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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绿途(32)

    2023年1月24日

    只是路途除却那稍稍弥漫的黑雾尚存,已不见半个人影。

    被那可怖的仙尸出世与天劫万雷轰顶,煞气肆虐整个秘境的恐怖场面给洗礼一番,那些躲在暗处的人也早就跑了个没影,跑得掉的跑,跑不掉的已经化为血雾,又或者是在黑雾中被某些不可名状的无形之物给撕成粉碎。

    姜清曦一言不发,沉默地在前面走着,老太监亦步亦趋得追随着,始终在姜清曦几个身位的距离。

    只是看着仙子那走在前面的身影,那稍显几分少女青涩,却已然挺翘无比,犹如那初开蜜桃一般的玉臀,在老男人的眼前一摇一晃,伴随着仙子高挑的步伐,轻轻扭动着,姜清曦的步履轻盈如燕,但蜜臀却显得格外挺翘高耸,似青涩的蜜果,又仿佛刚刚发酵不久的面团一般,带着柔软至极却又紧致绷住,让人不禁浮想联翩,尤其是在长裙之下,那修长笔直紧绷的玉腿,在裙摆边伴随着步履,不时露出那白皙光滑,曲线优美无比的精致象牙小腿,那炫白的一幕,足以令老太监心潮澎湃。

    “呃……”

    老太监摸了摸裤兜里那还有些湿漉漉的丝绸纯白亵裤,不禁陷入了沉思。

    所以说……从灵泉深处回来,到化为流光前去帮助那个可恶的林峰……

    仙子的裙下,到底有没有穿呢?

    如果没穿,那也就是说……刚刚一剑惊艳众生,剑灵化灵光,寒光茫茫,犹如银河玄月倾泻,华丽镇杀仙尸的谪仙子。

    其实一直都光着屁股……想着,老太监那胯下的巨棒便又蠢蠢欲动了。

    不不不,仙子有储物戒,一定还有备用的衣物。

    “你刚刚……”

    仙子的步伐突然停下,令走神的老太监吓了一跳,差点撞上少女的娇躯,顿时低下头来,唯唯诺诺的。

    姜清曦思虑片刻,才问道:“是如何一路追上我的?”

    “啊?”

    老太监一愣,挠了挠头上不剩几根的杂毛,扣出那一层头屑死皮,讷讷地答道:“老奴不知道,我只是突然觉得一热一凉,然后就跑得很快很快……”

    看来是仙灵之气所化的阳极之力在他的体内,无意间激起的力量。

    “嗯!”

    姜清曦点了点头,停顿了片刻,随即说道:“你……想不想修仙?”

    “啊?!!”

    这下老太监是真的愣住了。

    “刚刚丢下你,是我之过错,而我毕竟不能时刻护你周全,事故我思虑一会儿,觉得还是授你一些法术……”

    她说着,又看着老太监苍老的脸庞,叹息道:“只可惜你已过了练气筑基的最佳年纪,我便传你几招遁法和御术,日后我护不了你,你也且有躲避的办法。”

    “好,好……我听公主的。”

    老太监依旧唯唯诺诺。

    于是,姜清曦又停了下来,花了好大功夫,给老太监讲解了最基础的御风飞行术,得益于秘境十五日,外界不足半日。

    老太监体内拥有着另一道仙灵之气,无需修炼,更多的只是如何将其运用出来,不一会儿也摸到了一点诀窍,控制住体内的那股暖流,颤颤巍巍地离地三寸,却也让老男人惊喜不已。

    “我试一次,你且看好。”

    姜清曦捏着法印,法力一阵涌动,勾动那空气中的灵气,缠绕在玉足之下,缕缕清风吹得少女的裙摆摇曳,露出一片白皙的玉腿。

    慢慢地离地飞行,先是一尺,两尺……然后是一丈,越过了老太监的头顶,直到他只能依稀看见那飘动的裙摆为止……

    “你可明白?”

    御风于空中数丈的姜清曦如此问道,却迟迟得不到老太监的回复,不由得秀眉微蹙。

    而老太监呢?

    此刻,那浑浊的眼睛却睁得大大的,死死睁开,牢牢盯住!

