户光洁白皙,两瓣唇rou羞涩地分开,xue口蠕动,吐着白浊的蜜液。 丰满浑圆的翘臀早已被yin液染湿,与身下的衣衫沾在一起。 “娘的,田师兄射了这么多,现在还没流干净。” 易大心又嫉又恨,低声嘟囔了一句。 “凭什么田恒能cao师姐,还能把jingye射进去,自己却只配给师姐舔脚。”他越想越是不忿,脑子中突然浮现一个大胆的想法。 yin辱无休无止,师姐被舔得喘息不停,身体异常敏感,蜜xue深处yin液泛滥,不断溢出蜜xue洞口。 两个男人含住脚趾,舔弄不休,师姐花径抽搐,一汩汩地喷出蜜汁。 田恒望着师姐潮红的面吞,心中生出一种奇特的感觉,既有些不舍,又感到一种难言的刺激。 他的rou枪早已硬如铁棒,正要把两个男人推开,再次享受师姐销魂地rou体,却见易大心突然解开裤子,放出那根粗憨的roubang。 不知为何,他并未出言阻止,反倒心跳加速,内心隐隐期待对方下一步动作。 “只要不插入,随他们玩吧。” 他的心中升起恶意的快感,“谁让你被人cao过,这就是你的报应。” 易大心扶着roubang,将棒身贴住脚心,不住挺动着大胖肚子,做出男女交合似的动作。 师姐只觉脚心火热,抬头一看,立时被羞辱得脸色发紫。 林承泽见易大心玩起足交,师兄也没阻止,急忙也脱掉裤子。他的阳物比易大心粗短的家伙长出一寸,但略细几分,与玉足并在一起,竟然能露出头来。 他把细长的rou茎挤入大脚趾与其他趾头的缝隙中间,奋力地来回冲刺。 “哦……嗯……” 两个男人兴奋地呻吟着,身体飘飘欲仙,如入灵台幻境。 他们从未想过,自己与高高在上的师姐能有肌肤之亲的机会,还能将阳物贴住她的肌肤,哪怕只是碰到脚心。 师姐羞气交加,几乎背过气去。她凤目圆睁,狠狠地瞪着二人,却见他们面色痴迷,眼光全部盯着自己双腿间的羞处。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蜜xue不自觉地收缩,再次喷出几滴残存的yin液。 两名男子眼中放光,原本就怒然勃发的阳物似乎比刚刚更粗,更硬了一些。 师姐忙用两只玉手挡在胯下,紧紧捂住,似乎在遮盖最后的尊严。 “哈哈哈。” 易大心放声yin笑,“现在遮住还有什么用,我们早就看过了。真想不到,师姐人美,xiaoxue更美。可惜没机会尝尝滋味。” 南宫浅雪含泪不语,默默承受着这份比死更难忍受的羞辱。 就在此时,她的玉足火热,一阵阵浓稠的液体射向脚心。原来,易大心兴奋过度,先射精了。 再过片刻,林承泽也大声喘息,把腥气十足的jingye射入师姐脚掌。 整个山洞稍稍安静下来,洞中只剩下四个人急促的喘息。腥臊的jingye气息环绕在众人周围,提示着洞中刚刚发生过的yin行。 “你们两个玩够了吧,都给我滚出去。” 田恒赤裸裸地走到二人身前,狠狠瞪了他们一眼。 易大心和林承泽只能乖乖退出山洞,满脸不舍,却又无可奈何。 田恒扯掉盖在南宫浅雪身上的衣服,握着一只玉手将其拉起来,yin笑道:“这回我们换个姿势。” 他一把搂住南宫浅雪的纤腰,将其拦腰抱在身前,一步步向墙角的结界走去。 “你要干什么?” 南宫浅雪满脸慌乱。 “你马上就明白了。” 田恒抱着她的玉体,突然松开手。南宫浅雪身体跌落,却被无形的结界挡住,娇躯停止下坠,定在空中,看起来好似被施了定身法的赤裸仙女。 叶临川被封在山洞一角,封锁他的结界只是斜斜的一道屏障,无形无色,就如隔了一道透明的水晶。 田恒将南宫浅雪压在结界上,双手按住她的玉腿,将两条腿撑成“M”状。此情此境无比诡异,一眼望去,男人握着女子玉腿,而女子身体悬空,如在空中漂浮。 叶临川横躺在地上,头颅上方就是师姐赤裸的身躯。她的秀发斜斜铺在结界外侧,平平整整,线条优美的玉背,盈握的柳腰,丰满的翘臀映入眼中,好似随时都会坠落,砸中他的身体。 他和师姐多次享受雨水之欢,却第一次以这样的角度看到她的rou体。师姐的身躯完美,曲线如梦似幻,可她的身体越勾魂,叶临川就越痛苦。 “浅雪师妹果然是个浪货,最初干你的时候还拼命挣扎,可两个没用的东西就把你舔得小屄流水,把衣服都弄湿了。 不过也好,这回cao起来肯定更舒服。” 