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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突然感觉喉咙间像是突然卡住了,下一个声音突然发不出来了。她还疑惑着,就感觉视线前的景致转了个大弯,好像都能看到身后的东西。等迟钝的疼痛冒出来时,眼前就彻底黑了。沈青洵手上干脆一拧,扭断了她的脖子。拉过她身上刚做的衣裳一角,慢慢把手擦了个干净。再一挥手,原本安静的院落里,就有下人出来把尸身拖下去处理了。既然仅剩她了,他怎么可能会留着这人性命,任她在外头去坏渺渺的名声。处理干净,沈青洵抬起头。和一条腿迈进院子,一条腿还僵在外头的秦元铭对了个眼。秦元铭木着脸眨了眨眼,立马把迈进来的那条腿给收了回来。他今日又心血来潮,想着久不见沈兄了,怕沈兄真要忘了他俩的情谊,于是跑来了定安侯府找人。好巧不巧,就碰上沈兄心情好杀了个人。他一抬头:“呃,今日天色不错。”又指着他院子里的树:“春意正浓啊,沈兄你看你这棵树,叶子都绿了。”半晌没听见沈兄说话,秦元铭一脸狐疑道:“你该不会是想灭个口吧?”“听见什么?”“只听见扭断的咔嚓声。”沈青洵并没有什么心思搭理他,转身打算往书房去。“你来做什么?”秦元铭一听这么嫌弃的语气,就知道刚刚的事没什么了。他几步进来,跟在他后头说:“看马去。”“不去。”“我没说完呢,我新圈了一块马场,就快弄好了,过两天带你去看看。”沈青洵停下看他:“多大?”秦元铭高兴的劲都藏不住,比划道:“很大。”“你娘不打死你?”“藏好了,偷偷的,不会知道的。”沈青洵嗯了一声,依旧道:“不去。”秦元铭叹了口气:“如此不给面子?我那马场,边上就是猎场,还能一起跑马打猎去啊。”正说着,秦元铭听见脚步声,往后头看去。只见院门处站着一个极好看的姑娘。秦元铭认出人来,心道他这小表妹还住在侯府呢。宋初渺小跑了一路过来的。此时扶着院门,按着胸口,缓缓喘了两口气。她神色焦急地往院子里看,没有想到秦家公子竟然会在,愣了一下。至于那个妇人,她并没有看见。小姑娘疑惑地皱了下眉头,莫不是素夏看错了?她还记得妇人上一回那些编造诬蔑之言。怕她在表哥面前胡乱说话,这才急急地赶过来。沈青洵已大步往宋初渺走去。走到小姑娘面前,顺手理了理她跑乱的鬓发,无奈道:“跑这么快做什么?”宋初渺气息稳后,迟疑了下,才问:“那个妇人……”“已经走了。”秦元铭低头挠挠额头。以某种话来说,确实是走了。已经走了?宋初渺怔忡着,也就是说那妇人真见到了表哥。小姑娘脑子都被跑乱了,心口还不断在跳。也不知那妇人都同表哥说了些什么话。她咬了下唇,期期艾艾:“那,那她有没有说什……”沈青洵忽地制止了她,回头看了秦元铭一眼。那脸色的意思,就是你怎么还不走。秦元铭还处在震惊中,一时没领会到。见他看来,便问:“小表妹什么时候会说话的?”见沈兄不说话了,秦元铭这才反应过来。他识相地往外走:“那个,我娘许是在找我了。”要离开时,还很不甘心地再问了一句:“真不去啊?”沈青洵看了宋初渺一眼,问:“哪日?”秦元铭乐了:“大概两三日,我命人来带你去。”“我会带人。”秦元铭连连点头。带小表妹嘛,他自是懂的。等秦元铭走后,沈青洵才拉着小姑娘进了书房。宋初渺将方才没说完的话问了出来。沈青洵瞧不出什么神色,点头:“是说了一些。”“别听她的。”宋初渺脱口道,软甜的声音也显得急切,“她……她都胡说的。”小姑娘说着,手垂在身旁,不自觉揪紧了衣角。想也知道,那人会说的多么难听不堪。可那些都不是真的。她不想要表哥听到那些,对她有所误解。沈青洵不料她如此反应。一想便知妇人那些难听的话,定也在她面前说过。霎时那股怒气又翻涌起来。就这么死,竟是便宜她了。宋初渺低着声说:“我没有那样,也没有勾……”小姑娘似是真有些急了,说话语无伦次的。“就是劈柴,洗衣做活,伺候人。农妇她们,嫌我还小。”“讨厌那里的,邻里的男人,眼神都很怪……我有努力逃走。”“我不便宜,那农妇凶,脾气很爆,不会让他们靠近我。我没被碰过。”“渺渺不说了。”沈青洵忍不住打断她,心酸得厉害,拉过她指尖拽得发白的手,安抚道,“表哥都知道。”自她能出声后,都从没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小姑娘怔怔看着他,眼眶都憋红了。像是有太多太久压藏在心里头的话,忽然间就控制不住了。宋初渺艰难地说:“我知道我被拐过,没有人会信的。”“农妇说养大了才好生,她儿子又残瘫着,我都很小心。”“我没被人欺辱过,也没有和谁不干不净。”“真的,我还是清……”宋初渺最后个声儿一颤,却是被沈青洵骤然间堵了回去。沈青洵紧紧搂住了小姑娘的细腰,直抵着房门,低头深深地吻了下去。小姑娘蓦地瞪大眼,脑中有什么弦崩了一下,傻了。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风风风东1个;第60章男子的气息将她从头到脚都包围住了。宋初渺看着他,浑身僵硬得连呼吸也要忘了。只有唇上传递而来的触感,guntangguntang的。一点一点的麻意,顺着血液走遍了全身。宋初渺大睁着眼,沈青洵也在看她。看着她失措迷朦的眸子,泛红的眼角。一息相连,温软好欺的样子。沈青洵下意识而为,只是想叫她安静下来。不要再去将自己的道道伤疤划开,无措地向他解释。傻姑娘啊,他又如何能不知道。她应当将那些都忘了,再不会去想起。沈青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