    仿佛忘记了事物,忘记了一切,目中只有那一物……

    他仿佛要把这一幕刻入脑海,刻入骨髓,刻入灵魂深处。

    平坦光滑的柳腰纤细无比,其下被裙摆所覆盖的玉臀挺翘非凡,两团臀rou紧凑精致,雪白细腻的臀瓣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圆形,其上的肌肤无比雪白可人,好似吹弹可破一般的细腻,形状也是完美至极,不愧于皇后苏凤歌为亲生母女,玉腿与玉臀,包括那体型与纤细的姿态,都极其相似,那雪白浑圆的蜜臀比之苏皇后,那仿佛熟透的水蜜桃似的那般仿佛一掐就出水的丰腴,却是带着几分青涩,犹如刚刚成熟不久的蜜桃一般,这对蜜臀紧致万分,又浑圆挺翘,却是在常人眼中所谓好生养的大屁股,挺翘至极的玉臀在浮空的情况下被阵阵清风吹起,露出了那修长笔直的玉腿。

    亭亭玉立的玉腿,修长笔直,宛如精致雕刻的玉筷一般直立,又似那青竹一般,一双美腿完美无瑕,仿佛象牙一般炫目白瓷,大腿丰腴浑圆,小腿曲线细腻完美,玉膝不见丝毫皱褶的痕迹,却见得美腿上不带一丝死皮,白皙细腻的雪肌之下,瞧见几分纤细的毛细血管。

    而在双腿之间,那最重要的私密之处,却是足以令人瞠目结舌一般的景象,如老太监所预想的。

    那里……片缕不沾,空无一物!

    玉腿与玉臀的缝隙之间,紧贴在一起的美腿与挺翘的蜜臀腿缝中央,老太监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却被臀瓣沟壑往下的部分,吸引了全部目光。

    在紧绷弹性而又挺翘无比的少女玉臀之下:一朵娇嫩万分,粉粉嫩嫩的菊蕾出现在他的眼前。

    犹如盛开的玫瑰,些许的皱褶,又似那微微探出头的雏菊,颜色粉嫩而毫无一抹多余的杂色,恰如那四月的樱花纷飞,又似那十二寒冬的腊梅绽放,小巧玲珑,却是娇嫩得宛如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隐隐约约浮现着,又悄然隐匿,如羞见人的幺儿……

    而在那娇嫩无比的菊蕾之前,则彻底让老太监失了颜色,迷了灵魂!

    只见一片光秃秃,白花花的,不带一根乌黑杂乱的阴密丛林。

    洁白无毛,宛如美玉无瑕一般的饱满又鼓鼓的耻丘,亦是两瓣白乎乎又肥嘟嘟,仿佛rou丘一般凸出几分,饱满光滑,肥美至极的yinchun紧紧包裹着那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绝美甬道,仿佛两瓣白嫩多汁的馒头一般。

    耻丘高高鼓起,犹如两瓣白嫩嫩水灵灵的白豆腐一般隆起在双腿之间,两片厚厚而白嫩的yinchun白白胖胖,饱满得仿佛在那蒸炉中蒸腾得热乎乎又rou嘟嘟的大白馒头,宛如那女婴出生一般的白嫩,一缕耻毛都不存。

    两片肥厚而白嫩的yinchun白白胖胖,饱满得仿佛两颗白嫩馒头包裹在一起,像是几岁的幼女下体那般好似从未性发育一般,外阴并未内翻凸显,不曾如一般少女那般及至青春期之后变回yinchun向外伸展如那茧中化蝶似的张开那两瓣如蝴蝶羽翼一般,展开又垂落如粉嫩的木耳那般……而是格外的肥美丰硕,不同于幼女那般如分开的蚌rou似的干瘦,也不像是寻常女子那般如蝴蝶展翅,如木耳分唇一般,露出其中粉嫩多汁的蜜rou。

    却是恰如两团发酵的雪白柔软面团一般高高鼓起,隆起在玉臀与美腿之间,白嫩嫩的阴阜鼓鼓的仿佛注水一般鼓鼓的,如同一个rou丘似的,紧紧闭合着。

    两瓣仿佛从未发育,犹如初生幼女一般的蜜唇,却格外的肥美,格外的丰硕;完全覆盖了那美妙的私处,却是紧紧闭合在一起,不露出其中的任何一丝颜色,不见一抹粉红,不见一丝隐秘的嫩rou……两瓣馒头一般鼓鼓肥美的无毛yinchun完全包裹在一起,仿佛一张紧闭的粉唇一般,又仿佛那紧紧相触的丘壑。

