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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说这件事……”“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寒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自己玩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谭落诗的抓着他的手被抚开,寒临走了几步又看了他一眼,脸色沉得吓人,但依旧冷漠地离开了。谭落诗见又见不到他,只能默默地一个人想事情,又托人送了封书信给他,写到了自己想说的事,结果也没等到反应。谭落诗自暴自弃了,心想你不见我是吧?我这就去找影妹,看你生不生气!唐影虽然还没立后,但也已经让她住在宫里了,所以谭落诗还能见到,要是别人,他连出宫都出不去。“师妹啊,师兄只是想和你聊聊而已,你见了我跑什么?”轻佻的男声,唐影像是被点xue了似的站在那一动都动不了,但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慌张。“是不是应该说说,为什么半年不见,整个大文都在传你成了皇后?”“……”唐影咬牙不语,一双带着黑色薄手套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胸口,缓缓摩挲道:“我很好奇,是什么人敢把我的人抢走?”“……你不许乱来!”“好啊师妹,不过你这次拿什么来换?你还有什么能换的?”“唔……不……啊……”谭落诗:“……”我看到了什么?原来影妹还有这样的一面。眼前的画面真是让人耳红心跳,谭落诗忍不住轻咳了一声,“抱歉,这位公子,能不能让朕问影妹几个问题?”唐影双颊赤红,只能发出喘息,根本没法把视线挪开,怀抱着她的人玩味地看了一眼谭落诗,附在唐影耳边笑道,“师妹,有人在看你呢。”“嗯……唔……”唐影喘得更厉害了,显然是被灌了药,腿都软得站不住了,这人笑意更深,“还是有人看着你更兴奋些?”谭落诗真是头次见到比自己还不要脸的人,也是愣了半天才说得出话来,“影妹,你还好吗?”回答他的是唐影痛苦夹杂着欢愉的喘息声,谭落诗等不及答复了,身上也没带什么东西,终于出手了。便要将唐影救出,可这人虽然一直在逗弄唐影,也没忘了看着他的动作,谭落诗刚一动,那人就一下避开,将唐影横抱了起来嘲笑了一句,“愚蠢的中原人,想抢我唐默的媳妇,先问过我答不答应。”谭落诗还要再追,人已经跑远了。他就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一转身寒临正站在门口冷冷地盯着他,谭落诗笑了笑。寒临淡淡道:“这次又是什么?”谭落诗抿嘴笑道:“没什么。”寒临冷声问道:“唐影呢?”谭落诗柔声道:“大概是跑出去玩了,朕没见到。”“哦。”寒临看了他一眼,眼神更冷了,明明看到有人当着他的面离开了,还撒谎。谭落诗又主动道:“朕给你的书信你看了吗?”“什么书信?”“没什么。”谭落诗抿嘴若有所思,又赶紧拉住他的手道歉,“寒卿,对不起,你别再关朕了好吗?”“除了这些你找我就不能说点别的吗?”“寒卿……”“又想拿出对付宇文陵那套对我吗?”寒临慢慢地把手抽了出来,缓缓道,“很可惜,我不是他。”说罢没理他转身走了。他松手的一瞬间谭落诗全明白了,眼睛蓦然睁大,低头喃喃道:“糟了,朕中计了。”**************某处。“君臣之间最怕的是什么?”“猜疑。”“情人间最不能容忍的是什么?”“背叛。”“最能离间挑拨的又是什么?”“谎言。”“猜疑,背叛,谎言都做全了的你,怎么能让他信任?”幕帘后的身影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露了这么大破绽的你,不输才怪。”?☆、第三十八章:曲终人散终不悔? 第三十八章:曲终人散终不悔——寒临:衣衫溅满血红方才知痛,方才知情重“朕的信为何没有传过去?奇怪的伶人,还有阿陵走时山顶的乱石……”谭落诗喃喃自语,隐约觉得这一切有阴谋,但又串不起来。这个时候寒临根本不愿意信他了,也不想搭理他。谭落诗也知道过一阵就会理他了,但他最缺的还是时间。他想了想,大概猜到了对方是谁了,正要跑出门再去见寒临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上用不上力气,这样没见过的迷药更确定了他心里的怀疑。意识渐渐抽离,谭落诗瞥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终于想起来为什么看着眼熟了,因为妙月气质分明是……他自己啊!“寒卿……”这是他发出的最后一句声音。“来人。”寒临越是想他越是心里不快,突然命令道,“把解君薄送回去。”“是。”寒临看着手里的折子,脑子里还是情不自禁地在想他,不由地把手里的东西搁到了一边。他隐瞒唐影的事无非是怕坏了女儿家的名声,更何况她还是皇后,通jian罪名也不小,这么想想也无可厚非。再想想他说的宇文陵的事,还有那封信,寒临想了想,突然起身,不想再想了,见到人问明白好了。他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有个人站在月下,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神情淡然,还是他熟悉的声音唤他,“寒卿。”寒临一瞬间失神,语气没那么冷了,“这么晚了来这做什么?……怎么不多穿点?”谭落诗慢慢地走近他,轻轻环住他的腰柔声道:“对不起……”寒临的眼睛骤然睁大。“对不起,你得躺一会了。”谭落诗缓缓地把插到他后心的匕首拔了出来,笑着轻抚着他的脸,又吻了上来,“你这么英气逼人,我不舍得杀你,你就安安静静地躺着,看着大文灭亡吧。”寒临突然抬手,还未收紧就无力地倒了下来。谭落诗撑着他的身体,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将刀一扔,大声喊道:“有刺客!快来人!”寒临虽然流了很多血,但好在太医来看的及时,被喂了再造丹好歹没有生命危险,还给他开了药。谭落诗处理了一些事很快地回来了,宫人见了他纷纷下跪,“恭迎陛下。”谭落诗淡淡问道:“寒卿如何了?醒过来过吗?”“回陛下,暂无大碍了,还在昏迷。”谭落诗又问:“喂过药了吗?”“回陛下,药刚煎好,正放在那里凉着。”谭落诗点点头笑道:“好了,下去吧,朕来喂他。”宫人退下,谭落诗慢条斯理地拿起药碗走到床边凝视着寒临苍白的脸,他也是俊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