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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猫鼠游戏/电梯指jian/无H胜有H

    一直开出去五六公里,车里的氛围才轻松一些,袁思汶看了眼后视镜,没人跟,自己脸上还有掌印:“你看清了吗?对面是什么人?”

    李雩瞪他:“我能看清吗?找找我眼镜让你放哪了!?”

    噢,在方向盘后面。

    袁思汶泄气地说:“所以不可能了是吗?你和我。”

    李雩翻了个白眼:“人家盯了你不知道多久,你在这儿光想着结婚谈恋爱啊?”

    “跟他有什么关系,我爱在哪做在哪做!又没当街做!”袁思汶气道。

    李雩不想和他讨论这事在法律意义上是否无可指摘:“袁思汶,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我知道我自己。”

    “我只喜欢你的rou体。”

    对炮友来说这是一种褒扬,但对恋人来说,这是毫无疑问的侮辱。

    袁思汶心里沉甸甸的,好像被人捣了一拳。

    她那张婉媚娇柔的脸庞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伤人:”如果我爱你,我说不出只爱你的rou体这种话,如果你爱我,你也不会在放置play时把我丢在家里。”

    “如果没有爱,我就不恋爱也不结婚。”她说:“性,或者什么父母的要求,物质条件,都不能逼我。”

    “我要纯洁的爱,或者随他妈的便。”

    袁思汶简直笑了:“纯洁……哈哈哈?你他妈看看自己的样子,像只被人cao过的野狗,竟然说纯洁!”

    李雩:“看,这就是你和我的差别,我认为自己依然是纯洁的,我需要一个认同我的人。我只是喜欢zuoai,这有什么错?谁不喜欢zuoai?谁敢说自己不喜欢性快感?难道我zuoai我就不纯洁了吗?可笑!”

    袁思汶在怒气中冷静下来,把车停在路边:“拿走你的花。”

    李雩艰难地从后座拿来花束:“再见。”

    一阵风吹过,路边只剩下疲惫的女人和她手中的一大簇糖果雪山,这是她最喜欢的一种渐变色玫瑰花,边缘深红,花心却是粉白色。

    ……一定跑了很远才买到这种花吧。

    第二天

    “起来了,起来了……烦死了……”她把闹钟按下去:“卧槽,十点了?!”

    镜子里的女人一副宿醉未醒的鬼样子。

    李雩打开电动牙刷,开始刷手机消息。

    第一条是学管:李老师,昨天在前台哭那个孩子的家长要你的微信呢,我给了。

    第二条是袁思汶:电话打不通,你还好吗?

    第三条是自己过去的老同学:李雩,你接不接成人补习啊?

    “成人补习?”李雩回复:“是特殊教育还是外国人?”

    顺手通过了微信申请,备注只有简单两个字,储鸿。

    这人是……储绫的爸爸?

    李雩打开微博,当地实时查了查,很好,没有停车场情侣之类的爆料。

    今天是周三,李雩只有晚上的学生,做补课老师跟猫头鹰差不多,昼伏夜出。

    她换上家常衣服,准备出门做个按摩。

    实在太累了,还头昏脑胀的。

    手机震动。

    储鸿:你好

    好歹是自己的衣食父母,李雩觉得还是得舔一点儿:储绫的爸爸吗?你好你好,我是xx补习班的李雩,昨天孩子没事儿吧?

    已经上了半天班的储鸿哼笑一声,这人还有心思担心储绫呢。

    “储老师?”

