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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

这是火车厢,过往的除了他们部门的,还有普通人,说话是需要注意的。那叫小酒的笑了笑,说:“胡绥,以后咱们就是朋友咯。”

他说罢双手插在裤兜里,晃晃悠悠地走了。胡绥忍不住朝他的背影多看了几眼,凌尘宇说:“他叫李小酒,是李部的侄子,就这少爷脾气,你别在意。”

原来他就是常年跟在李成蹊身边的李小酒,不是胡卿九啊。

胡绥笑了笑,说:“长的真好看。”

“你可别当他面夸他好看,他会跟你急的,”凌尘宇笑着说,“只能说他帅。”

从A城到F城要一天一夜的时间,中午吃的火车上的盒饭,不大好吃,他也没什么胃口,扒拉了几口就去上厕所了,结果刚进洗手间,就有人闪了进来,在他身后把车门猛地关上了。

胡绥吃了一惊,猛地转过身来,就对上一只手,直接卡着他的脖子,把他撞在了墙壁上。是李小酒,一脸阴翳地盯着他,手上的劲却越来越大,似乎要掐断他的脖子。胡绥抓着他的手腕用力踢了两下,却挣脱不了李小酒的挟制,脸越憋越红,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擦,不会他刚出马就死了吧,还是死在厕所里!

不过打扫卫生间的阿姨应该会吓傻吧,一开门发现里头有条死狐狸。

就觉得他快要归西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是凌尘宇,在外头喊:“李小酒!”

李小酒这才猛地松了手,胡绥落到地上,大口喘息着骂道:“你……你想掐死我啊你!”

“你别以为你能瞒得过我,”李小酒恶狠狠地说,“你是什么东西,我还不清楚么?白兔精,我看你是最擅长装小白兔吧?”

他说罢打开车门就走了出去,凌尘宇闯进来看了一眼,看见胡绥还在喘气,这才松了一口气,抓住李小酒说:“你等等!”

结果只听里头“哇”地一声大哭,就见胡绥泪流满面地从洗手间里冲出来了,直奔李成蹊所在的软卧而去。

“李部,李部,救命啦!”他一边跑一边喊。小白兔他的确很会装!

李成蹊从车厢里出来,胡绥看见他立马就狂奔过去,李小酒挣脱凌尘宇的束缚,在后头指着他喊:“你给我回来!”

胡绥哪里肯停,抓住李成蹊的胳膊说:“李部,有人要害我!”

他说着回过头来,李小酒正追到跟前,他立即伸手一指:“就是他,差点掐死我!”

动静太大,不但引的路人纷纷瞩目,就连乘警都过来了。凌尘宇去跟他们说明情况,李成蹊对李小酒说:“你进来。”

李小酒恶狠狠地瞪了胡绥一眼,胡绥抹抹眼泪,不去看他,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他也没听清李成蹊在里头说了些什么,就听见李小酒死鸭子嘴硬:“他撒谎,我没有!”

不一会李小酒从里头出来了,脸色很难看。胡绥看了他一眼,立马躲到凌尘宇身后去了。凌尘宇护着他说:“小酒,你太过分了,你要干什么?”

李小酒细眉倒立,指着胡绥说:“你等着!”

胡绥见李成蹊从里头出来,立马跑到他跟前说:“李部,我知道他就怕你,我把他得罪了,他后面肯定要逮机会收拾我,你都不知道他下手有多狠。”他说着就仰起脖子,他本生的白皙,脖子上的淤痕就格外明显。果不其然,李成蹊的脸又冷了几分,凌尘宇也满是责备地看向李小酒。

胡绥吸了口气,说:“李部,我要跟在你身边,不然我害怕。”

“什么?”李小酒简直气的要发笑:“你别以为我叔叔不知道你是什么玩意!”

“李小酒,”李成蹊看了他一眼,然后对凌尘宇说:“看着他,再敢胡闹,回去关禁闭。”

李小酒气的不行,哼一声就走了,仿佛委屈的很。

胡绥啜泣不止,听李成蹊说:“去把你行李搬过来吧。”

胡绥吃惊地抬起头来。

大姐,二姐,计划比我想象的要顺利诶!

他立马回去把自己的行李搬了过来,走到半路的时候又碰见了李小酒,怒目圆睁看着他,还好被凌尘宇拉住了,他拉着行李箱一路小跑,到了李成蹊的车厢里头。

这还是他头一回进软卧车厢呢,里头干净整洁,人少地方大。他见李成蹊坐在另一边,自己就拖着行李去了对面床铺,收拾了一番,坐好,说:“谢谢李部,你人真好。”

“脖子,要紧么?”李成蹊问。

胡绥正犹豫自己是说要紧还是不要紧,却见李成蹊已经走到他跟前,说:“仰头。”

胡绥就仰起头,给他看自己的脖子,眼皮微微耷拉下来,看着近在咫尺的李成蹊。

近距离看,更是俊挺英气,眉目逼人,一个老道士,长这么勾人犯罪的一张脸真的合适么?!

而且看着会不会太年轻了一点?

他正这么想着,李成蹊已经站了起来,胡绥说:“不要紧。”

小桌子上是一堆资料,好像是他们这些人的档案,李成蹊回去继续看,胡绥就老老实实地并腿在床上坐着,时不时偷偷看两眼,察觉李成蹊抬头,又赶紧垂下头去。

如此坐了十几分钟,他就有些尿急了。

刚才要上厕所没上成,这一会憋的很了。于是他就站了起来,谁知道刚站起来,就听李成蹊问:“去哪?”

“撒尿。”胡绥说完赶紧又改口:“那个,洗手,方便。”

李成蹊头也没抬,他赶紧溜了出去,先左右查看了一番,确定李小酒不在,这才进了洗手间,畅快淋漓地方便了一下。

从洗手间出来以后,他就朝硬卧车厢看了一眼,硬卧和软卧中间那道门却已经关上了。他吁了一口气,正往回走,突然听见一个软卧车厢传来李小酒那颇有些张狂的声音:“我才不怕他!”

原来他也在软卧。

胡绥左右看了看,就贴上去偷听,结果就听见李小酒正在骂他:“他是什么兔子精,明明就是个狐狸精,还想瞒过我的眼?!”

凌尘宇见李小酒气成这样,只好好声安慰说:“你就是这脾气,老惹李部生气。胡绥是李部亲自挑的人……你忘了李部看到他照片的时候那个反常的反应了?你没觉得他长的很像一个人?”

李小酒说:“像谁?像他屋里挂那幅破画?”

“没有七八分,也有五六分像了。”凌尘宇说,“你看李部这么护着他就知道了,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见过李部和别人共睡一室的,可现在那个胡绥就在他车厢里坐着呢。”

李小酒闻言更是生气,眉眼却猛地扭头朝门上看去,蹙着眉走到门口,猛地将门拉开。

外头空空如也,他又往走廊里看了看,走廊里也一个人都没有。

胡绥捂着心跳回到李成蹊那里,在对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