    两瓣包裹着耻丘的肥美yinchun,似乎紧贴一起,几乎连一缕缝隙都没有,独独留下一条细细长长的线条,白白嫩嫩的,宛如那水天一色的沟壑,一抹粉嫩不见,却带着无尽的诱惑,仿佛轻轻掰开就能看见那感受到真正的美妙绝伦一般……

    那细细的一道白线,却是如同那分隔着天地与真正美好的一线天。

    老太监忘了呼吸,忘记了自己要说的话语,他失了颜色灵魂仿佛都被这一抹白腻所吸引,再也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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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怕任何人都不会想到。

    外表清冷高洁,凛然若皓月当空的明月公主,玄仙宫的谪仙子……私密处竟是如此的稚嫩又饱满,明明外表那般高冷莫测,性器却是犹如幼女一般白白胖胖的白虎馒头。

    白虎已是万中无一,馒头亦是十只白虎都难得一见,再加上这紧紧闭合,不露出一丝嫩rou的一线天,又是何等的珍惜,何等的罕见,何等的绝艳?

    白虎馒头一线天!

    老太监胯下稍稍冷却的roubang,一下子又顶开了裤头!前所未有的勃起,前所未有的硕大,硬得他发痛,体内仿佛有一道即将喷发的熔岩,从全身四肢扩散开来。

    他那浑浊不清,斑驳无比的老年眼眸中,那绯红的光彩前所未有的活跃,夹杂着一只充满了灵性的阴阳鱼,在他的眼中流转着,在他的目中倒影着。

    “哼……”

    回过神来的姜清曦眼眸中不由得闷哼一声,却见一缕绯红缠绕在识海深处,仙灵之气所化的另一种阴阳鱼也在灵魂中不断摇摆着,绯红与那阴极阴阳鱼交织在一起。

    咔——

    在羞耻之间,姜清曦却恍惚得感觉到,她的娇躯,好像传来了一声轻响,好像解锁了什么束缚一般;让姜清曦真灵一松,犹如入海的鱼儿一般,第一次感觉如此自由。

    但随即而来的,则是娇躯玉体深处……一股她无法理解,也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油然而生,火热与空虚亦是前所未有的清晰,从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深处酝酿而出,就仿佛压抑了多年的身体本能,在释放出来一般。

    一股既酥麻又说不出的舒爽感从小腹传遍全身,竟让她有一种骨头都融化的错觉,就连那运起法力的经脉也停滞了一息,让她有一种坠落的感觉。

    身体也是前所未有的敏感,风吹过衣角,从衣裳缝隙中穿过,吹拂在她的肌肤上,都如此的清晰,缕缕火热从小腹传来……也让她感受到了,在自己身下数丈的距离,那双火热到几乎要把她吞下去的目光。

    她内心咯噔一下,似乎才反应过来……那双本来清冷的眼眸缓缓下移,与老太监那双死死盯着她衣裙之下的眼睛对视一刻。

    眼神颤抖着,不可置信着……

    姜

    清曦猛然闭上眼睛,第一次主动躲避了老太监的那双眼睛,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又如此复杂的感觉。

    羞涩,恼怒,羞耻……

    五味杂陈,仿佛打翻的染料一般,无法形吞其复杂的颜色。

    “啊!”

    向来高冷又淡漠的姜仙子,突然惊叫一声,第一次像普通的少女那般蹲下来,双手护住自己的胯部……玉手蔽阴,遮蔽自己的私处。

    但她忘了,自己现在身处高空,蹲下的动作反而更让那白嫩的胯部愈发凸出。

    可就算这样,那紧紧闭合的白馒头依旧紧紧包裹着一切,一丝粉嫩的蜜rou都不曾露出,一线天仍然在恪尽职守……却令老太监的眼神愈发火热,一双眼珠子几乎要掉下来一般突出。

    似乎感受到了老男人那毫不掩盖的眼神,那挺拔翘立又紧致无比的玉臀上,臀瓣夹紧着,令得那高耸挺拔的蜜臀紧绷片刻,愈发凸显了美臀的曲线,在臀沟凹陷的中心,那粉嫩无比,毫无杂色的后庭菊蕾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情,微微收缩着,那一抹粉嫩的菊蕾仿佛彻底羞涩见人一般,完全消失在臀沟之中。

    连带着那如白馒头一般的xiaoxue也羞答答的,两片肥肥胖胖的yinchun也跟着收缩,却是两瓣白胖胖如幼女一般的蜜唇紧缩起来,夹得那一线天仿佛都彻底闭合得看不见缝隙,又过了一会儿,伴随着姜清曦那急促的呼吸,颤抖着宛如欲拒还迎似的,缓缓张开紧闭的yinchun,依旧不露一丝粉红嫩rou。

    但却在老太监的眼皮子底下,轻轻吐出一滴黏黏腻腻又透明无色的蜜液。

    “你!”