    储鸿是Z大教天体物理的副教授,留学归来,年轻有为又长得帅,在学生中很有人气。

    “周末之前把小论文发到我邮箱上。”他拿上电脑包:“下课。”

    单上课是挣不到多少钱的,博士毕业大学老师和拿死工资的在编教师没有本质区别,好在储鸿早在上大学时就和同学一起创业,这才能维持高水平的物质生活。

    要不然能买宝马?宝驴还差不多。

    车子还没发动,就接到他亲妈的电话。

    对面一张口就数落:“鸿鸿啊,mama说话不中听的,怎么连请一个补习老师你们夫妻两个都要闹矛盾,无非是补课,绫绫又不是聪明孩子,你现在不叫她笨鸟先飞,什么时候才来得及呢……”

    “这些年mama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爸爸做生意常年不在家,我就盼着你好呀,给你吃给你穿,给你照顾服服帖帖的……”

    “你怎么不听mama的话呀,你老婆呢,懒是懒了点,爱臭美,人也大手大脚,好歹照顾绫绫是没有问题的呀,你非要离婚,还把房子都给人家……”

    储鸿头痛之时,李雩正被按摩师按得嗷嗷直叫。

    按摩师:“有那么疼吗?”

    李雩:“那可是我的脑袋呀!我价值千金的脑袋呀!”

    按摩师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扑哧一笑:“你一个月挣多少钱呀,累成这样,身体吃不消的。”

    李雩哼哼:“现在不都是拿命换钱。”

    手机响起电话铃声,李雩接过来:“喂,您好?”

    “李老师你好,我是储绫的mama。”对面是一个和风细雨的女声:“我想请你来给绫绫单独补习,她四年级就要参加重点小学的少年班选拔考试,语文太不好了,实在拖后腿。”

    少年班?

    按摩师给李雩揉着眉心:“这样,那是想补大语文吗?绫绫逻辑能力很好,就是精神不太集中,最近这段时间情绪波动比较大。”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我和她爸爸闹离婚,家里吵得很凶,孩子难免……受影响,李老师多担待了。”

    “那倒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孩子挺难,呃……价格我这边是五百一节,一次一个半小时,80分钟上课,十分钟休息,和机构一样时间便宜一百,你看行吗?”

    按摩师手一抖,五百一节课,一天十节课就是五千,按一个月八个全天,就是四万。

    这来钱快啊。

    对面答应得很爽快,就是具体时间安排要和储鸿来定:“我现在在外地,麻烦你了李老师。”

    按摩结束,电话也打完了,按摩师拿来付款码。

    “办个卡吧,2980能做十次。”比你补课划算。

    李雩摆手:“做不起,一个月来一两次就够了,我得攒钱买房呢。”

    她走出按摩沙龙在的写字楼,接到储鸿的消息:李老师,确定可以来上课吗?

    当然可以!你也不看看z市房价都涨到多高了,此时不上课何时上课!

    李雩:当然了,您爱人说具体时间安排由您来定。

    储鸿刚刚撂下前妻的电话,一种难以控制的怒气在心中蔓延,这女人明明是个荡妇……自己却要花钱请她做女儿的老师。

    她配吗?

    “今天有时间吗?可以先给我一个教学计划吗?”储鸿直接问道。

    教学计划?

    你当我是什么?在编教师?

    李雩回复:当然可以啦,我这就回机构查看一下储绫的历次成绩和数据。

    我可以现编。

    储鸿:不用,我接你去家里看她的卷纸,都收好了。

    接我?李雩错愕。

    你接我干嘛呀?

    很快,储鸿就赶到了补课机构,李雩从后门紧赶慢赶跑到补课班上,前台看得一愣:“李老师今天有课吗?”

    “没——没有,白天没有。”她累得大喘气,“我有东西落在办公室了。”

    李雩以一目十行的速度看完了储绫的历次成绩和课上表现记录,幸亏自己早有准备,差点被储鸿打个措手不及。

    储鸿发语音问:“李老师,要我上去接你吗?”

    那肯定是不行啊!哪有敢光明正大上私课的,五险一金还想不想要了!

    李雩的收入由两部分组成,一是私课的学费,二是在补课机构的工资。

    工资是按照基础工资+课时费算的,机构对外六百一节课,给李雩只有三百块钱,而这竟然已经算是业内不抠的标准。

    但机构意味着源源不断的学员和相对稳定的收入环境,李雩和许多同行都是这么生存的。

    储鸿远远看见李雩出来。

    因为是家常衣裳,没昨天的短袖长裙保守,一件芭蕾上衣勾勒出浑圆饱满的胸型,包臀裙显得她曲线玲珑,臀部又圆又翘。

    她生来一张小脸,戴流行的大框眼镜,嘴唇天然带笑,朝背后人说了什么,又低头看手机。

    李雩:您这边是什么车呀?

