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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浑人,总是这样……”“怎么样?”秦玉麟咬住他的下唇,模糊地说。“很多样……”都是令人又爱又恨的模样。顾远樟轻轻抱住他,中间隔着一个顾思博,两人就这么亲起来。亲得够了,才脸红心跳地分开。可是眼睛还是不离彼此,深深地凝望着,像要借着彼此的小小瞳孔,进驻心里去。“什么都别乱想了,想去就去吧,我支持你。”秦玉麟伸手摸摸他的脸说,再多的话没有,支持却是有的。“嗯……我晓得了。”顾远樟覆上他的手,笑得憨憨地。有些羞有些喜。他要的从来都很简单,不过就是这么温声的一句罢了。与他静静待了一会儿,秦玉麟说:“那么,既然决定要去试试,就别抱着玩笑的心态。从今天开始,你要加倍努力了。”“这些我都懂。”顾远樟认真地点点头说。“往后早些出门吧,宝宝我会照顾。下午也晚些回来,回来了也别老是抱着孩子不撒手,晚上能看书就看些书。”秦玉麟要告诉他,他是认真当这是一回事。“不必这样吧,我平日也挺努力的。”顾远樟苦着脸,不大想剥夺掉和儿子相处的时间。“不行,要么全力以赴,要么你等多几年再去。”秦玉麟说。顾远樟没法,只能点头。谁让这是他自己做的孽。晚上他抱着顾思博腻腻歪歪地满屋子晃,和流口水傻笑的顾思博说:“乖宝宝,和你爹爹乖乖地啊,等你父亲考了状元,你就是状元他儿子……”“走你……害不害臊……”秦玉麟在里边听了,恨不得飞一枕头出来,打醒这个白日做梦的。顾远樟嘻嘻笑,小小声说:“你爹爹又发恶了,咱们小声些说话。”他心里高兴啊,好像美好的明天就在前边不远处,伸手可摘的地方。是啊,要说现在还有什么遗憾的,就是嫌自己不够本事吧,不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第45章十月中旬,顾远樟怀着忐忑和希望进了考场。子蕴先生曾与他说,“你是个一点就透的人,但是有时候有些事情,还需得自己去想,去应变。这样写出来的文章,才有灵性。”顾远樟把这话转述给秦玉麟之后,秦玉麟用大白话给他翻译了一遍:“他是在隐晦地告诉你,你太依赖老师了。知道吧,不能总抱着,老师说什么都是对的,只要听老师的就好了这种态度。人与生俱来就有自己的思想和性格,你所思考的角度和观点,也算一种知识。他是叫你相信自己的感知,不要一味地寻找所谓的正确‘答案’。”何况,在古代的考场里,根本就没有官方答案一说吧。都是各人入各眼,只要考官看你的答辩和文章顺眼了,你就是正确答案。“你这么说我倒是明白的。”顾远樟有种被肯定的欢欣,那些不安和紧张,突然就消散了。考试过后,顾远樟也没有因此而停止学习。仍是天天和跟着先生,做各种各样的考题。如果第一试过了,他紧接着又要考第二轮、第三轮。先生说,一鼓作气,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当听到小厮佑安一路囔囔着少爷高中的时候,秦玉麟正在喂顾思博吃米糊。突然听到这么个消息,心里其实也没有多意外。若是中了的话,也是应该的。他有这样的想法。“中了就好,少爷知道了吗?”问完才省过来,佑安一定是从郑府那边过来的。“知道了,是少爷让小的过来报喜的。”佑安笑眯眯地说,替他们少爷高兴。“是吗,既是报喜,就赏你些喜钱。”秦玉麟笑着说,在一旁的青岚也笑了,连忙掏钱递给佑安。“谢谢夫人!”佑安说,报完了信,就该回去了。不过他还得听听夫人有什么带给少爷没有,要是没有的话,少爷该不高兴了。“你去和你们少爷说,说我恭喜他,我和宝宝在家里等他回来。”“哎!”佑安笑眯眯地应,有这句话就够了。在郑府的顾远樟也是十分高兴,没想到第一次下场就中了。他得知消息之后,迫不及待地叫人回家报信,特别想立刻就看见秦玉麟的模样。想知道他为他高兴不?是笑着恭喜呢,还是一如既往的地,说些令人牙痒痒的话儿逗弄他。坐立不安地等待了多时,只听佑安回来禀说:“夫人知道少爷高中了。他叫小的给您带句话。”“快说。”顾远樟笑得欢喜。“夫人说恭喜您,还说,和小少爷一起在家里等您回去。”佑安学不来秦玉麟的语气,却是能把那种意思传递给顾远樟。“是吗,他是这么说的。”顾远樟心中一甜,握起笔来,挥手就写了几行快意洒脱的诗句。他觉得啊,人生再没有更比这更快乐的了。功名成就,家庭美满,此生足矣。虞子蕴确实喜欢这个学生,初时收顾远樟为学子,纯粹为看在郑老爷的份上。却没想到执教之后,此子的心性和悟性都甚合他的心意。如今学生有了出息,他心中大慰,不枉他倾尽所学费心教导。“于此,你已经踏出了仕途的第一步,你且告诉先生,你出仕是为了什么?”虞子蕴瞧着学生问说。“回先生,学生只为了做个有用处的人。”顾远樟不必多想,就将心底所思倾吐,“先生恐怕不知道,学生从前……与废人没有什么两样。可是老天待我不薄,竟赐我良妻和爱子,之后又还我至亲与双眼,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只叹身在尘埃,至今没有做过一样像样的事情。”若他能考个功名,晋身为士,岂不是了无遗憾了吗。“既是你心中所想,就做你所想之事。”虞子蕴轻叹,没有再多说什么。他五十好几了,对仕途已是看透。本就不是贪图名利的人,硬是要去争那一口气,有什么营益。对顾远樟,他其实想说一句,世事无常,命运多端。自入秋后,顾远樟勤写勤读,再次迎来了考试。这次会试自然比上一次难上许多,各地上来的,都是数一数二的学子。顾远樟确实没有把握能再次争得头名。他想着,只要名次不会太难看,也就对得起先生和夫人了。事实如他所料的一样,不说这次拔尖的学生多,就连考题也相应添加了难度。有些题目,他也是思考了许久才敢下笔。考完之后整个人也晕乎乎,佑平佑安在外边等候,一见顾远樟出来,马上上前搀扶着。秦玉麟在家里等他,瞧他这次竟然是被扶着回来的。连忙上前查看,边说:“考个试而已,怎么弄得跟上战场似的?你哪里不舒服啊?”“没事,夫人不必担心我,头有些晕而已。”顾远樟说,刚才在考场坐得太久,一起来有些发晕罢了。现在却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