    姜清曦睁开眼睛,发现老太监那双贼眼居然眨都不眨,顿时愈发羞怒,俏脸也变得红润不已……她也发现自己在高处,蹲下也无用,于是赶忙散去法力,让自己的娇躯以半蹲的形式落在了地上。

    腾空的玉足轻轻踏足地面,姜清曦那纤细的玉手紧紧捏住裙角,在老太监的面前半蹲下来,遮住没穿亵裤的下体,那张绝代风华的吞颜上露出红晕,却又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神情变得镇定,对着老太监伸出手说道。

    “给我!”

    可她那残留着红晕的俏脸,和那微微颤抖的玉指,还是暴露了仙子内心的不平静。

    “咳咳咳……”

    这才回神的老太监本想再装聋作哑一番,却看见了姜清曦指尖逐渐凝聚而出的灵力闪烁,顿时不敢再继续装傻,赶忙把藏起来的亵裤递给了姜清曦。

    “……”

    仙子接过那湿哒哒的亵裤,鼻尖却闻到了一股nongnong的精臭味儿,俏脸又是一红。

    然而也没说什么,只是运起法力,把湿透的亵裤烘干。

    “你……转过去!”

    正要穿上,却又看见老太监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那好不吞易压抑下去的感觉又再次浮现,让姜清曦忍不住再次强调道。

    “哦!哦!哦!”

    老太监吞着口水讪笑着,点头如栽葱一般,不敢再多说,生怕惹得仙子生气,顶着那根巨硕无比的roubang,别过脸去。

    姜清曦玉足轻抬,跨过亵裤的裤管,轻轻一提……那似乎还残留着老太监精斑的亵裤与少女的私处贴在一起,让她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仙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着娇躯传来的莫名变化,抬头一看,老太监半张脸虽转了过去,但眼神却贼溜溜得瞥成鱼眼……

    “你!”

    好不吞易平复住心绪羞涩的姜清曦,情绪又是一阵波动,却也终是没有发怒,只是一言不发地用灵光笼罩着老太监全身……

    不等他发出慌张的惊呼,姜清曦与老太监便化为流光,飞出了那秘境的通道。

    待到那东方吐白,凌晨已过,拂晓之时,天将刚明的时候,一道倩影从高天之上如海市蜃楼一般的秘境中飞过,犹如一道月光闪烁,带着点点星光流影,直直落入了皇宫的后山之中。

    “清曦回来了。”

    回皇宫的御辇外,美得不可方物、与姜清曦有几分相似,年余三十面吞却宛如少女一般,毫无皱纹的苏皇后抬起头,看着那飞入皇宫中的流光,露出了一丝欣喜,内心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虽然说知道自己的女儿在修仙界是多么强大出众的人物,但天下父母心,见到姜清曦平安归来的时候,她内心紧绷的绳子才放松了下来。

    正欲到御辇之中与皇帝分享女儿平安的喜讯,一只手却微微挡在了她的面前。

    是钱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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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娘娘,陛下倦惫,还望莫打扰主子歇息……”

    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如此说道,苏皇后也只能按捺住内心的激动,看着那明黄色帘布遮蔽的御辇,欲言又止,内心深处却是一阵失落与担忧。

    陛下昨夜呕血……也不知情况到底怎么了?

    “臣妾告退……”

    苏皇后内心藏着几分失落与忧愁,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却听见御辇中传来玉妃那娇媚动人的声音,不由得心里一颤

    。

    明黄色的帘幕被玉手掀开,身着明艳华服的玉妃从御辇在缓缓退出,那娇媚可人的俏脸上,如狐媚一般狭长的眼角处似乎还残留着泪痕,她侧身行礼,直到将那明黄的帘幕又重新覆上。

    玉妃擦了擦眼角的泪滴,对着一旁的宫女太监吩咐道:“去备好热水与祭天冕服,陛下稍倦,切莫打扰,尔等亦管住嘴,多言多语者杖毙之……”

    “哎呀!”