    储鸿:白车。

    李雩无语了,白车,这前面放眼望去五十多辆。

    储鸿:宝马,车牌号Zxxxxxx。

    李雩举头四顾,走上前来:“你好,储先生?”

    储鸿长得确实帅,帅中还有一种禁欲。

    但他的眼神却非常……下流。

    李雩能分清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和一个家长看老师的眼神。

    如果眼神能剥衣服,那么自己已经是裸体了。

    几乎她一上车,车子就上锁发动了。

    李雩握着自己的包不敢动,盯着前窗下挂着的晴天娃娃,好像昨天那辆白车也挂着什么东西……不会那么巧吧?

    “……呃,今天绫绫不在家吧?她不是应该上课吗?”

    “不在。”储鸿单手开车:“把安全带系上,你拿了卷纸就可以走。”

    李雩有点不想去了……

    红灯,储鸿靠过来给她系上安全带:“注意安全。”

    男人的指节有意无意地擦过了她的rutou。

    “……其实我对储绫上课是有全面计划的。”李雩说:“不去看卷纸也行。”

    储鸿嗤笑出声:“你根本不知道她几岁第一次写作文,不知道她爱读什么样的绘本,不知道她会背多少古诗,你能教什么?”

    “……储先生,你要是对我个人能力不信任,您可以换一位老师,我可以给您推荐,有很多比我好的老师。”李雩也来气了:“再说了,那些事儿你就都知道吗?她来补课班这么久了,你昨天第一次接她吧。”

    储鸿一言不发,车开得越来越快,触发安全带的收紧装置,李雩胸都被勒得痛。

    储鸿余光瞥到她,心头一动,这胸捏起来一定又软又弹。

    屁股也会很听话地撅起来,岔开双腿,娇声哀求着男人来cao她。

    像电影里的日本女优。

    “车——车!!!!!!你看路啊!”李雩尖叫:“你能不能看路啊!别看我了!”

    他一路开到金地小区里面的地下停车场,李雩惊魂未定。

    这人疯了吧。

    储鸿面色可怕地靠过来,对李雩梨花带雨,瑟瑟发抖的样子很满意:“我现在要开锁,你最好不要逃,否则,”

    “我就在这个停车场上你。”

    他的手指从安全带的缝隙里挤进去,伸进内衣里搓弄她的奶尖,很快,那里硬的像一颗石子。

    李雩还是头一次和完全没有交流,陌生的人发生这种亲密接触。

    储鸿眼看着她耳根发红,突然笑了:“你也知道羞耻?”

    今天他就要剥开看一看,这副女教师的面皮下面,是荡妇还是变态。

    李雩害怕地靠着座椅,微微喘息,储鸿估计就是昨天那个……那个看到了的人。

    她脑子飞转,现在能向谁求救,报警?不一定抓谁。袁思汶?没必要,他也没什么好办法,还能把这男的搞死吗?

    她选择先示弱:“我不会跑,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储鸿把她拖下车:“我想做一切我想做的事。”

    她跟着进了电梯,他的手像鹰爪一样牢牢抓住她的腰。

    “负——1——楼。”

    上来六七个人,似乎是哪家的装修工人,李雩被挤在角落。

    储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压低了声音:“嘘——”

    他的手钻进她的裙子里,慢慢地摸索臀部的线条,感受着肥腻柔滑的触感,钻进她水润的yinchun之间,满脑子都是她被cao得上下耸动时的样子。

    还有托起自己胸乳时的放荡。

    旁若无人。

    他几乎能听到她下体叽咕叽咕的水声。

    真是个荡妇,被人摸都流水。

    一直到了三十楼,所有人都下去了,李雩终于获得喘息的空间:

    “我还是想说,我来大姨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