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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两人感情路上的小小绊脚石,当然也是有的,不过我想了一下,还是放在了定亲之后,成亲之前。因为这时候的伏开始步入仕途,身份地位及所处的圈层都有了新的变化,这些波折的出现会显得更合理一些,也算是个铺垫,引出下一卷的故事~大概想说的就是这些啦~谢谢小可爱们的支持~发射一大波心心!!(* ̄3)(ε ̄*)☆、王侍郎锦绣微微怔住——怎么感觉好像现在理亏的人是她自己?“锦绣?”伏修谨又喊了一声,“你陪着我去吧?”这不用说,锦绣也是会陪着他一块过去的,但经过刚刚这么闹了一番,她反而有些扭捏,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面对伏修谨,就说:“且先等我一下。”“好。”伏修谨应了一声,就在院子里等着。待了好一会儿才见锦绣徐徐走来,他大概猜到她的心思,就没再继续方才的话题,转而说起了昨日进宫及放榜这一路上的趣事。锦绣在一旁听着,慢慢地就忘记了早上的尴尬,听到有意思的地方还时而会问上两句。“皇宫里真的有这般富丽堂皇?”“原来传胪完成后还有这样的规矩?”“这么说你住的那条巷子还出了另一位二甲进士?”……虽都是些被问了许多遍的问题,但伏修谨还是一个一个细心答着,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和敷衍,后又想到了什么,转过头看着锦绣,商量道:“关于之后的安排,我不打算留在翰林院了,想外放去做官,伯父伯母他们也同意,你觉得可以吗?”锦绣自然是尊重伏修谨的选择的,寒窗苦读,不就是为了金榜题名,有个好前程?但她想到若是成了婚,她肯定要随着伏修谨一块赴任,到时候就不能时常见着吴娘子了。伏修谨怕锦绣多想,又接着说:“我的排名靠前,可以先选择,到时尽量争取京城周边的官职,这样陪你回来看丈母娘也方便。”锦绣回望着眼前这个丰神俊逸的男人,虽偶尔作弄她,但在大事上总是会先考虑到她的感受,询问她的意见,忽而就有些感谢当时在小巷子见到的那群小喜鹊。不等锦绣回答,伏修谨已从她眼中读到了答案,压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整个人也轻松了许多。走了几步,又自顾自地笑了起来。“你又笑什么?”锦绣不解。伏修谨上下打量着锦绣,说:“我觉得伯父伯母还有兄姐他们说的很对。”“他们说了什么?”伏修谨没有回答,反而笑得更加放肆。锦绣对他此时的笑容再熟悉不过了,猜想他定是又要说些什么作弄她的话,便想就此打住让他憋着说不出来。但偏偏伏修谨又把她吃的死死的,知道关于他家里人的评价,她肯定忍不住想听一听。锦绣瞪着伏修谨,娇嗔道:“到底说了什么?与我有关的?”“他们说啊……”伏修谨故作神秘,“说……说你旺夫。”锦绣嘴角扬起:“就知道胡说八道。”“我可没胡说啊。”伏修谨举起手,“都是他们自己说的,而且你看,我先前落榜,与你定了亲,马上就高中了,你说是不是?”锦绣说不过他,就加快了步伐往前走,伏修谨赶紧跟上去。两人到的比较早,食肆里只有零星几个人,吴娘子索性将厨房交给了其他人。伏修谨见着吴娘子走了出来来,赶紧起身双手递上了礼盒边,说:“这是我伯父伯母给您准备的,感谢您这段时间以来对我的关照。”吴娘子满意地点点头,倒不是因为这些小礼物,而是这份心意。昨日伏修谨刚高中,今日就备着薄礼前来,说明伏家没有轻视这门婚事,没有轻视锦绣。“以后人来就好了,不用破费。”“应该的。”伏修谨顺着吴娘子的话,“伯父伯母说他们过几日便会亲自登门跟您商量婚礼的事。”说着他又别有深意地看了锦绣一眼。锦绣瞧着伏修谨这般情礼兼到,努力憋着笑,暗自腹诽:这个人在干娘面前倒真是一点都不敢放肆。之后伏修谨又将来的路上与锦绣商量的事情一一跟吴娘子做了交代。吴娘子向来不过多干涉,且只要锦绣过得开心她便没什么意见。摆摆手说道:“反正我厨房里的刀可磨得铮亮,不管远近,你都欺负不得她。”锦绣一听重重地点了头,又递给了伏修谨一记“你赶紧记下来”的眼神。吴娘子看不懂年轻人之间的小情趣,转身去了柜台,再回来时手里提着一个食盒。锦绣循着味道,梨涡微漾,“是如意糕?”边说着还边伸过手去,但马上被吴娘子打了下来。“你的在那边。”吴娘子指了指柜台上的另一个食盒,“这是给小伏伯父伯母的。”锦绣撇撇嘴,又听到吴娘子说:“你等会儿和小伏一块送去布庄。”“知道啦。”锦绣小跑着去柜台取回了另一个食盒,迫不及待打开,先递了一个给吴娘子,然后又给自己拿了一个,吃的津津有味。伏修谨等了良久,目光在锦绣与食盒间来回移动,眼看着食盒里的如意糕一个接一个的没了,就是不见锦绣开口问他要不要也来一个。心里明白过来,这小丫头是故意气他,以报昨日的“仇”呢。他笑着摇摇头,又给锦绣倒了杯温水,“你慢些吃,别噎着了。”从食肆出来后,两人想着一时也没太要紧的事,就一路边走边左右看看。行至半路时,伏修谨忽然跟锦绣说:“你先在这等着,我很快回来。”他转身穿过人潮,去了街道对面,挤在了一长排队伍的后边。锦绣心头淌过一阵温热,她知道那是京城中久负盛名的糖人摊子,每日只要一开摊,便是人来人往。她虽然喜欢吃,但也就去买过一次,相对于挤在人群里排着队,她宁愿选择路边其他没那么多人的小摊子。可是那个人却记得她的喜好,又愿意为了她,去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半晌后,伏修谨终于再次穿过人潮走了出回来,递给锦绣一个兔子模样的小糖人。“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我怎么不知道?”伏修谨理直气壮,“那日在布庄你可是拿着糖人糊了我一胸口,使得我那身襕衫都没法再穿了。”“你不是说回去洗洗就行了?!”这事是锦绣有错在先,说起来还有些惭愧,但她明明记得是某个人自己说没事让她不用再管的。伏修谨贼兮兮地盯着锦绣看了一会儿,继而一副了然的模样,“我说,那日你不会是故意来撞上我的吧?”怎么还翻起了旧账呢?还越说越离谱!锦绣方才还觉得心里像喝了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