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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才一触到白锦瑟,就让她浑身打了个寒颤,意识到他方才的动作,白锦瑟咬着牙瞪人:“你个混蛋,现在还想着占我便宜!”“滚出去!”陆湛这回是真的无辜了,他是真的担心她,才会一时着急的手足无措,这厢听她骂人了,便是收了手回来。指尖余了一抹血丝。下午的时候那大夫说过,她这见血是正常的事,只不过胎气受了波动,才会比平常多出了些血,没什么大碍的。白锦瑟知道这一点,可是也不想同他解释,只是自个儿把身子往被子里移了移,闷声,没好气的说道:“我就是死了也不干你的事,死了才好呢,便不用受这么多没来由的苦了。”“白锦瑟你别天天把死不死的挂在嘴上,本来好好的,给你说也要说的不吉利。”陆湛这回一说话,语气难免没压住,便是重了一些。只是是气着了而已,没恶意。可是谁晓得,白锦瑟接着是捂着肚子,又“啊”了一声。“好好好,是我错了,我是混蛋,是畜牲。”陆湛伸手,不轻不重的打了自己两个巴掌,想去看看人,又不敢伸手,上上下下的,皱着眉头,那模样也是滑稽。“我没事,你滚出去。”白锦瑟翻了个身,闭上眼睛。实在是不愿意看见他。陆湛咬咬牙,当时心下有了什么想法,掀开被子,飞快的在床榻外角躺了下来。伸手过去,还将手伸在了她的腰下。“我身上暖,抱着你睡,肯定就没那么痛了。”厚颜无耻!他怀里也不知都躺过多少个女人,她还嫌脏呢,只是没力气去挣脱他,困的连骂都骂不出就来,而且更奇妙的事,多了个人rou垫子在后边,肚子里的动静,便十分奇怪的安静了下来。她很快睡了过去。作者有话要说: 一回家就下大雪,码字都冻的僵硬好想在火里打滚啊!!!第101章看戏第二日天倒未亮,客栈外头就熙熙攘攘的了。似乎是来了一大堆陌生的人。千阳镇是个不□□定的小镇,以前的时候受盗匪侵扰,家家都是提着心不得安宁,睡觉把门关的死死地,生怕一不小心,就丢了钱财没了性命。自从半年前那匪窝迁去了后头的更为险峻的那座山之后,便不经常来小镇这边了,只是偶尔,还是会闹出些动静来。所是今早外面动静起来的时候,街道上一户户人家都害怕的不得了,第一反应就是盗匪又来了,一个个的都锁好了家门,藏好了金银,能躲的,也躲的不露踪迹。可似乎不是如此。来的那些人穿了一身整齐的黑色劲装,那手头上握得武器都是一模一样的,挺着身子,训练有素的模样,不管是什么人,都绝对不会是盗匪之类。挨家挨户的,像是在寻什么人。裴笙对一些特别的动静一向注意,当时还躺在床上,便是睁开了眼睛。怀里的沉鱼睡得正熟。她是一旦真困了就雷打不动的睡过去,多大动静都醒不过来,饶是裴笙知道这一点,翻身下床的时候,还是小心翼翼的。然后回身,将被子掩好。他透过窗户往下头看。倒是意外的,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裴笙微微眯了眸子。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宁淮,宁大将军。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带着手下的军队,在这街道上公然四处寻走,可是完全不像他的做派。宁大将军刚正不阿,带着手下人,向来是以百姓为最高,绝不会做出一些无故扰民之事,现下看他这模样,倒还是挺急躁的......这倒是让裴笙真的好奇,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他能有这般行径。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瞧见宁淮带着人已经进了客栈来。裴笙能想到他接下来会做什么事,于是听着上楼动静的时候,自个儿主动去开了门。两人正好对上。宁淮自然也是认识裴笙的,当时眸子里有霎时的惊诧,显然是没想到会在这看到他,但是接着想到什么,那股子诧异,便是渐渐的退了去。“裴世子。”宁淮朝他点了点头。裴笙也点头回礼。这两人,一个是靖国公府的世子,一个是卫国公府的世子,从小虽然没什么交集,但是很难免的让人拿来比较。虽然都很优秀,口碑上头,还是宁淮更甚一筹。十六岁便带兵出征,一战成名,二十来岁的年纪,已经是掌十万兵权的大将军,比起裴笙这个没有半点官职,甚至完全没有在朝堂冒头的空头世子爷来说,是好了太多了。他往里头看了一眼。床帘是垂下的,只能隐隐约约看出里面是躺了人。裴笙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然后摇了摇头。宁淮马上明白了过来,点点头,随即说话的声音都小了许多,接着道:“令妹被歹人劫走,一时情急,才寻了此法,实在不得已而为之。”宁淮一直把自家meimei当心眼珠子的疼着宠着,这下人突然不见,他差点就疯了,只晓得宁瓷最后的踪迹断在千阳镇,当时抛下了一切,便带人过来找。兴师动众的,连扰民都顾不上了。看他这模样,也是劳累了许久不曾休息过。说完这话,他摆摆手,便退到了后边,接着带人走开了。裴笙关上门,走了两步,脚步陡然一顿,当时想起了什么来。沉鱼之前好像是说......和她们一起的还有一个人,在马车上,无缘无故便不见了。该不会,是宁淮的meimei吧?裴笙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何况这也只是个猜测,并没有任何的证据可言,就算告诉了宁淮,也不见得能有什么用。所是他当时就这么想了一通,便把所有的事都抛之脑了。反正他的人已经找着了。其它的,关他什么事。......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沉鱼倒是也没什么其它要做的,每日吃得饱睡得足,再花些时间同白锦瑟说说话。让她最为消遣的一项活动,就是每日都能看到几场大戏,总是越演越精彩,让人看得津津有味。譬如现在。“这是我特地去前面铺子买的蜜饯,可别说,我尝了一口,那是活生生能把人粘腻死。”陆湛手掌上摊着几块蜜饯,一边说着话一边推门进来,随之响起的,就是白锦瑟的暴怒声。“陆湛你滚出去。”她正在屏风后穿衣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