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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对着赵清影这么个大美人儿竟无动于衷,似乎这赵清影在他眼中与宋子煜并无两样。果然,白锦书只是待她不同而已。凉月偷乐。宋子煜踏出牢门便往凉月跟前凑,习惯朝她伸手,凉月无意识往白锦书身旁挪了一步,不着痕迹避开了。“师妹,对不起,我……”凉月蹙眉,“师兄早些回归云庄罢,因你与赵姑娘之事,今日赵门主带人到归云庄闹事,爹他气坏了。”宋子煜的手就这么僵在半途,收回时黯然垂首,歉然道,“日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是我对不住你,做了许多糊涂事。”“师兄并不欠我什么……”凉月浑然不在意,对上牢房内那道幽怨的目光,忽而讥诮一笑,“我还当师兄真要当爹了呢,害我空欢喜一场。”果不其然,此言一出,宋子煜面如死灰,猛然回身,恨恨盯着牢房内柔弱无助的赵清影。“以往是我宋子煜心盲眼瞎,被你的花言巧语骗得团团转,以为你与你父亲是不一样的,事实上有其父必有其女,赵清影你不知羞耻,怀了野种却想让我……”宋子煜愤懑不已,心高气傲的他如何能受这窝囊气,以往的赵清影在他眼中千娇百媚、千好万好,如今多瞧她一眼,他便更恶心一分。若不是今日被拆穿,他便真的成了头冒绿光的王八。而这愚蠢的一幕竟然是当着他师妹的面拆穿的,若他今日不犯这糊涂,他与师妹便成了夫妻,虽然之前他对师妹并无深刻的男女之情,但师妹美貌心善,性子虽野了些,可胜在纯真无邪,他想,若是他真心相待,师妹必然会是个好妻子的。眼下一切的美好皆幻灭了,他该如何求得师妹原谅,如今师妹身旁多了一个城府极深的男子。姓白的究竟是何来路,竟让严大人如此的毕恭毕敬。心思百转,宋子煜换上笑颜,对凉月道,“师妹与我一道回去,待我向师父请罪之后再与你解释,你我的亲事可另选良辰吉时……”严大人可没白公子那般耐心,宋子煜的话他是听不下去了,毫不掩饰一脸的嫌恶,他将凉月往白锦书身旁退去,不着痕迹隔开了宋子煜的痴缠目光。他摸着下巴,故作高深地道,“啧啧,本官十年寒窗,且不说学富五车,四车也是有的罢,今日才算开了眼界,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也不至于到了不知廉耻的境地。”“严大人此言何意?”宋子煜脸都绿了。严熙止摆着官威,甩脸道,“宋公子明知故问自然知晓本官何意,身为男子,宋公子不觉羞愧么?或许之前在你面前的是宋公子的师妹,可如今宋公子也该唤她一声白夫人才是。”宋子煜被噎,愤愤不能言,下意识去瞧凉月,却瞧见白锦书握住凉月手的一幕。无声的打击比方才赵清影带给他的难堪更甚,眼前二人相视一笑在他眼中便是郎有情妾有意的含情脉脉,而他只是一个局外人。师妹眼中只有那个姓白的弱书生,她的眼中何时竟多了几分柔情,一同长大,他如今才知师妹也会用如此缱绻的目光盯着一个男子。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莫莫投滴雷~感恩可爱的你一直在,给予莫大的鼓励和支持!(备注:嘻嘻,稍后再加一更表示感谢)因为单机原因,很多次想放弃,最终又拾起,只因为蠢作者知道有人在等,所以会带着希望努力完成它(*^__^*)第16章第16章夜深人静时,凉月打开房门,轻手轻脚出来,小心翼翼,不发出任何声响将房门合上,在白锦书的房门前驻足片刻后才下楼离开了落脚的客栈。南风耳力极佳,凉月开门时他便听到了响动,他的房间在白锦书的隔壁,知晓是凉月弄出来的细微响动,南风并未开门查看,直至凉月下楼远去,他自窗口窥探片刻。南风心下疑惑,但也记得自家主子的吩咐,舒姑娘来去自由不受约束,他不敢打扰。再三思量,南风敲开了白锦书的门。白锦书已入睡,开门时神色有些朦胧,听南风说完,眸光微动,倦色消失殆尽。他蹙眉道,“你亲自跟上去瞧瞧,凉月她武功不错,但近几日身子不大好,莫要惊动她,暗中保护即可。”“属下明白。”南风领命离去。之后白锦书久久无法入眠,索性燃了灯,拿了书卷打发时间,静待南风回来。不到半刻,南风铩羽而归。“属下无能,跟丢了……”白锦书揉揉眼角后摆手,“罢了,她有心离开,谁也拦不住,你下去罢。”从主子的语气,南风听出了从未听到过的失落及无奈,几次欲言又止,终归默然退下。他想说:舒姑娘瞧着也不像是要跑路啊,公子这般失魂落魄作甚。然,作为属下,他没胆打趣自家主子,即便如今的公子温文尔雅好说话的模样,只有南风心里明白,舒姑娘才是那个能欺负公子的人。黯然神伤为那般呐,南风此时大概明白前主子为何会将舒姑娘弄到公子身边了。公子孤寂了二十余载也是时候该有人陪了。这厢,凉月在暗夜中游荡,费了好大劲才将南风给甩下,而后她径自朝木目的而去。之前在客栈见过许离忧真面目后,在景熠与白锦书叙旧时,许离忧曾悄悄与她耳语了一句,说的是城东的悦来客栈,且离开时将白锦书身上的麒麟角拿走了。许离忧在等她。来到城东悦来客栈外,便有人领着凉月去见许离忧,意外的是景熠也在,只是俊脸黑沉沉的。所谓灯下看美人,即便是黑着脸,依旧很养眼。“许神医,久等了。”凉月忽略景公子不善的目光,微笑走向许离忧。“邀舒姑娘深夜前来,是我思虑欠妥。”许离忧温和笑着,绝美面容让凉月也晃了一下眼,心道这二人真是登对,就是景公子的脾气似乎不大好,至少与锦书相较差了一大截,锦书可温柔了,哪像景公子总是冷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疏离样。凉月在许离忧身旁的椅子上坐下,也不客套,开门见山道明来意,“许神医是否要与我说锦书的事?”“确实是因兄长之事。”许离忧挑了下眉,眼底笑意明显。锦书?瞧着这二人相处不错嘛。凉月又道,“我问过父亲,可他不肯将凤凰尾给我,甚至连提也不提,敷衍我说他并不知情,锦书似是知情,却不愿与我说,我便只能来寻许神医你了。”许离忧轻叹,“锦书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凤凰尾早在十多年前便没了……”见凉月面色一紧,她又道,“这世上还有一人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