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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的小腹,窄细的腰线顺势埋进裤子里,被一圈白色的内裤边缘包裹着,在昏暗的台灯下透出诱人的蜜色。祁沣的呼吸急促了几分,他忍不住伸手抚上去,入手光滑细致,就像记忆中一样,那条泛着rou红色疤痕此刻在昏暗的光线下竟然也带上了几分旖旎的色彩。指尖触摸着,轻轻勾勒着骆丘白的每个线条,他沉沉的睡着,发出酣睡的轻浅呼声,在寂静的夜里,芙蓉勾的声线像仲夏夜拂动的风,吹进祁沣的四肢百骸。他紧紧抿着嘴角,怎么也无法设想这里怎么可能藏得下一个孩子。到底是因为什么?疑惑、震惊和谷欠望交织在一起,他忍不住把骆丘白的裤子一点点的褪下来,把他身上的睡衣往上面卷起来,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和胸口两粒嫣红的RU==尖。扯掉领带,脱掉衬衫,他慢慢的上床,侧躺在妻子身边,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嘴唇,手掌探进他的腿间……那里的小丘白安安静静地躺着,颜色很浅形状笔直,大小很可观,是绝对可以让一个女人受孕,甚至疯狂的尺寸。毫无疑问,骆丘白绝对是个实打实的男人,这一点他这个做丈夫的非常清楚。手指继续往下探索,越过NANG==袋,停在入口上面,他忍不住皱眉,“这里也没有第二张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手指下滑,他停到了入口,那里颜色嫣红,紧紧的缩着,遇到微凉的空气还下意识的收缩。难道那个男人不应该有的器官通过这里,被藏在了身体里面?祁沣的心越跳越快,深邃的眼睛半眯着,忍不住探进去……☆、58紧致炙热的嫩rou下意识的抗拒,竭尽所能把外物往外推,一整年的闭合让这里缩成很小的一处,几乎连半个指尖探进去头很困难。“唔……”骆丘白下意识的闷哼一声,眉头轻微蹙起,似乎感觉到身体的不适,一条腿蜷往身侧一蜷,正好把祁沣的手臂夹在了双腿之间。祁沣的瞳孔瞬间沉了下来,呼吸也跟着急促几分。骆丘白腿间不常见阳光的皮rou紧紧的贴着他的手背,带着温热,身体内部高热的蜷缩,因为姿势的改变反而把祁沣的手指又往里吞了半截。该死的……睡着了也不忘诱=惑他。祁沣在心里暗骂一声,脸上的表情在昏暗的灯光下下的有些惑人,他低下头用舌尖舔了舔骆丘白的鼻尖,绕了个圈,又吻上了他的嘴唇,另一只手悄悄地把骆丘白的一条腿抬高,放到一侧,露出腿间的风光。嫣红色的入口包裹着手指,对比鲜明地颜色让他的鼻尖发痒,忍不住深入到内部。通道实在太狭窄了,紧紧地勒住他,记忆中芙蓉勾身体的滋味潮水一般涌上来,祁沣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忍着蓬勃的情==潮,用口水湿润了一下,在里面轻轻的探索,想要找到跟以前不一样的地方。轻微的几下刺激,骆丘白的脸染上了一层很淡的红,像是滴进清水里晕开的一滴红药水,慢慢的晕开,可是他仍然没有醒来。这时候祁沣诧异的发现,骆丘白身前的那一根,竟然半抬起脑袋,顶端沁出一滴透明的液体,拉出一条暧昧的丝,滴在深蓝色的床单上,身体内部跟着也隐隐有了湿意。祁沣挑了挑眉,才碰一下就这么银==荡,简直比一年前更可恶了。都这样了还有脸说自己这一年没有XING生活,那这副身体变成这么MIN=感是怎么回事?他阴晴不定的眯起眼睛,刚要再往里探进一根手指,有什么东西却突然在脑袋里一闪而过。“凡名器者,经钥成契,五脏六腑,奇经八脉全部会重置再生,为rou钥调整到最适合风月的体态,厉害的甚至会多子多福。”孙道长的话没有任何征兆的在耳畔响起,他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重置再生,多子多福……?”脑袋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突然重击一下,接着祁沣的眼睛都亮了。如果孙道长所谓的“锁钥之契”是真的,那么骆丘之所以会有团团,是不是就是因为体质发生了变化?想到这种可能,祁沣的目光一下子变得灼热起来。算一算时间,当初骆丘白全身发热的穿着女装在清源后山的温泉边等他,其实就是等待成契的征兆,那么说……那时自己就已经被芙蓉勾选中,成了他命定的rou钥?他的心猛烈地跳动起来,喉咙也越来越干,看着骆丘白潮红的脸色,前端再也克制不住膨胀抬头。祁沣翻过身体,虚虚的压在骆丘白上方,毫不犹豫把第二根手指也探了进去。高热湿滑的G=rou紧紧的缠上来,欲拒还迎一般,既想把他推出去,又似乎已经等到了太久,忍不住凑上来示好,一圈圈把他缠裹。真该死……以前就已经那么不知羞耻,现在竟然变得比以前更银=荡了,这就是调整到最适合风月的体态吗?祁沣暗骂一声,舔了舔嘴唇,更想知道骆丘白身体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指尖没掌握好力度,一下子戳到了重点位置。沉睡中的骆丘白突然颤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低沉暗哑的一声闷哼,脸上迅速积攒起一层红潮,接着在恍惚中睁开了眼睛。沉默,诡异的沉默。祁沣没想到弄巧成拙,一时脸上有点挂不住,可是表情还是硬邦邦的,看不出一点做了坏事应该有的愧疚神色。半梦半醒的骆丘白一时还没搞清楚是什么情况,逆着灯光也看不清楚他的脸,打了个哈欠问他,“唔……你回来了?团团睡了吗?”“……”祁沣不说话,胸口起伏的厉害,埋在骆丘白身体里的指尖还没有拿出来,这时候他也不能动弹。骆丘白被自己低哑的声音吓了一跳,这时候才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一滴guntang的汗珠毫无征兆的的从祁沣的额头滑落,正好滴在骆丘白的鼻梁上,像一滴沸水一样,烫的他愣了一下,抬头对上祁沣深邃如夜的眼睛,心口陡然一跳,接着撑着床板就要坐起来,却一下子扯到了股==间被撑开的位置。骆丘白僵了一下,瞪大了眼睛,身体不由自主的收缩,感觉到了异物,接着整张脸都涨红了。这家伙竟然……竟然趁着他睡觉的时候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