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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都好,只要临深开心就行。一个人能找到自己的幸福真的太不容易了,无论他的幸福是男是女,只要不违背社会道德,就没有什么可以指摘的。临深的母亲早就离开他了,我虽然把临深当自己的孩子,但临深毕竟也大了,不可能拿我当他的mama。也就是说在他的世界里,你和临昭才是他最亲的人。”游美兮道:“临昭怎么想,我还不知道。但如果你作为临深最亲的人,都不支持他,不去支持他的幸福,临深就太可怜了。再说,如果不是虞陶,而是别人,咱们可能还能找到反对的理由。但虞陶那孩子,讲真的,我都不忍心反对。那孩子太善良了,应该得到我们的支持和眷顾。”翟仕义觉得游美兮的话说得很有道理,面对让翟临深改面这么大的虞陶,他又有什么立场去反对呢?只因为他是翟临深的父亲?游美兮话点到了,该拉回来的时候还是要拉回来的。“好啦,这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也不知道那女人按的什么心,咱们也只是假设而已,理她干什么?再说了,现在是临深学习的关键期,咱们做家长的,就别给孩子找麻烦了,让他安心高考,一切等考完再说也不迟。”“你说的对。这事不提了,等临深考完再说吧。”现在什么都没有翟临深高考重要,这个轻重,他还是拿捏得清的。这事虽是把翟仕义糊弄过去了,但游美兮还是打电话跟翟临深说了,也好让他心里有个底。为了方便游美兮帮他应付这些破事,翟临深也把戴亦北的事跟游美兮说了。游美兮听后,让他安心学习,这些事她会应付的。应付不来会找翟临昭商量,绝对不让翟临深烦心。翟临深想了想,这事也就没跟虞陶说,以免虞陶有心理压力。二模考完,翟临深的成绩依旧有进步。这回,翟仕义一高兴,带上一家人和虞陶,去了马场过周末。也是想让两个孩子放松一下。虞陶是第一次到马场来,看着又高又大的马,很是新鲜,但又不太敢骑,这样是摔下来,那最轻也得是骨折。马场是翟仕义的一个老朋友开的,他们过来,自然是给他们最好的房间和马匹了。这里的马除了私人养的外,还有不少是供大家随意骑的。这些马的性格都很温顺,一个个油光水滑的,也十分漂亮。虞陶原本只想坐在马场边,喝个饮料,看别人骑马的。但翟临深已经换好了衣服,拉着他去挑马了。“你会骑吗?”虞陶问。这万一摔了,不是得不偿失吗?“不会我敢拉你来吗?”翟临深在驯马师的推荐下,挑了匹性格温顺但很结实的母马。先把虞陶托上了马,随后,自己也骑了上去。马走得很慢,倒也没什么危险。虞陶坐得高,看得也远。入春后,天气一天天变暖了,树叶也都长出了嫩芽,青草也覆盖了地面,处处充满了生机,也让人心情舒畅。走了一会儿,见虞陶已经适应了这种高度。翟临深便驱着马小跑起来。虽有些颠簸,但这种感觉对虞陶来说很新鲜,也很喜欢。翟临深在后面搂紧虞陶,以免他失了平衡掉下去。“你马骑的不错呀。”虞陶觉得翟临深很厉害,好像什么都会。翟临深轻笑,“也很久没骑了。这些马都是经过挑选和训练的,只要不快跑,不受惊吓,就不会有什么危险。”虞陶点点头。两个人这边骑得正高兴,那边,戴亦北从门里走了出来。他一走过来,就注意到了两个人。看着虞陶笑得那么开心,翟临深从后面护着虞陶,他有种说不出的嫉妒。陈宇争找人打虞陶的事,他已经知道了。虽然生陈宇争的气,但也没跟陈宇争断交。加上这段时间,他家生意因为市场关系受挫,他父母现在急得东一头西一尾的。他今天被拉过来,也是要见几个可能会与他们家合作度过这次难关的叔叔伯伯,让他来,也是为了跟这些家里的孩子打好关系。以他母亲的心思,如果能找到一个看对眼的就更好了。这个助力可比其他的更实惠。原本他也觉得可以,但看到虞陶之后,那些人家的女孩感觉都不能入眼了。翟临深和虞陶都没有发现戴亦北。骑了一会儿,觉得太阳有点晒,就把马骑回了饲养棚,然后一起回房间了。晚些时候,翟仕义过来说马场的老板晚上举行烧烤宴会,邀请他们去。有上好的鹅肝,让翟临深带虞陶去尝尝。翟临深应了,反正马场老板他也认识,既然过来了,全家又都去,他肯定也得露面的。于是傍晚,翟临深带着虞陶,跟着家里人一起去了宴会。宴会是在室外举行,是马场的一处小花园里,属于老板的私人地方。打过招呼后,翟临深拉着虞陶去吃东西。他们吃完还要回屋看书,已经跟家里说好了。别人都在那里相谈甚欢,只有虞陶跟翟临深坐在这边吃。游美兮拿了两份鹅肝过来给他们,翟于思已经跟同龄的孩子玩在一起了。翟仕义和翟临昭则跟别人交谈着,也不知道是在谈生意还是只是闲聊。“你怎么在这儿?!”虞陶正吃着,尖锐的女声就传进了他的耳朵。虞陶抬头一眼,居然是戴亦北的母亲。他已经有几年没见到戴母了,戴母看上去跟之前没太大差别。戴母走过来,指着虞陶,“你凭什么到这儿来?又是想来勾引亦北吗?”虞陶顿时没了吃饭的胃口,感觉所有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翟临深站起来,将虞陶护到身后,冷声道:“你是谁?关你什么事?虞陶是跟我来的,怎么了?”“我是谁?我是戴亦北的母亲!”戴母横眉冷对,“你又是谁?凭什么这么没有礼貌跟我说话?”“我是谁需要告诉你吗?我也是服气了,你还真以为你儿子是什么好东西啊,全世界都想勾引你儿子。你也不看看你儿子那个孬种的样子,少往脸上贴金了。”一听是戴亦北的母亲,翟临深的火瞬间就上来了。“你说谁呢?!”“说戴亦北,怎么了?你们一家都缺德,所以就看不出自己缺德了。”翟临深呸了一口。“临深,怎么了?”翟仕义闻声,跟老板一起赶了过来。也看到了戴母,顿时脸色一沉。“你就是翟临深?”戴母眼尾一挑。“怎么?”翟临深对戴母丝毫没有尊重。这时,戴亦北和戴父也赶了过来。“妈……”戴亦北想拉走母亲。如果母亲闹起来,丢脸的可是他和父亲。但被戴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