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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了!”邹方易抓狂。“我不在这一会儿你们都打起牌了。”季淮走过去,今天是桑磨红酒正式划入酒店的营业菜单中,他们几个领头人在这观望顾客反应,结果有邹方易这个话痨在,没坐几分钟就彻底聊开了,现在更像一群闲人聚在一起消磨时光的氛围。“来来来,邹总说玩不下去了,换你来。”夏添朝他招手。“没人能忍得了你们周瑜打黄盖的玩法。”邹方易说,“季总,听我一句话,别理他们,让他们自娱自乐。”“我不会玩儿啊。”季淮笑道。“那就不玩啦。“夏添果断把牌一扔,转脸问季淮,“刚才那个明星是你弟对吧?能让他给我签个名吗?他演的我刷了五遍呢。”“没问题。”季淮说。“不过,他怎么会来找你?在这边有活动?”夏添问。“不是。”季淮笑着摇头,“他这人特随心所欲,想来就来啦,也没提前和我说一声。”“哦。”夏添点了点头,又继续问:“那他最近有什么新电影要上映吗?”“咳咳。”陆堂假咳啦两声,凉凉的斜视着夏添,“你当着我的面去关心别动男人,过分了吧?”“什么叫关心,难得一个明星离我那么近,我心情激动问两句都不行了?”“呵呵,心情都激动了呢。”季淮看着这对都快三十了的老夫老夫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不由得笑了笑,说:“你们接着玩儿吧,有什么要点的直接用那边的终端点就行,我去工作了。”邹方易看着季淮走出去,又看了看还在孜孜不倦重复“他帅还是我帅”这种无聊问题的两人,怒其不争的摇了摇头。季淮给江湘敏发了条短信,说晚上九点在酒店顶楼的餐厅等她来吃饭。收到她“好的,我会准时到”的回复后,季淮就彻底投入到工作中去。直到下午,他才从各种报告表中抽身,站起来时腰背酸痛。去连暮安在的房间时,他还在睡觉,大有要把这些天没睡够的觉都补回来的趋势。看着这安谧美好的睡颜,季淮也犯困了,打了个呵欠躺了下去。连暮安像是有感应似的,翻了个身,几乎贴到了季淮的颈间。季淮低了低头,在他的眉间烙下一吻,合眼睡下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季淮睁开眼,就对上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他眨了眨眼,还没完全清醒,就被夺去了唇舌,搅得更加混乱。最后以气喘吁吁收尾,连暮安说:“你怎么睡得比我还死?”“我工作了一个下午。”季淮把人推开了些,“盯着我看了多久?吓死人了,我还以为是噩梦。”“把男朋友的凝视称为噩梦,季淮,你可真会说话。”连暮安冷笑道。“现在几点了?”季淮伸手拿来手机,“我的天,都八点半了。快起来,要是湘敏比我们早到乌龙了。”他们整理了一下被压得皱皱的衣服——就算他们用尽全力抚平也无济于事,这必须得用上熨斗,但无所谓,这里没人会嘲笑他们的着装。顶楼餐厅的氛围很有情调,有优雅静谧的环境和悦耳悠扬的小提琴声,在这里进餐的人都穿着正装,一举一动都透着得体大方。最主要的是,这是会员制餐厅,季淮不用担心会有记者狗仔潜进来偷拍。他们坐下来不久,江湘敏也到了。她的心情看起来不错,今天的所见所闻让她暂时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侍者把她带到季淮所在的隔间时,她已按耐不住不住要和季淮分享她的见闻:“季淮哥我来啦!我跟你说,今天真的是太……”她的话突然卡住,她才看到餐桌上还有另一个人,她俊美又锐利的童年玩伴。他淡漠的看了她一眼,目光移到桌上的烛光上,像是看到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江湘敏的心紧缩了一下,非常畏惧委屈。季淮责备地看了连暮安一眼,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湘敏,来,坐这。”江湘敏沉默的坐了下来,她跳脱的灵魂好想像被一只手强行压了下去。一个盯着蜡烛,一个看着手心,总之就是当对方不存在。季淮作为中和剂,好脾气道:“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平常你们不是很能聊的吗?”“我可不敢和江小姐聊起来,不知道事后她又会怎么炫耀。”连暮安阴阳怪气道,他总能让人无视他讨喜的外貌,牙根痒痒的去讨厌他。季淮无奈地看着他,之前说要认真摊牌的人是谁?都成年人了还是小孩吵架的处事思维。江湘敏没办法像小时候那样没脸没皮的贴上去撒娇,脸色看起来非常不好,就算季淮责怪连暮安叫他好好说话,也没能让她好受些。“我知道你们俩之间闹了不愉快,趁现在还热乎,赶紧说开,都认识了那么多年了,怎么一点小矛盾就仇人相见的样子?”作为“家长”,季淮语重心长道。“一点小矛盾?”连暮安哼哼道。“暮安,你来的目的是激化矛盾的话就回去冷静冷静。”季淮不再纵容他火上浇油。连暮安瞪他了一眼,安分了。季淮柔和地看向江湘敏,“湘敏,你有什么想和暮安说的,就说吧,别理他胡说八道。”连暮安握紧了拳头,一脸“回去有你好看”的模样瞪着季淮。江湘敏的手绞紧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暮安,关于发照片到微博上的事,是我的不对,我没有考虑过你的粉丝的心情,做了过分的事,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季淮心疼她了,这两个小孩从小到大都是吵吵嚷嚷的,上一秒眼泪下一秒就能笑出来,哪里有过像现在似的那么正式严谨的道歉。人长大了就都会变得复杂吗?季淮于心不忍,用恳求的目光看向连暮安,希望他接受这个道歉,让这件不愉快的事赶紧翻篇。连暮安清了清嗓子,刚要半推半就地说“算了”时,江湘敏猛地抬起了头,用非常不满与委屈的目光看着他,控诉道:“可是!你太过分了!你完全不愿意帮我说话!我被骂得多惨你知道吗?!呜呜呜呜呜你心里根本没有我!”连暮啊额角的青筋爆起,他也喊:“我帮你说什么?说'这是我一个不熟悉朋友的玩笑,请大家无视'吗?!我的回应只能让你被骂得更惨!为什么你总是没有脑子呢?!”“你还说我!季淮哥你快训他!”“季淮你站在哪边的?!”季淮:“……”怎么有种他才是万恶之源的感觉?“别嚷嚷,行吗?”季淮头疼的扶额,“我选这里的原因之一就是不想你们吵起来,都是富家少爷小姐出生的,怎么就学不会看氛围呢?”上菜了,两位人形□□一个漂洋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