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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一圈人等着呢。”徐腾指指外面,“这热度,出道了赶超某组合指日可待啊。”录到晚上十点,一天的流程基本录完了。还有些补录的片段,以及单人采访,零零碎碎弄完,十一点收工。魏凯团队的定了房间,收工了他也不住在这里,只是录了个关灯就完事。五个人还要录录刷牙洗澡睡前小剧场,录完几个人精疲力尽地坐在房间里,徐腾和白陆进来慰问。两人往那边一站,颇有种……cao心的爸爸mama感。“感觉怎么样?”白陆问。“累……”五个人这会倒是很整齐。徐腾把刚让小陈跑了郊区小超市买来的牛奶递到每个人手上,周之潭摸了摸,还是温热的。“赶紧睡吧。”徐腾招了下手,“明天五点得起来化妆了。”“晚安!”所有人赶紧跑上床去。周之潭闭上眼睛,努力回忆了一下今天的表现,觉得有点呼吸困难。今天班尼cue他两次他没接梗,是王流旭帮他接了,镜头面前应该非常蠢……这种越想越蠢越想越尴尬的感觉。他忽然感觉枕头震动了一下,连忙把手机拿出来。他发现下午时候白陆给他发过微信,是一张拍了他监视器的照片,照片里的他正在专心致志吃魏凯做的酥炸大排,腮帮子里不知道塞了什么,双眼瞪着饭碗像个斗鸡眼。周之潭在床上弹了一下,卧槽!!更尴尬了!!接着,他看见了白陆新发的一条:——睡了没。——委屈.jpg周之潭一愣。——你怎么了?——我在外面睡沙发欸。——???——之前听徐哥说你们出去睡啊。——房间没了,集体睡客厅呢。你徐哥睡我脚底下。——等等你岂不是还没被子盖?——是啊。周之潭感觉冲出屏幕的委屈!作者有话要说:“我对周周是一见钟情的!他长得真好看!”王流旭非常认真地说。“哦?”白陆非常认真地笑,“再给你次机会重新说一遍。”第11章【十一】夜夜夜夜周之潭的摸出门后就后悔了。自己在干什么啊!!不好好睡觉,为什么要摸出门去找白陆?白痴吗?白陆会怎么想?还有自己去干吗?送被子吗?哪儿来的被子啊?可是一想到白陆为了他们跟着自己还跑来拍摄,累死累活一天,结果因为酒店问题无法好好睡个觉,他估计今晚的觉也睡不好了。很早之前就发现,自己好像会因为白陆的一句话,牵动一发情绪。这种情绪他不知道怎么形容,白陆是男的,自己也是男的,自己从小到大长得挺不错,周围也不是没人递情书,加微信告白,比他大的,比他小的,很多。也不是没有男的。他对这方面向来没什么大感觉,而且自从想当练习生后,他满脑子便是这件事情。他比同龄人更能看得清的一点是,别把眼界只放在身边的地方。他有一种小狗的领地意识,划了圈的地方,很多亲近的人也进不来。说白了,就是轻微自闭。但这种自闭也不会影响其他的,只是容易对人不咸不淡而已。但是白陆不一样。白陆闯进他的地盘,他没觉得不舒服。可能从来没认真去思考过,但是真的当他静下心来思考的时候,他发现,这种感觉不对啊?这人怎么是白陆啊?这么推门的动作想了这么一大串,等摸黑出去想回去已经来不及了。他感觉自己光前站上了一个人,这个人还靠了过来,对他“嘘”了一声。“走。”白陆拉了一把他的手臂,他也举着自己的手机照明,周之潭就把手机关了。白陆把他带到了院子里。快十一月了,郊区的天气凉快,这会外面没有人,灯却亮着。出了室外有点凉,但舒服极了。重要的是,两人都能正常音量说话了。白陆从口袋里摸了根烟出来叼上,和周之潭向着游泳池方向慢慢走着。走两步他回头看一眼周之潭。“我说你长高点了啊。”他忽然没头没尾说了一句。周之潭点点头:“那是啊。”“干嘛,睡不着啊,还是想出来陪我?”白陆问他。周之潭莫名想起之前看得一条朋友圈,叫,深更半夜无论你做什么决定,都要把这个决定压下去,因为你第二日早上起来,一定!会!后悔!周之潭知道现在自己并不需要第二日,因为现在已经后悔了。“……啊。”他也只能应一声。对啊,啊,想陪你啊。白陆抬手把他一搂,他还矮白陆半个头呢,这么一搂,就感觉到自己差点栽在白陆的颈窝里,心跳骤然加快了一些。“明天你们就来录游泳池了。啊,不对,过零点了吧,今天。”白陆搂着他走到泳池旁边的小躺椅上坐下,躺椅很大,躺两个人都没有问题。他顺势躺下来,白陆就坐在他旁边。“好玩吗?”白陆问他。“……什么?”“现在觉得好玩吗?”白陆笑起来,“没出道就红了,有自己的后援会,有自己的粉丝,有人关注自己的一举一动,和你之前想的,有没有差别?”“其实,没有……。”周之潭看着天,郊区的天上似乎有星星,“白老师……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吗?”白陆侧着身子看他,周之潭转过来和他对视。“出名炒作的事是你一手策划的,楼房外的海报是你挂的,节目是你拉的,而我们只要继续之前的生活就好了,该训练训练,偶尔接接活动。”周之潭缓缓从椅子上坐起来,“其实根本没区别,你把所有的压力都自己背了。”白陆看着他,桃花眼渐渐笑弯了一些。“我能,问问为什么吗?”周之潭小声说,“这些日子来,你做的这些……为什么啊……”白陆歪了歪头:“我以前带过一个组合。”“啊。”周之潭没想到白陆忽然开始聊天了。“这个组合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他们叫PINKO。”周之潭回忆了一下:“……这个组合,啊,我想起来了,我好像很久没有听过他们的歌了……他们是解散了吗?我记得有一个成员……”“嗯,吸du,滥交,约P……直接被迫解散了。”白陆说,“但其实你知道吗,他们什么都没干过。”周之潭愣了愣。“我和他们认识得很早,带他们的时候我才19岁。他们再努力些,说不定现在已经是国内一线的组合了。有才华,有功底有脸。”白陆又点了根烟,“可惜啊,他们碰见了我,和我那神经病的爹。”他把烟灰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