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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你好玩啊。”顾望舒咬牙切齿,心中想着这样不行,还没成亲他都被段子聪这么欺负,等以后成了亲,段子聪岂不是要一辈子把他吃得死死的?虽然说他喜欢段子聪,但也不甘心一辈子都被奴隶,他得想办法,想个办法,让段子聪无法再欺负他。时间过得很快,两天转眼即逝。这一日,风和日丽,阳光普照,宋晴早就将喜袍送来,让顾望舒换上。虽然宋晴没成过亲,但是该知道的礼数,她还是懂得的,段子聪知道顾望舒不记得以前的事了,特地嘱托宋晴给顾望舒说规矩。而且,宋晴还领了一群人给他化妆,这让顾望舒简直要爆发了。“不化妆。”他伸手捂着脸:“我是个男人,坚决不化妆。”“顾公子,今天是难得的大喜日子,就化这么一次好么?”顾望舒摇头:“不行,化妆岂不是跟女人一样?”“顾公子啊,你都打算盖着盖头出嫁了,还在意化妆这点小事?”“我……”顾望舒皱着眉,还是不想让她们折腾自己的脸。“难道你就不想让你未来的夫君很惊艳么?就这一次……女为悦己者容,哥儿也是,来来来,别害臊……”宋晴那句,让未来的夫君惊艳什么的,打动了顾望舒的心。顾望舒放下手,红着脸:“好……不过先说好,不许涂很厚的粉,我要淡妆。”“没问题,顾公子你放心吧,她们都是专业的,只会给你化最适合你的妆。”“嗯。”顾望舒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记得在中国历史上,战国时期一些士大夫什么的,总是爱涂脂抹粉的,现代电视剧里面的男主角有几个不化妆不做造型的。这很正常,很正常……一身大红的衣袍都是对襟设计的,腰带和袖袍都很宽大,银针金线绣得非常精美,为了盖盖头,他的长发一半束起一半披散,只在两鬓处留了两缕长发,虽然没有刘海,但看上去依旧清隽至极。宋晴一直站在他身后,透过铜镜看到顾望舒装扮好后的模样,在惊艳之余,心底只有满满的痛,痛得无以复加。她伸手打理着顾望舒的头发,挥退了其他人,一边帮顾望舒把盖头盖上,一边伤感道:“你要好好对他。”顾望舒有些惊讶,伸手想要揭下盖头,却被宋晴阻止了。宋晴握着他的手,摇了摇头,脸上的泪珠随着她的动作被甩了下来,透明的水泽恰巧甩到了顾望舒的手上,顾望舒更加吃惊了:“宋姑娘,你哭了?”宋晴的声音有些哽咽:“不要揭下盖头,顾公子……不要揭。”她不想顾望舒看到她此时的模样。顾望舒似乎也有些明白她的心态,沉默下来。但是,他还是想不明白,宋晴为什么会哭?“顾公子,从他们救我的那天起,我就想着,要一生一世为他们做牛做马,报答他们的恩情……”“宋姑娘说的是段大夫和段公子。”“对。”宋晴叹了口气:“不过……现在……他怕是不需要我为他做牛做马了……顾公子,我将他交给你,你好好对他。”顾望舒点了点头:“你放心,虽然他也救过我,但我很清楚,我对他是爱,不是恩情,我会好好照顾他。”“这便好。”宋晴低低的说着。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泪痕。“顾公子,你稍等,我去给你拿点吃的,要不等行礼的时候你要饿了。”“好,谢谢你。”“不客气。”宋晴转身离开,推开门之后,却发现有一道颀长的绿色身影手上拿着托盘站在门外。“段……”宋晴正要给段子聪打招呼,段子聪却摇了摇头,将手上的托盘交给了宋晴:“拿去给他吃吧。”宋晴点了点头,她觉得……段子聪跟顾望舒之间,似乎不止是大夫和药童那么简单。要不,现在段大夫怎会……怎么,那么的哀伤?她将托盘拿了进去,顾望舒有些惊讶:“这么快?”宋晴笑了笑:“是啊,段大夫怕你饿了,亲自送来的。”“是么?”顾望舒盖头下的小脸露出一抹甜蜜的笑。以后,段子聪会对他好吧?会很好很好吧?异世帝后197:喜悦与悲伤段子聪现在的心情糟糕透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在听到顾望舒说,他分的清爱与恩情的时候,他的心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捏住了一样。几乎不能呼吸……很……难过。就像很多年前被赶出家门时,难过的,觉得整个天空都成了灰色。但即使这样又如何?事情到这一步,哪还有他反悔的机会?而且,他为什么要反悔?他为什么会想反悔这件事?段子聪心神有些恍惚,整个人如同行尸走rou,他木然的将悬挂在腰间的碧箫取了下来。放在唇边,呜呜的吹了出来。碧箫虽是段子聪的武器,虽是段子聪的武器,虽是段子聪几乎永不离身的信物,但是,段子聪却很少吹。除了在应战的时候,被逼的不得不吹,平日只有在情绪很激动的时候,才会吹。比如此时,虽然他不懂为什么,但是他就觉得自己在伤心,极度的伤心。他横着手臂,绿色的袖袍滑了下去,骨骼分明的手指紧紧的捏着碧箫,横在唇边,慢慢的吹着。那曲调,就如同他的心情,哀怨而忧伤。他闭上眼睛,头脑隐隐作痛,不知为何,忽然就想到了,以前他曾给顾望舒说过,有机会他会给顾望舒吹箫听。似乎是没有机会了。以后顾望舒怕是见都不想见他,更何况是听他吹箫?他心底苦涩一片,整个人如木偶一样,不停不停的吹着曲子,半阖着眼睛,不断的回忆着……回忆初见这个少年时的惊诧,回忆喂这个少年吃‘同息’时的挣扎,回忆这个少年为他吸毒血时的悸动,回忆这两个月来这个少年与他的点点滴滴。竟然那么清晰,历历在目。他从不知道,他的记忆力竟然这么的好,将那些都记得那么清,而且全部都珍藏在心底——哪怕是在天宗门时,这个少年很少说话,一直只是默默无闻的站在身后。即使那时候,他也有时时观察这个少年,从来没有忽略到他。他在意那个少年。到了今天,到了这种时候,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