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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这么僵着不好,越小弟已经兴奋到了极点,做好准备蓄势待发了。越扬彻的话传到子翔耳朵里变得非常下流,他含泪摇着头挣扎了一会,又点点头。“娘子,你这是想我动呢,还是不想?”“你!”子翔抽着气抬眼瞪他,媚眼如丝,瞧得越扬彻下腹一紧。没了闲情调笑,赶紧把宝贝娘子拦腰抱起,让子翔坐到自己身上来。这个姿势更能让越小弟深入敌方阵地,子翔惊吓的双手死死抱着越扬彻,险些哭了出来。“啊……”身体好像不属于自己似得,当越扬彻的灼热触碰到某一点时,诡异的快感遍布全身,子翔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第六十六章美色当前,若要再忍,丫肯定是阳痿……越扬彻心里一个激动,抱着娘子死命的顶着那一点。还非常恶劣的咬子翔的耳垂:“娘子,很舒服对吧。有没有更喜欢我一点啊?”“闭……闭嘴。”子翔拼命喘息,来不及吞下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和眼泪掺杂在一起滑过细颈。快感如潮一波波从尾部窜袭他的理智,击溃了清醒的防御线,子翔已全然忘记了羞耻,亦或是……根本来不及记起,好像灭顶的快感没有出口宣泄便会暴毙身亡一样,子翔不停的喘息呻吟出声,性感的声音一阵一阵伴着湿热的气息吹过越扬彻的耳旁,害得他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停下紧密结合的部位,越扬彻无视身上的伤将子翔整个人转了过去,上半身俯在床上,抬起他的下半身跟自己继续亲密。越扬彻的胸膛贴到了子翔的背上,像野兽交媾似得姿势害的子翔心里一颤,下一秒却被狂风暴雨似得热情打的烟消云散。没有排斥,也没有痛苦,心里满满充斥着一种不明的温热,让人觉得开心。子翔闭着眼任由泪水滑落,在越扬彻粗暴的动作下竟是笑了开来。这应该,是幸福的感觉吧。风云过后,越扬彻的伤口裂开了……子翔虽然被弄的一点气力都没有,但看到血红的绷带还是气呼呼的爬起来,把越扬彻拍回床上去,一瘸一拐的去前厅寻来漠云。漠云细心的给越扬彻包扎伤口,子翔倍感疲惫的坐在房内的木椅上等着。初尝禁果的身子有些虚弱,若不是因为那血红的颜色惊醒了他,子翔现在说不定已经睡着了。“好了。”漠云拍拍手上的灰,淡淡然。“你这伤得好好静养,一个月内……不能剧烈运动。”“诶!!不要啊!我……”“越扬彻!”深恐这家伙会爆出什么消息,子翔精神紧张的吼住他接下来的话。我刚刚才尝到娘子美妙的身子,一个月不动……会死人的。这话只能憋在心里默默念完。漠云看着自家妹夫……弟夫如此哀怨,笑了笑“若你不主动,倒是什么都能做。”话毕,越扬彻眸中瞬间闪过亮光,充满期许的望着娘子。子翔手一抖,手里端着的茶水差点就洒了出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望着茶杯不动。“子翔,这些是外敷伤药,一日换两次便可。”漠云嫌麻烦,懒得跑来跑去的给弟夫换药,还不如现下就教会子翔,省了自己一大堆事。子翔非常认真的学着各种药的各种用法,最后指了指一盒紫红色的圆盒子,好奇的问。“这个呢?这是内服还是外敷?”漠云挑眉,起身悠悠然的晃到门口。“外敷,必要时候可以做润滑用。”子翔怔了好一会没明白意思,待漠云已经离开了别院,脸上腾地烧了起来。“漠云!!!!”“哈哈哈哈!!!云师兄谢谢了!”“越扬彻你给我闭嘴!!”******漠云回到子萧带着的书房,脸上挂着nongnong的笑。正因为事忙的焦头烂额的子萧见他这幅模样,心里异常不爽。“又是整了谁你笑成这样。”漠云摇头,仍摆出招牌姿势双手环胸靠着门板。“没什么,先生那边可有消息?”“嗯,先生大概过几日就归来。”“那……他呢?”子萧叹息,揉揉眉心。“承优回到靖安王爷那边儿去了。”第六十七章子萧那个郁闷的啊……自从他俩洞房那天开始丫子翔根本就没出过门,他还想着跟这厮谈谈部署,里面的甜蜜光圈如此强烈他没胆突破,只能在外面蹲点。只是蹲着蹲着,就过了两天。就在子萧以为那俩已经精尽人亡死在房里,思考着要不要进去救人的时候,房门终于被人从内打开了。越扬彻伤势虽然看起来不是很严重,但是那血红的色泽让子翔看了实在心惊胆战,于是,他便把人按在床上死活不让动,换药喂饭,凡事亲力亲为。到累倒就睡,不给越扬彻一点调戏的机会。迷迷糊糊过了两天,腰上的酸痛也散去了许多,子翔终于恢复精神,决定出去见见太阳。只是没想到,子萧竟然在石桌上趴着,一脸哀怨的望着自己。“这眼神,你要不是这副打扮,我就把你当成女鬼,给吓死了。”子翔随手将门一关,慢悠悠踱到子萧身旁坐下。“看你春风满面,过得挺滋润嘛,姐夫这几天没少疼你吧。”“什……你这臭小子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啊!”子萧无视咆哮,侧过头去,一脸平静。“确认你喜欢姐夫了吧。”子翔一怔,脸颊红扑扑的,犹豫地点了点头,语气却十分坚定。“嗯,虽然不知道这情绪是什么。但我觉得,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刻都非常的喜悦。我……我喜欢他。”“啊……”子萧有气无力的喊“跟单身贵族秀恩爱是遭雷劈的……”“咳咳……咱说点正事。先生回来了吗?”子萧这才勉强打起精神,坐直腰板。“估计这两天就到了,先生前些日子来信说了那边的详情。他们一行人引开敌兵之后,被靖安王爷旗下的大将围捕,幸运的是先生的武功要好很多,杀出重围。本该……所有人都回来的。”“有人伤亡?”子萧的眉头微皱,摇了摇头。“有人受伤,但无死亡。”悬着的心放下了些,却依然紧张,“为什么说本该?有人没回来?”子萧点头。“承优为了护先生周全,主动回到靖安王身边了。”不知该难过还是该郁闷,子翔头疼的揉揉额头。“我真希望,咱漠家人都好好的。”子萧手托着脸,侧眼望着他,脸上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听他慢慢说心里的愁绪。“先生和承优能平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