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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有些羞涩地垂下头,“依你来看,任师妹她……有没有可能看得上我?”秦磊拿眼角瞧他,这难道还不是明摆着的事吗?但孔师兄既然问了这话,显然不是为了听他说这话,他只得模拟两可地表示:“现在不是太好说,将来怎样谁也无法预料。”“这是还有转还的余地?”孔宇心喜不已。秦磊勉强表示,“想要改变现状,必须先改改你自内而外流露出的猥琐气质。”孔宇闻言虽然不大乐意,但依旧表示洗耳恭听。只是不知是否方才水喝得太猛,这会儿人有三急,必需得先去趟茅厕。秦磊甩着脑袋提剑又舞,孔宇前脚刚走,莫长妗后脚就到,越上剑台轻笑道:“你果然在这儿。”运剑的手一个不稳,敲向了柱台。有些狼狈地收回手,缓了一会儿,秦磊回身望去,“师姐……怎么也来了。”“我?”莫长妗随手也抽了把剑,扬眉道:“当然也是来练剑的啊。”…………第34章莫长妗,你有病啊!(十六)孔宇一趟茅厕怎么去了半天,留他与莫长妗两人待在剑台之上,总觉得气氛有一丝丝的尴尬。放在往常他通常都是无视她,为什么方长他要与她搭话?一定是因为他险些伤她性命,心中愧疚才无法像从前那样对她不理不睬。他真的好勤奋,总是淋漓挥汗,似有用不完的精力,几乎看到的都是他努力的身影。若说仅仅是为了成为丰山派内最优秀的弟子才这样拼命,似乎又不大像,莫长妗表示很疑惑,“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拼命?”秦磊身形微顿,回头看她一眼,奇怪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当……当然知道啊。”莫长妗心虚地调开眼,“我就是想再确认一下,你的想法还是没有变吗?”秦磊抱着剑靠着柱台坐下,垂下眼,说当然:“血海深仇,不得不报。”然而可笑的是,他连自己的仇人究竟是谁都不清楚。莫长妗问言微微侧首,很是诧异,见他紧握着拳头语气坚定,“所以,我必需变强!”原来秦师弟,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她或许可以从这一点入手。只是直接问当事人有点不大合适,还是回头找孔宇问话吧。又是两相无话,他怀中抱着长剑,剑饰在风中轻晃。勾起了他的伤心事,莫长妗觉得有些抱歉,自他身旁坐下,指了指轻晃的剑饰,“好特别的剑饰。”仔细又看了两眼那木雕的剑饰,她笑道:“是只小猫吧。”秦磊的明显垮了一下,纠正道:“是只虎,一只虎!”“诶?”莫长妗脑袋挨近,顺手托了来看,那只喵的脑袋上确实有个王字,刻喵非说虎,他说是虎就是虎吧。噗嗤一笑,还挺可爱的。探过来的脑袋发髻擦过了下巴,好近!秦磊呼吸一滞,梗着脖子向后挪去,忽然便解了剑饰递过去,“拿去。”“诶?给我?”莫长妗伸手捏过小虎,有些意外地向他看去。他究竟是在做什么啊,今日这脑袋与手一定都出了毛病,但送出去的东西,难道还能再抢回来不成?太没风度了,秦磊偏过脑袋,“你不是一直想要吗?所以……给你了。”原来是肖想已久啊,莫长妗用力点头:“我一定好好爱护。”秦磊只觉面上一热,倏地回转过头,一步越下剑台,“我先回房了,师姐慢慢练。”莫长妗本想叫住他,想想算了,没事没事,今日收获已是不错,循序渐进嘛。秦磊刚离开剑台不远,便被孔宇自后追上。“你去趟茅厕,怎么这么久?”孔宇摸着脖子表示闹肚子,“嘿嘿,大概今天早上吃坏肚子了。”他从茅房回来就见莫师姐站在了剑台,心里有些发虚,所以刻意躲了起来。“哦。”秦磊应了一声不再多问,孔宇却表示好奇,“你怎么把小猫给莫师姐了。”“虎,是一只虎。”秦磊一通纠正,随后却又有些嗯嗯啊啊,支支吾吾起来。看他那样,孔宇一目了然,表示理解理解,“被莫师姐硬抢走了吧。”秦磊:“…………”“好啦,小猫不重要,师兄的终身幸福比较重要……”孔宇拉起兀自纠结的秦磊,继续之前的话题。小道上,莫长妗一根手指勾着拇指大小的木头小虎,提到了眼前晃了一晃,雕工不算精细,这只木头小虎雕得像只小猫,但张牙舞爪地模样怪可爱的。她勾在指头上,一圈圈地旋啊旋,想着还是明日再去寻孔宇吧。一个不小心,小虎从指上飞脱,甩进了一旁的灌木丛。糟糕,刚从秦磊那儿得来的‘礼物’,她转眼就给弄没了,可不大好,必需得找回来,挂在显眼的地方,好显示她对他们俩友谊的重视。一头扎进灌木丛,看又看不着,只能伸着手一通乱摸。断枝尖叉不时刺伤手指。但好歹让她摸到了,“太好了,总算找到。”可就在此时,不远处一叠脚步声起,她下意识地再又蹲下。而远来的两人,偏偏停在了她所在的灌木丛前。拽紧木雕小虎莫长妗抬头看去一眼,下意识地敛声屏气。这回可不能再偷听了,想说还是悄悄移出溜走为妙。还是那样甜糯的声音响起:“扶风师兄,小小没记错的话,过两日就是师兄的生辰了。”“嗯。”扶风的声音也隐约带着笑意。任小小揉着袖角,不时咬咬唇角,“师兄有什么想吃的吗?师兄的生辰,小小也想出份力。”灌木间偶有窸窣声响,扶风闻言轻笑,“生辰而已,吃碗面就过了,任师妹不必如此劳力。”丰山派弟子的生辰福利,便是生辰那日都会得到一碗放了鸡蛋的长寿面,以及放假一日。“师兄那日有别的安排吗?小小想……”任小小话至一半,却见扶风师兄突然伸手往一旁的灌木丛中一捞,下一刻便从灌木丛中捞出了一个莫师姐来。任小小不由瞪大了眼。莫长妗发上沾着数根叶片,咧着嘴对着任小小讪讪轻笑,一脸的尴尬,挥手道:“好巧啊两位。”扶风将她自身旁轻轻放下,替她将发上的叶片一一摘去,温柔笑道:“阿妗,你又调皮了。”那宠溺的笑啊,仿似拌了蜜糖一般。莫长妗却觉得实在无福消受。便又见着扶风回头对着任小小欠身道:“那日我已与阿妗约好了,若任师妹不介意的话便也一块来吧,”他说罢回头又是宠溺地轻笑,抬手将她耳边碎发搔至耳后,“我想,阿妗一定不会介意的。”这小子好样的,拿她但挡箭牌,莫长妗弯着嘴角,皮笑rou不笑,“我突然想起来,那日还有点事,不若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