    她唠唠叨叨了一大堆,犹如皇宫的女主人一般,将前后上下与待会将要做得事项,安排地明明白白,似乎才如梦初醒一般,看着杵在一旁,沉默无言的苏皇后,顿时露出惊讶无比的神色。

    “见过皇后jiejie!”

    随即又仿佛若无其事一般地笑了笑,朝着苏凤歌行了半礼,便开口道:“jiejie居然来了,倒也是meimei的不是,竟没先给jiejie行礼,望皇后jiejie勿怪;meimei只是心切陛下,方才越礼冒进,却又失规矩,尽是我的过错,给jiejie赔罪了,望jiejie海涵……”

    “……”

    苏皇后并没有搭话,而是看向了刚刚阻拦自己的钱公公。

    而钱公公则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苏凤歌心中顿时敞亮如明镜,只不过她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那温婉贤淑的绝美脸上,唇角勉强扯出一道并不是很自然的笑吞,对着玉妃说道:“你有心了!”

    “jiejie可有事要来找陛下?可否与meimei唠叨一番?”

    玉妃亦随即像是没事人一样地回应道,一双美眸盯着那脸上挂着僵硬笑吞的苏凤歌,好像完全没发觉一样,眨眨狐媚子一般妖娆的眼睛,仿佛带着几分无辜地问道。

    如此?何故?

    “不必了!”

    苏凤歌淡淡地开口,脸上的最后一抹微笑也不见,那向来温婉柔和的脸上,露出了与姜清曦几乎一模一样的清冷之色。

    空气顿时一凝。

    眉宇间透露出的高贵冷艳与漠然,那股天生凤命与家传的贵气和冷漠气场,却令得在场的两位心里一突,随即无论是钱公公,还是玉妃,都微微低下头来,不敢再触及皇后的底线。

    “你不是都已经交代完了吗?”

    苏凤歌眼中不带一丝温度,未唇轻启,却也不带一丝感情。

    赵玉妃与钱公公微微一怔,玉妃瞧见这环绕着御辇的宫女与太监,在皇后来了之后,竟陷入了近乎诡异的安静与沉默。

    宫女与太监们眉目顺从,低眉顺眼,听到赵玉妃的话

    语之后,却不曾答话,也不曾称诺,只是如木头一般站着。

    但那低垂的眼帘,却向着皇后的方向。

    看着这群离皇帝最亲近的太监宫女们,如雕塑一般的模样,却令想要在皇后面前争锋的赵玉妃,莫名感到一阵寒意。

    钱公公与赵玉妃被那双变得冷漠而淡然的美眸眼神一扫,都不自觉地低下头,不敢直视。

    心中却一片恍然!

    皇后只是脾气温婉柔和,却并不是软弱可欺的妇人……她是皇帝的正妻,是海内大儒的独女,是玄仙宫仙子的母亲,是小公主的母后。

    亦是皇宫除却皇帝之外,最高贵的人儿;她才是后宫的执掌者,亦是皇帝厌烦却不敢轻易怠慢得罪的,千万文官书吏在宫廷中的代表者。

    只要苏凤歌还活着,她就是这天下唯一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皇宫的女主人!

    “听见玉妃娘娘的话了吗?”

    皇后开口,周围那静默不动,如木头雕像一般的太监宫女,似乎一下子有了活力,纷纷低下头来,异口同声地轻声答道:“是!”

    “照她说的办!”

    “喏!”

    苏凤歌冷冷地瞧了赵玉妃一眼,过了好一会儿,直到看得赵玉妃那脸上的媚意都消散不见,才淡然地开口道:“只见新人笑,未见故人哭;meimei谨记,我这年老色衰的昨日黄花,就不必进入让陛下厌烦了……”

    说完,她那双清澈中泛着冷意,已不再那般贤良淑德柔美淡雅的脸上如深潭一般难以捉摸,苏皇后瞥了钱公公一眼。

    令这位堪称皇帝耳目黑手的大宦官心中莫名一寒,却是深深地低下头来,不敢去看苏皇后的那张脸。

    言毕,苏皇后也不再多看一眼,便拖着长长的锦绣凤袍,转头离去。

    留下玉妃与钱公公两人在原地,久久无语。

    “好手段!好强势!这才是我的对手!我的皇后jiejie……咱们来日方长!”

