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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0

    话,只突然拉住沈西诚躲到树荫后面,沈西诚不解,“怎么了?”

予楚指了指远处,沈西诚望过去,“她怎么来了?”

予楚摇头,“不知道。”

杨怡带着一人进了殿里,予楚拉着沈西诚跟过去,两人躲在隐蔽处,看着里边的动静。

只见杨怡并未如他们一般跪拜祈愿,而是由一僧人引路,到了后堂。

“她这是做什么?”予楚压低声音道。

沈西诚看着里边的动静,也不清楚,他向来不是信神佛之人,若不是听了允珩的话,今日也不会央了他来这里。

沈西诚对杨怡不感兴趣,看了一会儿便觉无聊,又不敢扫了他的兴,只能四处张望,无意间却见一灰衣僧人同他们一般,躲在一旁往里面看,眼神中带着热切又不可置信,须臾落下泪来,沈西诚轻拍乔明誉肩膀,偷偷指了那人。

予楚看过去,只见那僧人面容清秀,右半边脸上却被长长一道疤痕毁了,听见里边脚步声向外而来,那人突然踉跄着离去,予楚拉了沈西诚追过去。

那人途中突然摔倒,予楚快走几步,将那人扶起,那僧人只冲她点点头,并不说话,予楚松开他,他便逃也似得离开了。

沈西诚拦住一边过路的僧人,“那个小师傅是谁?”

那僧人双手合十行了一礼,“施主问的是慧空?他是几年前寺里收留的和尚,也是可怜人,不能说话,也少与他人往来。阿弥陀佛!”

沈西诚也有模有样地回礼,“多谢。”

那僧人离去,予楚却还是有些疑惑,那灰衣僧人为何见了杨怡会这般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了。嘻嘻。

第64章贴身照料

杨怡走后,予楚又原路返回,同里面的僧人问道:“敢问大师,方才的女施主是来祈福的?”

那僧人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这也不是什么秘密,那位女施主几年来一直在寺里为她故去的夫君供奉长明灯。”

予楚向他道谢,两人走了出来,沈西诚道:“问好了?”

“她夫君死的蹊跷,况且,看她所作所为,确实对死去的夫君情深意重,只是不知道为何又这么快和曹津纠缠在一起?”予楚无意间向他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疑,只是话一出口,便不好收回了。

沈西诚也知晓杨怡和曹津的**,对他的话不以为然,“情深意重又如何,死人哪里比得过活人,更何况,曹津能给她的是死去的人永远给不了的,至于是否真情,也许是做给别人看的呢?”

予楚不想过多辩解,看着天色,“方才还好好的晴天,怎么有些阴云密布?你若是没有旁的事,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沈西诚道:“那,走吧,反正我已经求了佛祖了,佛祖一定会听到。”

等到了山脚下,予楚坐进自己的马车,沈西诚也钻了进来,予楚手臂一拦,沈西诚上下不得,予楚缓缓道:“沈大公子,我们方才来的时候,坐的是两辆马车吧?”

沈西诚这边嬉皮笑脸,抓住他胳膊,防止自己摔下去,“我的那匹马,来的时候没吃饱,你看外边很快就要下雨,一会儿那辆马车跑不快,我们岂不是要耽搁在路上。难道说,你还想像初见那次一般,找个客栈住下,说不定……这时候客栈里又只剩一间上房了!”沈西诚说着笑了起来,眼神中颇为向往。

予楚闻言,想起了初遇之时,明知道他现在说的都是鬼话,还是让他坐了进来,沈西诚一脸满足,看了一眼马车外,已经开始落下雨滴,“这雨可下的真是时候啊!”

予楚掀起车帘,冲车夫道:“快些赶车,早些回府。”说完将车帘一甩,坐到车厢另一侧,不理睬沈西诚,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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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凉亭

杨怡对身后黑衣人道:“都准备妥当了?那就动手吧!”

那黑衣人略有些犹豫道:“可是,方才探路的人说,沈大公子也在那辆马车里。若是……这般动手,会不会也伤了沈公子,洛阳沈氏嫡系只这一支独苗,恐怕到时候不会善罢甘休。”

杨怡冷笑一声,“你们既然已经交由我来调遣,我的话难道没有听懂吗?她我都敢动,何况一个沈西诚!听我的吩咐便是,莫言多言!”

那黑衣人,讷讷称是,退了下去。

杨怡看着亭外的大雨,心中道:果然,是要变天了。沈西诚也在吗?岂不是更好。万钧重担,只落于一人之身,而这都是那人应得的。

予楚正坐着马车突然停住,她身子一晃,瞬间警觉。沈西诚扶住车厢,道:“怎么了?”

予楚掀开车帘,车夫一脸惊恐地看着雨中一排带着斗笠的黑衣人,齐齐将剑拔了出来。

予楚见状,心中不免有些担忧,只是面上未显,此次他二人出来,并未惊动太多人,只有几名护卫随行,却不知这群黑衣人是何来历,万一不敌,那……

沈西诚身为沈家执掌,也没少见到这等场面,恢复了镇定,握住他的手,“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

予楚看向他紧握着自己的手,不知说些什么,只是予楚所担心的还是成了现实,沈府的侍卫被几名黑衣人缠住,不分上下,而另一人却提着剑冲他们而来。

予楚沉声道:“快,策马冲出去!”

车马方才的六神无主也在他的震喝声中回神,殊死一搏,马鞭狠狠抽在马背上,“驾!”

马车登时冲了出去,那黑衣人一愣,随即飞快追赶,施展轻功攀上了马车,予楚明知人在车厢顶上,却苦于手中无兵器,看着那人将车夫一剑刺死,马一时失控,竟向着河边而行。

那人见状,在马身上轻刺一剑,跳下车去,马愈加疯狂,眼看就要一起坠入河中,予楚想要带着一人从车上跳下去毫无可能,她拉紧沈西诚的手,那人却突然松开,予楚猝不及防被他推了下去,落在岸边,而他自己连同马车一起翻进了湖里。

予楚惊呼,“沈西诚!”却不见人动静,她突然想起这个傻子并不会水,下去死路一条。

她身处皇室,见过各种明争暗斗,一向爱惜性命,若是旁人,只怕只能眼睁睁看那人……可沈西诚他方才,却舍命救她。

予楚跳了下去,沿着马车坠落的地方游去。找了一会儿才发现沈西诚的身体,顾不上多想他是死是活,拉扯着这人回到岸边时已经筋疲力竭。

沈西诚已然昏迷,脸色发青,予楚按压他腹部,好不容易吐出水来,这才回过气来,雨水打在她们脸上身上,沈西诚意识朦胧只看着他焦急地喊着自己的名字,慢慢地又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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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诚醒来时,看着床帐上熟悉的花纹,沈家太君一脸担忧地坐在床旁,“我的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