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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伍小可挠了挠头发。郑明华怕自己再跟他说下去真要一口血吐出来,没抽完一根烟就转身走了。伍小可头一天开车,郑明华便叫他送他回那个地处荒郊野岭的家。一路无话,郑明华一直闭目养神,到家下车了才叫伍小可自己把车开车库去。管家见了开车的司机,自然惊讶,连连的瞟郑明华。郑明华很不悦:“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管家嘀咕:“还说不是意气用事。”郑明华说:“我那是看他可怜!你没见他把自己弄成这样?”管家心想不就是晒黑了瘦身了,那是必然的嘛,要舍不得当初你干嘛让人走啊。伍小可走那天,管家在客厅陪了郑明华有一会儿,劝说您一向不是意气用事的人怎么这回就……郑明华挺生气说我怎么意气用事了我还离不了他了我?!说着话儿手里牛奶都溅脸上了。管家看他真跟割rou似的难受,怜爱之心顿起。他是看着郑明华长大的,知道他性格犟的无可救药且好面子,只好任由他自作孽去了。没有事先安排房间,伍小可就跟管家睡一个房。小别墅里别的不多就是空房间多,可下人就是下人,不能乱了规矩。郑明华上了楼就没见下来。厨娘于是偷偷起来给伍小可弄宵夜吃,她怎么甘心啊,是她一手养白胖的人大半年没回来就弄成这德性。伍小可坐在管家卧房里端着餐盘吃宵夜,跟厨娘和小女佣聊他这大半年都干什么去了,聊得挺开心。管家上楼给郑明华端咖啡,见他一个人穿着睡袍在书房里坐着心不在焉翻书,便问:“要伍少上来吗?”郑明华说:“我叫他来开车的。”管家心说咳你这不是假正经么。可郑明华还真就正经了,开了半个月的车,一根手指头没碰伍小可。伍小可在管家房里安了个小床,天天的跟管家睡。管家话少,他以前就特别习惯,就是管家老管他伍少伍少的,伍小可说您直接叫我名字呗,管家说,那老奴哪儿敢啊。伍小可便随他去了。郑家的下人们都像是穿越过来的一样,一个比一个做的到位,还都自得其乐。伍小可以前不了解郑明华在小别墅以外的生活,因为他很少离开这个淹没在树林里的“城堡”。不愁吃喝的时候他是个游戏狂,不单指电玩网游,还指接演那些稀奇古怪的龙套配角,可毕竟配角龙套的戏份少,通常他都是出去几天就完事儿,之后便又回来,安心的宅在屋子里睡觉打游戏,过着散淡的日子。从他开始做郑明华的专属司机,他才总算见识了郑明华的花花性子。伍小可阴暗的想到了把郑明华的这些私生活见闻都偷拍下来记下来以便失业的时候可以勒索一下,但马上他又忏悔,自责自己不该这么对待郑明华,人家好歹是给了份高薪的工作,虽然不像从前陪床时候那样待遇好,那心理上也不像以前那样有压力了嘛。高收入必然高风险,郑明华的脾气并不好,这个伍小可是领教过很多次的,虽然后来也习惯了,被摁在茶几上挨cao的时候他甚至都会偷偷去拿旁边的牛rou条嚼着吃。郑明华经常带各色美人上车,有男有女。伍小可开了一个多月,终于见着一个特别主动的,挺水灵一个小男孩,伍小可记起来郑氏有一款新产品是他代言,广告海报特别大,就挂在郑氏大楼外墙上。那男孩跨坐在郑明华腰腹上下起伏不断呻吟,小屁股白如凝脂,真正活色生香。伍小可仗着脸上的墨镜能遮住大半张脸,放肆看着,心里赞叹美人就是美人,穿不穿衣服都好看。在行驶中的车里玩车震,多少都有点考验司机的技艺。伍小可的驾照是四年前拿到的,那时候闲得实在没事儿,有天他突发奇想跟叶迦说,我想演个飞车手!叶迦被烟灰呛的咳嗽,说行,你把驾照拿来我看看。伍小可便兴致勃勃去考了来。演完飞车手之后他基本没再摸过方向盘。深居简出,难得出来跑个龙套也由管家接送,他用不着劳心劳力。因此郑明华第一天坐他的车便叮嘱:“慢慢开,我不赶时间。”伍小可清楚四个轮子上头是两个人的性命,因此开得很谨慎,开车的时候基本不去注意其他,也不跟任何人说话,包括郑明华在内。可今天这一幕稍微喷血了一点,他的注意力总是不由自主的转向那个摇来摇去的白屁股。三心两意对刚上路的新手来说太危险了,他都还没有看清楚后面那辆车是怎么超到他前头去的,它居然就来了个急刹。“可可!”郑明华叫他。来不及了,伍小可还是追尾了,砰的一声响,伴随着郑明华身上那个小白屁股的惨叫声。前后座之间的隔板升了起来,将伍小可隔离在了驾驶室里,他有点被吓到,脑子还是空白的,他是要看人屁股不是要看车屁股啊,虽然前头那辆车的屁股确实也长得还不错。人家车主很快就来敲车窗,伍小可下了车。那人看他一身司机制服,皱眉道:“就你这技术还开宾利,你的老板嫌命太长了?”伍小可说:“是你突然窜到我前面的。”“我不能超吗?”“不是不能超,是你不能这样超。”“我哪样超了?犯交规啊?!”伍小可身后的车门开了,郑明华衣冠端正下车,跟那车主一照面儿,有点狭路相逢的意思,像是熟人。那车主也不跟伍小可追究了。郑明华对伍小可说:“到车里去。”五年前伍小可在某个夜总会喝过一杯酒,这杯酒改变了他的命运。酒里掺了春药,醒来之后他在郑明华的床上。郑明华很平静,递给他一串钥匙,对他说了一句话:“去洗个澡,我带你走。”伍小可烧了三天,伺候他的是小别墅里郑家那三位后来一直管他叫伍少的下人。郑明华撑着身体问他:“还敢随便喝酒吗?”十九岁的伍小可烧得迷迷糊糊,耳鸣听不太清楚,但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郑明华压下来时那健硕的胸膛和进入他身体时的疼痛感。他以为这是暂时的,可时间久了他才意识到,给郑明华陪床这事儿可以是个工作,只是他必须拿出十二分的敬业精神来完成。伍小可到了八楼,进了电话里说的那个包厢,可没有见到郑明华。包厢里倒是有个人,伍小可认识,不久前他刚刚追过人家的尾。郑明华呢。伍小可想出去,但打不开门。“过来坐呀小可。”那人很和气的冲他笑,手里一杯红酒晃荡着。郑明华其实提不太起兴致喝花酒,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