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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甚至无力自保,你们人啊,总喜欢编出一个又一个高于自己的传说故事,却不知道一切众神,都是仰仗人类的香火愿力生存的。”“香火愿力?连西方神也是吗?”“香火愿力只是一个说法,古往今来都是如此,有了庙宇(教堂),有了信众,才可称为神,才有所谓神力。”“你们呢?”“我们?我们不过是百万之中才有一个有些灵气,能够吸收些天地灵气,修练自身……耗费百年数百年修练出一个人身……积攒功德以图法力增长……而你们人天生就是人身,多数空耗灵气虚渡光阴。”再说下去,就成人类讨伐大会了,我摸摸鼻子转移话题,“这次扩编的事你怎么看?”“早该扩编了,原来的注册制太僵化了。”“那些新进来的人……”“我跟你这么说吧,人类乃万物之灵长,本就有沟通天地的能力,更有五感发达的人,就算是千分之一的人携带异能,按照省城的人口计算,共有多少人有异能?”“省城是千万级别的城市……”也就是说至少万人,“可是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人真有异能呢?”“你以为异能是X战警里面那种惊天动地移山填海的吗?其实人类的异能主要是五感(听觉、视觉、味觉、触觉、嗅觉)第六感。”他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五感发达的人确实时常见著报端,也时常听说有人依靠这些异能成就一番事业,“第六感……”“比如预见能力,你有没有听人说过似曾相识?就是说某某人在某个时刻忽然感觉自己经历过这个时刻。”“有。”“实际上这就是预见能力,只不过平常的预见能力并不受控制,比如一个人非常想要中彩票,很想预见到中奖号码,他也确实有预见能力,但是他只预见到了某天他在彩站一边抽烟一边跟人聊天,跟他聊天的人说了一句特别的话。在某一天,他像平常一样在彩站跟人抽烟聊天的时候聊天的说出了那句话,他就会觉得这个场景怎么像是经历过……但是他怎么样也无法预见到彩票号码或者是预见到了,也记不住,还有一些人在危险到来之前,会非常的不舒服……”是的,每次空难啊,船难啊,恐袭啊,总会听到这样的故事,某某人上飞机(上船)前觉得要出事,非常心烦并没有上机(上船),躲过了劫难……“再比如说各种无害的见鬼事件,抛开为了引人注意撒谎,有些人是真的看见了,只不过这种现象很偶然罢了。”黄书郎继续说道,“第六感发达还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消褪,这也是为什么你们人会说小孩子眼睛干净的原因。”“我又是什么情况呢?”“你是异能中的异能,要知道有些异能者因为没有被发现,没有被训练,一辈子只是普通人,有些人则因为家传跟机缘被发现得到了锻练,你们郑家就是家传的,而且每稳定的每一代人中都会有一个人有能力,那些跟你一起注册的人,他们都是感应到了城隍的召唤,寻找到了城隍庙,也是异能者中的异能,搞不好也经过过粗浅的训练,只不过没人系统训练过他们罢了,要是把这股力量运用得当,控制局面不一定,维持表面和谐还是可能的。”“所以……你们黄仙……能感应到异能……”“是的,我们只不过增强和放大了你们本身的能力,那些没有异能的人,我们是不会找的。”黄书郎说完,深深吸了口气,“红肠出炉了太香了……”我还能怎么办?去买吧……黄书郎就是个rou食动物大胃王,rou,rou,rou……在他眼里除了rou和极少数的几样水果零食之外,别的都不算食物。我却甘之如饴受他驱使,我排队的时候转头看着站在人群之外双手插在兜里眼睛放光盯着在天上自由飞翔的广鸽的他,就算明知道他想的是要不要抓一个找个没人的地方吃了,或者半夜来端了这群鸽子的窝,在不知何处传来的风琴声中我仍忍不住把这一场景浪漫化。我的世界如此的贫乏窄小,在奶奶去世之后,世上再没有关心爱我,值得我依靠给我安全感的存在,黄书郎是除了奶奶之外,唯一一个让我觉得安心的存在。我知道我们两个人之间羁绊深刻,是要纠缠永世的缘份,正是因为这样,我安心地享受着他的陪伴,他不会像奶奶一样忽然离开,也不会像父母那样吝于付出感情,却理所当然的以为我会全心爱他们,视我的一切财产为他们所有。他在意我,在他的眼里我是特别的,这真太好了。我长长地舒了口气,阳光在我眼里再一次明媚了起来。那时的我并不知道,在他的心里对黄仙与人之间必然的牵绊有多排斥,他并不像我一样享受永生永世的陪伴契约,就算他喜欢我,他也同样爱着自己自由的灵魂,并为他不得不跟人类紧紧联系在一起而承受痛苦。作者有话要说: 黄书郎因为一些事对非要跟人类绑在一起这件事非常排斥,可惜——女主点化了他,又给了他帅哥颜,承了女主天大的人情,只能跟女主在一起。虽然他喜欢女主,女主对他也很尊重,把他视为朋友,他还是觉得“意难平”。这是他总是很忧郁很酷的原因。我觉得应该给他开个小剧场,从他的视角补充故事,暂时却没啥灵感,慢慢磨吧。☆、第十三章冤魂“索命”乌云开始凝聚力量,酝酿本季最狂暴的一场雷雨,锦江小区安祥而平静,十一点钟,大部分人已经入梦,只有零星的私家车行驶入小区,留下些许杂音,草坪上早已经是寄生于人类世界的小动物们的天堂,它们在人类的领地趁着夜色寻找着食物,路灯下蚊子聚集,蝲蝲蛄上下翻飞,不知哪里来的癞□□享受着午夜大餐。一辆黑色的奥迪车摇摇晃晃地以慢的可疑的速度驶了过来,斜斜地停在小区唯一空余的停车位上。车的主人浑身酒气地从车里艰难爬下来,回头按下了锁车键,脚步踉跄地向前走。他刚刚打开单元门,手机就响了……他摸索着拿出手机接起了电话,“喂?我……我到家了!我跟你说……什么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那都是给那些车技不到家的人规定的,像我……啥事儿没有!行,那行!明个儿咱们再在一起喝!谁先躺地上谁他女马的是孙……孙子……”他醉眼惺忪地走到电梯前,按下上楼键,正在三十层的电梯缓缓下降,到了一楼停了下来,敞开门……他刚要进去却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弯腰倚住墙干呕了许久,却呕不出什么。他低着头,看见一个穿着黑色皮鞋的人出现在自己旁边,他挥了挥手,“你……你……先上……”那人动也不动,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