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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是什么好事啊?是要人命的事啊。”喝酒的人低着头喝酒,笑道:“那更好玩呀。”夕哲对来俊臣笑道:“你别喊了,喊破喉咙也没用的。”来俊臣战战兢兢道:“你是谁派来的?小心人头落地。”夕哲道:“我是无名小卒,你找不到我的,再说我神通广大,你能奈我何?”来俊臣道:“你……你”夕哲道:“来试试吧。”便把他浸在烫水里,夕哲便逃跑了。但来俊臣被士兵救出来后,脚上烫伤了,扬言要找出夕哲,上各种酷刑、报仇。夕哲经常是宫门口等萱宁点蜡烛,但近日她都没来。这日,萱宁来了,夕哲便拉住她道:“跟我离开皇宫。”萱宁诧异道:“为何突然这么说?”夕哲道:“这皇宫不是人呆的,武则天、太平如此荒yin无道,重用jian臣,没有半点指望,不如随我去吐蕃吧,虽然那边地方小,但李贤和敏珠在那,我们可以做主,可以将那里治理成一个美好的国家。”萱宁挣脱夕哲道:“从太平公主救你那天起,我就决定不再见你了。我知道你失忆了,可能已经忘记我是武则天女儿的事了,所以我还不想离开皇宫。”夕哲愣住了,道:“真的?这么重要的事,我竟然不记得了?”萱宁道:“而且你对我的感情已经荡然无存,你不过是为了一个义字才来找我的。”夕哲迟疑了,道:“是的,我承认我已经想不起我们的点点滴滴了,连感觉也……不过这些都可以慢慢恢复的。”萱宁道:“我不想和一个不了解我过去、不记得我们过去的人在一起。你扪心自问,从你有记忆开始,是不是太平在你生命里更重?”夕哲摸了摸胸口道:“如果你要这么问,我无话可说,但是我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萱宁道:“我还放不下这里,而且太平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你应该去找她。”夕哲道:“难道就因为她是你meimei,你就如此偏心,把我往火坑里推?”萱宁道:“我只是为了大家好。”夕哲道:“好。”便走了。之后,夕哲努力投入军事,不再想儿女私情,他恨透了大唐,他的失忆、他的感情缺失都是大唐造成的,他要报复大唐。肃边道大总管与娄师德战吐蕃,夕哲便请缨到军中帮忙,暗中把消息通知给李贤他们,吐蕃大胜,夕哲也趁乱逃到吐蕃。武则天听闻杨潇战死沙场,颇为心痛。武则天道:“杨潇就是上次屡建战功、被称为行走的兵法的那位小将?想不到英年早逝,实在惋惜。”太平听闻消息,更是哭得死去活来,道:“不可能,他那么有本事,不可能出事的。”便发疯地去找他的尸体,前方来报说未找到尸体,可能已经跌落山谷。太平道:“不可能,不可能。”终日抱着一个纸娃娃痛苦,当作是夕哲。之后,她更加沉迷于男宠,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忘了痛苦。忽然她觉得一切拉拢权势的努力都白费了,因为终极目标已经荡然无存了。夕哲到了吐蕃,见到李贤和敏珠,三人把酒言欢,仿佛当年一样,夕哲却道:“可惜我已经没有记忆了,体验不到重聚的感慨。”李贤道:“有记忆和无记忆,并无差别,人都活在当下不是吗?只要现在你觉得我们是你最值得交心的朋友,那就够了。”夕哲道:“为朋友干杯。”喝完后,便道:“我一直想找回记忆,找回对萱宁的感觉,可惜……所以很痛苦。”敏珠拍拍他的肩膀道:“时间会治愈一切。下次让萱宁一起过来。”夕哲道:“但是她说,我忘记她了,她已经答应太平,要成全我和太平的。更重要的是,她说她放不下武则天。”李贤道:“后来,她查到金扇子的秘密了?”夕哲道:“她说她就是武则天的女儿。”敏珠非常诧异,李贤想了想道:“难道她是母后的大女儿?”敏珠道:“武则天不是就一个女儿吗?”李贤道:“母后之所以宠爱太平是因为之前有个大女儿刚出生就死了。史上记载是被王皇后杀死的,王皇后也因此入狱。现在看来,那是母后的计谋,莫非当年母后没有杀她,只是将她抱出宫了。”敏珠道:“最毒妇人心,连自己的女儿都敢害,难怪萱宁迟迟不认她了。”李贤道:“她心里一定很矛盾。”夕哲生气道:“如果是我,我绝不认这样的母后。”敏珠道:“现在大唐的人是不是都以为你死了?萱宁会不会很伤心?”夕哲道:“我会给她飞鸽传书的。”果然,萱宁知道夕哲战死的消息,非常伤心,闭门不出,终日在屋里祈福。这日,夕哲的飞鸽传书飞进了宫中,此时,太平正好在宫中喂鸽子散心,这只鸽子竟然也停下觅食,太平发现鸽子脚上有信,便摘下来一看,上面写着:“我已经到吐蕃,盼你早日来团聚,夕哲。”太平看完,气得将纸条揉成一团,道:“好你个夕哲,竟敢骗我,吃里爬外,害我们大唐。”太平当即将此事告诉武皇,武皇震怒道:“这个杨潇好大胆子,如果他敢回宫,我一定饶不了他。”太平听武后这么说,慌了,急忙解释道:“这一定不是杨潇的主意,杨潇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我最了解他。前些日子,萱宁勾引了杨潇,现在想来真是有心计。”武则天道:“何以这么说?和萱宁有什么关系?”太平道:“萱宁和敏珠是好友,对把?”武则天点头道:“这没错。”太平道:“那就对了,其实她一直为吐蕃卖命,这次勾引杨潇,就是为了利用夕哲帮吐蕃赢得胜利,然后接她回吐蕃。”武则天道:“这不可能吧,萱宁是大唐人,没理由帮吐蕃啊?我和萱宁相处多年,从未发现她有异动啊。”第二百零九章:恢复记忆太平道:“她来历不明,说不定她就是吐蕃人,再说我有飞鸽传书为证。”便打开那张纸条,武皇看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