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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晚,武后降低警惕,熄灯睡了,夕哲又扮李弘吓唬她,被夕哲一阵恐吓后,武后求饶,但她转身却发现李弘的样子神似李贤,她惊讶道:“你是李贤?”夕哲灵机一动道:“不错,我流放后,被狼群攻击,被吃得尸骨无存,都是你害的,那命来。”武后吓道:“不会吧,狼怎么能吃得如此干净呢,要是这样,我一定派人把你的尸骨找回来,厚葬。母后错了,你可不可以不要找我了?”夕哲生气道:“那你就信守诺言,不然我就天天来此吓你。”夕哲赶紧逃出去,武后自言自语道:“李贤难道真的?”第二天白天,武后把昨晚之事告诉蔡公公,惊恐道:“李贤真的死了?”第一百七十章:请求赐婚蔡公公道:“就算被狼吃了,也应该有尸骨啊,再说那么多人集体消失,不是很奇怪吗?奴才猜测李贤皇子他们会不会逃跑了?昨晚来找你的不会就是他吧?”武后纳闷道:“每晚来吓我的是李贤?对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样的话不如守株待兔。”蔡公公会意道:“奴才这就去准备。”武后晚上故意熄灯睡觉,等候李贤驾到。太平路过武后房间,诧异道:“怎么这么早就睡了?”突然太平看到黑暗中有个人鬼鬼祟祟,便偷偷跟在他身后,心想:看看他要干嘛,难道对母后图谋不轨?只见此人贴着墙沿走路,到了门前,还四处张望偷窥,太平公主故意砸了块石头过去,他赶紧转身道:“谁?”太平公主毫不畏惧地跳了出去,道:“看你这个小贼往哪里跑?”她正要叫人,突然此人将她嘴捂住,拖到一边,太平公主好不容易挣脱他的手,只见他比划了一个“嘘”字。太平公主突然觉得他的眼神很熟悉,身上有股熟悉的味道,她打量了一下他的脸,惊呼:“哥哥?”夕哲摇摇头道:“我不是。”太平公主又觉得声音很熟悉,道:“声音好熟悉啊。”她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发现他身上有一个香囊,而且就是她送给夕哲的那个。太平公主道:“你怎么会有这个香囊?”夕哲支支吾吾道:“我是捡的,难道这是你的?”太平公主瞪大眼睛望着他,道:“莫非你是菜农?眼睛和他好像啊。还有这个香囊,你一定就是他。说,你为什么要乔装打扮?混进宫有什么目的?”夕哲见此情况,只能坦白,请求太平公主保密,道:“我的确是菜农阿力,就是因为我长得像李贤,所以才要乔装打扮啊,不然会引起误会。”太平公主道:“那倒也是。你真的叫阿力?”夕哲楞了一下,用力点点头。太平公主道:“你到这里干嘛?哦,我想起来了,武后说,最近晚上,她总被李贤哥哥恐吓,难道就是你?”夕哲知道瞒不过,道:“李贤皇子对我有恩,我知道他在流放途中逃跑了,武后在到处追捕他,我这么做,只是希望武后放过李贤。”太平公主有所感动道:“想不到你如此忠心,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如此卖命。”夕哲道:“那你能帮我吗?”太平公主迟疑了一下道:“武后很固执的,不过我可以试试。”夕哲赶紧高兴地叩头道:“谢谢公主。”太平公主扶起他,道:“别这么见外,我们是好朋友嘛。”夕哲用力点点头,道:“以后我再也不恐吓武后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先回去了,希望公主不要告发我啊。”太平公主笑道:“嗯。”夕哲便高兴地准备走了,公主突然拉住他的手道:“无论你是什么样貌,我都喜欢你。”夕哲愣了一下,尴尬对公主笑了笑,公主道:“但是你要答应我以后不再和萱宁来往。”夕哲惊讶道:“啊?”公主道:“我暗中观察过你们,我知道你们的事。如果你不答应,我不仅告发你,还说萱宁私通。”夕哲惊慌道:“别别别,好,我答应你。”公主笑了,说道:“说话算话啊,不然我随时会告发你哦。另外,你以后千万别来吓武后了,她今天已经在此设局抓你了。”夕哲感动说道:“谢谢公主。”便告辞了,公主又叫住他道:“你真名是什么?”夕哲惊讶道:“阿力啊。”公主笑道:“别骗我了,不说我就告发你。”夕哲无奈道:“夕哲,现在我连真名都告诉你了,你该信我了吧,千万要帮我保密啊。”太平公主点头微笑,目送夕哲离去。武后等了一晚也不见李贤再来吓自己,觉得奇怪,道:“明天再等等吧。”第二天,太平公主照常来给武后请安,起身后,太平公主和往常一样跑到武后怀里撒娇道:“母后,你是不是什么都答应我啊?”武后笑道:“又想赏赐什么?尽管说。”太平笑道:“母后,我希望你放过李贤哥哥。”武后脸色一变,生气道:“怎么连你也管这事?谁让你来的?”太平跪地,淡定说道:“母后,是我自己的主意,毕竟李贤是我的亲哥哥,如果他被抓回长安,肯定就是死罪,所以我不希望母后继续追捕他。”武后叹气道:“可是他犯了大罪,又是皇子,如果不伏法,难以服众。”太平公主道:“武后可以说李贤流放在外,失踪了,九死一生,下令不再追捕。”武后迟疑道:“这……”她看着太平淡定的样子,道:“果然是我的女儿,聪明劲儿一点不必我差。”太平笑道:“母后这么疼我,想必对哥哥也一样。”武后表面上不好驳太平,便道:“母后有数了。”太平高兴地站起来,和武后闲聊一会便走了。蔡公公道:“武后,真的不再追捕了?”武后道:“小孩子懂什么?继续追捕。”她喝了口茶,语重心长道:“不过她倒真是个善良的公主。”这日,夕哲又扮成菜农进宫,刚想去湖边,就想起太平公主的警告,便故意从大路走了过去,并未到湖边的树下逗留,萱宁在树后看得清楚,纳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