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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只要你别再讨厌我,我就很高兴了。”“…………”细身子无语,不由自主一遍遍在心里默念“别看他的眼,不要听他的话,不要相信,全都靠不住的。”(赶在上午下午课中间把这段写完,还有十分锺上课了,回见!)七十三(上)小笑还是扔下蔡病号去上班了。还没跨进幼稚园的大门,看门的李大爷挤眉弄眼地凑过来:“是个男人!比韦大宝强!”“…………”老李把他推进园,一双六寸白高跟就站在教室门前的空地中央,王芬芬转头笑得和煦:“来了?”细身子抖,早上在医院多呆了一会儿,这上班迟到的大罪,一顿骂是跑不掉了。小白脸讪讪:“王老师早。”王高跟笑著点点头。小笑自动原地站好。“还站著干吗?”“……啊?”王芬芬绕著细身子走一圈,拍拍窄肩膀:“身子不舒服可以请假的。”又上下打量,“没受伤吧?别为了装英雄不好意思讲。”“恩?”“还装呢,快去吧,人家一大早就在等了。”韦一笑头有点大,被赶回苹果班,一进去,温柔的小琳坐在里面。“小琳?”小琳老师俏脸两团红晕,似乎都不太敢看他,只是默默地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他手上:“听说这个挺管用的。”这一天简直是小笑上班以来最受欢迎的一天。不仅平时不怎麽说话的女老师都主动来跟他问好,就连园长见了他都笑得倍儿甜。这简直了。小笑迷迷糊糊地有些直觉,也许是昨天晚上见义勇为的行径被赞扬了。可是他立刻感到郁闷,他是路见不平了,也拔刀相向了,但从根本上解决敌人的不是他,是蔡一鸣。蔡一鸣还光荣负伤。这种感觉真是够奇怪,他为了救小琳,蔡一鸣为了救他,到最后,反倒是他欠了蔡一鸣一次。他本来不想再跟他有瓜葛。就好象无论一个人怎样努力走路,正著走倒著走跳著走,爬山坡,溜水沟,旁边都会躺著同一块大石头。昨天半夜拖著血淋淋的蔡皮糖去医院,心惊rou跳的感觉还在。不管装地多不在意,脸有多臭,小笑叹了口气,这辈子算是栽了。他见不得蔡一鸣受伤,不管身上的还是心上的。所以今早的一番话,他又有些心不由己了。可是他还没有傻到仅因为这样就会重新回到那人身边。自从大宝爹出事,他看得比从前更开了,人平安活著,健健康康,能多快乐一些就多快乐一些,总结来说就是:人生苦短。何必跟自己跟父母过不去呢?找个合适的女孩娶了,再有个孩子,无论是对大宝还是韦妈还是自己,都是一条轻松好走的道路。下班的时候,小笑特意提前一些在香蕉班门口等著。他没追过女孩子,只是凭著一点点直觉。小宝贝们先跑出来,温柔的小琳在后面看到细身子,脸刷地红了:“啊……你还没走?”“恩……”小笑也有点慌,挠挠头,“一起走吧?”“可我还要去办公室拿点东西……”“……我跟你一起去。”办公室跟教室也不过几步路,路上遇到好几个下班回家的女老师,都朝他俩使眼色。小琳的脸更红了。今天一天,他们两个被大家夥半真半假地开涮了好多次,说什麽英雄救美,干脆以身相许。韦一笑倒是嘿嘿,平时也都会被大家说,没啥大感觉,倒是小琳,以前还会跟著配合地跟他做出甜蜜状,最近却突然变成薄脸皮了。小琳在屋里拿东西,韦一笑就在外面等。现在正是春天,冷风里都夹杂股柔味。小琳也是温柔的,她一出来,就把自己的围巾塞到小笑手上:“天还凉,怎麽穿这麽少?”小白脸有点懵。他想到了蔡一鸣。去年深秋有几天很冷,蔡一鸣会把衣服脱下来强迫他穿上,口气低低地带点责备,声音比小琳还要温柔:“谁叫你穿这麽少的?我又想你了。”其实那时不算冷,最冷的时候下了好几场大雪。“不怕,我身体好。”小笑回神。就听见扑哧,小琳娇笑了一会儿,又转担忧状:“我给你的药用了麽?昨天看你很疼的样子。”想起早上收到的跌打损伤外用药,小笑拍了下脑袋:“啊,等我一下,我忘记拿了。”小琳的脸有点僵:“你没用?”“恩,我也没受什麽伤。”在心里添了一句:倒是那个笨蛋伤地比较重。温柔的小琳才拉住他露出浅笑:“明天拿也一样。我有点饿,去吃饭吧。”两个人默默走出幼稚园,小琳的长发时不时被风吹著跑到细身子上,小笑觉得气氛有点闷,这时候应该讲点笑话逗逗女孩子。想了又想,小白脸郁闷,他平时也算幽默,怎麽关键时刻老打哑巴炮?“韦老师,你昨天为什麽会来救我?”韦一笑一愣,这时候应该把握机会说点动听的话,他搜肠刮肚也想到了一些,可那些甜腻腻的词完全说不出口。条件反射的,他就想到了蔡一鸣。那家夥是怎麽把那些rou麻兮兮的话说得那麽顺溜的?“恩……应该的。”“应该麽?那麽多人在场,只有你出来了……”“因为……我跟你比较熟吧……”“只这样?”对著小琳期待的眼神,小白脸讷讷:“这个…………”路边忽然停好几辆车,动静之大地上的灰尘都被掀起来了。几个车屁股还往外冒烟,一点都不环保,韦一笑瞥了一眼,身边的车门就猛地打开,细身子本能地把小琳拦在身后。“我们先走去那边。”话音还没落,细身子一下瞪大了眼。他被车里的一双手捉住了。小琳看到他腰间的皮手套,刚张口,人却突然倒在地上。一个黑墨镜站在后面。“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小笑稳住神,只觉得身上被人一推,两眼一黑。然后就是车行驶在路上的感觉。迷迷糊糊的,似乎开了很久。他努力让神智保持清醒,尽管莫名觉得困,他坚持到被人从车里拖进屋的那一刻。没人把他头上的布袋拿掉。他等了很久,只等到了一句话:“春天到了,应该多多睡觉。”然后就真的渐渐睡著了。梦里梦到一双深深的酒窝,就突然醒来。视线朦朦胧胧,仿佛有一双琥珀的眸子正担忧地望著他。小笑吃力地睁眼,仍旧分不清是不是在梦里:“冬天的时候,你去哪里了?”(话说,就突然月初了.时间过得太快,俺都快跟不上了.打著半章的名义,给一章的量.知道你们饿了,对不住,俺对时间真没概念,而且时间老不鸟俺.....................