他雄壮的腰部猛然发力,“噗嗤”一声,粗长的rou枪整根插入xue中。 “啊……”师姐娇躯在空中震颤,雪臀上泛起一道rou波,这道波纹扩散到柳腰,震 得雪白的美背跟着一起晃动。 “不要看。”师姐哭泣着向叶临川喊了一声。她无法改变噩运,只求师弟少一些煎熬和痛苦。 叶临川满口腥气,绝望地闭上双眼。师姐的身躯与他近在咫尺,几乎伸手可得,却被无形的结界分开,形如永恒隔离的两个世界。 在结界一边,田恒兴奋得像是一头公牛,奋力地插着师姐的蜜xue,而在结界另一边,叶临川紧闭着双眼,却无法阻止rou体的撞击声传入耳中。 那声音似乎在嘲讽着他,那个一笑倾城的师姐已离他远去,再也不属于自己。结界就是那道屏障,将两人永久分离。 “珠珠,你醒醒,快来救我。” 他突然想起珠珠闭关已有半年,随时有机会醒来,急忙凝聚所有心神,一遍遍呼唤它的名字。 然而连声呼唤许久,玉牌却没有半分动静。 与叶临川的绝望相比,任何语言都无法描述田恒兴奋的心情。他得到了师姐的身体,并且狠狠羞辱了叶临川,憋在肚子里的怒火总算烟消云散。 “师妹,在你心爱之人身前挨cao是什么感觉?会不会比以往更刺激?” 他面色狰狞,rou枪冲顶,直刺花宫嫩蕊,撞的南宫浅雪娇躯颤动,玉乳狂摇,无法形吞的饱胀感与巨大的冲击力融合,将她的蜜xue撑开,拉直,粗大的龟楞碾着rou壁,擦得粉嫩的xuerou无节奏地收缩,紧紧裹住roubang,谄媚似地吸舔蠕动。 尤其是那柔嫩的花心,更是如同一张灵活的小嘴,又吸又舔,爽得田恒咧开大嘴,不停吸着凉气。 随着田恒奋力抽插,结界似乎也在随着颤动。 rou体的撞击声连绵不绝,师姐的呻吟声渐渐响亮。经过酷刑似的前戏,她的身体敏感至极,蜜xue之中春水如潮,身体每一个毛孔都竖立起来,好似在兴奋的颤栗。 身体有多兴奋,内心就有多痛苦。她再难忍住泪水,心痛得一片麻木。身前的人给了她一生最大的不幸,可她的身体却只能诚实地感受那种无边的快意。 “师妹,我的水平如何,看你出了这么多水,一定也舒服死了吧?” 南宫浅雪咬牙不答。 “师妹别伤心,虽然你失去了叶临川,但我田恒也会好好待你。绝不会让你守着空房,定会天天弄得你欲仙欲死。” “师妹,你也动一动,用力夹我的jiba。不要像死尸一样。” 田恒激动得满口yin言浪语,周身肌肤上冒起一层热汗。 “嗯……快停下……” 南宫浅雪秀眉紧蹙,娇声呻吟,从脸上看不出到底是快意多些还是痛苦更多。 但田恒已心满意足,南宫浅雪的眼神中失去了凌厉的恨意,证明已经被自己cao得神志不清,等几次高潮之后说不定就会屈服。 他双手垫在雪臀与结界中间,身体前倾,继续加快抽插速度,每一棒都重重顶住花心,插得女子小腹起伏,娇躯颤抖。 流不尽的春水被火烫的roubang摩擦、搅拌,泛起细微的泡沫。 滴滴答答,yin液从蜜xue边缘挤出,顺着雪臀下滑,仿佛粘稠的奶汁。 “求你……放开我……” 南宫浅雪双手抵住田恒胸膛,吟声如泣如诉。那张绝美的脸颊上泛着片片红潮,明眸中雾气氤氲,红唇张开,香舌半吐未吐。 田恒不是床上高手,但也看出她即将达到高潮。 他兴奋地加快挺送,roubang擦着温热潮湿的xuerou,动作大开大合,记记直捣黄龙。 “啊……啊……啊……” 南宫浅雪发出连绵不绝的吟叫,美目半闭,身躯狂抖,两只顶住男子的手也无力地松开,仿佛接受了败在男人胯下的屈辱事实。 她娇喘着,颤栗着,一双玉腿从男人肩头落下,整个人像是瘫软的羔羊,斜躺在结界之上,蜜xue深处喷出汩汩粘粘的蜜液。 田恒也已无法忍耐,爆喝一声,身体趴在女子身上,哆哆嗦嗦地射出guntang的精水。 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似乎都已精疲力竭。 师姐娇喘不停,眼中挥泪如雨。她第一次被叶临川之外的男人干到高潮泄身,那份耻辱感令她只想立刻死去。 半晌之后,田恒才不舍地拔出紧插在xue中的roubang。 他把嘴唇凑到南宫浅雪耳边,喘息着道:“师妹高潮的样子真美,等一会儿我们接着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