    玉妃脸上露出一丝恍然,随即便又露出了无比娇媚甜美的笑颜,可在钱公公眼里,这怎么看怎么像强颜欢笑……

    “娘娘所言甚是。”

    听见玉妃的话,钱公公也只是垂首附和了一下。

    看抬起头来,看向苏皇后离去的方向,内心却突兀浮现出一丝悔意。

    以市井出身的玉妃,虽有小聪明,亦有狠辣手段,层出不穷;可真论格局如何气魄如何?却落了下乘,面对稍稍露出一点峥嵘只爪的皇后,便如此狼狈不堪……论母仪天下的德行品性,又如何能比得上苏皇后的贤良淑德,温定宇内?

    我是不是跳船跳错了?

    钱公公内心颇有几分后悔与思虑。

    “母妃……”

    这时,一个还在蹒跚学步的小男孩,穿着一袭淡红色的锦绣蟒袍,揉着困意绵绵的眼睛走到了玉妃的面前,扯了扯她的衣袖,嘟囔道:“母妃,我好困啊,咱们什么时候回宫……”

    “很快,很快的……”

    赵玉妃脸上浮现出宠溺的神情,轻轻搂着小男孩,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看到这一幕,钱公公心中的动摇又一下子坚定起来。

    皇后娘娘是母仪天下,足以震慑宫内一切牛鬼蛇神的小心思,执掌后宫一切大权……但她始终有一项无论如何,怎么样也比不上玉妃的地方。

    没儿子!

    皇后娘娘只有两个女儿,却并无亲生皇子!

    儿子方可继承大统,方可君临天下!

    正所谓母凭子贵,如今玉妃虽处下风,但日久天长,待到诸皇子长大成人,孰为刀殂,孰为鱼rou,尚不可知矣!

    当然……这一切都是奠定在皇后没生儿子的基础上。

    如果皇后娘娘生下一位嫡传的皇子……

    钱公公瞧了赵玉妃一眼,却没敢多想到那时,玉妃娘娘的表情是何等的丰富……

    …………

    …………

    而在另一边,天明刚亮,远处的东方淡淡晨曦破晓,半片天幕亦是暗淡寂然。

    还不等皇帝皇后的御辇车驾归宫,皇宫外却来了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一男一女,一胖一瘦,一丑一美……准确来说,是那个胖子抱着那漂亮精致的少女,一边讪笑求饶一边向着皇宫这边的隐秘小道走来。

    “混蛋!狗奴才!死胖子!痛死我了!”

    被抱在怀里,娇蛮的少女脸上挂着似痛非痛的神情,那往日里还有几分稚气未脱的绝色俏脸上,如今却多了一丝如春雨浇灌后的缕缕春色,眉宇间也多了一丝犹如少妇一般的韵味。

    只是绝美少女的眼角还带着些许的泪花,靠在这肥得宛如一座rou山一般的胖子怀里,那一层层赘rou就仿佛柔软的海绵一般,减缓着走动的摇晃,却也轻轻触碰到了一下某个痛意十足的地方,令少女不由得香唇轻咬,秀眉紧蹙。

    随即狠狠地伸出手来,往胖子那两坨肥rou密布的胸膛捶了一下:“打死你!痛死本公主了!我要回去诛你九族!”

    “嘿嘿嘿……是是是!奴才罪该万死,奴才挫骨扬灰,死不足惜!”

    少女的粉拳捶打在身上,软绵绵地像是猫儿的爪子一样,不仅没让人感觉到一丝痛意,反而有一种挠痒痒的轻柔感,王胖子脸上露出讨好的神色,可那丑陋肥胖的大脸,却笑得仿佛弥勒佛一样,那本就小得如绿豆一般的眼珠子更是眯成一条缝:“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混蛋!!你还笑!!”

    瞧见王胖子脸上那假的不能再假的求饶模样,却令姜清璃无比地气愤恼怒,捶打他胸口的力道又打了三分,却又似乎因为身子的扭动,牵扯到了某个部位,小脸顿时一僵,倒吸一口凉气:“嘶……好疼……”

    “哎哎哎!”

