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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不想再看见...祁飞受伤了。”从祁飞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夏正行脖子后有一块血迹。红色的、如同桃花一般得直接扎入了祁飞的心里。带着一股万劫不复的劲儿。☆、脱轨夏正行自己显然没有注意到那块血迹。他走进来后,祁飞的视线不自觉地就落在他脖子后的那块、如同桃花的血迹上。夏正行走进来的时候像是带来的一整个季节。虽然是桃花,但祁飞觉得来临的却是夏天。就如同窗外的盛夏一样。让祁飞整个人都开始迷惘起来,仿若被淹没在了蝉声之中。“我真伤得不重。”祁飞坐直身,接过夏正行递给她的牛奶。“腿只是脱臼,现在已经不疼了。”“不行。”夏正行把祁飞摁回床上。大热天的夏正行竟然还给祁飞严严实实得盖上了被子,他抬起手摸向祁飞的额头。夏正行的手一向非常温热,可现在放在她额头上、祁飞觉得他的手有点清凉。还挺舒服。夏正行拿走手的时候,祁飞甚至条件反射地跟着抬起额头想要寻回那片清凉。“医生说你有点发烧,在这里住一晚上观察,明天带你回去。”“原来发烧了,怪不得有点热。”祁飞俩咧开嘴,漫不经心地笑起来。“就算发烧也是我自己都没感觉的那种,能有多严重?回去吧,医院里飘来飘去都只有白色。”白色的被子,白色的墙壁,看上像是被抹平的空无。“就待一个晚上。”夏正行把椅子挪到祁飞的病床前。“观察一个晚上,顺便明天再看看你的腿有没有问题,今天我们来得晚没来得及做体检,明天继续做一个全身的体检。”夏正行说得很轻柔,让祁飞觉得自己好像被夏正行当成了一个易碎品。还是一扯就能散开的那种。祁飞看着夏正行哭笑不得,最后选择低头把吸管插入牛奶盒子,慢吞吞地喝起牛奶。在医院里,牛奶白得十分应景。“那班长你在这儿再待会儿,我就先回去了,还有事儿。”黄豆朝他们招手,揶揄地朝祁飞眨了眨眼。祁飞觉得黄豆可能误认为他们谈恋爱了,故意在回避,立马抬起手就想喊住黄豆——她慢慢放下手...好像是事实。没什么可辩解的。即使再陌生,再不熟悉,但她和夏正行确实是...恋爱了。一想到这,祁飞的心里好像确实被一种不明的情感所包裹住。以至于她和夏正行单独相处的气氛变得奇怪起来,她甚至察觉出紧张。祁飞翻着夏正行给她带来的漫画书,翻书的声音都不敢大。祁飞觉得夏正行好像在看着她,想要转过头来确认他是不是在盯着,但最后身体却僵成一团。不敢动。如果她转过头后夏正行正好盯着她呢?一想到可能会发出这种情形,就连翻书的手指也发软。祁飞头一次想夏正行早点离开,但是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夏正行还在,病房里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很清晰。祁飞看向病床旁低着头认真看书的夏正行。“你不回去吗?”祁飞问。“刘云没给你打电话?”“刚刚回来的路上给她打过电话。”夏正行抬头。“我跟她说我在照顾你,会晚些回去。”“好。”祁飞再次瞥见夏正行脖子后的血迹,还没有消,就像一朵桃花一样深深地刻在那儿。看了一眼祁飞立马收回视线,桃花血迹入眼guntang,似乎要在人的眼中烫出一块疤来。夜色逐渐浓厚,耳边翻书的声音变得飘摇。祁飞闭上眼睛,被窝里有一股奶香味,估计是白天喝牛奶的时候没注意洒出来了些。喝过牛奶再加上有些低烧,祁飞很快就睡着了。朦朦胧胧中她的指缝慢慢得嵌入了另外一个人的手指,紧紧地握着,温暖而又有一股清冽的甜味。那个甜味像是糖味,又像是清柠味。祁飞分不清。虽然她的手很温暖,但是梦境却很潮湿。梦里祁飞是六七岁的模样,拎着运动鞋想要去洗。明明走在路上,但身后跃上两个黑影,夺走她手上的鞋直接扔到河里。“你为什么现在还在这里,你应该和黄豆一起去比赛...”黑影的声音在半空中漂浮,祁飞的视线却一直盯着被扔在斜坡下的运动鞋。这是他们送给她唯一的礼物。前几天祁飞用刀刺伤了一个比她大的男孩儿,他们就送了祁飞这双鞋。唯一的礼物也被他们给扔走了。“鞋子...”祁飞用低低的声音说道。他们开始不管不顾地嘶吼起来,梦境变得更加湿润。带着钉子的棍子被抽出来。当棍子落下来的时候,钉子会扎进皮肤,而后“唰”得再次被拔出,血顺着钉子往下流。他们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打祁飞。但是吸食完毒品后,又会变成另外一副模样,有的时候会给祁飞买很多苹果。那种泰国市场用塑料网兜起来卖的苹果,满满得几乎要胀开塑料网。他们尖叫着笑着,癫狂而又极致得快乐着。这样得来的苹果让祁飞又是高兴,又是带着深深的恐惧。果不其然,等药效过了之后,他们抬起手直接抢走祁飞面前的苹果。苹果被砸在地上,带着昨夜的血味。祁飞低着头,脸上一片冰凉。苹果一个个滚下斜坡,梦中的它们长出了尖锐的翅膀,飞上永远眩晕而血腥的天空。它们转过头看向祁飞那一刹,竟然有笑容。尖叫而癫狂的、恶犬的笑容。祁飞被惊醒了,出了一整个后背的冷汗。她大口地呼吸着,坐直身,眼前仿佛还是那个斜坡。她甚至分不清这会儿自己到底身处何方。当祁飞看到窗外的月亮后,这才意识到自己睡在医院的病床上。她呆滞而又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