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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没时间过来陪你。”楚凌冬只有捡一个突破口入手。知道郁禾的情绪并不会因为这事受影响,无从下手的楚凌冬只有这样说。“这有什么好抱歉的。”郁禾说。楚凌冬因为这事而对他抱歉,让郁禾有些自责。“工地的事儿解决了吗?”郁禾直接问。“你知道了?”楚凌冬愣了愣。这个事故并没有见诸于任何新闻媒体,不知道郁禾从哪里知道的。郁禾无声地扯了扯嘴角,“大概是所有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了。”如果只是因为这情绪不对……楚凌冬心里松了口气。下一刻,楚凌冬便觉得抱歉,而心疼。他没对郁禾说,一来觉得没必要,二来也不想让他过多地担心。但这事郁禾知道了,却又没从自已这里得到只言片语的确切消息,大概是担心了这么多天吧。“这几天连续出了点事,所以有些忙。其中一个你已知道的。施工电梯失控,电梯上的一名施工人员,被摔成了重伤。”楚凌冬微微一顿,“这个事故处理已近尾声,你别担心。成合那边对家属安抚工作做得不错,正在积极地赔偿与协调,希望得到家属谅解,免予起诉。”楚凌冬说。出了这档子事,成合也十分下不了台,毕竟是个老牌企业,口碑良好,无论在平息舆论上,还是对家属姿态上都下足了功夫。“查出原因了?”郁禾问。虽然论坛里有众多的名侦探,但原因至今是不明的。“正在各方面进行排查。初步判断是施工电梯的螺丝松了。”楚凌冬说。“电梯不是说没问题吗?”郁禾有些惊讶。贴子里通报的消息,电梯既没过试用期,也有维护记录。“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具体原因还要进一步证实。”楚凌冬说。接下的话楚凌冬没有深说。施工电梯是有人定期维修的,就在事发前两天,电梯才做了维护。电梯螺丝松动实在是匪夷所思。成合那边也是百口难辨。为了排除一些猜想,余胜已把两天以来所有的监控录相全都调了出来,也并没有发现有异常的人。但工地上的监控设置,并不如城市里那么密集,只是在一些重点部位进行了设置。如果有人想动手脚,避过摄相头也不是什么难的事。一切都只是为了排除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楚凌冬也只是怀疑。这次事故其实有些侥幸,因为是正午,天气又冷,绝大多数粉刷工都在休息,如果是正常施工期间,后果将不堪想象。这一周他都在与成合方面的施工总负责人,就加强安保方面的力量,严格施工人员的检查,安排部署。比起事故的处理,对楚凌冬而言,更让他牵扯精力的是对未来工程安全隐患的排查,与监管。现在,楚凌冬对谁都有些放心不下,只有把余胜直接派了过去。郁禾沉默了下来。“如果担心我,有什么想知道的,你随时都可以给我打电话。”楚凌冬轻言细语地说。郁禾不吱声。“晚上我饭都没吃,只为了过来见你。”楚凌冬柔声说。郁禾忽然发现楚凌冬其实很会说话。“在忙什么,连饭都不吃。”郁禾这才嘀咕般地问。下午三点,楚凌冬接到养长院电话,因为征迁而中风的留守老人封怀仁,忽然再度中风,被送到医院抢救。对于封怀仁,楚凌冬一直是抱着歉意的。虽然并不是他强推了封怀仁的房子,但这背后,却肯定与楚凌冬多多少少有些关联。封怀仁年逾六十,孤身一人,据说有一个儿子,长年在外打工。楚凌冬一直都在通过各种关系,帮忙找他到儿子。但至今毫无下落。在送封怀仁到养老院期间,楚凌冬交待院方,封怀仁有什么事,直接与他联系。楚凌冬赶到了医院,一直等到把封怀仁从急救室里推了出来。因为送医及时,暂时渡过了危险期。楚凌冬让吴软软安排了人轮流看护后,才离开。知道郁禾担心自己,楚凌冬只是简单地把封怀仁的事说了说。郁禾怔怔的,没想到这几天功夫,出了这么多事。而且,以楚凌冬的性子,对封怀仁的事,一定是心怀内疚的。“这是我一周的工作汇报。”楚凌冬瞅着郁禾,“现在该你了。”“该还我什么?”“你有什么要对我汇报的吗?”楚凌冬凝视着他。郁禾目光一垂,“没有。”楚凌冬心里叹了口气。“一周不见,想我吗?”楚凌冬忽然问。郁禾撩了楚凌冬,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想回答。楚凌冬也没指望郁禾会回答。以郁禾口是心非的态度,心里再在意他,大约也不会承认的。楚凌冬无声地笑了笑,对郁禾伸出手,“过来。”郁禾咬了咬唇,还是从床上滑了下来,向楚凌冬走了过去。就要在他旁边坐下,楚凌冬却握了郁禾的手,把他拉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人贴坐在一起,距离就很近,郁禾连楚凌冬的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呼吸也是近在咫尺。一周都没这样的接触,郁禾忽然就有些局促。“你要是不回答,我就直接问了。”楚凌冬低声说。“问什么……”郁禾的话已说不下去了。楚凌冬的手指已很温暖,但比起郁禾里面的温度,却还是低了很多。郁禾依然是湿烫的。“问你的身体,想不想我。”楚凌冬亲吻着郁禾的耳垂。郁禾紧咬了下唇,还是漏了几声呻.吟。楚凌冬低声问,“说了陪你去医院,怎么一个人就去了。”为什么?纵然不能给楚凌冬帮上什么忙,但他可以尽量地减少他的负担。郁禾徐徐地吐出一口气,依然开不了口。“记着,我和你一样,都只想陪伴在喜欢的人身边。”楚凌冬低声地说。第五十五章“记着,我和你一样,都只想陪伴在喜欢的人身边。”楚凌冬在郁禾的耳边倾诉着。郁禾本已潮湿的身体,突然间一下子兴奋到极点。楚凌冬就有些受不了,喘了口气,把手收了回来,抱起郁禾,把他放到床上,急切地脱了他的衣服。“等会儿。”郁禾忽然蚊子似地发出声音。“怎么了?”楚凌冬已是箭在弦上。郁禾下唇咬得通红,但脸却更红,要滴出血一样。他翻转过身体,身体前倾,跪伏在床上。“这个姿势安全点。”郁禾依然用哼般细弱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