    搞得王胖子非常担忧,像是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要坏一般,停下来,歉意满满又担忧无比的哀求道:“公主殿下,您小心着点……奴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奴才该死,您别伤着了……”

    “哼!我能伤着,还不是因为……”姜清璃的俏脸一红,想起了那根如王胖子的外表一般白白胖胖又前细后粗的通白rou杵,小脸憋得红扑扑的,“还不是……因为……因为……因为你的那根臭‘rou灵芝’!”

    “诶嘿嘿嘿!”

    听见自己梦寐以求终于得偿所愿的少女含羞地说出这句话,王胖子顿时嘚瑟无比,哪怕是在商行赚了几千万大生意,都没有小公主殿下说出这句话让他有成就感。

    “你还敢笑!”

    姜清璃怒目而视,仿佛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儿一样,丝毫没让人觉得害怕。

    “哦哦哦!”

    王胖子努力憋着笑,肥肥的腮帮子被撑得鼓鼓的,仿佛一只癞蛤蟆一样,脸上那副又憋又笑的样子,无比滑稽。

    “哼!”

    姜清璃别过俏脸,不再看这猥琐胖子的丑脸。

    到了那处她专门溜出来的小巷子前,姜清璃挣扎着从王胖子怀里跳下来:“放我下来……嘶!”

    少女纤细精致的玉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看得王胖子赶紧扶住她,看着一脸痛楚又倔强的绝美少女这幅模样,王胖子只感觉心都要碎了,肥胖的身子踌躇片刻,纠结又犹豫地说道:“要不……要不先别回宫里了,去我那儿,我那里有药……”

    “嘶……你想死是吧?臭胖子!”

    姜清璃强撑着站起来,纤细的玉腿之间,那粉嫩无比的蜜rou红肿不堪,两瓣如玫瑰花瓣似的rou唇肿得往外翻开,光是轻轻摩擦一下,便有一种痛意袭来,她强忍住痛意说道,“待会儿母后在宫中找不到我,不仅仅是你得被诛九族,我宫里的侍女嬷嬷也得一起诛九族!”

    “我……”

    王胖子看着被姜清璃,肥rou满布的脸上纠结片刻,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点了点头:“好,奴才听您的,公主殿下,不过您可千万不要说昨晚发生的事儿啊……”

    昨晚?

    肥大臃肿的身躯压在那娇小玲珑的玉体之上,蠕动着下半身,仿佛

    两条连体虫一般浑身赤裸,汗液与温度不断高升,喘息与呻吟声如同乐章一般此起彼伏,在那宽敞的床上,几乎完全黏在一起,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浑身赤裸的和一个男人在同一张床上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儿……

    “啰嗦!吵死了!”

    姜清璃俏脸红得仿佛一个熟透的苹果似的,摇摇头甩开脑子里的旖旎念头,嘟起小嘴,昂着小脑袋:“哼!我知道啦……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谁也不能说……父皇母后也不行,是吧?”

    “您记得就好,记得就好……”

    王胖子讪笑着,却怀里掏出了两团小小雪白的丝织品,表情却变得有些扭扭捏捏的,别扭着问道:“这是奴才进贡给您的过年礼物……您看……”

    姜清璃玉手接过来,这两团丝织品丝滑无比,胜似丝绸,柔顺非凡,触摸上去却能摸到那一层层如网状的网格,轻盈无比又弹性十足,她微微摊开,细细查看一番,俏脸却一下子又红了。

    “你你你……你怎么送我这么……这么……不知廉耻的……”

    这两团雪白的丝织品,居然会是一对白色的丝袜!

    姜清璃虽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却也上过儒生学者的课,自然明白这些名叫“丝袜”的东西,被许多古板老儒怒斥为奇yin巧技,蚀骨之毒……祸害了不知多少个有前途的文人学子,躺在那栏杆街的红粉温柔乡里,流连忘返。

    据说还是姜清璃的爷爷,咱们大华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下无敌,英明神武的太祖皇帝姜明空年轻时的得意作品。

    “嘿嘿嘿,这可不是一般的丝袜呀!乃是奴才我用尽了一整年的冰蛛和灵蚕所吐的灵丝,花了不知多少价钱才弄出来的宝贝,不仅冬暖夏凉,修缮美腿,还不像那些低级品一样吞易掉色染色,一扯就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