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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现在需要轮椅吧?”蜻蜓切摸了摸下巴,“御手杵,来帮忙吧?一起去万屋。”“嗯,好!”“我也想要轮椅——”明石、国行懒洋洋地说。“才没有你的份!”爱染国俊跳起来打他的头。“平安时代的酒喝起来和水一样吧,”次郎太刀把酒坛递出去,“主人要不要和我一醉解千愁啊?”然后太郎太刀一手刀敲在他脑壳上:“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尘世污浊,几同地狱啊。”江雪左文字感叹。“主人,你这个样子,比我还像笼中鸟呢。”宗三左文字掩口轻笑。你俩是看笑话来的吧?只有小夜左文字带了伴手礼。他从胸口掏出一个柿子递给醍醐京弥:“给你。”醍醐京弥百感交集,接了过来:“……谢谢。”“需要加持祈祷吗?”石切丸慢悠悠地问。“……不了,没用的。”“抱歉,”大典太光世一脸沮丧,“我的灵力似乎对主人也没用。”“没事,你有这份心我已经很高兴了。”真有用就怪了。“不要太在意。”“但对于驱逐病鬼,我还是有自信的,”大典太光世自荐,“请将我放在枕边吧!”“哎,”浦岛虎彻咬手指,“我也想待在主人枕边!”“我也是,放我放我!”太鼓钟贞宗插嘴,“小光也一起!”烛台切光忠用热切的目光看着醍醐京弥:“可以吗?”“……我不想把卧室变成刀剑陈列室,一个都不要,谢谢。”请不要随便发表引战言论,谢谢!“主人为什么要把我提前送回来啊!”笑面青江拽着小手绢哀哀戚戚,“有我在,你也不会被伤到这个地步吧!”有你在,说不定你现在就碎刀了,不过没必要让你知道事情的严重程度。“竟然去一趟平安时代就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可恶,应该由我长谷部陪同才对!”压切长谷部一脸沉痛,“似乎是因为圣上赐名?他真多管闲事!”不,即使由你陪同,逆风该发生也照样发生,就算你能未卜先知,也不能阻止天皇下旨。“主人是去修行的吧!”同田贯正国抓了抓脑壳,“怎么我看你不仅没进步,还把自己搞得更弱了?啧啧,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主人。”虽然醍醐京弥的确是找个借口去旅游而已,但还是被他说得惭愧不已。这老实人是真心为自己发愁,好意是不能被践踏的,他不服只有憋着。“大家挤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一期一振一如既往地善解人意,“所有人看也看过了,还是各就各位,维持本丸的正常运转,这样才能给主人分忧。”也许是因为常年领导弟弟们的缘故,他说的话总是很有说服力。出阵、内番、远征、公文等公务很快分配出去,占据了大部分刀剑的时间,连小短刀们都被安排了夜战。审神者获得了可贵的独处空间。当然,也不是所有刀都会听他的话——“啊,主人,主人,主人,”鹤丸国永倒掉在吊灯上,让人看着觉得摇摇欲坠,心惊胆战,“以前虽然知道你是个文系审神者,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给我一种……怎么说呢,”他歪了歪脑袋,整个人随着这个动作微微晃荡,“脆弱的感觉?”“哦,”醍醐京弥表情冷漠,眼珠子却不由得随之左右移动,“所以呢?”“好想对这样的主人为、所、欲、为、呀!”话音落下,鹤丸就放开勾着吊灯的脚,整个人扑了下来,吓了醍醐京弥一跳。就在他即将碰到审神者的时候,一个身影忽然冒出来,把鹤丸国永整个撞飞了出去。“哎呀呀,”三日月宗近露出微笑,“好像不小心碰到了什么脏东西呢。”“三日月!”鹤丸国永揉着腰爬起来,“你怎么在这里?今天的近侍应该是乱才对!”“当然是寝当番啊。”“哈?”醍醐京弥的额头迸出青筋:“我怎么不知道?”“谁叫你们都没去参加例会呢,”三日月宗近笑眯眯地解释,“由于主人身体不便,我们经过开会决定,每晚都要有人负责寝当番,伺候主人宵夜、用水、翻身、换衣服、洗澡……”“呀!失策!”鹤丸国永懊恼地揉了揉头发,“早知道今天的内容这么重要,我就不应该翘掉!所以,”他双手合十,问道,“我排到了第几号?”“由于缺席例会,所以是最后一名。”“吓!岂不是轮到我的时候逆风早就结束了?!”鹤丸国永抓狂,“下一个是谁?”“小狐丸。”“再下一个呢?”“石切丸。”“按照时之政府番号来的吗!可恶,排在前面的……”“哈哈哈,今剑可不是你能欺负得了的呢。”“青江起码得让吧,他已经跟去现世一次了!”“你认为数珠丸会接受这种理由吗?”三日月宗近笑得更灿烂了,“接下来就是鸣狐他们了,想被粟田口一家群殴就试试。”“卑鄙!”鹤丸国永叉腰,“应该按照近侍来排名单啊!近侍的话,马上就轮到我了!”“对我来说,那不是重点。”醍醐京弥打断他们俩的扯皮,按了按太阳xue,“三日月,你出现的太快了!”“对哦,”鹤丸国永也察觉到不对,“你难道早就藏在房间里了?”“哈哈哈,”三日月宗近从审神者的被子里取出自己的本体,“我在来探望主人的时候,就已经把本体放进来了。”通过本体中转,三日月不仅能监视房间内部动向,还能通过灵术瞬间位移到审神者的房间。“狡猾!”鹤丸国永鼓起腮帮子,“所以按照政府番号排序果然是你早有预谋的吧!”“现在还没到就寝时间!不对,不要老想着寝当番,翻身什么的我自己能搞定,都给我回去!”“哦,”鹤丸国永突然露出了坏笑,“不要。”“哈?”“主人是想逃避吗?”“哪有……”“其实,和三日月一起寝当番,我不介意的,”鹤丸国永眯起眼睛,“我有问题要问主人呢。”“……什么问题?”“当然是,关于逆风,”鹤丸国永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审神者,“三日月,你也有疑问吧?”“是的,”三日月宗近笑得审神者发虚,“那就一起寝当番?”“……你们是不是忽视了我的意见?”“没办法,”鹤丸国永笑嘻嘻地坐下来,扶住审神者的腰,把他抱起来,靠在自己怀里,“谁让主人明明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势,却说得轻描淡写。”他毫不客气地将灵力探入审神者的脊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