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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正主说过很多次当演员是因为他喜欢,他有不依赖连氏的实力走得更高,而且他那与娱乐圈格格不入的高傲,委实联想不到悲惨。但他的脑残粉是疯狂的,一口一个“暮安只有我们了”“我的心肝太可怜了”“抵制连氏所有产业”,有关连尚峰的新闻她们都回去下面刷“早日破产”,“渣男”云云,非常之激烈。不过连氏的公关部不是白拿工资的,过激的言论一经出现,就立刻被删除。可他们又不敢往上头说怕点燃总裁的怒火,于是那些恶言恶语大小连都不知道,没有出面制止就是纵容,谣言越吹越猛。最精彩的还属连暮安与他哥哥的关系。他们俩在公众的眼里已是不共戴天的仇敌,特别是在连尚峰宣布连氏继承人是他的长子时,舆论几乎翻了天。季淮是两年前才出现在大众的视线里,在那之前,连尚峰将他保护得很好,没有透出一点风声给他的生活带来困扰。但一出现,就是重磅。所有人都确定了,是他夺走了连暮安的继承权,是个心机深重歹毒心肠的绝世大反派。就算季淮经商天赋卓绝,一边上大学一边管理连氏在M国的分店,并且业绩蒸蒸日上,得到了很多商业大佬的肯定,也洗不白他的卑鄙形象。在今天,他也是重头戏。“来了来了!”“今天真是赚了!”“连氏兄弟首次同框!”门口,一位身穿灰色西服,容貌俊秀非凡,气质雅致沉稳的青年阔步走来,无数闪光灯对着他炸开,他眼中只有人群之中的连暮安。所有人自觉给他让出了一条路。连暮安紧盯着他。“暮安。”季淮漾起了璀璨明媚的笑容,“生日快乐。”连暮安保持人设,“嗯。”季淮伸手拥抱住他。周围全是咔嚓咔嚓的声音。“我来晚了吗?”季淮在他耳边低声问。“你说呢?”连暮安垂眼看了看近在咫尺的耳朵,想咬下去的欲望非常强烈。兄弟相拥的这一幕被各家媒体从不同的角度拍了无数张。每一张下面都有上万的评论。“他根本就没有用心对待暮安的生日!”“呵,礼物都没拿出来可见他一点都不想来。”“注意连暮安的表情!眼角是下垂的!老粉表示这是我们小哥哥讨厌一个人的表现。”“呜呜呜呜别碰我们暮安!”“心疼连暮啊,很想推开这个人渣对吧?可是为了维护他在媒体之前的形象忍住了,你怎么那么好啊啊啊啊啊?”“我一个路人都看不下去,连暮安也太憋屈了吧?”“我看了生日会的直播,暮安全程冷脸一点都不开心的样子,好心疼我的宝宝!”舆论完全一边倒,就算连暮安的经济公司出来声明兄弟关系很好都无济于事,蹭热度的人故意抠图引导矛盾,过度解读这对兄弟之间的互动,将这场自燃的火越烧越旺。而现在,各大板块的头条,大众眼中恨不得对方死翘翘的兄弟,在自家的总统套房里,接吻。连暮安一刻都忍不住,没等季淮关上门就狠狠把人按在门板上,以这股力道关上门,同时像要把季淮吞噬了一般吻着他。每次见面都要来这一出,季淮都习惯了,姿势不太舒服也不挣扎,安抚一样的回应着。连暮安吮吸着季淮的舌尖,唇齿交换的津液因为来不禁吞咽而从嘴角溢出,缠绵而充满□□。分开时季淮的眼睛里染上了雾气,他抓着连暮安的衣服,微喘着气,“你是要吃了我吗?”连暮安的眸色暗了下去,“是啊。”“吃了我谁给你做长寿面?”季淮好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把他推开,边往房间内走边脱下西装外套,随手往沙发上一放,“虽然这么说,你还饿吗?宴会的食物挺多的。”“我就吃了一口蛋糕。”连暮安不满的抱怨,“都怪那老头子非要弄得那么人声鼎沸,像走红毯一样,糟心死了。”“连叔叔就是想让你的成人典礼过得气派一点嘛。”季淮走到吧台那,上面摆好了面条和海鲜,还要顶级牛排和红酒,“我就说拿面条就行,还准备了那么多。”“快点煮,我快饿死了!”连暮安嚷嚷着,和外界的高冷小王子悲情小黄花完全不符。“好好,请少爷稍等。”季淮好脾气道。连暮安跪在沙发上,手臂叠在沙发上,像个好动的孩子看见了感兴趣的东西似的看着季淮的动作。“说实话,一进去吓死我了。”季淮煮着面条说,“闪光灯都快把我的眼睛闪花了。”“没见过世面。”连暮安不屑。“你们当艺人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不容易。”季淮由衷感慨,“不过我也见到了很多了不起的人,像是简泽集团的房总,还有北方企业的林总,要是有朝一日能和他们合作就好了。”“喂喂!”连暮安冲他喊,”我的生日上你都注意谁呢?!只想着钱的铜臭商人!”“你哥哥我手底下有一票人的工资要发呢。”季淮说。“穷鬼,你求我的话我可以考虑接济你上一部电影的片酬。”连暮安哼哼道。他上一部电影是他的首次男主角,资金充沛票房霸榜,其片酬想都想不到的多。虽然语气一点都不正经,但季淮知道他真的会给,忍不住笑了起来,“谢谢连总,不过暂时还不用。”连暮安就不高兴了,撇着嘴嘟嚷着没有下次了。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一看屏幕,是安黎利。“mama。”连暮安接了起来。“宝贝儿生日快乐。”“谢谢。”“mama没能见证你的成人时刻,到现在都很遗憾。“安黎利的声音显得低落。“你在F国很忙我知道的。”连暮安说。“对外这么说罢了。”安黎利说,“我现在就在S市。”连暮安愣了愣,他没去问“那为什么你不来”这种傻问题,他早就长大了,大人们的那些顾忌和不可调节的矛盾他已心领神会。“没有mama在,你也可以很开心,对吗?”安黎利低哑地问。“mama,对我而言你一定是不可或缺的,我最重要的亲人。”连暮安说,“所以我的成年礼,过后你要给我补过,不然我会生气的。”“……”一段沉默后,是安黎利低沉的笑声,“好的,宝贝儿。”季淮端着长寿面过来时,看见连暮安抱着膝盖坐着,他身材高大手长腿长,还穿着修身得体的西装,这样的动作实在别扭。季淮看出了他的情绪低迷,坐在他身边说:“和安阿姨通话了?”“嗯。”连暮安顺势靠着季淮的肩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